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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这么巧,你也感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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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你个开房样!大白天开房?你小子脑子里除了嘿嘿嘿还有啥?”张誉不禁骂道。
  只见徐武清脸上露出猥琐的表情,然后轻轻拍拍手,道:“啪啪啪。”
  张誉:“……”
  耿浩:“……”
  张誉所在的学校叫长风大学,位于吉林高官春市。当然你要是去长春找这所学校,你一定找不到,因为这是我虚构的。
  这所学校不是很大,在满长春的吉大面前,长风就是个渣渣。
  这所大学勉强算是二本学校,对得起它这丝毫没有的名气。长风大学是所综合性大学,但更倾向于理科。张誉所在的专业,是长风为数不多的文科专业中最最冷门的专业。
  他所在的专业是考古。
  所谓考古,按照大多数人的理解来说,就是官方盗墓。而且盗了还不能卖钱,统统上交国家。和某部有其名无其实的三流盗墓电视剧差不多。
  别以为考古是什么神秘的技术活。张誉在没来之前,曾经自称是东北胡八一,来了之后他才发现,就算你是个胡建军,也能轻轻松松的考古。
  因为考古不需要风水秘术,也不需要摸金发丘。你只需要将掀开了墓顶的墓里面的土清理干净就行了。
  不过考古有一点是值得肯定的,那就是考古属于抢救式发掘,而非特意发掘。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所有的古墓发掘,大多数时候都因为外力因素才被迫开始的。譬如说这里要盖楼,挖着挖着挖出一座古墓,这个时候考古队就会进行抢救式发掘。有些不需要抢救的古墓,考古队明知道在哪里也不会去动。让古物留在地面之下,其实更是一种尊重。
  从这个角度出发,考古要比盗墓高尚太多太多。
  不过这并不能改变张誉对考古的不喜欢。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虚心接受,然后死不悔改。张誉就是这样性格的人。即便在考古班已经呆了两年多,张誉在孜孜不倦的老师们的教导下,还是对考古兴致缺缺。
  “做学术的,脑子都有问题。”张誉曾经如此评价他的大学老师,们。
  此时张誉大三,已经从旧石器新石器夏商周一路学到了宋元明。先不管别的考古老师,单说说教张誉古文字的这位。这位姓黄,毛片的那个黄,人称老黄。学了差不多一学期古文字学,张誉也愣是没记住老黄到底叫什么。老黄不老,四十来岁。其上课有一明显特点,那就是爱跑题,讲着讲着,就讲到了他去过哪里,哪里的墓葬怎么怎么样,哪里的文化怎么怎么样。如果都是夸奖倒也算了,关键这位爷儿还有褒有贬。去过山西,说山西的面食怎么怎么好吃,接近着一转弯,又开始叨咕山西人小气了。
  当时张誉心想,就你这小肚鸡肠的样儿,还好意思说人家山西人小气?
  老黄确实是一个非常小气的人,小肚鸡肠,极其记仇。如果你逃了一节课,他会非常清楚的将你记住,然后默不作声的扣掉你的平时分。当然,这个不算什么,毕竟是你逃了课,怪不得人家。真正让张誉厌烦老黄的,是另一件事情。
  老黄在教张誉他们古文字之前,曾教过青铜器。在最后的期末考试上,有一些脑袋缺根线的女同学不满足于自己的分数,愤然要求学校查分。
  张誉对这些女同学,报以十足的不屑。张誉六十分,擦边及格,虽然他觉得自己答得挺好的,却也没敢冒出什么查分的念头。在大学,查分这种事明显是得罪老师的。多大个人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都不知道。上了这么久大学,思想还跟高中生一样。一个大学期末考试,过了就行呗,非得较真成绩多少,那不是大虎逼吗?
  果然,这些查分者的行为令老黄异常愤怒。于是在这学期开学,老黄当即声明,谁再敢查分,他就敢查谁。
  说到这里,各位可能觉得,这位老黄好像挺好的啊?哪里小肚鸡肠了?
