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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溜街遇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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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安,南宋王朝的都城所在,坐落于今浙江杭州城。五代十国时期的吴越国也曾在这里建都。作为江南有名的经济文化中心,北宋时期杭州为“两浙路”的路治。建炎三年,也就是1129年南宋南迁至杭州后感念吴越国王钱镠纳土归宋对宋朝的功绩和对杭州的历史贡献,以其故里“临安”为府名升杭州为“临安府”,级别为“行在”。绍兴八年(1138年),南宋王朝正式定都临安,并扩建原有吴越宫殿,增建礼制坛庙,疏浚河湖,增辟道路,改善交通,发展商业、手工业,使之成为全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
  只不过临安城与以往朝代都城的方正格局截然不同,而是不规则的南北向长方形,南北长、东西窄,地处西湖与钱塘江之间。皇宫位于南端,建在凤凰山麓。从皇宫北面的宁和门往北通向城市中心的是一条用石板铺成的御街,也成“天街”,是全城商业最繁华的地区。最引人瞩目的是在御街中段新设立的“金银盐钞引交易铺”,生意兴隆。各个坊市也是叫卖声不断,真是人头攒动,热闹至极。
  此时,大街上一个书生打扮的青年,正带着一个仆人模样的跟班大摇大摆的走着。只见他手中拿着一把纸扇,边走边摇,嘴里还时不时地哼着这个年代的人们听不懂的小调,要多骚包有多骚包。仔细一看,正是岳盛。这货只从三天前作词和对句赢了陆秀秀,并且被陆秀秀的老爹,也就是当朝通奉大夫陆元楚亲口许诺亲事后,在岳府的低位立马直线上升。虽然他是岳府的二少爷,但是以前这货成天游手好闲、不学无术,甚至还成天“下歌厅”,早就被下人们列入不受欢迎的人之列了,要不是顶着个“二少爷”的头衔,恐怕下人们早就揍他了,因为下人们觉得他简直侮辱了“岳”这个姓。
  而如今,听说这个从来不被大家看好的“废物”少爷,竟然在文采上赢了皇城“三大才女”之一的陆秀秀。起初大家还不相信,心想,“就他肚子里那点墨水能赢了才怪呢。”但是,随着跟随着岳家人前往陆家的下人们越传越神,大家慢慢都相信了。这才知道,原来一直以来是他们误会了二少爷了,二少爷一直是在深藏不露,不露则以,一鸣惊人。至于为什么隐藏,那就不是他们考虑的事情了,他们只要知道二少爷是有真才实学的就够了,这才应该是他们心目中的岳府的二少爷么。现在的大家,见到二少爷都要报以尊敬的笑容,谁让二少爷给岳府长脸了。岳府长脸了,他们脸上也有光,感觉见了陆府的下人们气势上都要高出一截来。
  这不,下人们都开始有意无意的接近岳盛,谁叫二少爷最近风头正盛呢,就连一向不喜二少爷的老爷都开始对二少爷刮目相看了,他们还不赶紧向二少爷靠拢啊。这不,听说二少爷要外出溜街,麻杆主动请缨,跟着岳盛在前面引路。
  “二少爷,听说您前几天在陆府上不但作了两首好词,而且还出了三个绝对,对的陆小姐哑口无言,是不是真的?”一路上和岳盛熟悉了,知道这二少爷对下人们没什么脾气,麻杆逐渐胆大起来,问岳盛道。
  “当然是真的,比真金白银还真。”这货一点也不谦虚的说道。
  “二少爷真厉害,就连陆大小姐都甘拜下风,原来二少爷才真是真的深藏不露啊。”麻杆不忘拍一记马屁道。
  “那是,也不看看你家少爷我是谁。不是我吹,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晓古今,前知一千年,后知七百年,赢那个小娘皮还不是手到擒来?怎么,她很厉害吗?”
