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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好那一大箩本本书册子,我回神再看放在板面上那几块真傢伙的贵金属板块,我有点犯难了,心里嘀咕;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弟妹们可能不知它是什么东西,但我见过世面的父母,龙其是见多识广的老爸,说不定他一眼便能认出这是什么东西,因为我的外公解放前从南洋回来,曾给他一小块黄金,后来他用作镶金牙了,如果他突然看到这一堆金块,不把他吓个半死,也会把他吓出个什么范进中举之类的毛病来。想到这,我赶紧把这堆金属板装回箱子,但从箱子底部拿出的篇形小木盒子里面的东西我还未查看完,还剩下一个小皮袋子没看,但时间紧逼,我想了想,待到吃过晚饭,等家里人都休息了再上来看,但转念一想,由于这个房子是谷仓,平时很小上来,故当年村子安电灯时为了节约费用,便没有拉上电灯,想到这,我便把小扁木箱那个小皮袋放入裤袋,准备晚上在房里仔细看,主意定下,我三下五除二,几下手脚,先将金属板块放入箱底,然后把扁木盒放在上面,合上箱盖,抱起来依然放回原地那杂物堆中,原搬开的那些废旧杂物重新堆放在上面。看看没有什么遗漏物,我赶紧锁上门走下谷仓棚。
晚饭后,我匆匆洗了个澡,回到我的房间,我干脆关了电灯,稍时休息一会,这第一是防备有人来串门打扰我,他们看到房里没开灯,自然不会入来,第二,我要梳理一番今日的经过和全部情况细节。由于整日都在紧张中度过,也确实有点累了,躺在床上一会居然睡着了,醒来已是晚上9时多,这时乡村还没电视。人们都是过着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传统生活,晚上8时后人们都大多已熄灯睡觉了。我拉开电灯,从床头上把那个小皮袋拿起,感觉沉甸甸,捏了捏,似乎内中有一圆形什么物件,皮袋口上用一条小拉链锁着,我拉开链子,把里面的东西倒到桌面,喔,原来是一个银灰色的圆形怀表状物件,上面还有一条同样是银白色的链子,我仔细端详这块像村里上了年纪的老人装在口袋掏出来看时间的怀表一样确,而又比怀表大一点的物件,在我手上,我感觉其份量不轻,估测它应当是铂金或银质之类的贵重金属所制,那条链子必定是用于把这圆形物件吊挂在脖子上用的。它的底面有凹下去的5行文字,同样是日文,是刻上去,还是铸造是弄上去的我搞不明。把玩了一会,我试图打开它的盖子,但无从下手,再仔细打量,发觉盒子的右侧有一弧形小纽,我试着往里按,“啪”一声,盖子自动弹了起来,喔……,原来是一个瓷相,且还是彩色的,人物是一对青年男女的上半身像。我细看瓷相中人物,啊?这瓷像中的夫妇正是下午看照片时那对年青人在樱花树下的那张照片,只是截取了上半身制成这瓷像而已。而众多物品都没有单独用一精美的小皮袋装放,足见主人对其妻子的钟爱和思念。把玩了一会,我原封不动放回皮袋,拉好链锁。这是别人的私有物件无疑,说不定日后弄清弄楚交还给主人或他们家属,也是一宗功德无量的美事。最后我把拿下的一个像书本大的同样是软皮制的皮袋拿上桌面,这是今天晚上要做最后一件事了,我掂量一下皮袋的份量,里面的东西好像软软的,袋子底部似有几个硬物件,它的重量稍比那瓷相要重很多,我拉开袋口的小拉链,把内里东西倒在桌面,“叮当”一响,几个形状怪异的物件落在桌子上,再看袋子,里面还有一叠纸质东西,把它拿到桌面,发觉它是对折的一叠厚纸片,把它摊开后,面上一块印制精美的图片,我粗略看过后,把我吓了一大跳;这张图片类似我们念小学中学时老师发的奖状差不多,但纸质厚度要厚很多,且极其精美,我仔细看完这奇形怪状的东西,上面有用毛笔签薯的手写日文,还盖有一枚日文印章,我一张张往下看,其形式基本近似,由于不懂日文,我无法知道其中的具体内容,它一共有十二张。看完后我依原样折叠好放回袋子。