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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节 不讲究的童年,玩的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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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小的时候真的特别的聪明懂事。按阶段分析,应该比现在聪明。可见我退化到了什么程度。
  听妈妈说,全村人都夸我“你们家这个孩子才精呢!”至于超越了同龄人多少我真的不知道。
  三岁那年,我吃了大姨家给的马肉,忽然就得了一场说不清的病,瘦弱无力,不能吃饭,一吃就吐。周围的大夫都看遍了,就是不顶用。妈妈说已经很严重了,她害怕了,有一天看病的路上抱着我哭了,我就边给她擦泪边劝她:“妈,你不要哭,有我了,不怕。没事的,我会好起来的。”妈妈说她听了我这几句话,浑身充满了力量,当时就有了精神。果然没过多久就好了。只是妈妈告诫我一生都不能再吃马肉,怕再犯病。
  奶奶留下来的传说是她当年能哄了大我四岁的堂姐,却哄不了四岁的我。她说给我俩梳头,我必须先把要求的饼干数好且拿在手里才肯就范,因为让她梳头实在不是一件好营生,拽的生疼。两只辫子吊起来,能把眼角拽的还斜起。你说她用的劲儿有多大。而堂姐常被奶奶说过来先梳头后拿饼干,只是四片成了一片了。等堂姐吃完再伸手要时,奶奶早已溜走串门去了。
  慢慢的听人夸的我多了,家里人便开始注重起我来。过去老年人迷信,如若孩子太聪明,很怕命运多舛,于是奶奶为了让我适度的变的傻点,开始给我喝泔水。就是每天全家人吃完饭后洗碗筷的水,奶奶把我叫过来,或拿手撩上几口,或拿碗舀上点给我喝了,就是为了让我长大后能够变得平常点,通顺点,长寿点。
  所以后来我常常想,肯定是奶奶给我喝的泔水多了,过量了,所以长大后我就变得不再聪明了,太普通了。
  都是那泔水害的。
  难不成我们大家庭十几口人里,有傻子的成份?我真喝上那水分子了?但具体哪个人名下的水份,凭我这点大脑不发达,小脑偶尔动动的智商,我还真没琢磨出到底是谁害了我。那这就得怪奶奶的愚昧了,为什么要让我变的傻了,奶奶你是不知道傻子的心情,这种说傻不傻,说精不精最难受了。遇上事儿时,都不知道该怎处理,大脑一片空白;更何况你的这种讲究与不讲究之中,让我喝进去多少细菌啊!目前身体状况倒是还好,估计几十年里吃喝不讲究的东西过量了,早已以毒攻毒了;可神经上早有了反应,尤其大脑缺氧早被我自己定性为老年迟呆了。奶奶的偏方无疑是有功效的,配对方子了。我想这个应该算作非物质文化遗产,得到世界保协会保护。
  说到讲究与不讲究,就顺便走了题意,再讲讲小时候其他诸多的事情吧。
  不知道为什么小时候就完全没有讲究卫生这一说。别的不说,就说每天玩耍回家或者是放学回来,倒也洗手,但是就没记住需要特别的洗手才能吃饭或者说睡觉的规定。
  还记得我家的猫。
  那时睡到半夜,猫从外面回来了,进来后先在地上转上两圈,它也不饿,只是向例行公务一样,要把这几个小时不在家里的空气补闻个够,生怕它不在的时候误了什么新鲜的好东西。最后叫唤上两声,直接奔上炕,在炕上打打主意看看进谁的被窝里,开始“呼呼呼”的睡大觉。那其实一晚上在外面逮耗子吃了,那该有多脏啊!可那时候的人们,别说孩子了,就是大人们也不省得讲究。
  我还记得一到春天,孩子们就在外面玩吊骆驼虫。在一捧我们叫竹棘的植物上,拔取一根又嫩又细的草芽芽,然后在大路上找几个小洞,坐下来,静悄悄的把绿嫩的软草芽插进去,静观其变,看见草芽在动了,说明被洞里的小虫咬住了,这时你就忽然猛的提一下,拔出洞来,就看见草芽芽上吊的一个小虫虫,我们就叫骆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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