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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南阳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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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奎与蓝平坐车回到天麻村己是深夜十一点,武兴端上几样炒菜上桌准备吃宵夜。蒋坤开好啤酒,边散筷子边问:“怎么样?”
  蓝平说:“围着城白跑了一圈。”
  白玉奎抓起酒杯饮口啤酒说:“今天跑一趟值。肖忠,叫你查下苑路三十六号楼里的那个苏小彪,结果怎样?”
  肖忠给他挟块肥肉,说:“苏小彪是那三十六号房的保安队长,此人深居简出,难于捉摸。要抓他不容易,我今天没动他,怕打草惊蛇。不过让兄弟范疑的是那个房东是个女主人,干嘛养那么多私人保安?”
  蒋坤说:“现在有钱人,养几个保安看家护院是常事,有什么好奇怪的?”
  肖忠问:“老大,什么时候抓苏小彪?”
  白玉奎说:“现在还不是时候。还要弄清田磊和韩长顺的情况后再做决定。明天蒋坤去查田磊,肖忠与蓝平去找韩长顺。”
  蓝平说:“为什么还要去找田磊?依我说直接抓苏小彪严刑逼供,不由他不招。”
  白玉奎见几个兄弟都望着自己,知他们有共同想法,说:“严刑逼问,他胡说一通,我们怎么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我们先从外围了解了一些情况,然后再去找姓苏的,他知道我们了解了不少内情,想赖也赖不掉,到时恩威并施,不由他不说实话。你们看电视里法制节目,公安破案,都是找到了足够证据后才去抓嫌犯,在大量实事证据前,嫌犯个个崩溃,主动承认犯罪实事。咱们做事,也可学习他们方式。”
  几人都点头表示认同,蓝平问:“如果真是他们害死了陈大娘和李老爹,咱们怎么办?”
  白玉奎说:“那是以后的事,我还没想好。”
  肖忠忽说:“明天在平阳武馆有一场中泰拳击赛,许多江湖朋友都要去看热闹,老大,咱们也去凑热闹,如何?”
  蓝平问:“听谁说的?”
  肖忠给各位兄弟酌满酒,坐下说:“听我师兄说的,他在平阳武馆当教练。有个上海来的魏馆主几天前输给了从泰国来的杨老板,输了两百万,不服气,又请了几个江湖高手来报仇,找回面子。本城不少道上朋友都要去观战。”
  白玉奎心想:“杨老板,泰国来的,是不是想跟三姐杨凤仙做毒品生意的那个杨老板?”决定去看看热闹,对蓝平几人说:“明天我与武兴去看看。你们把我交代的事办好。钱留孙钱长老不知何时到?”
  蓝平笑道:“钱老头总爱装神弄鬼,说不定他早来了本城,就不来见你。没来更好,勉得看他那幅依老卖老的德性。”
  平阳武馆在北城区狮子山下,白玉奎与武兴坐出租车到门口已是上午九点过,紧闭的大门外站着一位三十几岁的高大汉子正在张望,见白玉奎与武兴朝门口走来,笑问:“哪位是玉哥儿?”
  这时斜里路边奔过来四个年轻人站在白玉奎背后,为首的年轻小平头长相俊美,冲白玉奎抿笑一下。男子问:“你们是一?”
  小平头说:“一路的。”又冲白玉奎浅笑一下。
  白玉奎心领神会,这四人想贴自已混进武馆,也不言破,对男子说:“我就是白玉奎,肖忠的朋友。”
  男子点头表示认可,又把后面四个年轻男仔看一眼,回头在前带路。四个男仔紧跟在武兴屁股后大摇大摆进了武馆大门。武兴虽然满腹疑惑,见白玉奎不问什么,自己也只好装糊涂。来到演武大厅,四面围坐了不少头面人物,还有不少站客,男女老少皆有。
  汉子把白玉奎带到西北角的一张空椅前说:“这是玉哥儿你的。请坐。”白玉奎大方落座,武兴与四个少年站在他身后,汉子说:“我叫李朝阳,肖忠师兄,有事就找我。兄弟还有别事。”说完转身离开。
  白玉奎朝四周扫一眼,上首,一位黑脸胖子与一位高大帅气青年坐一起,背后站了两女四男,个个都非弱手。在胖子右边坐了个富贵老头,老头后边坐的是个中年人,身后站了两个青年,其中一个还带着伤。在中年人右边坐着一僧一道两个少年,非常惹眼,年轻,俊俏,和尚如玉,道士如花,眼含煞,脸如霜。白玉奎心想:“这些人是什么来路?出家人也来打黑拳,真是闻所末闻。”
  黑脸胖子朝白玉奎看两眼,转过头在帅气青年耳边低语几句,帅气青年抬头朝白玉奎直看。白玉奎心想:他们看我干什么?心里很疑惑。这时场中博斗的两人已分出胜负,黑瘦的小个子己把中国拳师击倒。场里很安静,看来这场只是前头戏,胜负对双方都无所谓,所以大家也不紧张。
  这时又走进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位妙龄美女,粉红色的珍珠旗袍把火辣辣的身材衬得完美无缺。紧跟其后的是一位精壮的英俊青年和一位素妆少女,后面还跟着四个着装整齐的男仔。一位三十几岁的魁梧汉子迎上去热情地把女人带到西北角,那里正留有两张空椅。
  武兴小声对白玉奎说:“那女人是四海堂金凤酒楼的老板娘,人称凤姐,有一身好功夫。她也好拳赛。”
  小平头这时接话说:“那男人是这里的馆主李平阳,洪门弟子。对边那个黑胖子是从泰国来的杨老板,他身边是他侄子海少海东望,香港来的。那个中年人就是上海来的魏长生,今天也是他与那个杨胖子在斗。看来是上次输了不服气,不知从哪里请来两个出家人,想找回面子。真是丢中国武林的脸!”
