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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芊芊是李柏霖、童漪夫妇最宠爱的小女儿,是夫妻俩人在李柏霖三十七岁时想要个女儿才要的孩子,与上面两个儿子的年龄相差了七岁和九岁。此时才二十一岁正在国防科技大学联合作战学院上读二年级,依然是李柏霖夫妇宠得半句重话都不敢说的白雪公主。
在给唐家宁打电话之前,在饭桌上李柏霖就跟妻子童漪聊起唐家宁刚转业就被苏平山任命为督察局政委的事情,感觉有必要跟唐家宁说说目前国内的政治环境。
当年的童漪还在政府部门里工作,对唐家宁的记忆已有些模糊,反对丈夫介入这种纪律督察局的反腐工作中去,这本身就违犯党政干部政治纪律。
“,,,可我家芊芊还一直等着唐家宁,不是他当时哄骗芊芊就不会把时间都花在学习上。芊芊的从军之路也是受到家宁影响所致,这一点你应该更清楚。”
“这么说,如果家宁是老李的女婿,你就要去违犯军队干部的纪律了?”
“我是担心家宁会出事嘛!他这个人脾气你应该有所了解。”
“反正你不能做这种犯纪律的事情。唐家宁这人一向稳重,应该懂得如何保护搭档小赵和人类女朋友。芊芊年纪还小,既然对唐家宁有感情就随他们恋爱去,过几年就会接受不了与有妇之夫的男人组建家庭的事。我家芊芊将来还怕找不着好人家嫁出去不成?”
“这是芊芊自己的事情,你说不能接受就走不到一起吗?家宁转常成功后在各方面远比普通人优秀很多。他们都是机器又是电脑,智能方面普通人根本无法跟他们比。而且生化人类都很团结忠诚,对公认的首领都可以拼了命去保卫爱护,,,哦,家宁这次转业,本是准备为生化兵们办一个助眠培训中心的。”
“没这么容易吧?国外进行一月的助眠培训费用需要五六千美元呢!”
“那是普通人办的培训中心。家宁以前就说过,如果解决一部分转业军人就业的话,稳定的助眠师就能大大降低成本。在中国收费一万左右就有利可图,收费太高怎么让生化兵们在假期出来参加培训?”
“哦,上面估计不会让家宁一个人办,三十万生化兵可有三十亿的产值,,,”
“可他现在是督察局政委,想抓别人的把柄简单得很,,,我得给他打个电话,过来吃个饭总可以吧?”
“,,,要么我家掺点股?”
“你,,,这事得跟爸爸商量,掺股人太多会提高培训的费用!”
“家宁一定能把培训中心办起来的,老李在电话里先透露点意思。这本身是在为部队办这个培训中心嘛!估计你这名中部战区政治委员到时也得做些辅助性配合工作。”
“,,,林晨有这个心办培训中心会更方便些。唉,这世上的好人跟坏人就是不一样。”
李柏霖到书房泡了杯茶,坐下来开始给唐家宁打电话,此时的唐家宁也用过工作餐,在办公室里跟余菲商量着事情。
两人的没有安排在一个部门工作,而目前刚从部队出来的情况余菲无法胜任人力资源部办公室主任(科级,那边的办公室主任原是留给唐家宁的,原主任七月初调来发展策划部当常务副部长,准备接替发展策划部部长职务)的工作,致少得有位得力的副职才可以。
此时唐政委的机要秘书还没过来,过来后会成为林产工业公司的编外职员,安排一间单人办公室,唐家宁已用夫妻的名誉向公司申请一套干部宿舍。
央企领导的家庭多在北京或外地,公司建有专门的职工公寓宿舍楼,如果知道自己“朝中有人”,唐家宁、小赵就不必对转业后的住宿问题讨论了个把月。
唐家宁未卜先知的事情太多,不仅知道李柏霖要给自己打电话,还知道林业集团公司董事长兼书记何行健,得到意外的消息后正急急地从北京赶来公司“度周末”。
唐家宁纪律督察局政治委员的秘密身份不能随便委托副职就可以进行接待性谈话,集团公司首脑私会新员工的事情更不能让辖下任何人看到或知道,不然何董事长再会做生意再会当领导,都得从此断绝仕途退出官场。
余菲已经意识到纪律督察局这个部门的特殊性和可怕性,处级以下的贪官污吏不用申请就可以执行控制措施,刚刚找到的男人竟然是名凌驾于一切法律制度之上的特别部门的核心层人员。如果不考虑家人子孙和前程的话,纪律督察局二名以上的核心领导完全可以作出对正国级官员进行人身限制并问责的决定。
“喂,我是,,,”
“是李司令员,呵,快救救家宁吧!”