  “二少爷您不知道么?哦,小的该死,小的忘了二少爷自从生病后忘记了以前的事了。是这样,二少爷,这陆小姐与贾府的二小姐,还有文府的大小姐,并称京城三大才女,您说厉害不厉害?不过还是二少爷您最厉害,陆小姐都不是您的对手。”
  “嘿嘿,麻杆啊,以后可不能称呼陆小姐了,很快你们就该称呼她为二少奶奶了。哈哈。”这货得意的笑道。
  “恭喜二少爷,贺喜二少爷。”
  再说说三天前,在岳盛比试取得胜利的基础上,岳家和陆家在酒桌上召开专题会议,双方本着友好协商、互惠互利、亲上加亲、共同发展的原则,将岳府二少爷岳盛和陆府大小姐陆秀秀的亲事正式提上日程。会议在一片在觥筹交错的友好的气氛中进行,最终取得圆满成功,最后以在座的男人们喝的统统倒地结束。会议形成以下决议:由于皇帝刚刚驾崩,此时不宜嫁娶。因此,待一年后岳盛和陆秀秀年满18了,就立刻为二人举办婚礼。同时,陆、岳两家在朝堂上互帮互助、共同进退。
  一主一仆正闲逛着,这时从后面赶上来一个高大威猛的少年,乍一看,只见他身长七尺,肥头大耳,生的孔武有力。只是一只眼大一只眼小。
  “哇哈哈,这不是茂之老弟吗,听说你被凝香阁的那几个龟公打伤了,哥哥我还没去探望你呢,怎么样?伤的重不重啊?那几个狗杂碎,竟然敢打伤我张苞的兄弟,真是岂有此理。”少年大喝道,引得路人纷纷驻足看过来,一看是他,纷纷作鸟散。
  “二少爷,此人是张世杰将军的大公子张苞。”麻杆生怕岳盛记不起来,急忙在耳边提醒道。
  “原来是张兄啊,呵呵,有劳挂念了,任凭几个龟公能把我怎地?兄弟我已无大碍。”岳盛满头黑线,“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哥哥我就这点‘辉煌往事’还被你给抖出来了。”
  “我就说吗,你小子肯定没事,早就被你爹爹打的抗打了。哈哈。”
  岳盛:“??????”。
  “对了,茂之老弟,你也是要去凝香阁吗?看来你还是惦记着紫衣姑娘啊,也赶来为紫衣姑娘捧场啊,看来今儿个凝香阁又要热闹了,听说那贾大祸害已经去了,我们也要快些才行,不能被贾大祸害抢了先才行。”
  “捧场?捧什么场?”岳盛纳闷道。
  “哎呀,你就别装了,今儿个凝香阁举办花魁大会这么大是事情你会不知道?快些走吧,迟了可就没好位置了。”说着,不由岳盛反应,便拉起岳盛快步向凝香阁走去。
  此时的凝香阁真可谓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门口高高挂起的大红灯笼早已点亮。几个魁梧大汉守在门两边,看见有富贵家的公子小姐前来,急忙点头哈腰,并作“里面请”的手势;遇到穿着寒酸、蓬头垢面之人便大声呵斥,一脚踹到一边,嘴里还骂骂咧咧的,简直是欺软怕硬、小人嘴脸。
  张苞连拖带拽的拉着岳盛挤过人群到了凝香阁门前,为首的魁梧大汉急忙赢了上来。
  “张公子,您来了啊?快里面请。”说着作了一个“请进”的手势,对一旁的岳盛却置若罔闻。
  “进什么进?我问问你,前几天是谁将我这岳老弟打伤了?你这厮倒是越发大胆了,连我张苞的兄弟也敢动。你个死龟公。”张苞一上来就指着大汉的鼻尖骂道。
  “张公子,瞧您说的,谁敢动您的兄弟啊,真不是小人干的,要不您问问贾妈妈?”大汉点头哈腰,心里却愤愤道:“我不是龟公好不好,我是护院,恩,护院。”
  “呦!拿姓贾的死肥婆压我是吧?信不信公子我打断你的狗腿,她贾肥婆屁也不敢放一个。”
  “小人哪敢呢!谁不知道您张公子的威名呢,只要公子您说句话,小人自己把自己的腿打断,省的脏了公子您的手,您说是不?嘿嘿。”大汉讨好道。
  整个京城不怕张苞的没几个,这货长的五大三粗,还从小跟着老爹专门请来的军中好手学习武艺,可谓是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打架绝对是把好手,寻常十来八个人根本进不了身。而且老爹还是带兵打仗的将军,还是出了名的护短。他老爹本想让他在军中锻炼几年,然后给他在军中谋个差事,只是这货怕死的要命,死活不愿意去。这不,成天也是游手好闲,靠一身好武艺硬是在京城打遍无敌手,一般人根本不敢招惹,眼前这几个大汉没少挨他的揍。别说打不过,就是打得过也不敢上啊。
  “哼,谅你也不敢。茂之老弟,来来,你看看,那天打伤你的几个狗奴才是不是他们几个?是的话哥哥我帮你出气,非得打断他们的狗腿。”张苞义愤填膺的道。
  几个大汉盯着岳盛,眼神里透露着不屑的表情,那意思仿佛是说:“小子,招子放亮点。”
  “呵呵,多谢张兄,不是这几个人,张兄也不必为了小弟之事费心了。走,咱们快些进去。”说着,岳盛便拉着张苞向里走去。只是路过那个大汉时候,岳盛冷声道:“你放心,我不会说破的。但是伤我之事,本公子心里记下了,只是本公子不想假借他人之手来报仇罢了。本公子喜欢自己的仇自己报。放心,这一天不会很远的。”
  只是岳盛在说的时候声音压得比较低,只有他二人能听见。
  听着岳盛冷冷的声音,加上那犀利的眼神,大汉只觉得脊背发凉,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不应该啊,这小子怎么几天不见眼神变的这么可怕?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管他呢,废物就是废物,还能上天不成?”大汉看着岳盛的背影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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