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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武极先锋 / 第六章:歌声

第六章: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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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抠脚的自顾抠脚丫子,一身破烂衣裳,浪费一身要饭的才华,从头到尾,都在自顾抠脚,没抬眼去瞧这位正四品正四品折马都尉,号称青州三杰龙虎犬中的“青犬”在百名士兵面前,一点面子都不给。
  久经沙场的汉子,脾气没有一个好的,都是遇星火就燃爆的主,在他们心中,青州王是通天柱,军营中的主心骨,那青州三杰就是军中的军魂,自家的脸面,而且袁云左更是青王手下的扛旗大将,战力滔天,手持一方天画戟,重七十一斤,以力降十会,竹竿挑千斤顶彻底征服军中十万将士,被士兵们称作小吕布,如今这位如同战神一样的人物却被晾在一边,一百人皆怒发冲冠,蔑视青犬就是蔑视青州王,按照以前做法,先挥霍家中钱财,驱使儿女做牛做马,再不济家中女眷充当军妓,百试不爽。但看到军士眼中的战神作揖一动不动,甚至未有一点怒色,混沙场的,那个不是人精,虽然内心窝火,但还是知道眼前这两人不简单。能让正四品武将卑躬屈膝的,天下还是有很多的!
  抠脚大汉微哼一声,眼里浓重的不屑,很刺人!你青州王掌管十万大军如何,马踏江湖又如何,青州三杰威名镇天下又能怎样,老夫我还不是在万军中取其头颅好似探囊取物,别看老夫年过甲子,手中长枪照样破你百万师,天下能让老夫亮枪的不超过一个巴掌,逍遥观的李沧海,西阁那位天下剑共主,眼前这位烂陀山的无涯子全力出手,是一大劲敌,他那悲慈撕天手当真霸道,算上三位之下任何一人,老夫都不曾放在眼里。
  但他旁边这位无涯子面带笑容,心善的很,给人感觉平易近人,随后扶起袁云左,话语风牛马不想及:“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三百年前逍遥观的倾城宗师放弃骑鹏乘风一气化神仙的机会,反而散尽一身神仙修为化作六份气运留给后世,这小鸟得了倾城神仙的大气运,百年间修炼成神鸟”
  随后看向青犬袁云左:“你曾三派军力击杀此鸟,两败俱伤,这神鸟也好不到哪去,想必现在元气大伤躲在这小镇休息,青王请我二人前来擒住此鸟,你在镇外守候即可,防止气运泄露,不猜错的话,这鸟为未成气候,欠缺风云终究化不成凤”
  未等青犬说话,无涯子猛的跺地跃起,身姿轻盈,一点一弹,几个呼吸间,就消失在众人面前,别看当兵的傲气,遇见高人也当真膜拜,这他娘的轻功得多好,高手当真高手,气焰十足。
  可抠脚老汉却不屑的嘲讽“多大岁数了,都不会正常走路,非得蹦跳,那天胳膊腿跳折才好呢”说完,再次摩擦脚趾缝,随后猛吸一口,
  这劲,上头!
