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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平凡的失明者 / 第12章、回光返照.

第12章、回光返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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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二大爷和三大爷一同来到我家,先看过祖母,而后弟兄三人这才在灯下商量。父亲对两位大爷说:“老二老三,你们负责通知三个姐姐,我是走不开,身边还有权利需要照顾。”三大爷听完说到:“现在是过年,你说咱们怎么通知人家。”二大爷听完接口到:“到了现在了,还忌讳这个,妈都快不行了,不管他们有什么事情必须来。”因为我大爷不在了,兄弟里面就属我二大爷年长,所以,三大爷也就不能再说啥了。就这样,二大爷和三大爷二人负责通知我姑姑,我父亲还是照顾我祖母。不一会,他们各自都散去了,这屋子里面又只剩下我们祖孙三人了。您说这个年过的多没意思吧。好不容易熬过了除夕夜,到了正月初三这一天的晚上,依然没有电,父亲刚要做饭,就见祖母翻身自己做了起来,父亲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在看祖母,仿佛是换了另一个人一样精神饱满,可你如果仔细看,只有两颧骨泛红,剩下还和以前一样。更为奇怪的是她老的声音还非常洪亮。就听祖母对父亲说:“虎子,快给妈把他们全都找来,我想和他们说话。”父亲一听高兴了,就以为祖母是病体康复了,他兴奋的说:“妈,不着急,您已经痊愈了,先吃东西,然后我再去找他们。”他哪里知道这是回光返照,中医学称之为假神,原因就是阳气爆拖,阴阳离珏。果然,他刚想去做饭,就听身后“扑通”一声,父亲赶忙回头,他这么一看,差点就坐在地上。原来祖母已经摔倒在炕了,脸上的颜色无法言表,父亲赶忙过去观看。看了多时,发现祖母已经走了,这下父亲是放声大哭,这时候,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于是趴在祖母身上泣不成声。只重复着一句话,奶奶,您不能不管我,不能不管我啊。这声音撕心裂肺,那个凄惨的场景现在都记忆犹新,这声音惊动了东屋三大爷一家,他们一家急忙赶了过来。此时他们过来也是于事无补,我祖母临走之前,身边只有我和我父亲,您说养这些儿女有啥用。没办法,只能准备后事了。到了初四这天,我二姑三姑这才来到,这过年本来是家家贴春联,而我家确变成了灵堂。接着二姑父三姑父以及他们的儿女分分都来了。唯独我大姑没有来,她为什么没有来呢?这咱们得说清楚。首先说,我们这个家庭很复杂,咱还得从我爷爷去世那时候说起,当然,这是别人的一段叙述。当时爷爷去世了,也得通知我姑姑她们,那时候不像现在打个电话全有了,通讯也比较差。于是我祖母就派我叔伯哥哥去大同市里找我大姑。去的是我大爷的大儿子,乳名叫全。全奉命顷大姑回去,他以前也常来,所以对路途也熟悉,这一天中午到了大姑的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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