  别急,这就要说了。
  毕竟是他们的错,老黄提一次,提两次,多愤怒,都不为过。但他过就过在,提的太频繁了。
  一周两节课,老黄能提三遍,貌似不经意实则谁都知道他是故意的提出来。讲着讲着课,忽然拐了个弯,暗暗讽刺查分的人。一次两次受得住,十次二十次,谁也受不住。
  这就是张誉觉得老黄小肚鸡肠的其中一个原因。
  其他还有许多,倒不必一箩筐列举出来。
  今天的课上,果然老黄又点名了。不过张誉挺放心,他是真生病了,而不是不想去上课。虽然这两年里,张誉逃了不知多少节英语听力课和中国近代史以及毛概,但正儿八经的专业课,张誉还是能去则去的。
  张誉倒是很好奇,另一位没去上课的同学是咋回事。
  另一位没去上课的同学叫苏雪晴,听起来名字文艺而优雅。但是在张誉的印象里,这位苏雪晴,那不是一般的彪悍。
  苏雪晴一米六五,身材极好,腿长腰细那啥大,脸蛋又精致的不像话,出门素面朝天,都比一些浓妆艳抹的大姐姐好看。
  但是外表的娇美并不能掩盖其内心的彪悍。
  大一上学期,当时她还在学生会,她的部长想着“近水楼台先得月”,死乞白赖追求苏雪晴。苏雪晴一气之下,一个过肩摔把部长摔进了医院,躺了一个月。
  大一下学期,跆拳道社团团长喜欢上了身为团员的苏雪晴,想着“近水楼台先得月”,又想着自己身手了得,一个弱女子怎么也干不过自己,于是追求苏雪晴,甚至堵到了苏雪晴的寝室。苏雪晴大怒,那天晚上,无数人眼睁睁看着,手捧红玫瑰的跆拳道社团团长,被苏雪晴一个过肩摔摔到地上。这一摔,但见花瓣飘零,落在一个一米八九的男人身上。
  男人躺在地上,哗哗的哭啊……
  他身体壮实,躺了半个月。
  到了大二上学期,就没人敢惹苏雪晴了。而且大家总结了一个规律,那就是,在苏雪晴身上,永远别相信什么“近水楼台先得月”。你可能近水楼台之后,月亮得不到,却会被苏雪晴代表月亮消灭你。
  “苏雪晴怎么也没去上课?”张誉好奇的问。
  “苏雪晴的室友说,苏雪晴发烧了,在寝室躺着。”姜吉顺说道。然后他再次露出猥琐的神情,“所以我说你俩有缘啊,感冒发烧都能凑一块儿去。”
  “滚吧,怎么可能,这也太假了。”张誉骂道。
  “你也知道假。我也真服了苏雪晴的室友,借口都不会找,非得找个感冒的借口,这不,和咱们撞车了。老黄那能相信吗?所以,他让你和苏雪晴两个人,下午去他办公室找他。他好看看,你们两个是怎么如此巧妙的一起感冒的。”
  “不管,反正我是真感冒,至于苏雪晴,爱咋咋地吧。”张誉和苏雪晴没怎么说过话,关系顶多维持在点头之交的层面上。苏雪晴到底感没感冒,他一点也不关心。
  吃了饭,又吃了一大堆药,张誉继续在床上躺了许久。大概下午三点,他感觉自己稍稍好了一些。正在这个时候,老黄的微信就过来了,他在群里让张誉和苏雪晴现在去见他。
  见就见呗,有啥的?张誉无所谓。
  他从床上下来,忽然想起一件事,他的两件羽绒服全都湿了,他现在只剩下秋天的卫衣能穿了……
  零下二十来度,张誉穿着单薄的卫衣,顶着寒风,直奔办公楼。寒风这个吹啊,东北这个冷啊。张誉现在真是感觉到了,什么叫做寒风刺骨——他骨头都要被吹折了,那能不刺骨吗?
  刚到了办公楼门口,张誉正好碰到了从女生寝室赶过来的苏雪晴。
  苏雪晴穿一身白色羽绒服,蓝色牛仔裤,长发随意披在肩上,看起来刚刚睡醒的样子。
  两人并肩走进办公楼。苏雪晴见到张誉,笑了笑作为礼貌。张誉从苏雪晴那略显憔悴的脸上看出来了,她是真感冒了。
  上楼的时候,张誉略微觉得有些尴尬,他想找个话题打破这份尴尬。
  于是张誉问苏雪晴:“这么巧,你也感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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