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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那低头一笑,
千种风情绕眉梢。
香腮冰洁,胭脂无染去粉饰;
云鬓浸漆,青丝如瀑落玉簪。
……
“什么——”
王建此言一出,在场众人无不大惊失色,面面相觑。
“据我所知,王使相曾经请旨为令公子求娶毓宁公主,这次该不会是挟私报复吧?”
张估心思透亮,立即想到了王建的真实用意。
“张相此言差矣。”
王建摇头否定,继续解释道:
“殿下请想,公主初历朝堂、阅历尚浅,又是您的亲妹妹,怎么会毫无征兆的上疏为难殿下?
必然是驸马徐徊从中挑拨、唆使所致,可见其用心之恶毒、居心之叵测。如果一直让他留在公主身旁施加影响,公主不但不能为我等所用,反而会成为殿下的心腹大患。”
众人闻言连连点头,就连一直看不惯王建的张估也保持沉默。
“王使相的意思是……除掉徐徊,让毓宁改嫁我们的人?”
叶知玄也大为意动,徐徐问道。
王建点了下头,大声说道:
“正是如此。”
……
毓宁公主府,腊梅轩。
徐徊茫然不知一场针对自己的阴谋正在悄然形成,他正忙着在脂粉堆里尽享温柔呢。
棠儿几日前受了风寒,虽然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徐徊仍旧不敢大意,吩咐她好生在屋里将养几日,腊梅轩的事情都交给梅儿几人打理。
自从得知叶倾城答应帮几人脱除宫籍后,梅儿几人喜上眉梢、情难自禁,接连几天腊梅轩都是欢声笑语不断。
梅儿几人自然也忘不了竭力促成此事的徐徊,为了报答他的大恩,几人伺候起他来更是柔媚娇俏、温柔体贴,徐徊这几天的日子过得犹如神仙一般。
这一日,徐徊正在书房内翻阅酒楼的账簿。
“与众不同”酒楼名气打响后,酒楼从早到晚宾客如云,徐徊趁势又推出了第二波计划。
他仿照前世的一些药酒配方,将收集而来的仙茅、当归、肉苁蓉、枸杞子、黄芪、淫羊藿、肉桂、丁香等药材加入江宁春酒中,炮制成一种养生滋补药酒,取名“玉露仙酒”,作为酒楼的另一招牌。
玉露仙一经推出,立即引得众人追捧。
很多人,尤其是一些中年男人喝了之后,只觉得龙精虎猛、精力旺盛,以往难以启齿的私密之事居然也有枯木逢春的迹象,更是欣喜若狂。
只是徐徊为了吊足这些人的胃口,顺便抬高酒楼的档次和玉露仙的身价,叮嘱酒楼每日限量供应二十壶玉露仙,而且价格更是高的离谱。
普通人自然是望而生畏、无福消受,可江宁府乃天子脚下,宗亲勋贵、富商豪门数不胜数,其中贪欢好色之辈更是多如牛毛,区区二十壶酒怎么供应的过来?
负责打理酒楼的乃是公主府的管事,这在江宁府已经不是秘密,众人自然不敢巧取豪夺,只得每日早早的打发人过来排队购酒,使得“与众不同”酒楼隐隐成为江宁乃至大离第一酒楼。
而原先的江宁春酒,徐徊则是不限量敞开供应,同时还转售给江宁及周边几地的酒肆和饭馆。
“爷,什么事让您这么开心?”
正在给他揉肩的竹儿看到他喜不自胜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
“还能有什么事?爷这些日子一直盯着酒楼那边,肯定是因为酒楼生意好呗。”
一旁煮茶的梅儿不待徐徊说话,抢先答道。
“知我者梅儿也。”
徐徊轻轻晃着脑袋,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爷,喝茶。”
梅儿端着一杯刚泡好的清茶,轻轻放在徐徊身前的案几上。
“嗯,香。”
徐徊端起喝了一口,出声赞道。
梅儿娇笑一声,乖巧的伏在他身前,为他轻柔捏腿。
“你们不用这样,我也没费什么劲,你们不用觉得欠了我的。”
这几日虽然过得很舒服,徐徊看着几人忙前忙后、尽心服侍的样子,还是觉得有些心疼。
“爷,在您看来只是小事,却是关系到奴婢们一辈子的大事。奴婢几人身无长物,也帮不上爷的忙,只有这手脚还算麻利,只要爷您不嫌弃就成。”
梅儿闻言没有抬头,低声解释道。
“哎——”
徐徊看着伏在自己身前玲珑有致的娇躯,长叹一口气。
这几日他已经跟她们说过几次了,都是这一套说辞,他也懒得费神了。
只是梅儿几人不知道这样一来他人是舒服了,心里却备受煎熬。
一来徐徊毕竟是个后世之人,讲究的是人人平等,确实不习惯被人小意伺候。
二来嘛,他两世为人,心里年龄加起来都四十几岁了,于男女之事上也算久经沙场的老将了。
每日里看着几个柔媚娇娘在眼前晃来晃去,恨不得将她们就地正法,可叶倾城又有言在先,他是有苦说不出。
正当他坐立难安之时,叶倾城的侍女药儿脚步匆匆的跑了进来。
“驸马,出事了。”
一进门,药儿就匆匆的说道。
“出什么事了?”
徐徊闻言一惊,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让叶倾城的贴身侍女如此惊慌失措,还跑过来找自己?
“胡管事来了,说酒楼有人闹事,东西被砸了不少。”
药儿匆匆忙忙的说道。
胡管事并不是公主府的管事,而是府里一位管家的亲戚,酒楼开业后徐徊、叶倾城都不方便出面,所以才请了他去打理酒楼的生意。
徐徊眉头一皱,挥手示意梅儿、竹儿两人先不用按了,问道:
“胡管事人呢?”
“现在就在外面。”
“快请他进来。”
徐徊连忙吩咐道。
酒楼是他最大的财源,一壶玉露仙的利润顶的上一缸江宁春,由不得他不重视。
没一会,药儿就带着一个四十多岁,留着两撇山羊胡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小人见过驸马爷。”
“胡掌柜不必多礼,坐下再说。”
徐徊虚手一抬,转头吩咐梅儿道:
“给胡掌柜沏杯茶。”
待胡掌柜坐下后,徐徊才问道:
“酒楼现在什么情况?”。
“闹事的那伙人一走,店里的客人也走的差不多了,小的就擅自做主把剩下的客人先请了出去,关门歇业。想着先禀报公主和驸马,再作打算。”
胡掌柜这话说的有些忐忑,生怕徐徊会责怪他处事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