随后我细看那些奇形怪状的金属物件,这堆东西有圆形,五星状,长方形状,还有复合形状,即一长方形状小方块下套挂一六边形的块块,还有单独一块长条形,倒三角形之类的块块,有些用非常漂亮的丝织物系结着,只有其中一个圆形的灰白色证章我能看明白,它一在章面上刻有“东京大学”下方是“1934”的年期。看完这堆纯属私人的物件,我大惑不解;它怎么会在道爷这个私人箱子的?我忽然醒悟过来;这些物品与道爷有什么关系?我细想了一会,我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我内心颤抖起来,难道……十多年前在哪神潭寺教我们几个学医术的那老道爷是……我不敢想像再猜测下去……。
十多年前的一幕霍地在我脑海浮现,正当我们四个小伙伴在寺庙前的空地正专心致志听这位道爷讲授医学课时,一班本镇中学的学生来到寺庙前,要拆掉这寺庙……
至此我明白了道爷在1968年5月初的一个夜晚,将此箱子交给我时曾叮嘱说过的;此箱子10年内开启,它将是一个潘多拉匣子的含义。
我想到这,还心有余悸,赶紧收起这些东西,为保证不被人看到,我把它放在我旅行袋衣服的下面藏起来。折腾了近一个多小时,我感到喉干舌燥,也许是晚饭的韭菜煎鸡蛋,我多吃了些的缘故,我拿暖瓶,倒了一杯水,可能是母亲在保温瓶里的开水里放了一把茶叶,茶水浓浓的,我慢慢喝了一杯,熄灯上床,但却很久也不能入睡,也许是晚饭后已睡了两三个小时,另加上刚刚临睡前喝了浓茶的缘故,辗转反侧毫无睡意。我不由得想起了去年各奔东西的三个同伴,除了同一年考上大学,现在在上海一所名牌大学攻读地球遥感勘测专业的李侯时有联系外,而同年参加高考落榜的邓怡华一恼之下当年参军入伍,已远在四川,在他入伍之后的半年曾来个一信;说他已在一工程兵部队服役,由于要经常转移地方,没有固定的驻地,后便不再有他的消息,而年纪最小的林敦厚,高考后被西南一所地矿学院录取,一年来也只通过两三次信,现今各为前程各奔东西了,如果他们三个都在,一齐研究这箱子的东西,也许可能会理出一些头绪。
乡村的夜晚静悄悄,这晚,我辗转反侧不能入睡,想来想去,这道爷师傅托付给我的这神秘的箱子究竟蕴藏着什么神秘的东西?要想解开这个秘密,必须要弄明白哪些手札的内容,但凭我一个对日文一窍不通的大一学生,那是没办法的,我想到了李侯,第二天,我收拾了哪些东西,把应要带的部份收拾好,其余部份重新藏好。翌日,我告别父母家人,匆匆赶回大学,到学校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大学的邮电所给李侯拍发了一封加急电报。因为是暑假,我不知李侯是否还在大学,当时的通迅手段也只好如此,除了加急电报可能会有人找他拿外,其他通迅手段都不可能找到他。翌日,李侯回电报;说是已购后天的九时飞广州的机票,要我中午到白云机场等他。
我依照道爷生前的嘱托,打开了这个由我收藏了10年余的神秘的箱子后,箱子内虽然发现有价值不菲的黄金,铂金片,但我推测;这并非道爷的本意,箱子里面的真正价值和秘密肯定在那些我暂且无法彻底弄清楚的手写本本里隐藏着,特别是那两卷装在特制防水防火筒子里面的小地图。这里面必定隐藏着极其重要的秘密,因为从道爷把箱子托付给我那一刻起,他曾对我说过:“十年后开启,凭你们的学识和努力,你们将得到你们渴望的东西。”从这话的含议可猜测出;秘密尽在这些手写本本中无疑。而这些秘密想凭我一名对日语一窍不通的大一学生解开,是力不从心的了。在家待到暑期结束,已无疑是浪费时间。我想到了李侯,两天后,我将箱子那些无法带的所有的物品全部收拾妥当从新藏好,只带了所有的手写本册子和和那两卷小地图和那些照片,急急赶回了大学。
所以,回到学校的当日,第一件事就是给远在上海的李侯发了一封加急电报;叫他速来广州,有要事急事商讨。当时的通迅手段也就是如此了,电话打到他学校,很难找到他,加上又是暑期,因此除了加急电报会有人找他领外,无别的办法能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