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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八卦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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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经过数日的奔波之后,项遥一行人终于到达了稷下学院,在与安先生道别之后,项遥一行四人下车开始登山,而安先生则按照他所说的,驾驶着马车周游四方去了。临别之时,安先生特意交代了虞清,让她在稷下学院好好跟着先生学习,而项遥则是给他建议,让他多出去走走看看。
  在安先生走后,项遥一直望着安先生离去的身影,朝着安先生深深鞠躬,然后转身一路小跑跟上了在前面带路的虞清。
  “清儿,我们去稷下学院到底干什么啊?”项遥来到虞清的身边,挠着脑袋不好意思地说道。
  “傻不傻啊你,安先生都说了,我们是进去求学的。这稷下学院呢,是我们风剑王朝所建立的第一所学院,名气大得很呢,听说学院的院长是个大美女哦。”虞清没好气地看了看这个榆木疙瘩,路上都给他说了不下一百次了,可是这项遥总是记不住。
  “女的?”
  “对啊,怎么?就不允许我们女子做书院院长?风剑王朝的历史上可是有一位女皇帝呢!”虞清又撇给项遥一个大白眼,然后不再理会他,带着两位娘亲往山上走去。
  稷下学院本身是风剑王朝齐王所建立,当初是建立在青州临淄,可是随着时代的变迁,稷下学院由临淄改迁到了这一个不知名的小山坡上。在稷下学院刚建立的时候,便出现了百家争鸣的文学思想盛宴,后来因为秦王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稷下学院经历了一段低谷期,可是这里作为天下文学圣地的地位却是历史都无法改变的。
  “项遥,快来,你看前面这一块石头好奇怪啊。”正低头赶路的项遥听到虞清这么一喊,小跑到虞清身边,看到了眼前的异象:一块好似一头牛的青石在一处泉眼上原地走动,那泉水如同血液包围着这块青牛石,青牛好像察觉到了四人的到来,居然发出了“哞哞”的牛叫。就在此刻,异象聚起,好像是看到了项遥,那头青牛猛然撞向了指着它的虞清,而那处泉眼也跟随者青牛的脚步冲向虞清。
  “清儿,小心。”面对这异象,虞母和项母同时大喊一声,然后将虞清往身后拉,项遥也冲到了虞清身前,双臂环在胸前,想要挡住这青牛的撞击。可是这青牛的速度着实太快,眼看就要撞到虞清和项遥的身上,在这千钧一发之刻,一道白色的身影轻飘飘地飘落到了青牛的身上,轻轻一拍,那青牛便退了回去。
  “抱歉,这青牛前几日因为练功受伤,所以遇到危险事情就会做出不理智的行为,让你们担心受怕了。”那女子在将青牛安稳之后,随后朝项遥四人鞠身道歉。
  “没事没事,没伤到孩子就行。”虞母将还在惊吓之中的虞清拉到怀里,拍了拍虞清的后背,这一拍,虞清也彻底嗷嗷大哭了起来。而站在一旁的项遥,则是怒视着那头已经站回泉眼上的青牛,以及眼前这个身着一身白衣的女子。
  “无妨就好,你们是安先生推荐来的吧,这位小姑娘就是虞清吧。”眼前这位女子倒是对项遥无视,走上前蹲在了虞清的身前,轻轻在虞清背上拍了拍,然后虞清便沉沉睡去了。而在她蹲下的时候,一直注意着她举动的项遥则发现这女子衣服的后背上居然画着一副图案,而这图案就像乌江镇街边算命先生口中常说的“八卦”。
  “我叫知天,是稷下学院的院长,既然安先生推荐你们来的,我也不好推辞,你们的住处已经安排好了,请跟随我来。”女子不去理会还在对着青牛怒目而视的项遥,带着虞母的项母朝山上走去,而项遥在瞪了青牛片刻之后,心里俨然有了主意,也跟着女子朝山上走去。就在项遥走后,这青牛好像人一样松了一口大气,然后望着项遥远去的身影,好似一个因恐惧而害怕小孩,在泉眼上瑟瑟发抖。
