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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平郡太守府。
此时歌舞升平。英布坐在上座。大笑着喝着酒。
摆了摆手,席间跳舞的舞姬纷纷掩面退下。
英布把酒杯的酒一饮而尽。
“此战,我军大获全胜!缴敌四万余人!”英布清了清嗓子道。
众人纷纷高呼。
“而此战,功劳最大的是陆向等人!”英布站了起来,手握酒杯朝陆向走去。
陆向见英布朝自己走来。也站了起来,酌满酒,与英布碰杯。
两人一饮而尽。
“我在此宣布!陆向,擢升虎威将军!陈庆之,擢升扬烈将军!在我麾下任职。其余手下人,你们自行封赏。”英布放下酒杯,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陈庆之看了陆向一眼,两人随即双手抱拳,单膝跪地,异口同声道:“谢将军!”
英布把两人一一扶起。
缓声道:“你们就先屈于此职吧。待此战结束,我再向国君举荐你们俩。”
两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英布也大笑着回去了自己的案桌。
一顿把酒言欢。
酒宴结束,陆向等人正欲离开。却见侍卫跑过来道:“两位将军留步!”
“却有何事?”陆向问道。
“英布将军刚刚嘱托我让我告诉两位将军去后堂。英将军在等你们。”那侍卫抱拳道。
“好了,知道了。”陆向与陈庆之朝内堂走去。边走边道。
内堂大门并没关,英布在里面来回踱步。
远远看见陆向两人前来,便出门相迎。
陆向与陈庆之见此,不由得大为感动。
“不知将军找我们是何事?”三人进了内堂,陈庆之先开了口。
英布示意两人坐下。
而陆向看着这几把椅子,眉头直皱。总感觉有什么不对。
陈庆之在一旁看见陆向发呆,便咳了一声提醒陆向。
陆向听见了声音才回过神来,坐在了椅子上。
“两位,我需要知道你们是如何夺城的。”英布见两人坐定,这才出声道。
陆向与陈庆之对视一眼,由陈庆之开了口。
于是,陈庆之把从桓楚被彭越袭营,然后他们如何装作彭军混入固平,再如何一举拿下固平,以及商讨的全歼彭越的计划,一一道来。
英布沉思良久,才缓缓开口。
“这桓楚,本就没什么本事,不过是从龙之臣而已。至于你们所说的齐国,我倒是不知。”
“将军,这个齐国就是逆贼田儋所建立的。而之后,将以固平为跳板,一步步蚕食我国领土。”陈庆之补充道。
英布听完,气的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
“这逆贼,如若不是我军大军正与秦国开战,抽不出兵力。不然两日便可灭掉他。”
“将军息怒!据我所知,敌军将派大军前来,我们大可吃掉他们。”陆向赶紧道。
“你们这消息,可否属实?”英布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兴奋。
“绝对属实!”陆向拍拍胸膛。
“那好,可知敌军有多少人马?”
“这个,倒是不知。”
一阵沉默。
“那,可知道是什么时候吗?”
“这个,也不知道。”
又是一阵沉默。
只见英布强压着怒火,慢慢道:“你们先走吧。”
陆向两人道了一声“告辞!”便赶紧溜走了。
待到陆向两人走远。一人才进入内堂。
英布背对着他。好似知道他来了一样,徐徐道:“可查清楚了?”
只见来人恭恭敬敬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道:“查清楚了。田儋此时叛乱不止有汉国相助,还有……”
陆向与陈庆之手持将印去兵营调兵。
两人官职同阶,具可调集一万兵马在麾下。而陈庆之却只要七千。美其名曰:白袍军只需七千即可。
陆向倒是调集了一万兵马。也回了陈庆之一句,飞虎队人越多越好。
而由于之前英布说陆向麾下的人由自己封赏官职。
于是,乐毅与潘凤,封为偏将。而陈庆之麾下的麴义也是。
一开始跟随陆向等人的士卒也通通升官加职。
次日起,陆向就做起了甩手掌柜。
由乐毅代替他训练士兵,照样是军训那一套。
于是,明天,别的都在校场上训练,唯独乐毅的士兵天天早上围绕城池跑。跑完俯卧撑,深蹲。根本不练武艺。
英布知道后,好几次想来问问究竟,但内心的新鲜感倒使得他并未来问过。
至于陆向,天天在睡懒觉呢。
毕竟,来到这个世界还没好好的睡一觉,这次还不好好睡觉就对不起自己了。
午时。
陆向审视着前面这人。左瞅瞅,右瞅瞅。
直到那人暴怒:“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陆向听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脑海里不停闪过关于此人的一些事迹。
那人看见陆向笑了出来,不知道什么意思,又道:“要杀就给个痛快!莫不是当时分了神,岂能被抓?”
没错,此人就是被英布擒获的吕布,吕奉先。
陆向却在想,要不要收服吕布。毕竟,武力高强的人在身边,安全感也会大大增加。可,怕的就是,哪一天突然把自己人头割了送给敌人,潘凤是拦不住的。
陆向又盯着吕布看了一会儿。
然后离开了。
独自留下吕布在牢营中凌乱。按理说,现在来看我不是应该招募我了吗?可,这是?吕布怎么想都想不通。
陆向来到另一个牢营。
听那些彭越降军说,此人识破了自己的计策。出于好奇,特此来看看是谁。
“如果是想要招降的话,就免了吧。”那人听见脚步声,头也不抬的道。
陆向倒是来了兴趣。
也没提及招降的事,径直问道:“听说先生识破的我的计谋,可有此事?”
只见那人抬头看着陆向,笑出声来:“就你那也叫计策?”
陆向倒也不生气,低声问道:“那照先生所说,如何才叫计策呢?”
那人想了想,开口道:“如若我是你们。定分兵周围埋伏,作出兵微之势并多竖旗帜,然后故意被敌军识破。敌军袭营,中埋伏,大可破之。”
陆向听完,不由得惊出冷汗,暗自道:还好彭越并未听信此人之言,不然,自己危已。
陆向缓缓开口:“不知先生姓甚名谁?”
那人见陆向露出惊恐的表情出来,这才笑了一下。
又听陆向问自己名字,哼了一声吐出两字:
“沮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