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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病倒了,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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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早梦醒来我以为我长大了,原来是被子盖横了。
  现在搬到302室睡的可是上铺,好几天都没适应,最怕半夜翻身,这种铁架子床,半夜有时候动一下就咯吱咯吱的瘆得慌,又怕影响其他同学睡觉,一般初睡的时候动的不敢动。想我风情又果敢,远目且踏实,品味上乘却又勤奋自省,缺点虽多,尼玛睡觉都还得装。
  天渐渐的亮了,揉了揉眼睛,不想起床,被子有结界,赖一会儿,又躲被窝里。
  等到起床铃声一响,一个懒腰伸的,迷迷糊糊穿好了衣服,眼线都还没睁开就先估摸着跳下床。穿衣服,系鞋,刷牙,洗脸,梳发,一般都是冷水漱口洗脸,大家都是一样的,在到小镜子面前照一照,美美哒发型不能乱,急急忙忙从宿舍冲到咱教室开门,好多次火急火燎的,这一系列动作我最快的时候五分钟几乎都是一气呵成,没有太多的矫情。
  国庆过后现在每天多了一项跑腿任务,开女生宿舍大门和有时顺带开自己班里的教室门,经常一个健步在操场上来回穿梭。
  自从上次被摆了一道之后,我就不在和罗金纯说话,看到她躲的远远的,看见她就好像看见刺了。
  我以为我这性格不会惹事,也没见几件事先由我挑拨的,我也不是这么的好欺负。记得朱老师说过在社会上要想做一个十全十美的人那是不可能的,怎有这样那样不如意的事情,这就是需要正确的主观判断。所以,我怕我会记仇,谁内心没有一点小九九,能忍则忍,不忍就走开。
  可这又说明什么?
  那天学习委员颜金枝组织默写生词,念到一个字的时候,我写成多音字了,也是照着课本默写完,本子发下来才89分,重点是老师说了九十才合格。“有没有搞错,”感觉是在羞辱我。
  当时我就急冲冲的将本子砸到她面前,毫不客气的指向她道;“这个字,没错,你给把分数改过来。”
  没想到那家伙也是一个爆脾气,一点道理都不讲,更是理直气壮的说:“错就错了,改什么改?重默!”
  一听我就不乐意了,什么叫改?直接顶起来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她很傲慢的回答:“没什么意思?不及格,重新默写,听不明白吗?”
  气死我了,明明没错,同学们都觉得听口音默写我是对的,说我错了的还真没见过这么号人,一点道理都不讲理。你拽,呸!有什么了不起?“我就不,看你怎么着吧!”
  要挑刺干脆就明显闹大一点。
  对方也不客气,“我就不让你过关,谁怕谁啊?”
  我握紧拳头直冒青筋,“好!你牛!你等着。”
  这人在班上我早就看不惯了,于是我固执的借了本《新华字典》查到那个字,又拿出课本指给她看,“你瞎看一下,文盲!”口气也绝不认错。
  竟然甩都不甩我,一边忙她的去了,我更加的火冒三丈道:“你有种,谁说不能写多音字了,是你吗?尼玛别走!”