  走在山间的小道之上,虞清因为睡着了就由虞母抱着,走了一段时间后项遥接过了虞清将她背在身上,这才观察起在前面带路的女子。在观察了一段时间后,项遥一直盯着那女子背后的八卦看,可是一路看下来也没看出个明白,只得背着虞清低着头走着,想着怎么找那头青牛算账。虞清在哭的时候,项遥知道虞清很难过,所以他心里也很难过。
  在这崎岖的羊肠小道走了约两柱香的时间后,那名叫知天的女子终于停了下来,项遥抬起头看了看,才发现不知不觉中已经来到了山顶。而在项遥背上已经睡着的虞清,此刻也醒了过来。同项遥一样,虞清对于这稷下学院也是充满了好奇,可能是刚刚受到了那青牛的惊吓,虞清揉了揉有些迷糊的双眼,让项遥把她放了下来。
  这个山顶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那个挂着“稷下学府”的古典建筑就在眼前,一千多年的时光,使着这个学府看上去充满了古朴的气息,就像一个老人,肚子里藏着许多悠久的故事。而在学院的前面,有两棵看着有些年龄的古树,古树的树叶很是散少,可是那充满绿意的树叶又在告诉众人这树依旧生机盎然。有一条铺满石头的小路一直延伸到了大门前,而那大门前又站着两个人,有一个虞清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而另外一个则是一身富绅打扮。虞清转身看向项遥,发现项遥也在看着她。
  “那个人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呢,怎么会在这里看到他。”
  “他好像是安先生的朋友。”对于陈乘风,项遥对他的认识,也仅仅是安先生的朋友。
  “已经到了,这就是稷下学院。”知天停了脚步,转过身看到虞清已经醒来,报以歉笑,而虞清看到了知天的面容后,惊得长大了嘴巴。
  “清儿,你怎么了?”虞清的异样让项遥很快注意到了,项遥看了看虞清,又看了看知天,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道不尽的味道,难道是自己的幻觉?为何觉得虞清和知天的眼神那么相像?
  “啊?没事,你看,来的时候我给你说过吧,这稷下学院的院主是个大美女,这次一见,看来传言都是真的呢。”
  “呃…”听到虞清夸知天的话,项遥有点不知所措,在刚登山赶路的时候,项遥试着观察过知天,给自己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个女子很美,美到了一种让人窒息迷恋的地步,就像是从古画中走出的仙子一般。再加上那绣着八卦的衣服,谈吐之间又有了一份不能说的神秘。
  在知天的带路下,项遥四人走进了这天下第一学院,在路过门口站的那两人的时候,见到知天的到来,陈乘风和当今皇上微微点头,而迷在葫芦里的项遥则是对着这两个人不理不睬,只顾着照看虞清,并且看着四周,防止再出现一头刚才的石青牛。
  进入了这个大门后,项遥看了看周围,中间是一座三层楼的楼阁,楼阁并不高,挂着一个“书楼”的牌匾,而在这书楼两边,则是一排排的亭子,亭子上摆着文案以及文房四宝,应该是学子学习的地方了。
  “这是稷下学院的书楼,里面摆放了很多藏书,书楼两边的亭子,就是你们读书学习的地方了。这是书院的前院,中院在书楼的后面,是你们休息的地方,而书院的后院,则是一个花园,是一个供大家学习交流爱好的地方,你们有什么喜欢的,也可以在后院和你们的师兄师姐交流一下。我住在后山的一座庙里,平时是不来这书院的,如果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到后山来找我。”知天带领着项遥四人,一边走一边给四人介绍这稷下学院的各个地方,偶尔遇到作揖的学习,知天也会还礼回去。
  带着四人走了一遍这稷下学院后,知天便离开了,给项遥四人安排住处的是院的管家杨忠河。杨忠河带领四人来到中院,从腰间拿出一串钥匙,选中了一把钥匙后交给了项母。
