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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论证炼体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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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升候的空降直接粉碎了孩子们的希望,也打乱了姚子墨的规划!
  四个多月的观察,姚子墨已经把前导师的心思揣摩的很透彻了。每当夜里孩子们闹得稍微欢快一些,第二天绝对会加重训练量的。可见,导师是有发现他们的课余生活的,但是确是没有出来干涉,所以姚子墨的不务正业和导师的不予理睬之间是有着默许,有着平衡的。
  如今,这平衡被红人风升候不接受任何反驳的撕裂了!
  风升候来了一个月,只做了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加重训练量,直加的哭喊声重回训练场。第二件事就是盯着姚子墨,训练时一直盯,晚上也是只要有比试就必然到场,继续盯。这又完善了第一件事,谁有余力了他都是第一时间知晓,第二时间增加训练量,使得比试几乎瘫痪,姚子墨都不忍心再忽悠大家过去了!
  不过,一个月的观察姚子墨也确定了一件事——这大脑壳盯着自己并不是有什么特别偏好,他是盯上自己的圈拳了!
  现在,姚子墨完全确信了自己的判断。风升候大概晚上看不到‘表演’心里戏瘾犯了,竟然明目张胆的撮合那三个三代助教和他比试!这想法一经甩出来,不只姚子墨无语,连降了职的副导师都尴尬了……
  姚子墨倒是不太惧怕和‘大学生’比试。这一个月来,他也是有了很大的进步的,体罚课上他也是在风升候的极度默许下暗自试探过他们的力量的。
  这些‘大学生’的力量和速度姚子墨多少心里有数,而且他还确定了以前的一个论断,训练时的奇怪‘军体直拳’类动作确实就是为功法做准备的,大学生们‘按部就班’时打出的力道比被姚子墨有意带歪了时临场打出的力道大好多,完全超出了地球人的力量调节范围。
  所以,姚子墨的圈拳也是做了相应的改动,为了以后的对接做好了准备。现在的圈拳更简单直接化好多,多余的动作都被姚子墨放到偷偷练腿功的时候选择性的带过了。
  现在比试场上的姚子墨基本就是,动,打,动,打,动动,打,5413223,节奏实用性很强!
  风升候说完,理所当然的站在一边等着不说话,副导师有口难言不说话,姚子墨无可无不可不说话,只剩下三个被强制主角光环的候选人一脸的蒙逼。
  在这班里混了半年,他们当然知道谁是班里的老大,也清楚为什么是班里的老大。那可是一代弟子,宗主门生,师爷辈分,宗规不可废啊!这要是打着打着二长老从天而降来那么一句“按宗规!”……这还要不要宝宝活了!
  于是,不说话,默念:“脑瓜疼,脑瓜疼……”
  “比呀,怎么不敢比啊?怂包,明礼你和他比……”都不说话,风升候顿时尴尬了,潜意思的拉儿子来救场!
  马上,风升候就尴尬到怒了。这训练场唯独不怕他的却唯独怕姚子墨,渊明礼被点名后撒开小腿就跑到了人群最后面……远远的不说话!
  “呃……那就比比吧。你们放心,要是有什么长老问起来,我来担着就是了。”
  这风升候倒也算把姚子墨没机会、将来一定要办的事给不谋而合了。面对在孩子们哄笑声中即将爆炸的大脑袋,姚子墨只得站出来救了救场子。他也生怕这大脑瓜子下面的大嘴里再雷人的蹦出一句:“没人比,我来和你比!”什么的。
  场子没白救,风升候面露感激,孩子们瞬间就燃了,吼声震天。三个三代弟子也如释重负,赶紧推出一个到场地,唯有副导师的脸色更哭笑不得了。
  “三代弟子东明一,请二十七师爷指点!”上来这位赶忙把事情定了一个调调——指点。
  “指点什么的就不用说了,你只管出手,没人会找你麻烦就是了。还有,记住了不是二十七,是二十五,记住了!”姚子墨更正道。
  去掉那个自愿去单排的大师姐,风子玉必须二十六!