  看她那嘚瑟样,气的我太阳穴青经直跳下意识的撕了默写本的一页揉成一团往后面一扔,好巧不巧的被此时进来的朱老师看到了。
  朱老师捡起纸团走到我面前莫名其妙喝斥道:“杨滕文,怎么回事?发什么火,都什么时候了给我改了,不像话。”
  看到朱老师来了也好,我直指向她一肚子的怒火恨得咬牙切齿。
  有同学把事情的经过始末讲了一边,朱老师也查了下字典,那人不得不承认,但并没有对我说什么?我也没继续默写。真搞不懂她怎么会是学习委员,当初怎么选的?这态度我是生生怀疑。
  其实说句实在说,她在班上没有什么人缘,两面派的家伙,跟谁都想讨好,但没有讨点一点好处,应了那句话“偷鸡不成蚀把米。”我不会认死理,我也不会让自己难受,谁都有火气方刚的时候,老师说我的脾气将来在社会上容易吃亏。难道较真有错了吗?难道为了真理不应该任性吗?难道人心裹测?好多事情我们不懂,我们还在学习的过程,人和人都会有点摩擦,问心无愧就好了。
  中午吃完午餐,在宿舍了休息,七个人,七种不同的性格,我也不是好惹的,就是脾气坏了点,风风火火的,要让自己的性格锻炼出一种优点,不管面对什么样的挫折,或者是命运的颠沛,我们面对的不是命运的沉浮,而是我们自己性格的脆弱,扞卫自己的心地,比突破烦恼更为艰巨,以后还是要学会冷静。
  和新寝室的人不是很熟,又惹上同寝室的这位学习委员。我睡在上铺,下铺的是廖红萍,真不喜欢睡个觉爬上爬下,寝室的几个小鬼平时老是爱吵,很热闹。
  不过我们寝室的5S整理的还可以哦!桶子、毛巾、杯子、鞋子、箱子统一摆放一条线,床单抹的不起皱,被子折成豆腐四四方方的,桌子上、地面上干干净净,连窗户擦得很明亮,没一点污垢,这是因为我们的生活教官挺严的。
  也不看看是谁,寝室长谌时雨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太叨叨,一点点问题就会喊回来必须及时纠正。我都想说简直爱干净爱到洁癖,就是她的这份格外认真,每次在关键的时候没被扣分,才使得大家不得不服啊!
  之前学校里统一搞午睡,宣布要其中考试了之后没在继续午睡了。
  回到教室,前几天紧张的考试完了,大家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次考的不怎么样?在考场发现有些同学还在抄,我最讨厌作弊,考的好也不是真材实料,考到第一又怎样?做人不能太虚荣心了。
  我都复习了那么多天,加上每天必不可少的事,有点好累。朱老师还说全班要是考的很好的话,会组织带我们去玩。三天考试下来,终于安下心考完了。有同学问我考的怎样,心里面没把握老是忐忑。这一次老师提前半月让我们最好准备,这段时间大家早晚自习都很用功。
  几天之后。
  还别说这次的期中考试,还真考的不怎么样?下午上课的时候成绩出来了,看着一张张试卷,好多只虾米看我都消化不良了,语文96分,数学84分,英语80分,秘书95分,计算机81分,政治92分,总分528分,平均88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成绩考的好的一大把,比如廖俏、林志萍、谌方翠、吴海琴、黄世琼等。
  考的好差都没脸见父母了,也是在班里前十名,朱老师找我谈话了,说我每次小考还行这次怎么发挥失常,说不能老是找借口,没细心就是没细心,也确实是没有用心,重点是英语,我要是说我压根没复习英语,老师会不会拿鞭子找抽。
  玩的时候玩,该认真的时候心都不知道去哪里了?找借口不是理由,我跟朱老师保证期末考试一定考到前三名。
  还是个班干部,这回考的不好,郁闷了我好几天,星期六回家又不敢跟父母说交了千元的学费还考不到一个好成绩回去交差肯定会挨骂,唉,骂就骂,下次我绝对用心。
  老师们上课讲解每道题目,听得我不厌其烦,怎么办啊?怎么办?考试都已经过了。十几只虾米反复练习了数次,发现还真是粗心大意了。
  李润欢兴高采烈的走到我跟前拉扯着我,“帅哥,去玩?”
  我很没劲又无力的回道,“我没心思?”
  “玩一下,就心情好了啦。”李润欢仍然不死心缠着,“我教你玩一个好玩的游戏?”
  “什么好玩的游戏?”一听,我眼前一亮。
  “来兴趣了吧,就知道诱不过的。”
  “玩什么?”
  “小蜜蜂!”
  我纳闷了,同时也是好奇的问:“猜拳?”
  “来吧,来吧,!”拉着我的手到教室走廊外面,
  “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左飞飞,右飞飞,飞啊,要猜拳,飞啊,猜拳,飞啊,猜拳……”
  “飞啊,啪啪!”
  “你输了,我刚出的拳头,你出的剪刀。”
  “飞啊,啪啪!”
