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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不科学娃娃的异世界 / 009 秩序的起源1

009 秩序的起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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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都莫萨尔,中央广场,周边往日里热闹的街道戒严已经有三日,在各个路口都都站满了卫兵,以中央广场前面和左右两侧的街道为限,里面是普通人一生都不会看到的光景。
  永昼之塔顶端的广场上,站立着神情肃穆的一行人,站在下手的正是昨天夜里的六个人,教宗、索尔、伊莲娜、年老夫人、圣以及长夜。站成一排的六个人对面,圣洁的光辉从面无表情的少女身上散发出来,将所有人笼罩在期间。
  “圣女殿下辛苦了,还请殿下宣布天启仪式的开始。”说话的是站在下手正中的长夜,在微微的颔首行礼之后,长夜抬起头来,目光与圣女短暂的接触。
  “天启仪式,开始。”毫无感情的,一丝起伏都没有的声音从圣女的口中发出,接着往后退开半步,并没有任何动作或者吟唱,金色的魔法阵出现在众人面前。随即圣女后退,在广场中央站定,再无言语,整个人仿佛女神的雕像一般,圣洁而遥远。
  “那么请候选人入场吧。”长夜向身侧明显不同阵营的两行人示意。随着长夜的声音,教宗与年老的妇人各自挥动手中的法杖,片刻间,六个人依次从圣女先前打开的魔法阵中走出来,三男三女,在向圣女殿下及众人行礼后,往两侧散开。与此同时,在广场的边缘,圆形的平台从虚空中浮现出来,悬空浮在外边,边缘的部分与与广场相连。“各位请!”在示意之后,长夜当先走向平台,在长夜身后,教宗,老年妇人,伊莲娜、索尔以及圣相继踏上平台,分立一角。
  随着众人站定,魔法的纹路在六个人脚下显现出来,金色的纹路笔直地延伸交汇,汇聚成六芒星的形状,而在六芒星的中央,原本完整的平台出现了一个洞,仿佛中间的那部分凭空消失掉了,或者变透明了。广场之上,并没有登上圆形平台的六个候选者分成两排,面对面站着,等候指示。
  “教宗大人、梅尔大人,两位可以决定谁先开始了。”长夜站在与圣女相对的位置,教宗和被称为梅尔的老年妇人刚好位于两侧,从这个方向刚好可以看到广场上分列两排的六个人,以及圣洁而清冷的圣女。
  “女士优先吧。”教宗淡淡地应道,伴随着轻轻地咳。
  “伊莲娜来决定吧,我这把老骨头做做样子就好了。”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严肃,梅尔漫不经心地道。
  “那就从丽萨先开始吧!”想也没想,名为伊莲娜的女孩随口报出一个名字。
  “是,大人!”身着学院服的娇小少女扶了扶眼睛,应声出列,在躬身向圣女殿下行礼之后,接过自圣女手中凭空出现的两个黑色铁球,然后缓缓后退几部,才敢转身踏上浮空的圆形平台。再次向众人行礼之后,在长夜的示意下走向中央,最终站在平台中间镂空的圆形区域。奇怪的是,本来空无一物的地方却有若实质一般,载起了看起来明显有些紧张的女孩儿。
  “不必紧张,不会掉下去的。集中精神,冥想秩序的起源,然后松开手中的球!”长夜略显慵懒的声音让名为丽萨的女孩儿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然而只是瞬间,先前的紧张消失于无形,女孩微微闭上双眼,冥想起秩序的起源。“这个世界本没有秩序,因为有了秩序使才有了秩序!”熟悉的话语再一次在耳畔想起,仿佛瞬间领悟了一般,名为秩序的规则在脑海中显现。
  外界的一切都仿佛消失了,少女感觉自己身处无人的深海,静宁而又寂寥,纷扰的细节消失不见,只留下秩序的真谛,整个人佛整与个世界都融为了一体。那是在此之前从未达到过的程度,脑海中那些名为秩序的丝线在一瞬间清晰,随少女的意念而变换,最终编织成理想的形状。
