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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我叫张凡,凡人的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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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爪重重落下,抓在了王熄的肩膀上,王熄使劲睁开眼睛,但是奈何实在受的伤太重,眼睛已经睁不开了,眼皮非常沉重。王熄知道,自己这次闭眼睛,有可能永远都睁不开了。但是还是不能阻止。
  王熄好像做了一场梦。
  在一个黑暗的空间里,四面八方什么都看不到,说的话也仿佛石头打进了大海。
  黑暗中如同放映机一般,走马观花一样放着王熄的一生
  更准确一点,放的是与李灵初的一生
  人在将死之时,会回顾一遍自己走过的路。
  突然一道光,撕裂了整个黑暗空间。将王熄的眼睛晃的短暂失明。
  王熄看不到东西,只觉得浑浑噩噩的,耳边有人在私语:沉睡吧。醒来吧。沉睡吧。醒来吧。沉……
  “烦死了,别说话!”王熄睁开眼睛大喊一声。
  周围什么都消失了,视力也慢慢恢复了,王熄看到本来瞄准他心脏位置的飞爪,抓在了他的肩膀,而眼前有一个人徒手抓着锋利的细线。另一只手拿着一个刀柄,而刀锋,狠狠地插在了鹰钩鼻男人的心脏位置。
  “咳咳,哈,没想到…………你会在这里,还真是大出我…………的意料啊。栽在你的手里,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其实一直想和你较量一番的,只不过…………一直找不到你,今日。咳咳,这一刀,果然精彩。”鹰钩鼻男人断断续续的说了一番话,身体倒下去,献血如涌泉一般流出,染红了大地。
  那人转过头来,问:“没事了吧。林刚等会会过来带你去包扎,你先忍耐一会”。
  奶奶的,出了这么多血,能没事么,还让我等。
  王熄内心一阵吐槽,刚要说话,看到了那人的脸。
  “你是?张凡?”
  张凡是王熄所在的一中的名人。只因他是转校生,来的第一天在学校厕所被人欺负,将那个人肋骨打折,后来那个欺负他的人花钱找来了两个壮汉。在厕所堵住了张凡,而张凡徒手将两个大汉打倒,并且将那个欺负他的人脑袋按在厕所便池里。
  从此一战成名。
  再也没有欺负他的人。
  在一次代表学校与其他部门的一场足球赛中,单人带书突破对方7人,一脚踢在了对方球门的门框上弹射回来用脑袋顶进。单人一场带球冲锋7次,七次得分。
  在颁奖台上,县长问他叫什么。他的自我介绍也很嚣张。
  “我叫张凡,凡人的凡。”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生活中很低调,用来不与人争什么,最开始是不愿意争,那一战之后衍变成了别人开始不愿与他争。因为知道了“人畜无害”的他其实是一个真正的狠角色。都开始躲着他。
  而王熄和张凡从来没有交集,王熄对张凡无感。但是在这看到张凡救了他,而且还轻松就杀掉了那个将黑衣人逼的很惨,还差点杀了自己的鹰钩鼻男人。
  被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蹦出了那一句没用的废话。
  张凡没有理王熄,转身向着刚才林刚二人所在的位置去了,过了一会林刚回来了,满身是伤,但是因为胖的缘故,让人看起来倒觉得没什么事一样。林刚轻轻松就把王熄扛起来。向前走去
  王熄赶紧说话。“喂喂喂。干嘛去?你的那个敌人呢?张凡呢?干嘛去了?咱们不过去接应他么?”。
  胖子嘴里还是像之前那样,哼哼唧唧的说:“你要问问题一个一个问行不行,一下子问这么多,我头很大。”
  王熄赶紧搭腔:“张凡干嘛去了?”
  “杀了腥爪。”胖子还在哼哼唧唧。“就算他不去再过三个回合我也比杀他。他去了就交给他好了。”
  “你们是什么组织啊,张凡也属于你们的组织?天命者什么意思”王熄带着心中的疑惑询问林刚。
  林刚却不在哼哼唧唧了。而是很不耐烦的说:“和你无关的事你就别问,问清楚了只能让你增添更多的恐惧。我们之所以还不杀你,就是因为我们是好人。明白么?”