  ……
  简直小儿科,都十几岁的人了,挺过瘾的,开心了就对了,生活需要情趣啊,这不是大人喝酒常玩的,有很多种玩法。
  呃!额头上被贴了两条杠杠,她是从哪里学来的?谈话间,我才知道,她和我一样偏科。这次考试,我们两个意外的不相上下,她是英语考的不错,语文就不怎么样了,她理科成绩很好,这一点我早就看出来了,我还知道她的数学这次是班里高分,这课代表要是数学差还能当吗?朱老师每次点她,这次她也跟我一样,也被朱老师叫去挨批了。
  “帅哥,你这次考砸了,朱老师说什么了?”
  “叹,也没什么?我这人脸皮厚,挨训是经常的事。”
  “你呀,不知道朱老师是为你好吗?”
  “那当然,我知道朱老师为我好,好是在心里面感激的,人本就要学会感恩。”
  “咱俩都一样,呵呵。”
  尼玛英语80分对得住人不?这下看还敢不敢在英语课上做小动作。这回看鄢老师怎么说了,还是老老实实好好上课。
  刚做完眼保健操,这节课是自习课,又没有老师要来,上自习课班干部又要管着点了。做完了作业又继续写日记,这本日记本已经被我写了一大半了,夹在语文笔记本放到一起,见不得人的地方我用透明胶粘上,生怕被人看到我的隐私,这可是秘密。
  “哎哟,哎哟……肚子怎么痛起来!”突然右腹部有只虫子在咬我,怎么回事呢?上次我在小卖部买吃的,被路过的朱老师看到一个劲的数落叫不要吃辣条、饼干之类的垃圾食品。嘴馋作的没听进去啊,背地里照样买,有时候是饿了,学校就一个商店,食堂里面这几天老是吃萝卜、白菜,我都快吃成一兔子精了,还不能允许我开小灶。
  “妈呀,我肚子好痛啊,全身好冷,好冷……”小声的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我平时挺忍的,小感小冒都不会吃药。
  “尼玛,有条虫子往深处在咬。”一时间痛得我翻来翻去直跺脚,手心直冒汗,没差满地打滚了,泪水哗啦啦流,感觉眼前一黑。
  “帅哥,帅哥,帅哥,怎么了?”周围同学发现我蹲到桌子底下去了靠着,痛的我晕过去了。
  “帅哥!”
  “……”
  “快,快去叫老师。”刘立群、谢慧赶紧跑去叫老师了。
  朱老师小跑过来,“怎么了?”赶紧按了人中。
  我被按醒躺在朱老师怀里,脚有点麻,刚要起身,还是痛,赶紧捂住右腹部使劲掐,闷哼着,实在是痛的我又要打滚了。
  朱老师焦急着吩咐:“谌双,闵小维,快扶着去医务室。”
  他去了一趟办公室,他们把我扶起来,一步一步架着我送去学校的医务室,谌伯伯瞧见了赶紧打开了校门,医务室就在校门口。那个男医生看了看说是要去前面那个门诊,我一听脸色更苍白,“啊,这么远?”有气无力的说着,这个男医生说搞不定,我平时再怎么是个男孩子性子,我毕竟还是个女孩嘛,无语!
  朱老师赶过来说要背我,我怎么肯,同学要背,我还是嘴倔的坚持不肯,朱老师说我倔强的像头牛,拉都拉不回,我脑海里想的唯一念头,“我这么重,我怎么好意思呢?”
  于是,忍着疼痛被两位同学搀扶着走了两三百米,一进去那女医生把了下脉又查了查,说我是急性阑尾炎,说是吃垃圾食品引起的,这下朱老师不淡定了,看我躺着床上就开始不停的数落我,“我上次叫你不要吃辣条,你是不是没听?你呀你,跟你说话你当成耳旁风,你长耳朵干嘛的?不知道垃圾食品吃多了没好处啊……”
  这一幕真的好熟悉,我心想跟我爸爸一个口气又好温暖,眼珠子里的眼泪直翻滚,哀怨了声:“朱老师!”
