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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狂狮至尊啸鹏城 / 第十八章白玉奎寻人

第十八章白玉奎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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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超把张狂送回家里,对他说:“你伤得这样重,要好好休养几天,你这样去砸了他们的场子,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你,这几天你要少露面。我先去找余哥儿,听听他怎么说。”
  从光明新村到下东街走路去要花一个多小时,宋超敞开步子穿街过巷。街道公路上是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在一条小街上碰见一个年轻人正在张贴寻人启事,宋超眼尖认出是武兴,高兴叫道:“武大哥,你这是干嘛?”
  武兴回头见是宋超,解释说:“我们有两个老乡无故失踪,久久寻不着下落,玉哥儿才出此下策。哦,宋兄弟,你又是去哪里?雷兄他们呢?”
  “我就是去找雷老大,有事儿。哦,你们玉哥儿他们呢?”
  “在黄联村。”武兴走不多远就在墙上贴一张寻人启示。
  宋超傻乎乎问:“管不管用啊。”
  武兴说:“不知道,但总比不贴好吧?”
  走了一公里远,武兴指着一条小公路说:“这里进去就是黄联村,玉哥儿,蓝平都在里面,要不要进去耍一阵?”
  宋超年少好奇,点点头,跟着武兴进了小公路。武兴边走边说:“这一带我们有不少老乡在此靠捡破烂废品为生,三个月前有位大娘和一位老爹无缘无故失了踪,你说意外死亡吧,总有遗体在噻,你说回老家了吧,又没听人说,这两人好象一夜间从地球上蒸发了似的。跟他们在一起的老妈老爹起先还没引起注意,可是过了十天半月也不见人影,放在破屋里的废品也没人清理,这就有点不正常了,他们告诉了肖忠,肖忠查了半个月也弄不清是怎么回事,只好打电话告诉玉哥儿,玉哥儿感到事情严重,所以就带我们来查个清楚。”
  宋超似有所悟地说:“难怪你们一窝蜂似的突然出现于此。哦,查出明堂没有?”
  武兴叹道:“有明堂就不用贴寻人启事了。真是伤脑筋。”
  来到小山脚下的老民居,白玉奎正与几个老爹老妈子坐在院子里聊天。一个老妈子正在说她儿子:“……我儿子考上了西安某大学,一个月要好几百元生活费,我年纪大了,在家干不了农活,种不起地,听说出来拉破烂一月也能挣几百块,比种地强,所以就跟他们一起出来了。我儿子又孝顺读书又用功,不能因为没钱就误他前程呀,能帮他多少就帮多少吧。”老妈子说得很心酸。
  蓝平忍不住问:“他知不知你在外干啥?”
  老妈子苦笑:“傻孩子,这怎能让他知道?我骗他说给人家当保姆,主人对我很好,叫他不要为娘担心。”
  白玉奎赞道:“真是一位好妈妈。”伸出白玉修长的手指轻理老妈子额前乱发,又说:“大娘也要注意身体,不要太节省,虽不能讲究吃好,但也要吃饱,身体健健康康才有希望。”
  旁边的一位老爹说:“我们也经常劝李大嫂不要太节省,她就是不听,为了她儿子,是什么都不顾了。”
  白玉奎问:“你儿子读大学几年级了?”
  李大嫂说:“=年级。听说大学是四年制,还有两年半才毕业。”
  白玉奎偏头对身后的蒋坤说:“每月给她儿子五百块生活补助,至到他毕业为止。”
  蒋摸出纸和笔,对李大嫂说:“大娘,把你儿子的名字,学校名称地址和银行卡卡号报来。”
  李大嫂张口结舌好半响,支支吾吾说:“这怎么可以?这怎么可以?”
  几个老爹老妈子都说:“这是好事儿啊。李大嫂,还愣啥子?还不谢玉哥儿?”李大嫂眼泪刷流出来。
  白玉奎用纸巾帮她抹去泪水,笑说:“就当我是他哥帮他吧。等他毕业了,有本事挣钱了,再来还我的情。”看她单薄身子,关心地说:“你老要爱惜自己。”
  武兴与宋超走过去,武兴说:“玉哥儿,还要不要贴?”