“救个屁!你刚才开心个啥?”
“刚跳出虎坑,又进了狼窝,老首长,您召我归队算了,,,”
“那你的助眠培训中心怎么办?别开国际玩笑,,,”
“那老首长打来电话做什么,也想来林业集团公司?”
“又在放屁,苏局长没跟你讨酒喝?”
“电话里说过了,我正考虑跟后勤保障部郭副部长申领,,,”
“别惹事,你们的特供烟、酒、茶由中部战区司令部负责配给,就知道你不是省油灯。接下去的六个月先把生化兵助眠培训中心给办起来,还有林产工业公司的工作。又不会很快撤了你在督察局的官职,先熟悉一下公司经营工作和社会环境。督察局的事情绝不能出半点乱子,听明白了吗?”
“好像没有乱子可出啊!百姓安居乐业,社会精神面貌非常喜人,,,”
“怎么,转常后学会油腔滑调了?尽快过来一趟,你那个培训中心,你嫂子也感兴趣,听明白了没有?”
“,,,家宁其实找到办培训中心的方法和途径了,这个事希望在来京之前找着些眉目,到时会给首长打电话。掺点股当然没有问题,不过到时您和嫂子可别打退堂鼓,,,”
“啥意思?”
“这,,,叫做利益再分配吧!到时再跟老首长细述,,,外面到处是以权谋私官员,我会听从您的建议,这段时间先熟悉熟悉,执行局的队伍要进行一次政治学习。这样的队伍拉不出去执行任务。”
“不说了,慢慢着家宁就会看明白的,,,历朝历代都存在忠奸并存的局面,少了一方面这政府都有问题。这话好像还是从唐家宁的嘴里说出来的吧?要沉得住气,,,尽快过来一趟!”
“嗯,我已不是十年前那个只知进不懂退的生化兵军士长了,纪律是死的,人是活的。政治工作更不能够打击一大片,傻瓜才会用鸡蛋碰石头,打老虎也要考虑方式方法和步骤嘛!”
“嗯,转常后确实不一样。啥时过来让老李看,,,呵,假名表就另戴出来了,过来把我手腕上的给你戴,在外面做生意没个像样的行头估计没人把家宁当回事。大概什么时候过来?”
“国庆节,老首长要么帮我授衔,这回终于能当军官了,,,”
“唉,国家真对不起你们生化兵。要不你归我们中部战区?你跟苏局长商量一下。”
“噢,,应该没关系,督察局里都是杂牌军,什么军种的军装都能配到,到时再说吧!”
“行,到时四五个军种的将校服都给你准备两大套,应该是上校吧?”
“是,担心苏局长是想让家宁接他的班,还都没见过他长了副啥模样。”
“,不会,,,唉,就这样!”
坐在旁边的余菲也跟电话另一端的李柏霖一样听得云里雾里,弄不懂唐家宁是准备以督察局的反腐调查工作为主呢,还是以办培训中心、林产工业公司的工作为主,不过第一天上班都还没有什么工作可做。
“哎呀,上班真悠闲啊!中午都回宿舍睡午觉吧?”余菲还有些不忙习惯没事可干的工作和生活,只是新婚的她眼睛里满满都是年轻英俊的新婚老公。
“公司领导都不在,每个单位忙碌的就那么几个人,菲菲以后这办公室主任应该很忙碌,要慢慢学会去用手下的两三个兵!”
“坐电梯到上面去看看,二十六层的屋顶上望出去是什么样子?”
“还有一个半小时上班,到街上逛逛去?”
“好,去前面的步行商业街去逛逛!”
何行健向人力资源部要了下半年新招员工的档案资料,虽然张部长极想了解转业军人唐家宁在上面的靠山,何行健却竭力表现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用极短的时间默记了唐家宁的手机号码,一个人时便急忙写在纸上拿起手机拨号。
他已经让秘书在宾馆开了房间,并订了晚上用餐的包间,需要向唐家宁问清楚今后在督察局里的具体工作和需要公司的配合情况。这个督察局的唐政委高层领导很重视,不然不可能把他督察局政委的秘密身份透露给就职部门的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