  白玉奎扭头把他看一眼,小平头浅笑一下,抬头望向一边,避开白玉奎的目光。白玉奎欲言又止,回头望向杨胖子。
  旗袍女在海少斜对边坐了,见海少看自己,向他抛个媚眼,浅浅微笑,风情万千。
  杨胖子对海少小声说:“那婆娘在勾引你呢,小心点,那是只含毒的马蜂。”
  “是吗?”海少含笑说:“可惜我不是三月里的公桃花。”
  杨胖子得意忘形笑起来。
  李平阳走过来说:“杨老板,你们谁下场?”
  杨胖子对身后的男子说:“科文,你先下场,小心点,今天来的都是高手。”
  科文牛高马大,浓眉大眼,一脸黑肉。他挤出人群,大步走进场中,举起双拳四下扬扬,很是张狂。简直是向全场示威,武兴小声说:“狂妄!”
  魏长生脸色煞青,他身后的阿辉早前受伤末瘉,这次只好阿良下场。阿良比阿辉更加结实,个子却要矮些,站在科I文面前,足足低了半个头。阿良抱拳行礼,科文也不搭话,上前举拳就打。阿良闪身让过,立刻挥拳还击,二人拳来脚往各展神通,一时打得难分高下,每到精彩险要处,引来众人阵阵叫好惊呼。
  武兴小声问白玉奎:“老大,你看这局谁胜谁负?”白玉奎说:“还看不出来,那个泰国佬拳猛力沉,气劲悠长,算得是一流好手。”
  小平头接话说:“这次杨胖子带来的都是泰国黑道拳王,顶级杀手。这个阿良是东海传人,功夫虽不错,但东海绝技《迎风破浪十八章》没练到家,不是泰国佬的对手,五十招后必败!”
  武兴好奇地偏头问他:“你怎么知道?”小平头闭嘴抿笑,紧盯场中打斗。
  科文越打越凶猛,远击近挌,上打下封,脚踢膝顶,肘戳臂压,把泰国拳的招招杀着展示得淋漓尽致,恨不得三五几拳就把阿良打倒在地。阿良可能是吸取了上次阿辉的教训,并不与科文硬碰硬,而是尽展小巧腾挪之能事与科文周旋,该出手时讯速击其要害,该闪时一晃而过避其锋锐。很快二人就斗了十几招,魏长生的心又悬了起来。杨胖子干笑几声,对魏长生说:“老魏,几日不见,弟子功夫大有长进啊。”谁都看得出科文在气势上己压住了阿良,这无疑是讽刺嘛,魏长生且有听不懂之理?红着脸说:“好戏还在后头呢。”
  阿良与科文又斗了十几招,科文似打出了真火,双拳并进,连击五六下,阿良闪跳了六七步立刻反击,双拳连番轮打,如铁锤击石,巨斧劈山,科文双臂抱于头前硬接了他七八下,退了四五步,见阿良势弱,一个冲拳,又向阿良面目击来,提起右脚猛踹其小腿。阿良斜退一步,伸出右脚反勾科文左脚跟,右手一招“见风转舵”,拨开拳头,左手一招“二龙戏珠”直取科文双目。
  小平头又说:“力道不够老到,迅度慢了半拍,这两手用得不好。如果先用《二龙戏水卧观月》,再用《巧取珠帘罩龙宫》,且不是可以以弱胜强,事半功倍?这小子身为东海传人,不会东海绝技,奇怪!”也许是紧张激动,声音大了许多,引来不少人看他,小平头立时闭嘴,移了移身子,躲在武兴背后。
  海少爷附在杨胖子耳边说:“这小子又来了,该不会又出手搅局把?”这正是杨胖子担心的,上次在逍遥溜冰场一招重创阿斯提令杨胖子对这小子很忌惮。这次又遇上这小子,心里有点发毛,输钱事小,引出其他是非来才是麻烦。奇怪的是好象大家都不认识他。杨胖子对身后女人说几句,那女人很快把李平阳找来,杨胖子说:“李馆主,对面几个年轻人可认识?”
  李平阳说:“我只知他们是李朝阳的师弟的朋友,有事吗?”
  杨胖子说:“没事,没事,只是对他们感兴趣而已。是不是他们也要打两场?”