  “以女神之名!”随着心底的默念,少女松开了握着铁球的双手,一大一小的两个黑球穿过脚下并不存在的地面,落向下方的大地。轻舒了一口气,少女轻轻地睁开眼来,见证最终的结果,然而仅仅是片刻,原本轻松下来的少女再次绑紧了身体。不对,明明名为秩序的丝线已经编制完成,然而仿佛出现了意外一样,原本并排落下的铁球在接近地面时忽然出现了差别,大的铁球以明显更快的速度落向地面,而小的铁球则在大铁球触地之后才慢悠悠地落向大地。
  “失败了呢。”长夜惋惜道,“那么下一个。”无需示意,名为丽萨的少女缓缓走下平台,再次向圣女行礼,然后回到原本的位置。
  “古纳尔。”伴随着教宗苍老的声音想起,金色短发的少年从另一边出列,同样向圣女行礼之后,接过铁球,退行到平台边缘,然后转身,踏上平台。
  并没有多做解释,长夜只是用眼神示意少年开始。在众人的注视下,少年在平台中央跪下来,将双手的铁球举过头顶,然后闭上眼,默念古老的祷词。
  这是纯白色的空间,白色的墙壁,白色的桌子,空间并不大,却给人一种无限的感觉,远处的墙壁似乎只是某种投影一般,并没有通常建筑物该有的纹理细节。白衣白发的少女缩在软软的沙发里,纤瘦的身躯深深地陷在里面,在膝盖与胸口之间抱着一个白色的抱枕,而捧在少女的手里的,却是一个pad一般的东西。
  “奶茶妹,又失败一个呢……还有为什么我要看这些无聊的东西……”一边盯着屏幕,一边无精打采地对对面的人说着话。“不要叫我奶茶妹!”沙发的对面,靠在椅子上的马尾少女不满地抗议道,“说起来才一会儿工夫就已经两个了,这就是你想看的吗!”
  “才不是!不过圣女被欺负了呢……要不你再帮我一个忙?”“绝对不要!那种人渣变态才不会管,话说你干嘛不自己去。”果断地拒绝,马尾少女捧着手中的杯子出神,“不过真得好无聊,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明明不用到这一步的……”“嘻嘻嘻,反正还有你嘛,就算世界都毁灭了,我只要有你就够了……”仿佛为了避开什么,少女将话题带向了奇怪的方向。“不要那么恶心好不好,还有世界毁灭什么的,还真是好笑的笑话呢!真是越来越无法理解你了。”
  “呜,果然还是尤酱比较好。”白衣少女故作委屈状,演技却有些差强人意。“就是那个洋娃娃吗,上次看过一眼,倒真是惊世骇俗呢。”这么说着,马尾少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部,忽然就撇了撇嘴,“不过总算有个超越你的存在了呢,至少在那些方面。”仿佛又想到了什么,马尾少女忽然又开心地笑出了声来。
  “嘿嘿,果然你觉得了不起对吧,如果你再帮一次忙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才不要,那样单走路累都累死了……”马尾少女理智地拒绝了诱惑。“呜呜,好吧。说起来,这次之后你打算去哪,还是留在这里陪我。”眼见诱惑无果,白衣少女换了个正常点的话题。“到下面走走去,托你的福,忽然觉得开个奶茶店也不错!”马尾少女略显兴奋地回答到。
  “奶茶店嘛,果然够无聊的。不过,有些事情你知道的,不许打扰他,暂时保密好了……”清冷的声音传来,沙发中的少女不见了先前的嬉笑,盯着屏幕出神,强大的威压悄然散发开来,让对面的人打了个寒战。“知道了……认真的你没人愿意惹吧。我只是去走走,安心好了。”尽管一瞬间有那么一些畏惧,不过马尾少女也只是稍稍起身表示郑重,而且白衣少女先前的气场似乎也并不是针对自己。
  “嗯。果然艾弥亚最好了。”仿佛一瞬间回到了原本的状态,白衣的少女报以一个微笑,“说起来又一个失败的呢,总计五个了,比预想的快了不少。”“真不知道这种过家家的游戏有什么好的,还不如……算了,说了也白说。”想起了什么似的,话到嘴边马尾少女又放弃了。
  “嘻嘻,好戏才刚开始呢,接下来我打算做一点手脚,嗯,我想想……”没有有接马尾少女的话,白衣少女的目光完全被屏幕吸引了过去。“喂,你不是要亲自出手干涉吧?”被白衣少女的话吸引,马尾少女一边询问一边跑到白衣少女身后,趴在对方肩膀上一起看向屏幕。
  “才不是你想的那样……咦,出现了两个两个魔法阵,那就……”在马尾少女的注视中,白衣少女的手中点在屏幕的某一处,一个新的魔法阵悄然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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