  “这是你们房间的钥匙,考虑到你们四个人,给你们选了一个大房间,房间里日常用具都有一些,如果再有其他的需要,可以告诉我,每月月中书院都会去往临淄采购,我会顺便帮你们带回来。两个孩子明天可以休息一天,后天早晨准时去前院上课,你们赶路劳累,我就不打搅你们休息了。”杨忠河指了指房间的位置后,然后晃头晃脑地离开了,像个喝醉酒的老头子。
  顺着杨忠河指的方向,四人来到房前,项母拿出钥匙打开了门,早已走累的虞清立马走了进去,走了一遍后,发现果然如管家所说,这真的是如假包换的大房子,单单那卧室就有四个,还有一个书房,一个大厅。别说住四个人了,就是再加上四个人也能住下。虞清选了一个房间后,便拉着项遥一起说悄悄话去了,而项母和虞母则是先把行李放了下来,然后将房间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
  “皇上,您觉得这个孩童如何?”在目送项遥四人进入稷下学院,等到门童将大门关上,走在皇上身后的陈乘风随口问了这么一句。
  “老师啊,看人可是你的强项,这点你不该问我这个徒弟啊。”皇上听了陈乘风的问题后哈哈大笑,然后朝山下走去。而走在皇上身后的陈乘风也已经了然,这皇上怕是对项遥这个天生武运压文运九分的奇人并没有多大的兴趣。“走吧,回京后去你那里看看那个名叫韩士的少年。”
  陈乘风微微叹息,想要劝告皇上,可是想了想又将嘴边的话收了回去,在下山路过那头青牛的时候,将那枚印着“卒”的棋子悄悄扔进了那泉眼之中。待皇上和陈乘风走后,那本来流着淳淳泉水的泉眼刹那间便枯尽了一般,而依靠泉水活灵活现的青牛,那如水一样的身躯,在泉眼枯尽之后如同石化了一样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而走在前面的陈乘风和皇上并没有察觉到青牛的变化,一炷香之后,知天悄然无息地来到了这里,望着碎成一地的青牛,知天伸出玉指,那枚原本被陈乘风扔进泉眼的棋子便出现在了知天的手中。“陈乘风,你这是何苦?”知天微微叹息之后,挥了挥衣袖,地上的碎石又重新聚集在一起凝成了青牛的模样,而那泉眼则再次流出淳淳泉水,只是那青牛的身躯,好像少了一些虚化,多了一些真实。
  在做完这一切后,知天顺着山路绕过了稷下学院来到了后山,她的脚步不急不缓,如果项遥再次观察,就会发现知天走过的路下,都有着一朵朵莲花开放,只不过那盛开的速度着实过快,消失的速度也太快了。后山上孤零零地有一座庙,庙上的牌匾早已经被岁月抹去了本身的样子,那模糊不清的字眼仿佛是一个“望”字。知天走进庙里,庙里没有供奉任何道教或者佛教的神仙人物,唯一能引人注目的,恐怕只有桌子上的那盘棋了。
  知天拿出那枚“卒”,将它重新放回了棋盘之中,而在那放回的一刹那,黑棋的“炮”自动向前走了一步。知天看了看这棋局,似坐禅一般,脑子里却演变了千万种棋局的变化,可是结果却惊人得相似。
  “罢了罢了,与自己下棋,又有何乐趣。那个姓赵的老头子,这千百年来布的棋局,号称是以众生为棋子,以这风剑王朝的王图为棋盘,埋下了多少暗子,岂是一天两天就能清理干净的?只是苦了你这头水牛了,被这枚棋子毁了一处法身,帮你修好,不出一两天又要被那个小家伙毁掉。”知天喃喃自语了片刻后,望着这棋局,再一次陷入了沉思,仿佛睡了过去。
  在房间和项遥说了一会话后,虞清便沉沉睡去了,这几日赶路,确实是累得不行。在虞清睡去之后,项遥告知虞母和项母,说要出去走走看看,得到允许之后,项遥小跑着出了稷下学院。
  在出了学院之后,项遥东张西望了片刻,确定没人跟踪自己后,朝着山下走去。一路之上,项遥始终握紧拳头,全身警惕,观察着四周的情况。一柱香的时间后,项遥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望着那一处泉眼,还有那头在泉眼上的青牛,项遥再一次握紧了拳头。
  没有生气,也没有怒吼,项遥轻轻弯下腰,如同一头寻找到猎物的豹子冲向了那头青牛,而那青牛也觉察到了危机,只不过这才一个八九岁的孩童,心中有点不屑,不过去没有放松警惕,做出了防备的姿态,来迎接项遥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一撞。