  白玉奎说:“贴,咋不贴?”又对宋超说:“宋兄弟,来来,这边坐。”一位老妈子拖来木凳放在他身边。
  宋超笑道:“我听武兄说你在这里,好奇来看看。原来你在这里聊家常,摆龙阵。好耍。”
  白玉奎笑了,心想:“这小子说话有点逗。”笑问:“雷兄呢?”
  宋超站着说:“他呀,去找老头子啦。我现在在照顾张狂。这家伙,昨夜才被人修理一顿,挨了两飞刀,今天一早就去报仇,还砸了人家赌场,弄了个全身上下都是伤,真他娘的是个疯子。”
  白玉奎惊讶问:“昨夜那人就是狂狮张狂?”
  宋超点头说:“对呀,你们不认得他?”
  武兴说:“没人说,我们怎知道?连肖忠也不识他,这人还隐得真深。”
  蓝平说:“我们是只闻其名,不识其人。”
  宋超嘿嘿笑几声,说:“我们忘了给你们讲明白,对不起哈。哦,我想张狂砸了人家赌场,拿了人家高利贷帐本,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我要去找雷老大,看他说咋办。唉呀,时间不早了,告辞。告辞。”这小子说走就走,转身匆匆离去。
  白玉奎望着宋超背影呆了会神,蒋坤说:“老大,你说他们到底要干什么?这边雷公岭的事还没弄清楚,又在那边大打出手,正义联盟的人不应该跟黑帮争地盘。”
  武兴说:“别人的事少管,我们的事还没个头绪呢。”扬了扬手中的寻人启事,问:“老大,是不是整个鹏城都贴满?如果这样,只好让肖老弟去复印几万张,然后分送给各区的兄弟们去办。”
  有位老爹好奇问:“哥儿,你们这是干啥子?找哪个?”伸手从蓝平手里拿过一张寻人启事细看,几个老妈子老头子也好奇地上前围观。其中一位老妈子忽叫起来:“你们找她呀,她怎么了?”
  武兴和蓝平都兴奋起来,异口同声问:“你认识?”
  老妈子抓过寻人启事又细看一阵,自言自语说:“就是衣服颜色不一样。”
  蓝平说:“衣服可以随时换的嘛,她也是捡废品的。”
  老妈子双手一拍:“这就对了。我见过她一回。”
  所有人都望向她,白玉奎问:“你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见过她?”
  老妈子思索着说:“三月份,大概是三月初七初八那两天,具体哪天不记得了。那天我去滨河路捡废品,看见她与个另一个老头也在那里捡废品,我有点生气,问她们哪里来的,她不说话,我就赶她,因为那一带是我们的地盘,这个规矩是不能破的,她不服气,还跟我吵了一架,所以我印象深刻,记得她。”
  白玉奎皱眉问:“为什么要赶她?”
  武兴解释说:“因为捡废品的人多,为了内部不起分争,各区各街都有各自的范围,这是不成文的潜规则。他们这一伙人都在黄联村周围活动,滨河路正是他们的地盘,外来的拾荒者没经过他们同意不能在这里活动,同样的,他们这伙人也不能随便进入别人的地盘。”
  白玉奎点头表示理解,对老妈子说:“带我去滨河路看看。”
  一个姓胡的老爹说:“我与春大婶带你们去。”
  白玉奎一干人与胡老爹春大婶走出老村庄,蓝平打电话叫肖忠开来面包车,几人坐肖忠的面包车来到滨河路,春大婶带着白玉奎顺河而上,边走边说:“就是这条路,前边有个垃圾房,我和胡老爹每天下午就要来一次。那天我们来得晚一些,看见那个女的与个男的在这里,我问她哪里来的,她不回答,我就叫她走,说这条路归我们管,她不服气,给我顶起,我们就吵起来,那男的叫她,她边骂边走,我看见她与男的朝山里边去了。”指指前面的大山。
  白玉奎问:“前面是什么地方?”