  王熄仍不死心,还是继续的质问:“你就告诉我呗,没准我能帮上你们什么忙呢。”
  林刚这次更加果断:“我们和你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你以后怎么样干什么都和我们无关,你和我们是不可能有交集的。别再烦我。”
  王熄听到这话蔫了,因为之前也有一个女生和他说:你和我走的路不可能一样。
  王熄决定把这次经历绝口不提,以后就当没发生这个事。但是王熄的好奇心想让他做最后一次尝试,也是这次尝试,让他今后的人生变得完全不同,彻底告别了曾经的人生。
  王熄仿佛无心一样的说:“好吧,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最后问一个问题。”
  林刚说:“有屁放。”
  王熄一点也没有想和他对着吐槽的想法,而是直入正题。
  “你们知道李灵初么?”王熄说完这句话立刻仔细观察起林刚的面目表情。
  林刚脸色一变,仅仅是一瞬,但还是被王熄看到了。林刚装作不认识的神情答了一句。
  “不知道。”
  虽然装的天衣无缝。但是就那一瞬间被王熄发现以后,王熄就知道答案了,李灵初绝对和他们有关系。王熄决定一定要挖出来,他们究竟在隐瞒着什么。
  黑衣人受得伤虽然没有王熄多,但胜在数量多,所以视觉效果上来看黑衣人受得伤很重,浑身都是血。
  林刚要给黑衣人包扎,黑衣人阻止了他,舔了舔嘴唇,说道。“我受得伤不致命,先给他包扎吧。”说完指了指王熄。
  林刚就过来给王熄包扎,王熄一共就受了一出伤,剩下的都是内伤,得去医院,所以给王熄的包扎很快,包扎完了就去向黑衣人那边。
  黑衣人将衣服撕开,露出了里边的伤口,王熄这时候才发现,衣服里的几处致命伤都用透明胶布粘上了。用透明胶布粘伤口极其容易导致伤口感染,但当时情况紧急,也顾不得那么多。
  王熄起身离开,全程都没说一句话,因为王熄知道,他们有他们的理由,什么天命者什么真正的世界,都不能和自己说,问一遍和问一万遍的结果是一样的。
  就像我喜欢你,第一遍是最珍贵的,你和你心仪的女生说了喜欢,如果她也喜欢你,那就是接受了你,而如果她拒绝了你,你再说一万遍也改变不了结局。
  就算最后你做出了感动她的事情,她接受了你,但那不是纯粹的喜欢了,已经有污秽的东西掺在里边了。
  王熄在医院住院了,期间苏秀秀倒是来了两次,除了她之外学校里再没人来看过王熄。
  王熄天天也是无聊到爆,每天拿起手机看着通讯录里的一个个名字。却没有想聊天的。这时来了一个人,让王熄很没想到——张凡。
  王熄当时正在抠耳朵,看到他进来。手上动作没停,问道:“你来干什么?”
  张凡没说话,他平常也不说话,不愿说话。不喜说话。
  王熄看他没有说话的意思,也忙自己手头上的东西。
  王熄觉得他这一生最不缺的就是两样东西,时间和耐心。在班级或者天台一发呆就是大半天,还有谁比他闲。
  就这样静静地呆着。
  最后还是王熄先开口了,主要是他发现张凡就在那坐这看着天空一直也不说话也没有其他的动作。王熄沉不住气了。先开口道:“大哥,你到底来干嘛来了。有事说行么?”
  张凡还是没动静。
  “莫名其妙。”王熄翻了个白眼,转个身用后背对着张凡,但是一下子压到了伤口疼的直哆嗦。
  张凡迅速冲过来把王熄扶正。又坐回去不说话。
  又过了大约5分钟,张凡总算开口了。“你今后和我在一起吧。”
  “啥?”王熄正在喝水听到这话噗的一下子喷了张凡一脸。“你特么逗我?你是基佬啊。我真没发现。”
  王熄内心一万匹羊驼走过,想不到这张凡是个gay,顿时觉得他帅帅的人设崩了。
  张凡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但是还是面不改色的继续说道:“我的意思是,以后你没事了就和我待在一起,我磨炼你。”又着重强调了“待”这个字
  听到这话王熄才算轻松了下来。
  “为什么?”王熄问道。
  “因为你知道了天命者这个秘密,就算你是普通人,他们也不会让你活在这个世界上。”张凡眼中闪过一丝锋芒。
  “他们是谁?”王熄继续问道。
  “慢慢我都会告诉你,你先答应我。”张凡回答。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只是想帮帮你而已。”
  王熄一直盯着张凡看,想从中看出点名堂来。但是令他失望了,张凡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王熄心想,看来人人口里传的冷漠的张凡,内心还是很善良的。
  “好。我答应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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