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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华音大学举行了开学典礼,整个操场上乌压压站满了人,除了柏守他们这一届的新生外还有大二、大三、大四以及那些考研的老生,前方高台上一排穿着西装领带的学校高层肃穆站立,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站在最前面。
他发表了一些贺词后宣布开学典礼正式开始,然后逐一介绍那排领导人的身份和名字,再之后就是各种人致辞了,柏守听的直打瞌睡。好不容易熬到最后,校长讲结束语的时候:“这些天我听说有新同学产生了摩擦,甚至发生敲诈、勒索、斗殴这种影响非常差的事情,在这里我以校长的身份劝导某些人浪子回头,不要在歧途上走远,从而一错再错。
华音大学是国内一等一的学校,是一所名府,是一个只出人才和儒雅学士的地方,任何邪魔外道都不能影响华音大学的成长和伟岸的身姿,鉴于你们是新来的学子,我可以原谅你们一次,但绝对不会有第二次机会,至于那所谓的欠条就此作废。”
柏守愣愣的看着高台上的校长,他没想到这件事竟然已经传到校长的耳朵里,而此刻,其他的学生都在交头接耳,他们议论的话题只有一个:“什么欠条?”
开学典礼很快就结束了,柏守顺着大学指南找到了自己的教室,里面已经坐了二三十人,这教室非常大,一眼看去足有两三百个座椅,呈阶梯型排列,柏守随意选了个地方坐下。
两分钟后一个五十来岁的老人走进教室:“各位同学早上好”说完他环视了一圈教室:“看样子还有很多人没到,我们再等会吧。”说完老人朝学生们走过来,离得稍微近一些柏守发现这个老人身上穿着很得体,头发也梳得很整齐,他脸上总是带着温和的笑容。
老人走到一个学生比较多的位置跟他们聊了起来,柏守能听见他们的谈话,老人问:“你们为什么选择天文学?”
“啊?这里是天文学的教室吗?”
一个女孩惊叫一声,随后站起身冲出了教室,“哈哈哈哈哈哈”许多人不禁发出大笑,笑过之后一个男孩回答:“因为我从小就很喜欢看星空,那些星星闪烁着,并且组合成各种各样的星座,我觉得星星是世界上最美的物体!”
另一个男孩也说:“我是因为父亲,他是一个业余的天文爱好者,从小耳濡目染下我也就对星空很好奇了。”那些学生七嘴八舌述说着自己选择天文学的理由,柏守选择天文学的理由跟第一个男孩很像。
小的时候他问爷爷为什么街上的人都有爸爸妈妈,而孤儿院的小伙伴却没有呢?爷爷沉吟了许久看着天上说:“你们的爸爸妈妈都在那里,你们是被父母不小心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天使。”
那个老人很会聊天,短短几分钟时间就让大多数学生的内心活络起来,包括柏守也是。聊了一会儿后老人看了看表:“好了,我们也该开始第一堂课了。”
柏守的视线在教室里扫了一圈,此刻教室里已经坐了七八十人,老人才走到讲桌旁,一个女孩出现在门口,柏守一愣,这女孩上面穿着长袖T恤,下面是一条蓝色牛仔裤,看上去青春可人,这个女孩之所以引起柏守注意,是因为他认识这个女孩,何然然。
那个欺骗自己的人,在柏守心目中她应该是个整天跟地痞流氓混在一起的小太妹,但她竟然出现在华音大学,“这位同学,你来晚了。”何然然露出歉意的笑容:“对不起,我没找到路。”
柏守撇了撇嘴,这女人果然是个路痴,看来当初她也不是完完全全的骗自己。老人微微一笑:“那你可要当心了,连自己的教室都找不到,以后怎么在那么多星星里找到需要的呢?”
教室里又响起一阵笑声,何然然回了个笑容:“我对城市道路的反应不快,并不代表我对星星也那么迟钝。”何然然在老人的允许下走进教室,然后她坐在了柏守身旁:“啊!是你!”