  胡老爹说:“那大山就是雷公岭呀。我们现处在雷公岭南面山脚。从那小山路爬上去,顺着山梁小道往北走,大约两公里,然后往右走下去就是雷公岭前山雷公坪,往左走就是雷公岭后山泗水村。我们与东浪头的那伙拾荒者基本就是以雷公岭为界。”
  白玉奎心里一动,望着树木葱郁的山头问春大婶:“你敢肯定她们是翻山过去了?”
  春婶说:“我看见她与那男的提着口袋爬上了小山路,很久都没下来,一定是顺着山路去了雷公坪。这是去雷公坪最近的路。走下面的公路去,要围着这山粱绕半个圈,多花几个小时。两年前我刚来不知情况,曾多次从这里山路去山那边,被那边的人赶过几次,后来知道规矩后才没去过。”
  白玉奎问:“一路上有没有人家?”
  胡老爹说:“有是有,都废弃了。听说雷公岭要建成个森林公园,山里的居民都搬走了。”
  白玉奎说:“咱们去山上走一趟。一春婶可以先回去,麻烦胡老爹给我们带路。”
  胡老爹说:“行,行。”又对春婶说:“你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春婶也不多话,转身往回走。
  胡老爹带着白玉奎几人走到山脚下水泥路尽头,眼前是一条小路弯弯曲曲直上山顶。他们顺路而上,沿着山脊往前走,翻过两道山梁,远远见山下高楼林立,工厂遍布,车来人往,热闹非凡。肖忠指着远处说:“那边就是马湾仔,转过那道山梁下去就是雷公坪。那边半山排排居民楼就是上雷公岭。”
  胡老爹说:“脚下这条小山路就直通上雷公岭。”又指左边山谷密林说:“那是雷公岭后山,从后山出去就是龙田。”
  白玉奎说:“走,去雷公岭。”
  胡老爹说:“哥儿,老汉就不陪你下去了,我要原路返回去。”
  蓝平问:“为什么?”
  胡老爹解释道:“从山下绕回黄联村要多走很多路。”
  肖忠说:“我的车还在滨河路,我也要去开过来。”说着跟在胡老爹身后原路返回。
  白玉奎与蓝平武兴蒋坤顺着山路来到上雷公岭,一条宽敞水泥路斜通山下,公路外是斜坡,树木参天,公路里面是一栋栋豪华气派的靠山别墅,家家大门紧闭。公路上也没一个行人。这里山青气爽,环境优美,是一个休养的好地方。白玉奎和武兴蓝平蒋坤四人走在冷冷清清的公路上感觉心里怪怪的。当然,这清幽的半山上突然来了几个陌生的年轻人,还东张西望的,不象好人,自然也引起少数屋主人的警惕。在经过76号房门前,有两个年轻男子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他们,直到白玉奎一伙人下山到凹口。
  凹口往左是去工业区,往右就是去下雷公岭。蒋坤问:“老大,走哪边?”
  武兴说:“去下雷公岭等肖忠。”看看手中还有不少寻人启事,于是一路走一路乱贴。四人来到下雷公岭广场,在一家小店门前的铁皮椅子上坐了,蓝平买来四瓶红茶,分给一人一瓶,边喝边说:“我们是不是围着这个雷公山跑了大半圈?”
  蒋坤说:“不知道,东南西北我都分不清了。”
  武兴问白玉奎:“老大,咱们接着怎么办?”
  白玉奎问:“寻人启示贴完了?”
  武兴说:“还有几十张。”
  白玉奎说:“在雷公岭上上下下大街小巷都贴上。”
  蓝平从武兴手中分出一半,又分十几张给蒋坤,三人各拿十几份寻人启事往各个方向去了。
  店老板是三十几岁的男子,好奇问:“你们贴什么?”