  场地上姚子墨屏气凝神,事情来的突兀他还没有热身,必须顶住开始的压力,否则比试真就成了大家眼里的‘开玩笑’了。这可不是他想要的,他还想借着机会感受一下功法到底有何奥妙呢!
  “小师爷小心了!”
  我靠,你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我让你小师爷,还小,我小你一脸!
  “我,打……”
  两个身影瞬间战到了一起,高的束手束脚,矮的只想蹦起来给对面一个眼儿炮。
  东明一挨了不轻不重的两拳之后恍惚的觉察到对面是奔着自己脸来的,于是顺势转为防守,打又不敢下手防守总行吧!
  姚子墨看出了对面的心思却没多说,敌不动他正好先热身一下。
  场里一时精彩了,各种不存在这个世界的动作招式呈现在大家眼里。姚子墨大开大合,后来还嗨了两下鞭腿!
  热身完毕,姚子墨感觉来了,冲着地面嘿嘿一笑,“不怕你不出手,就怕你防不住!”
  姚子墨弯腰侧身,一个探步冲拳就切了进去。那东明一本就比姚子墨高了一头还有剩余,大部分心思还护着脸部,顿时反应不及被对手的节奏切换的手忙脚乱。
  姚子墨得势不让,场面再次打出了小高潮,几次得手,围观的呼喊声一片。
  渐渐地东明一也进入了状态开始守中带攻了,他发现再守下去也只能护住脸,面子却要全部丢光了。随着观众的呼喊声,东明一也慢慢的寻找着自己的节奏……
  随着对手的发力,姚子墨也感到了不小的压力。东明一的力量要是全面爆发出来可不是他现在的小身板能扛得住的。说的玄幻一点,被打的倒退百步,掉下悬崖都是可能的。
  虽然悬崖下边可能有‘大还丹’,也可能有绝世的武功秘籍,但是姚子墨表示不需要。还是脚踏实地的站在这比较靠谱,他这绝世的太极、八卦都弄不明白,机会还是留给别人吧。
  打到了百来回合,东明一渐渐的打出了自己的套路,双拳呼呼的发力往姚子墨身上招呼,至于防守……他已经确定对面打他不怎么疼。
  姚子墨也是越来越谨慎,加强了脚步的变换,双手也是保持一前一后,一虚一实,一推一缠,因为他一只手已经挡不住对手的力量了。
  姚子墨的招式,看似打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精彩,实际上是越来越偏于防守了!
  场上身影交错,场下的人却起了不同的心思。
  风升候今天一次性看了个够,渐渐的嘴角开始呶呶起来:“呵,原来是这样,看起来得势,实际上每次都发不得力,也就他这种身板弱小的能想出这种办法……”
  副导师也收起了担忧沉思起来,姚子墨的怪招给了他很大的启示。和身旁的风升候比起来他本就是资质平平之辈,年岁过百才熬了个人级武师,力量的提升几乎到了极限了。
  “这倒是个选择,我这力量已经没有提升空间了,在招式上多灵活一些倒是还能把实力提升提升。只是,这样像猴子一样跳来跳去的会不会……实在有些不雅啊!”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小观众们可没有这么多心思,他们的热血已经上涌到了天灵盖,滋生了无数的正义感,面对着场内的局面起了锄强扶弱的念头。
  “打他,打他,你怎么这么笨啊……”
  场外风向变了,看着场内原地转圈,不断挨打,双拳老是挥空的东明一,不少人竟然燃起了同情心,做起了叛徒!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场内的风向也在变,姚子墨有苦自知。
  “原来功法是这么用的!”
  随着比试的白热化,姚子墨也看出了一些功法的门道。这个世界的搏击系统里,腿也不能算是辅助,应该说腿才是最重要的,只是它并不表现在攻击招式上。
  拿东明一举例,他的腿一直再做两件事,步法和发力。
  大多数时候,腿是以步法的形势来配合搏击的。只是这步法不是很灵活,更偏向于直来直去,突然发力。
  在发动攻击前,步法是有个暂停动作的,转换成第二种功能——发力。发力的标志就是一个微不可查的蹬踏或是震步,力从地起传到上身。然后……然后腿又继续他的步伐!