  几乎是在耍娇,“我再也不吃了,痛死我了,哎呦!就像一只虫子在不断咬我一样。”
  这一幕的我不知道有多可怜,朱老师忍不住笑了,女医生撇过来也是一笑,又看了看我的舌头、眼色什么的,还在我腹部上按了几下,痛我的哇哇大叫,然后冷冰冰的说了三个字“要打针!”这人怎样回事,笑的时候明明很漂亮,傲的时候好冷血,还是不要这么冷艳的好吗。
  朱老师在旁边一直偷笑道:“幕医生,给这学生好好治一治,这就是不听话典型,尤其是打针……”语气还蛮重。
  “不会吧,开点点药吧!我怕……”我两眼泪汪汪地可怜巴巴望着朱老师,希望朱老师开口说说,不要打什么针啊?“听话,要打屁股针。”
  呜呜!“我不要啊,疼死我了,刚才一只虫子,现在是几只。”
  “啊……”
  “不是说好的一针,为什么是两针?”我沮丧着,呜呜哇哇的。
  天空中好多只乌鸦嘎!嘎!嘎!
  哭的眼泪直流百口难辨,老师和医生是一伙的啊,全是坏蛋。我从小到大最讨厌的是去医院,记得我读五年级的时候一次从二楼梯上摔下,当场摔晕了,醒来送到镇医院的时候,宁是不打针吃药,只拍了几张CT照,折磨了整天,气的老师把我爸爸叫来,也只好把出了钱的药水带回家,之后就再也没打针也没挂盐水,害的自己右脚瘸了一个礼拜,到现在走路都不是很利索,有人看我走路说不好看,这都是任性啊。
  这回我的屁屁,作孽啊,我都不敢平躺着了,可恶的医生,还继续拿了好几瓶药水,一共七八瓶在铁架子上挂着,一阵惨叫之后又晕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手上插上了针,针口有血,我慌慌张张地惊叫:“哇!出血了…”
  立刻走进来穿了一身白大褂女医生过来问:“怎么回事?快按住,按住!”我眼睛眨巴眨巴的指着手示意叫她看。女医生按了按药水管,血又重新输到自己的血液里面。
  “不要动,手上有针,一动会……”
  我眼泪眨巴眨巴的问:“会怎么样?”
  那女医生继续说道:“会伤到血管,手就会肿起来。”
  这是在吓我吗?这么严重,我晕血,又继续暗自哀道:“完了,完了,完了,不能动了,僵尸一样了。”
  这时候小维和谌双两位同学走过来,小维说早给去学校打饭,谌双刚刚在厕所,听到一声叫喊跑过来,“怎么回事?”
  “你们,我没什么的?”
  “我的大帅哥,你能不能安分点,刚才吓死我了。”
  “朱老师呢?”
  “他还要上课,先走了。”
  这里是隔壁党校的出路口,对面就是公交停车站了,上街还是很方便的。眼神打量了一下房间,这木房子确实老气,里头很宽敞,有五六间房,外面大厅急症,还有个药材柜铺,一张案台,里面还有些陈设,一屋子的药味,木板墙上的粉刷,这么破旧的天花板,都感觉快要掉下来,这房子绝对漏水。
  “啊……”
  那医生又过来了,“又怎么了?能不能不要一惊一乍了”
  “好多老鼠,还有,还有好多老鼠屎…在床上,我不要…我不要睡这床。”
  呜呜!我是真的怕老鼠,很讨厌,搞什么啊,吓死我了,怎么可以跟老鼠处一窝呢?谌双同学被我吓了一跳,女孩子都会怕,过了一会,大家才同意把我换到对面的床上,嘴里一直抱怨着叽里呱啦一个劲说个没完,“我看这里,一定很少有人卧床的,没怎么住过?”躺床上都不暖和。
  那女医生进房间吩咐道:“小鬼,吃药了。”
  拿到药我又是吓一跳:“啊……这么大的一颗,还是一把大。”我简直想哭,这咽都咽不下去。
  “别叫了,打你一进门都被你吓了第几回了。”那医生生气又不耐烦的说道,“大是大了点,你就掰开来吃呗!”
  “掰开,苦不苦?有糖吗?”我怕吃药,虽然我从小不喜欢去医院,但是每回会碰到个生病吃药,我都是背地里扔了,有糖才勉强不遭这份苦。
  “不苦,叫药吗?”