  白玉奎说:“找人。”顺手递一张给他看,问:“大哥见过这一男一女吗?三个月前走丢了。”
  店老板斜扫一眼,摇一摇头,看看白玉奎,一言不发回柜台里。
  肖忠把面包车停在路边,走过来说:“老大,咱们又去哪?”
  白玉奎说:“等蓝平他们三人回来咱们回天麻村。”
  肖忠坐他身边问:“他们干嘛去了?”
  白玉奎揉一揉太阳穴说:“他们去贴寻人启示。”
  不久,三人陆续回来,蓝平笑嘻嘻说:“哥,全贴完了,希望有奇迹。”
  白玉奎说:“回去吧。”几人坐车回到天麻村。
  白玉奎进了屋,仰靠在木椅子上闭目沉思,蓝平倒杯水给他,问:“哥,想啥?”
  白玉奎问:“你们说陈大娘与李老爹如果失踪会在哪里?”
  蓝平说:“这个我可不清楚。如果他们是照我们今天走的路线,一路上又没什么危险,怎么会失踪呢?”
  蒋坤说:“抢劫杀人?他们一个捡破烂的,谁会抢劫他们?笑话!”
  武兴说:“你说,又是为什么?不会平白无故地蒸发了吧?”
  白玉奎说:“半路暴病而亡?不会巧到两人都同时病死呀。既便假设真如此,也应有尸体留下,警察也应有备案。抢劫杀人,基本排除。仇杀?谁与他们这种人有仇?到了非杀他们不可的地步?我想最有可能是杀人灭口。”
  “杀人灭口?”蓝平武兴蒋坤三人异口同声问:“为什么?”
  白玉奎说:“我想到了不久前叶老爹平白无辜被人打的事。为什么那家的保安打叶老爹?是不是叶老爹在他家门口防碍到他们什么了?打人总是要理由的嘛。那么我们可不可以假设是不是陈大娘和李老爹从山上下来,无意间看到了或是撞上了别人的隐私秘密,受到牵扯遭了他人毒手?”几人张口结舌,面面相觑。白玉奎接着说:“叶老爹的事,我们只顾着要补偿,忘了查他老人家被打的原因。所以我想从这方面入手,今天晚上,我要夜探那个洋楼。天黑了,肖老弟送我过去。”
  蓝平蒋坤也要去,白玉奎说:“人多反而坏事。”
  开刚黑,肖忠开车把白玉奎送到马湾仔。两人步行到下雷公岭,专走偏静小巷,左弯右拐来到最后一条巷子,在远离那栋洋楼几十米远,肖忠说:“门前都有监控摄像头。”白玉奎轻笑:“你看见有谁偷鸡摸狗走正门的?咱们绕到它家后面去。”
  看每家每户都亮灯,肖忠说:“是不是来早了?”
  白玉奎说:“你在外等我。”潜到后面沿着排污沟来到那栋别墅后,四下看看,见后面紧贴山脚处有一棵高大的荔枝树,茂盛的枝条垂到围墙上,心里喜道:“有办法了。”如猫一样爬上树,顺着树枝轻轻翻落进去,贴着墙听听,没什么动静,看见楼房后墙有两根排水管从楼顶垂下地,于是悄无声息地窜过去,抓住一根水管象猴子一样攀上去。到了二楼,双脚盘住水管,上身斜过去趴在窗外,窗帘遮住,什么也看不见,听见哗哗水流声,有人在洗澡。白玉奎又蹿上三楼,房里漆黑,没人。只好爬上顶楼,然后从另一根水管溜下。这房子后面靠山,很偏静,不用担心被人看见。滑到三楼窗户,听到里面有说话声,不敢轻易偷窥,只好用起天耳通静听。只听一个男子说:“……杨老板是怀着诚意来的,三姐,你要三思,这可是你扩大生意的好机会。杨老板之所以找上三姐,就是看上你们在这边的实力,有杨老板的财力支持,强强联手,何愁不会控制中国半个毒品市场?”