何然然就像看到一条蛇似得惊呼起来,反应过来后何然然跟老人道了个歉。老人没有追究,他开始上第一堂课:“先做个自我介绍,我叫宣安,是你们未来四年内的物理老师,如果你们不退学的话。”
略微停顿了一下之后宣安继续说:“天文学是研究宇宙空间天体、宇宙的结构和发展的学科,内容包括天体的构造、性质和运行规律等,这些你们应该已经有所了解了,有人说天文学其实就是物理学,我觉得说这话的人,说的很不错,但这两者之间还是有所区分的,你们不能完全混为一谈。”
教室里又发出笑声,宣安继续说:“既然你们选择了这门学科,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也不管遇到什么,我都希望你们能坚持下去,因为坚持总会有收获,即便你们日后无法在国家天文台工作,也能去当个科普员之类的,总会有碗饭吃。”
柏守的第一堂课就这样生动的开始了,多是宣安介绍着关于这方面的知识,下课的时候柏守跟何然然一起离开教室,这一幕引来了许多羡慕的眼神。两人虽然走在一起但一直没有说话,就这样持续了五分钟后柏守先开口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何然然转头看着他:“你很意外吗?以为我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太妹?”柏守有些尴尬,何然然轻出了口气:“其实你会这么想也很正常,现在回过头看看曾经的自己,连我都感到厌恶,整天浑浑噩噩醉生梦死,都不知道活着是为了什么?”
“其实我也不知道”
何然然白了他一眼,随后露出笑容:“不管怎么样我要谢谢你,当初如果没有你的那段话,我恐怕还在浑浑噩噩的过日子。”柏守挠了挠头:“我那段话?”他依稀记得自己醒来之后就问何然然要精神损失费、医药费、布料费这些东西,其他的似乎也没说什么。
何然然点了下头:“嗯,你让我明白了自己的活法有多么不堪,可以说是你唤醒了我。”两人边走边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就走到了食堂,柏守笑着说:“来都来了,进去吃点东西再走吧。”
何然然问起柏守练的到底是什么武功,柏守一脸茫然:“我没练过武功啊。”“还要瞒我?没练过武功那天你能一个打九个?再说那个人都叫你武林中人了。”柏守怔了一下:“那个人?”
何然然回说:“是啊,你不会忘了吧?那天还出现了一个穿黑色T恤的人,后来你还跟他交手了,可惜你败得很惨,不过你嘴巴很硬,无论如何也不肯服软,要不是我拦住他,你可能就被他打死了。”
柏守听完何然然的话后不禁陷入了沉思,“喂,你在想什么?”柏守在想为什么有的时候自己的言行竟然会不受控制,别的能力者似乎就没有这种苦恼。不过他自然不会跟何然然说这种事,于是柏守转移了话题:“你是怎么考上华音大学的?还有听说你爸爸很有钱是吗?”
何然然微微一笑:“怎么?你还想问我要精神损失费?”柏守哑然失笑,而何然然脸上的笑容很快黯淡下去:“其实我的学习成绩一直都很好,只是很孤独。”
柏守一怔,何然然继续说:“我爸爸确实很有钱,但他基本上从来不管我,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你可能不知道,我一年几乎只能见他三四次,后来可能是有些恨他吧,我开始学坏,即便那样他也只是打电话骂我。”
柏守点了点头,何然然微笑着说:“不过现在我已经想清楚了,管他那么多干什么,我要追求自己喜欢的东西,他不管我就不管吧,世界上比他有趣的东西还多着呢。”柏守非常赞同:“你说的真好!”
“是吗?那对你来说最有趣的是什么?”
柏守嘿嘿一笑:“钱啊”“庸俗”说到这里何然然忽然看着柏守:“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过去呢,我都跟你说了,你要是不说可不太公平啊!”柏守摇头笑着说:“我的过去没什么意思,平平淡淡,跟一杯水似得。”
“那你到底会不会武功?也教教我吧!”
柏守眼睛一瞪:“这能随便教吗?”何然然嘟了嘟嘴:“说的也是,听说你们学武的规矩都很严?武功不能轻易外传,还不能传给女人?”柏守摇头:“倒不是因为这个,学费方面我们还没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