  “嘭”的一声巨响,项遥与青牛相撞所产生的冲击震落了周围的树木上的树叶,撞击产生的玄气又激起了厚厚的尘埃,待这尘埃散去之后,青牛依旧站在那泉眼之上,不过身体上有多处裂纹,而脚下的泉水正在快速流过这裂纹之处,那裂纹也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合拢。而项遥则因撞击而产生的反力给弹射到了十步之远的地方,项遥揉了揉刚才撞击青牛的左手,巨大的撞击使得这左手暂时没有了知觉,再次伸出右手,擦了擦嘴角流出的鲜血,项遥又一次弯下了身子。
  “小伙子,你那天生的武运不是这么让你糟蹋的。”看到项遥又想撞击自己,青牛多少有些于心不忍,这个小子拥有这么好的天赋,如果因为今天伤筋动骨,浪费了这武运,多少让人感到有点惋惜。
  “什么武运不武运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点,你吓哭了清儿,你就要付出代价。”这一次,项遥将右手握拳,小腿蓄力,在离青牛五步之远的地方一跃而起,在空中再将全身力气聚集在右拳之上,朝着青牛的额头打出。望着眼前这个只有八九岁的孩童递出的这一拳,青牛没有怠慢,“哞哞”地叫了两声后,加快了脚下泉水的流速,后腿使力,以头部迎向了项遥递出的拳头。
  第一次项遥的撞击,青牛并没有使出力气,只是做出了防守的姿态,一来是不想伤了这个孩子,二来是想领教一下这个孩子的武运天赋到底有多高。在自己劝说了项遥之后,没想到他还不知后退,于是在第二次项遥进攻的时候,青牛开始了反击,本以为项遥会被自己顶飞而去,不曾想在项遥的右拳快打到自己头顶的时候,这个孩童居然伸出了刚才已经残废的左手,右手为拳,左手为掌,死死地抱紧了青牛的颈部。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青牛猝不及防,青牛想使力将项遥甩出去,可是脖子现在被项遥死死地抱住,根本用不上力气,而这小子在卡紧自己的脖子之后,又在刹那间大喝一声身子往下沉去,而使不出力气的青牛只得跟随项遥下沉的方向好减轻脖子处的疼痛。落地之后,项遥又是一声大喝,拖着青牛往山下跑去,而此时的青牛也好像明白了项遥要做什么,四脚使出力气在里面踩出了四个深坑。
  可是项遥却并没有因此而停止脚步,使得那青牛的四肢在这山路上留了两条深深的沟壑,而那原本在青牛脚下的泉水,也在遇到地面之后减缓了流速,此刻的项遥已经急红了双眼,想起了虞北弓在走的时候对自己说的话:“作为家里唯一的男人了,你要保护好清儿和你的两位娘亲,不要让她们受到委屈,不然等我回来,看我不收拾你!”想到这里,项遥的额头处发出了一丝淡淡的光芒,猛然停下了脚步,以双腿作为支撑,双手使出全身的力气,将那青牛摔到了山腰之下。
  那青牛在被项遥摔出去的时候,脚下的泉水早就因为泥土的原因而断了联系,青牛绝望地看了那项遥一眼,眼中的那个身影越来越小,它实在是想不到,这个武运亘古无人的小伙,打起架来也是那么聪明,断绝了自己的和泉水的联系,自己就真的如一块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
  而项遥站在那里一直看着往山崖下坠去的青牛,直到山底激起一片尘土,他才转身离去。回到了泉水的地方,那一处泉水已经随着青牛的离去而枯竭了,项遥拍了拍身上,衣服已经因为刚才的打斗而破烂不堪,身体各处的疼痛也因为打斗的停止而席卷全身,项遥渐渐感觉到了眼前的东西越来越模糊,看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朝自己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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