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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洺市警署在摩天大楼的顶端,周围环绕着CBD的光环,它像鹰一样俯视着这个城市。
“警长,搜寻小队传回天眼视频,需要你授权。”莫天提示警长。
警长将自己的警署编号输入,再输入密码。
原来警长是宫洺市警署的最初一百名先锋之一。
密码输入后,天眼将一段视频传了回来。
时间在1点11分11秒,有两人将彼小星的驾驶位车门堆积的雪扫开,彼小星看到这两个人戴着狗帽,一高一矮,不知何事向她招手示意出去。
彼小星一开始没有理会。
1点13分20秒,他们又来敲车玻璃,一下比一下狠。
彼小星一出门,就被一把枪顶住了腰间。
眼下,几乎所有人都在自己的车里睡着了,谁也不会注意到这里发生了什么,大喊大叫也会淹没在风的呼啸中。
“你就叫彼小星?”高个用低沉的中文问到。
“是。”彼小星沉着冷静,没有多说一句。
“老实点。”另一个人将彼小星的手反扯过去,要给她铐上手铐——这手铐长着一个电子屏,一烤上就显示出了彼小星的身家姓名、年龄、履历等。
“什么人这么看得起姐,要半夜来给姐接风洗尘,嗯哼?”彼小星慢慢地转动身体,一边问话。
好一会儿,两人原地不动,互相商讨着什么。
“这就把你带回去见见了,小妞大言不惭。塞个东西给你吃,别瞎嚷嚷。”矮个迅速在彼小星脖子上注射了什么东西,彼小星左右猛撞,但又被矮个猛踢了肚子,她干呕起来。
低头的彼小星见刚好顺势,立即扭过身体,反手一把夺过高个的枪,再一脚顶开矮个。
矮个一下没踩住地,地面打滑,顺着坡道滚到了下一辆车的车前。
那车里的人睡得正香,没有发觉这场动武。
彼小星拿到枪,这次对准了高个的头。
高个举起手,犀利的眼神穿过暴风雪,透着一股阴冷。
忽而,高个脱下帽子往彼小星身上一扔,整个人扑倒过来。
两人扭成一团,互不松手。
“嘭嘭嘭”,谁扣响了扳机?
彼小星捧着右耳嗷嗷叫,戴着手铐无能为力,耳朵在嗡鸣中,眼前逐渐变得模糊。
她的耳朵炸开了,子弹通过耳朵进入了大脑,她血淋淋地倒在白雪中。
矮个爬上来,肆无忌惮地嘲笑着,踹着她的肚子。
彼小星咬住牙齿,嘎吱嘎吱响,没有哼唧一句。
雪堆留下污污血渍,矮个撒了一泡尿到血泊上。
“看你什么特不特种兵,呸!”
高个捡起帽子,抖了抖上面的雪,将彼小星套上麻布袋,拖着走到一个摩托车旁,一把将麻布袋抱在胸前。矮个开动摩托车,消失在天眼中。
彼小星恐怕已经脑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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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长若有所思,“原来是猎鹰队”。
莫天问,猎鹰队是什么?
警长不便说太多,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背景。
“鹰”是国际维和部队在全球范围内的一个行动代号。
早在4年前,频繁出现三空人策反事件,有一件事情并未公之于众。
美国白宫被飞机蓄意冲撞未果,后来查实为恐怖袭击。
世界上代表人类智慧,劳力耗时做成的伟大建筑或工程,都在他们的黑名单中。
为了维护全世界和平稳定,国际维和连同各国各地区的高校秘密招募在校大学生作为特种兵。
这批年轻的特种兵要具备深厚的科研能力与极强的战斗能力,男兵为莺,女兵为鹰,代号换位,也称为“木兰战术”,“安能辨我是雌雄?”。
莺和鹰通常都是搭队负责几个城市。
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反动势力在造势世界各地的不稳定因素的同时,还专门成立了一组对抗势力,称之为猎鹰队,专门猎杀“鹰”。
“鹰”的战斗行动通常会被滴水不漏的记录下来,并通过机器训练,来训练猎鹰群体。
而莺和鹰,一个在明一个在暗,有时候逼不得已将自己作为诱饵,配合得到狩猎者的反动活动,从而用来训练更多的维护和平的AI特种兵。
“莫天,我的身份比较特殊,这些事情你不知道对你来说是有益的。刚才看到的一切,切记守口如瓶。”
莫天点点头,作为当夜的值班人,她在值班日志中删除了刚才室内的所有监控,包括一系列机器人的大脑记录。
警长默不做声,努力回忆刚才看到的所有场景,和彼小星飒爽的笑容交叠在一起,他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
如若不是自己当年不顾妻子的劝阻,执意要送彼小星进入宫洺警校,她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可是毕竟,并不是人人都有潜质成为基因体,那个承载二空人基因秘密的记忆芯片,只有保存在最可靠的人的大脑中,才能完好地延续下去。
莫天在喝水,纵然有好多话好多疑问想说,但这样的形势下还是不说话为好。
当下天眼遍布,也不知道在哪里交流会是安全有利的。
时间走到了早上8点,Garzie的暴雪新闻不断推送到市民的手中,全国纷纷讨论这场灾难是否又预示着人类世界的灭亡。游行队伍正在街上闹事,痛斥人类正在痛苦品尝自己带来的恶果。
在某一媒体主页上,游行事件的讨论并发量太大导致整个网络瘫痪了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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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处,警长将体内的多个芯片信息激活,启动全息投影,接收来自彼小星传来的影像。
原来,时间在1点11分11秒时,彼小星就察觉异常,已经开始启动全景录制。
与此同时,警长将最近一段时间对猎鹰队的信息收集、对雪山中濒临灭绝的动植物信息收集都打包在了飞天云盘上。
他每一帧看完,标注每个物体的名字、空间位置,尽可能还原现场,以及找出蛛丝马迹并做了非常完整的标注,整理出分析报告发送给大本营。彼小星不会知道警长就是她的莺,她就是警长的鹰。
只是彼小星已经脑死亡,他也活不久了。
这一切做完后,他拉开窗帘一看,已到傍晚时分。
夕阳透过窗户,洒在他疲软的身子上,他半躺在一个正对门的沙发上,睡着了。
突然间,门嘭嘭嘭被打穿了几个洞,随后门被踢开。
一群人的头目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shit,他这里也没有彼小星的下落。”这群人匆匆离开。
门半掩着,血流到了走廊,警长被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