  谌双接着道:“良药苦口,吃吧,吃了就好了。”
  我咽不下,好一会宁是被两位同学捏着鼻子使劲灌水喝下去的。
  “咳,咳咳,你们…你们有良心吗?苦死了都。”我真的好苦的,“什么鬼药?”口腔,喉咙,胃里,苦不堪言啊!苦得我不想吃饭,没胃口,叫同学自己先吃,不过吃了药我的肚子没在痛了。
  天渐渐地黑了,这时候门诊的后面院子随风有一股香气袭来,啊!很清香,是菊花的味道。同学扶我上厕所的时候,看了好多好多一盆盆的菊花,摆放的整整齐齐,各种各样的。菊花的种类繁多,现在我看到白的,黄的,淡黄,淡红,还有些叶子都不一样,绿的,红的,紫的,好漂亮啊!
  女医生走过来很得意的说:“菊花是珍贵的药材,用它可以清热去火,润喉,养眼,还排毒养颜美容,治疗慢性心脑血管疾病。”
  养这么多菊花真有雅兴,菊花本来就在秋天开,但也有不同季节的,当百花凋谢了,它却绽放,香味清淡而柔雅,菊花是花中四君子之一,是君子之品,古诗人都钟爱菊花,它不畏严寒,气韵超逸,迎风斗霜,实在是不同凡响。
  我记得唐朝白居易写的一首《咏菊》诗;
  一夜新霜著瓦轻,芭蕉新折败荷倾。
  耐寒唯有东篱菊,金粟初开晓更清。
  有同学陪着,说着,笑着,不孤单,不寂寞,不在痛了。空气中弥漫淡淡的清香,我闻着闻着香气睡着了。
  “我的手,我的小屁屁,”做梦都喊疼,手脚被束缚着就是不安分,不知道过了几点?
  “朱老师来了!”
  听到他们在聊天的声音。
  我一睁开眼睛很惊喜,“朱老师!”
  朱老师帮我盖了盖被子,安慰道:“好了点没有!”
  那声音好柔好柔,他又笑了笑,一定是刚才那医生说了我的不是。
  “朱老师天花板快掉坠了,那上面有一只猫。”
  “你还有心思管猫啊,你呀你,说你什么好!”
  “嗯,谢谢老师,也谢谢两位同学。”
  我不是要找个台阶下吗?
  “现在都九点了,我看还得打完两瓶大的就已经很晚了。”
  女医生接过话,“打完,估计是很晚了。”
  “闵小维,谌双,你们两个轮流好好照顾,别影响明天的学习。”
  我急忙说了一句:“朱老师,你人真好!”
  是呀!朱老师在我心目中,一直都是最尊敬的老师,每次我闯什么祸,出什么问题?他总是那么认真细心的教导我,认识朱老师这么久,我也不想让朱老师担心。虽然有时候的我很调皮,还老爱在他背后说闲话,但是我很多时候听朱老师的话。
  我很喜欢朱老师,那是一种敬畏,这种感觉很奇妙,很温暖。
  谌双回答道:“是啊,是啊,朱老师一直很好,以前的二十三班都是朱老师带的,他们的感情很深,她们也是又很多的不舍。”
  我笑着,“那我们也可以做到。”
  “你们三个好好帮我管理一下班级,你们身为班干部都是我最得力的干将……”
  小维劝道:“老师,你还是先回去吧!”
  谌双也说:“有我们陪着帅哥就好了!”
  “你的手怎么搞的?这么肿了?”朱老师瞄到我的手心疼着道。
  可能大家说着说着太开心了,我都没注意,不好意思的说:“没事,老师你还是回去吧!”
  “还有啊,明天就要评选优秀班干部了,还有三好学生和优秀团员了,我看你们几个都有希望,杨滕文,你是最有可能评到优秀班干的,老师看好你,快点好起来,我走了。”
  “好。”
  打针真的很辛苦,冰冷的盐水昨天晚上打到快十二点了,还好宿舍钥匙放我身上,才没有影响到其他同学和老师,真的很感激两位同学辛苦陪我。
  “天啦!我的手啊。”今天一大清早,同学们都很关心我,看到我的手,竟然来我玩笑说长得好像包子馒头,连谌铁毛老师更是直接拿我的开刷说不用买早餐吃我的手馒头就可以了。
  这下右手笔都握不了,早餐还真是吃的包子油条,吃过之后朱老师把我叫到门卫室,特意打来一桶热水用毛巾帮我敷肿,一次又一次,无微不至,心里好感动啊!