  李平阳说:“他们只是看客,我可是不知他们底细。”
  场中,科文腾起八尺高,双腿弯曲,两个膝盖头齐向阿良胸部戳下,李平阳一颗心也悬上喉头。虽然两方都是自己客人,但是同为中国人,还是替阿良担忧。
  阿良忽来个铁扳桥,背贴地面从科文身下滑过去,然后快捷弹跳起身,也不回头,“野马甩蹄”反蹬还没站稳的科文后腿。科文也了得,反手抄住阿良右脚,回转身子同时提着阿良右脚旋转360度,想硬生生扭断阿良的脚腕骨。阿良也反应敏捷,身子旋空而起顺着科文手劲转360度,左脚也狠蹬在科文胸口。
  科文“嘿”一声,退了一步,抓住阿良的双脚向上拨,阿良立刻变得脚上头下倒转,不等他落地,抬起一脚闪电般踢在阿良后背,阿良“啊呀”一声,趴跌出去数尺远,动弹不得。全场都被突出奇来的结果惊得雅雀无声。有个老年人说:“泰国拳师胜。”两个年轻人快迅入场把阿良扶了出去。
  魏长生脸色铁青,杨胖子对海少说:“如何?那小子虽然厉害,还是败在科文手下。要在中国找顶级拳师替你雪耻,我看你是难如愿。”
  海少爷只是浅笑,向场中噜噜嘴。杨胖子扭头回望,只见小道士站起身双手拢于袖中缓缓走入场中。来到科文面前说:“不行就换一个!”看这小道士目空一切的样子,科文气的两眼凶光爆射,挥拳就打。小道士右袖一甩,宽大的道袍袖子立刻翻卷住他的拳头,被轻轻的往外一带,科文的拳头就落空,整个身子也扑向了一边。不让他脚步站稳,伸出左脚尖在她的小腿一点,科文脚下踉跄,一下子扑倒在地。一个照面一招见功,惊的得全场雅静,后又报发出一阵掌声。虽是小道士取巧,但没有很高的武功修为要用的这般举重若轻,轻描淡写,随心所欲也非易事。杨胖子的脸立刻紧张起来。
  科文爬起来,对刚才一招输的莫名其妙。定了定神,大吼一声,双拳狂风骤雨般向小道士乱打。小道士好像被他的拼命狠劲激怒,居然也是双拳乱飞,硬碰硬劲扳劲的抢攻。无论科文的拳有多快,脚有多疾,小道士好像都要比他快半拍,先打在他身上。十几招过后,科文只好双手抱头满场跑,小道士是追着他打,拳头雨点般落在他头上背上,不过好像小道士没怎么用力,科文也不见怎么受伤,好像对小道士很恐惧,跑了两圈,干脆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由小道士打,看得众人很好奇,又感很诡异。小道士按着科文的头又打了几拳,踢了两脚,五指一张,抓住他腰带提起来,抛在空中,右手拳一翻一拍,搭在他腰上。科文一百六十斤的身子就像稻草人似的被他退出去一丈远,掉在地板上滚了两滚。爬起来惊魂未定。老年人说:“这一局中国拳师胜”
  大家都静静盯着这位小道士。小道士双手叉腰,洋洋得意。穿旗袍的女人首先拍手叫好。但后者了了。武心垂头问白玉堂“老大,那小师傅用的什么武功?”白玉堂说:“还看不出来,不过这小子练了护体气功,而且很扎实,一般之力伤不了他。”他的话小道士也听见了,偏头看他一眼,忽展颜一笑,笑得诡异,白玉堂心里一动,提高了警惕。
  小道士说:“这一场不算,刚才这位泰国师傅已经打了一场,车轮战法,胜之不武。哪位朋友在下场赐教?”海少看这杨胖子,小声说:“世叔,这次又遇到对头了。看来你那几百万不够啊。”杨胖子不以为然,豁脱说:“输了也值。吉老,只有你出场了。”他背后的一位老人,六十多岁,举步走入场中,对小道士打量良久说“小师傅在那座仙山修行?修炼的又是何种武功?多谢刚才对科文的手下留情。”
  小道士冷小笑说:“说了你也不明白,总而言之,打胜了就是好功夫。对吧?”小老人点点头,身上立刻散发出凛凛杀气。小道士紧闭红唇,双眼出刀,紧紧盯住小老人。还没开打,场中气氛骤然紧张。
  小老人忽低吼一声,如猎豹一样扑向小道士,双拳狂舞,大袖飞旋,拳如流星,身姿美妙,脚法轻灵。一套古怪拳法打的如落英缤纷,攻守兼备,在吉老凶猛的攻击下毫无半丝怯意劣色。
  海少对杨胖子说:“世叔,吉老有几成胜算?”杨胖子说:“半成!”海少紧蹙双眉。这个吉老在泰国黑道拳坛上大小数十战,战败的次数屈指可数。如果被这小道士击败,那不是阴沟里翻船?似乎不可能。。。。。。
  小道士如何施展自身功力,在绝境之中求胜。吉老是否可以捍卫自己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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