  随后穿起草鞋,哼曲消失在众人面前。
  两人走后,袁云左才直腰起身,此时如释重负,脸色苍白,汗如雨下,这位在青州军统中地位超然的青犬擦去脸上汗珠,长叹一口气。
  此时身为袁云左的亲信下马前来,低声说道“将军,这两人可靠吗那老道士看着可行,但这臭要饭的就”
  此时袁云左一脸严肃,看着眼前亲信,一个巴掌扇过去,由于力道极大,可怜这位青犬手下的亲信连滚出好几米远。
  在望向那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如同枯木一般的亲信低声说道“多嘴”
  魏纯阳吃过早饭,便提起扁担去浇田,这活已经孰能生巧,而且浇田的速度很快,连隔镇的瓦岗镇都请他来浇田,一月三十斤口粮,对这少年来说,以是绰绰有余。
  小镇上的铁锁井水不知道为何越来越浑浊,镇里人说可能是底下暗河快要干枯的迹象,这几天便发动小镇上的汉子们开始寻找别的水源。
  浇完田,魏纯阳便一路小跑去找陈禄山玩,路过铁锁井时,果不其然几位乡村妇人围坐在一起嚼舌根子。自从发现瓦岗镇后,两镇的镇民来往十分密切,几位妇人中就走两位魏纯阳没有见过,可能是瓦岗镇的。
  快到陈禄山家时,便传来一阵朗朗的读书声,镇长刘开阳说过,世界再怎么变一刻也不能放下学习,随后决定开设一个学堂,文化需要传承下去,陈禄山家庭院大,而且藏书也多,经过母子同意,便就地开起了学堂,讲学的是瓦岗镇的教书先生,年过半百,魏纯阳小时候很愿意听老爷子讲的《三国演义》,比说书讲的还要动人,说的很起劲,仿佛就像他经历过一样,所以没事便跑到瓦岗镇听老爷子讲书,找个地方偷偷蹲坐,即便老爷子讲完也不罢休,嚷嚷讲下一章节,到后来魏纯阳专心学习制墨,那《三国演义》也没有听完,索性老爷子还活着,否则只听一半的书当真的无趣呢!
  今天老爷子傍晚才说书呢,魏纯阳与陈禄山跑去玩耍,才走出门外,魏纯阳拽其停下,欲言又止,随后说道:“你不刻了把木剑吗,怎么没见你佩戴?”
  说完,陈禄山大呼忘了,随后小跑回家,显然是去拿木剑了。
  刚才魏纯阳想说:“罗雀回来了,但似乎不一样了,这小鸟身体大了好几倍不说,眼睛乃至羽毛变成血红色”但他怕陈禄山不信,话到嘴边没说出来。
  不多时,陈禄山便抱着一柄木剑跑出来,木剑长七尺,粗糙的刀刻手法使得木剑看上去向一根烧火棍,这小子不知怎地,最近迷上剑客,仗剑走天涯,去看世间的繁华成了自己的梦想。
  两人玩累了,便躺倒身边草地上,嘴里个叼一根细草。
  “禄山,你想什么呢”魏纯阳吃掉整根细草,一股苦涩从口腔蔓延开来。
  “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御剑飞行呢,啊,当真的帅呢”陈禄山一连陶醉。
  说起耍剑我想起来了,上次去你家,中途想拉屎,便拿了本书去茅房,好像叫《乘龙剑谱》的一本小人书。
  “在那”陈禄山猛的坐起,双眸冒光,吓魏纯阳一跳,天杀的,直娘贼的老子见你看女人两眼都没这么亮过。“那本小人书那么厚。我的屁股又不是磨盘,一次最多两张纸,现在应该在你家茅厕里放着呢”
  陈禄山没有说什么,抱着木剑急跑回家。
  “呆子”魏纯阳看那渐行渐远的身形,骂了一声。
  天气很是晴朗,适合睡个好觉,两手枕头,躺在草坪上呼呼大睡过去。
  小镇外
  一群人席地而坐,低声言语,对于这种军旅生涯的人来说,盔甲不离身,兵器不撒手,就算拉屎撒尿也得待在身边,多年养成的习惯,现在也改不掉。
  桃叶儿那尖上尖,柳叶儿那遮满了天,在其位的这个明阿公,细听我来言呐……四下本是万籁俱寂,突然一阵少女的歌声打碎了宁静。
  这位青州三杰绰号“青犬”的袁云左拔掉挂在方天画戟上的青字大旗,大戟一挥,喝到:“何方小贼再次作祟”
  听到将军一喝,一百名士兵迅速站起,长枪握在手,呈攻击姿势!这帮都是久经沙场的精兵,战场一挑三的好手,处理紧急情况不慌不忙!
  歌声尚未停下,但袁云左身旁的那位亲信却脑袋爆开,溅了袁云左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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