  “谢谢,老师。”
  太多的言语我都不知道怎么样来表达,嘴里说不出,心里十分感激,这份爱无法用更多得言语,我除说声谢谢真就不知道说些什么别的。
  其他班的同学都很关心我的,除了鼓励就是好好的学习,杨洋老师看到我心疼的说是要买点什么,被我直接婉拒了,还有李春老师也说了些安慰鼓励我的话,重点是王国千老师,除了关心更是一个电话把我的爸妈叫过来。
  “杨滕文”
  听到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一回头看到站在校门口的爸爸妈妈,我忍不住直接哭了,“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爸爸说:“是王国千老师说你病了!孩子怎么样了?好了点没有?”
  “爸爸,妈妈,我没这么严重,你们怎么过来,家里怎么搞的?”
  “没事,谷子叫你叔帮忙晒一下。”现在正是秋收的时候,家里还在晒着稻谷呢。
  “妈,你背着一大包什么呀!”
  妈妈焦急的说:“怕你要住院,我拿了一些你的衣服?”
  晕啊,王国千老师你也未免太夸张吧!把我爸妈千里迢来还说的那么严重那么离谱,还不得把我爸妈担心坏了!不过我打心眼对王老师说声“谢谢”才是。
  我妈这次能来,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来学校看我,以前一直都是爸爸送我上学,好不容易父母同框出现,终于忍不住眼泪又一次泪崩了。以前读小学的时候,下雨天别的小孩子都有爸爸妈妈送扇,就我没有!心里一直很难受,老觉得妈妈不爱我,每次要不叫别人送,要不根本不来,好多次我淋着雨回家,把我心里委屈的直哭,我一直记得在学校门口或是在雨中焦急等待的那一幕,那时心都凉了,说不恨是假的。
  这次竟然破天荒的能来,我还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爸爸妈妈被朱老师鄢老师两口子请去他们家吃饭,虽然他们嘴上不说,心里面老担心了,我才不得不相信这是真的。
  朱老师跟他们讲了关于我的好多事,说我是一个热爱学习热爱班级体的好学生,还亲自组织开班会组织同学演讲。爸爸妈妈听了一个劲的点头乐呵呵的,有时朱老师也是哈哈一笑,夸我的确是个好孩子,性格像个男孩子一样。
  聊了好久,中午的时间朱老师都没有休息,直到快上下午课了,爸妈去寝室看了看,然后又去我班上走了走,最后确定我没事就安心的回家了。走之前朱老师还跟我爸妈说,这次我最有可能拿到一个“三好学生”或是“优秀班干部”荣誉。爸妈听了很欣慰,还塞了百来块钱在我手里,我心里面盘算着,期中考试就这样交差了吧!
  下午评选优秀班干部,班里的同学集体投票,票数一一公布在黑板上,大家对我的印象还不错了,公布名单的时候,我如愿的获得“优秀班干部”的评选。
  几天之后,鄢老师更是在大会上表扬我,还说我带病坚持学习是全校的好典型。连我自己都意外,我怎么一下子变成焦点的公众人物了。
  我还以为这事情就过去了,还有一件令我发狂的事,“啊…可恶的王老师,您为什么要偷翻我的日记本啊,是不是全看完了,这…这太不厚道。”跟老师还能讲什么道理啊!
  我的日记本,还能叫隐私吗?
  估计他是从第一页看到最后一页,这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红笔字,“王老师,谁叫写的,偷看我隐私。”还好貌似几张用透明胶粘住了,还好没撕开,呜呜,这完全赤裸裸的露了我的心声,还留言写什么文笔流畅,自然真实,狗屁,气死我了。
  呜呜,天啦!还有没有天理?告我状,翻我的日记,还叫来我爸妈,这一件件事情为什么受伤会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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