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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辛风打算和主管辞职,毕竟他知道自己和父亲的约定。
那帮兄弟,也只能说对不起了,毕竟这四年校园时光,他真的是过的很开心。
“辞职?小伙子,你这才实习期吧?看你的表现也很好,若是不意外定是可以留下来转正的”
如今找一份安稳的工作可不好找,想眼前这个后生仔,实习期表现的好,留下的几率大,多少人想要留下来贿赂主管高官的,这家伙脑子进水了不成?
“还是,你找到了更好的去处?若是这样,我就不阻止你了!”
断人财路这事他不干,再者走一个人,位置不就空出了了?
想到家里那些亲戚里七大姑八大姨的嘱托,主管大手一挥就直接签了辞职信。
不意外会这么顺利,这些小工厂不缺乏技术工人,每年学校塞过来的实习生多不胜数,有时候厂方也是碍于合同条款硬着头皮接下的。
这时候有人走,他们是巴不得的。
“你为什么辞职?就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吗?”
辛风一转身,就看到了在门口站着的柳思月,而他的眉头不留痕迹的皱了一下,这是质问?
柳思月从辛风进入办公楼层就注意到了他,没想到却是来和他们主管离职的。
难道是因为昨天晚上她的表白,他对她厌恶所以才要辞职远离的吗?
“我那么另人讨厌吗?我都说了厂里那些是谣言,你不答应我也不至于辞职离开啊!我也没说要纠缠你!”
碎花吊带长裙的柳思月,就算是上班也穿的和度假似的。
脸上画着淡淡的妆容,此刻却怒目的对着辛风,又哀怨至极。
“和你无关”
辛风觉得,他的事情没必要和不相干的人解释。
柳思月是美,可也不至于让他神魂颠倒。
再说,他对她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男女感情就更别说了。
若说和胖子欣赏美女那是男人的通病,可若是找妻子,就得找自己对的上眼的。
至少,第一眼的感觉很重要。
从柳思月身边侧身而过,昨天晚上的少女幽香再次入息,毫不留恋的大步离去,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走到工作间收拾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可收的。
主要是和胖子他们说一声,他已经想到了等下被群殴的场景。
“辛风,上班时间,你居然优哉游哉?我靠!你是不是发现家里有矿了?”
正在拿着工具箱检查机器的李大胖看着双手插兜漫步进来的辛风,看了一眼墙壁上的钟,时间已过九点一刻,这个点才来,全勤不想要了?
“对的!昨天晚上入梦,梦中祖宗告知我辛家祖上传有一座宝山,所以我已经去辞职打算回去继承宝藏去。”
辛风半真半假的玩笑道,却惊得李大胖张大嘴巴:
“风哥,缺腿部挂件吗?需要跑腿小弟啊?拍马我在行的!”
“形象不佳,行动不雅,要你何用?”
辛风一手推开惺惺作态的李大胖,在工作间的工作台上看了一下,似乎好像...没有什么东西可带走的。
叹了一口气,直接转身出了工作间,李大胖这才发现不对劲。
“兄弟,怎么了?不会真不想干了吧?我艹,那下个月你要喝西北风啊?”
大家都光棍一条,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一个大男生的每个月工资能从月头照顾到月尾算不错的了,
存款?那两个字他不认识。
李大胖和辛风一个车间,雷土彬和林灿在另外一个车间。
这时候李大胖望着嘴角含笑的辛风,一片淡然的神色,突然之间他好像不认识对方,似乎一直打闹相处的兄弟已经远离而去。
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一拍额头,这家伙来真的!
掏出手机,直接在微信上发了几个字,又揣进口袋,双手张开,幼稚的拦住了淡定在在那的辛风。
“我又不是现在走,晚上我请哥几个吃饭,算是你们为我送行,再见的时候,咱们依旧是兄弟!”
“真的?”
辛风点头,而看到门口跑进来的雷土彬,不意外对方凝重的的面孔。
晚上,辛风拿着早上从财务处领的工资,实习期工资其实也不少,但是拿来在大排档搓一顿,那是绰绰有余的。
“兄弟们!今晚上不醉不归!刚好明天周六,咱们可以尽情的喝个痛快!”
豪气的将钱拍在桌子上,辛风一副土豪样。
李大胖心宽,重重的点头:“风哥,今晚可以多点几个羊腰子吗?”
话一出,雷土彬一巴掌拍在圆滚滚的头上,油腻的头发沾在手上,又嫌弃的拿起纸巾一擦。
“就知道吃!辛风,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要突然离开。
但是,别忘了还有我们这几个好兄弟!
虽然兄弟都没什么能力,可能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但是只要你需要,咱们还是能有一把子力气的!
沙包;李大胖来!忽悠人;有林灿。要是想要勾引富婆富姐什么的,我上!
兄弟们万死不辞!”
林灿直接低头点菜,两大箱的啤酒直接拎在桌边,桌上全是下酒菜。
辛风眼睛有些湿润,林灿什么话也没说,一个劲的倒酒,到最后,直接拿瓶吹。
四人从进学校那天起一直回忆,但大家都讲着以往的趣事,大家的丑闻,揭着对方的短。
不知道是时候喝倒,辛风朦胧的眼神中看到那从光晕中走来的人时,彻底的醉倒在了酒桌上。
“少爷,您醒了?”
辛风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了熟悉的摆设。
灰白色的丝绸窗帘,暗色透着哑光印花的墙面,低调奢华。
一面书架上全都是放着飞行模型,只有床边放着一个小柜,床头柜上只有一个简单的相框。
相框上幸福微笑的女子扶着少年的肩膀,一旁的中年男子眼神目视前方,一脸的端正,可是嘴角翘起的弧度暴露了他的好心情。
而那少年则牵强的呲牙,笑脸勉强,不情愿的对着镜头,眼睛还微微向上翻。
这个少年,和刚坐起来的辛风长相一模一样,只不过相框里的少年年纪略小一些罢了。
“疤叔,几点了?”
名叫疤叔的中年男子头发两边已经全白,眼角已经长满了细纹。眼角的一条像似蜈蚣般发红的疤痕直接延伸到耳朵边,看来疤叔的名字是由此而来。
脸上慈爱的看着刚刚睡醒的少爷,将手中的衣衫递过,略带宠爱的语气道:
“已经午时了少爷,老爷和太太已经在餐厅等候您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