  这个世界的搏击当真直来直去,发力还很猛,有点像地球上的‘炮拳’。只是,它比炮拳还缺乏协调性!
  腿传完力量竟然就不管了,上身还在利用腿传来的力量蓄势待发,腿却不管不顾的去秀步法了!
  而上身的蓄力发力应该是和功法有关了,发力前有明显的扭身、带动肌肉的痕迹。看起来就像是一种功法只着重练了一部分肌肉、经络。这部分肌肉、经络在协调了腿传来的力后瞬间挺身出拳,爆发出来。
  现在场上的节奏简言之就是,东明一“挺,挡,挺,挡,挺,挡挡……”,姚子墨“动,打,动,打,动动,打……”
  东明一拳头呼呼生风,挡的越来越少出拳却越来越多,打着打不着气势越来越足。而姚子墨却尴尬的进入了再而衰的境况,也难为他这身体,竟然坚持了不下二百回合。
  姚子墨咬着牙暗自坚持,心里不停的骂那些变节的小兔崽子们。倒不是他放不下面子认输,只是机会实在难得,这半年来可是第一次接触这个世界的功法,能多点观察机会也是很大的收获。
  估计过了这一次,风升候再怎么撮合也没有人做这费力不讨好的事了!二三十岁的人和十岁的小孩打半天,还净挨打了,即使赢了也没什么好炫耀的,还冒着被长老‘按宗规’的风险……所以机会难得!
  姚子墨咬着牙,身子一拧就贴了上去。
  短打!
  “你不是长拳呼呼生风吗?那么来啊,打不到我吧!”
  姚子墨一反常态的贴了上去,两个人几乎零距离接触,东明一打出去的拳头完全没了目标,一时间只能回缩护住重要部位。
  姚子墨也是咬牙坚持,短打什么的,他也是小伙子坐花轿——一次都没有!说不得只能膝盖、手肘一起招呼了,重点部位左背阔肌,因为东明一的功法就是从这发出来的,他的左拳明显有力的多。
  目标明确,效果显著。
  即使姚子墨的打击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可是东明一却不得不防。于是他也只能沉下左臂,只能挥动右手反击。
  在外人眼里,姚子墨招式的怪异已经升华到疯狂了。原先还是有节奏的上蹿下跳,现在是歇斯底里的乱跳了,膝撞、肘击……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这不,把东明一都传染了,夹着左臂身子扭来扭去的,还不如姚子墨招式潇洒呢!
  付出有了回报,姚子墨的疯狂终于把弱势拉平了——俩人都三而竭了!
  姚子墨又回归‘正常’,跑到了外线。估计东明一再胡乱拨弄他一下就要倒地不起了。
  东明一也是双臂虚浮,打到现在他终于看清了对手的节奏。但是他已经没有力气掌握这个节奏了,每每拳头打到一半他自己都清楚——来不及了!
  实在是没有打下去的必要了,现在的东明一已经用不出功法了。姚子墨视线开始模糊,两世加起来也未曾有过这么透支过体力。
  “呵呵,以前一直把自己定位为学霸的,没想到自己还有这样的一面!不行了,结束吧!”
  姚子墨找准机会用尽全身力气来了招野狗抢食,沉重的身子猛的扑到了东明一的腿弯位置……
  平!
  回合发起人姚子墨也没有计划好的那样坐起来,俩人死狗一样滚作一团躺着再也不动了!
  “原来是这样!这个世界的功法可没自己想的那么……粗糙!一切都因为——炼体!
  体质炼好了放弃一些无关紧要的防御,用尽全力给敌人最大的伤害——这就是这个世界搏击的中心思想,而这个中心思想的中心就是——炼体!”
  姚子墨疲惫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意,没白受累,总算完成了一个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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