  白玉奎暗吃一惊,什么人如此大口气,想独占中国毒市半壁江山?听一个女说:“有诚意,为什么他不亲自来?就派你这么个小人物上门耍嘴皮子,把我杨凤仙当什么人了?”
  男子又说:“他不亲自来,是为了安全考虑。一个外国人朝你这私宅里跑,总会引起外人猜疑的嘛,我是地道的中国人,上你这里就如走亲访友,外人也不会说三道四。杨老板说中国警察是出了名的鬼精灵,还是步步小心为好。不要生意没做成,把命陷在大陆,那才是得不偿失,划不来的。这也是替三姐你着想。”
  女人顿了一阵才说:“我怎么信得过他?他又怎么把货给我送进来?中国海关打击走私越来越严,特别是毒品,见一克毁一克,追查一克防一克,很多线上兄弟都栽了。这一段时间鹏城毒市供应有些吃紧。”
  男子说:“这是以后详谈的内容,由杨老板亲自给三姐讲,我只负责中间给你们牵线搭桥。如果三姐有诚意就约个时间,找个地点,由杨老板亲自给你协商,如何?”
  女人说:“好。有时间我会打电话通知你。杨老板这次来准备呆多久?”
  男子道:“没时限,他这几天陪海少爷四处游玩,在参加几个地下拳击比赛,他也喜欢这个。他带了几个泰拳黑道顶级高手来,想会会中国的一流武师。唉,中国的那些拳师,平日法螺吹得呜呜响,上台跟人家较量,三五个来回就被打得趴下,真丢中国人的脸。”
  三姐“哦”了一声,好似对这个不感兴趣。男子又说了些不关痛痒的话,然后就起身告辞。女人叫个男仔送他下楼。
  白玉奎正想离开,又听一个男子说:“三姐,这个杨老板靠不靠得住?做毒品买卖风险大,被大姐二姐知道了可不好。”
  女人怒道:“怕啥?她们不敢做,我为什么不敢做?在生意买卖上她们管不着!”
  男子小心谨慎地说:“小心是好的。我也是为你安全着想。”
  女人说厉声说:“不用你管。出去!”
  男子又说:“今天下午有几个陌生小子在大街小巷贴了许多寻人启示,好象要找的就是三月前的那一男一女,是不是那件事发了?”
  窗后面的白玉奎听得精神一振,兴奋得几乎失手掉下去。又听那个女人问:“是些什么人?警察?”
  男子说:“不象,可能是两死鬼的亲戚朋友来找他们。”
  女人有点紧张地问:“他们是不是嗅到了什么?”
  男子说:“不象。如果是嗅到什么,他们早报警了,也不会大街小巷乱贴寻人启事!三姐,你看怎么办?”
  三姐说:“知道这事的除了你和我,还有谁?”
  男子小声道:“程明和方城都死了,田磊摔成脑震荡傻了回广西老家去了,没外人知道。”
  三姐似舒口长气,嗲声嗲气说:“这样就好。嗯,苏小彪,今晚你就陪我一夜。”
  躲在后窗下的白玉奎是心花怒放,心想:“事情出在你两个身上,真是踏破铁鞋无寻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要解开李老爹和陈大娘的死,就要先落在这个苏小彪身上!明天再设法子来找他。”主意打定,轻轻巧巧溜下去,靠着墙静听一阵,确定无人注意,窜到荔枝树枝下跃起八尺高抓住树技,脚尖在围墙上轻点,轻巧地翻出墙去,刚落在围墙下,楼上就有窗户打开,有个男子伸出头四下张望。
  “什么声响?”屋里三姐问。
  男子说:“树枝晃动的声音。”
  三姐急道:“没有起风,树枝怎会动?定是有人攀爬,叫人出去看看。”
  男子苏小彪抓过裤子穿上,下楼叫上三个保安拿着钢管急忙出门围着小楼转了一圈,哪有人影?呆了一阵,又重回屋里,三姐问:“有没有人?”
  苏小彪说:“没人。你太过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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