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毕业生

　　第九章：毕业生
　　园丁陆伯。满脸皱纹堆垒。人生啊！今日重逢难预料，昔时分手过云烟。
　　陆伯看紫嫣：如含苞欲放的花蕾，浑身雅艳，遍体娇香，两弯眉画远山青，一对眼明秋水润。脸如莲萼，分明卓氏文君；唇似樱桃，何减白家樊素。
　　老陆郎眼中情迷意荡。心想：坐中若有风尘花，斗筲之量饮千觞……
　　陆伯热情的领着大家，不知不觉，希腊辕门出现在了眼前。一副对联跃入大家的眼帘。只见左联上写：腊是世界文明古国，右联上书：欧洲文明的发祥地。横批一个字：希。
　　宝玉说：“拉丁文和汉语不一样，象形文字才能够形成对联中的对称，拉丁文是用字母来署名含义的。可这副对联，以拉丁文的含义，又追求了汉语的结构，处于对称与不对称之间。真是中国千年以来的绝对，现代派的稀世绝联，体现了两种不同文化的交融和世界两大文明古国的文化碰撞与融合。”
　　紫嫣对宝玉嘲讽的说：“拉丁文是古罗马拉丁村的文字，是法语、西班牙语、意大利语的鼻祖，根本就不与中文沾边。你有许多都是道听途说、一知半解的。不过也挺好玩，就象炒菜放进去的胡椒粉。”
　　宝玉并不在意，反而评头品足的进了园内。他们看到整个希腊园以奥林匹克广场的格局布置，中心是尼多斯的阿芙罗狄忒裸体女人雕塑，这是仿世界艺术史的第一尊裸体女人。宝玉前后左右的欣赏，说：“这是一朵不凋谢的花。”
　　陆伯说：在生命世界，尤其是在花蕾最初开放之际，都要凋谢，更可怕的是遇到病毒！我们先欣赏用大理石砌着的花坛里面摆放的6000余种植物，其最为代表性的是橄榄树、葡萄和柑橘。那柑橘果坛中柑橘的新梢枝叶和未成熟的果实有受害的，表面破裂，呈海绵状，隆起更显着，出现病害症状。
　　陆伯接着说：“曾被风靡全球的畅销书的《棘手地带》。以及《第四级病毒》，是一对夫妇自己写成的“亲历记”，及与病毒进行殊死战斗的故事。书中说：我们看到的不仅是人类所关心的生命杀手，诸如爱滋病毒之类的“第四级病毒”是如何产生、源于何处、特征怎样和如何吞噬人类生命的，也不仅是那充满荆棘的追猎病毒之旅以及那些充满神奇令人惊心动魄的故事，更有的是那种为解救人类生命苦难与浩劫的人道主义精神以及那振聋发喷的呐喊。”
　　陆伯接着说：美国最著名的病毒学家约瑟夫和苏珊，就是一对一辈子追猎与研究病毒的夫妇。他们以研究诸如爱滋病等病毒而成为世界最顶级的病毒学家。他们以其疫病调查员的身份几乎踏遍了非洲、欧洲、南美、亚洲。不论是在战乱烽起、难民流离、饥饿贫穷、环境恶劣的国度里，还是在灯红酒绿的“文明”都市，他们都置身于一条特殊的战线上，与人们看不到的，却是疯狂肆虐吞噬人类生命的死神——超级病毒进行着殊死的博杀。曾几何时，他们险些丧命于病毒的魔爪。在他们战斗的旅途上，充满着凶险、屈辱、神秘、误解，当然也有理解与合作。他们追猎并与之搏杀的病毒，被“世界卫生组织”定义为“第四级病毒”。这是世界上最顶级、最神秘、最凶残要命的病毒。就像进来非洲埃博拉和韩国的中东呼吸综合症，威胁着年轻无知的人们。
　　《灭顶之灾》中描写人类通过植物传染的病毒感染，却还是闻所未闻。但迄今为止，还没有报告说有人因为接触植物患上病毒性传染病。除此之外，也没有人在这一领域进行研究。科学家把植物也能传播病毒当做科幻影片和小说中的情节，可最近听说东北大庆出现花粉病植物性传染，好像跟炼油空气污染也有关。”
　　紫嫣还听不懂陆伯的深意，她说：“如果随着我们看电影、观察、讨论，农业大学园艺专业的课程就轻松的毕业了，甚至再查查资料，都可以成为农业专家了。我们花着钱，浪费着时间，在大学里混，有意义吗？”
　　宝玉说：可能人就是这样随波逐流混的。这样的人在一起，挺有意思的。
　　陆伯说：“一个民族的繁荣和衰败在人类历史中也不过是像流星一样一闪而过。古希腊文明就是典型的例子。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是史上最有名的师生三人组，亚里士多德是我最崇拜的古代世界级科学家。他是古代知识的集大成者。在他死后的数百年间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他那样对知识有过那样的系统的考察和全面的把握，他给生命进行了定义‘能够自我营养并独立地生长和衰败的力量’，你们上大学后，开始走向社会，独立成长并延续生命的力量，可由于地球村的实现，会遇到许多问题。”
　　他不怪紫嫣听不进去，那是她还没有经历！说着话陆伯带他们参观一个瞭望台，同时又是一个小码头，停放着小船。邀请他们坐了上去，边划边游览。这是世界著名的荷兰低地展园。整个展园都低于世博园平均高度的1—5米，最低达到6米多。一座座花坛如同一座座小岛一样浮在水面上。在一块块花坛之间犹如蜘蛛网般纵横交错。165条小型河道，只有一条自然河流，它们颇有层次的环绕着花坛。河上有小巧别致的大小桥梁1292座，她们又连接着每一座花坛。其水路多而不乱，层次井然。在小河中，小船可以自由航行到花坛的任何地方，如同水城威尼斯一样。
　　宝玉边划着桨边说：“听说在鲜花之国荷兰，有一个凄美的传说，有一位美丽的少女安娜，同时被三位勇士的追求。安娜无奈的走到迷幻森林里找花神，乞求花神说：“神啊，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的心好烦、好乱，我很感激他们三个对我的好，可是我却无法给他们承诺，对其它二个人并不公平啊！请花神把我变成一朵花吧！让我可以抱着他们的爱长眠。”花神明白了安娜的无奈，答应了她的要求。花神挥挥手中的魔杖，把安娜变成了一株向日葵，长眠在迷幻森林里。”
　　紫嫣说：爱情就像花朵，艳丽得叫人睁不开眼睛，完美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宝玉说：我不太喜欢谈情说爱，我需要听在市场中作生意，摸爬滚打，最后成功励志的故事。课文里太多的唐诗宋词，都是改革开放之前的文章。我喜欢林肯年轻投资赚钱，考中律师成才的故事，可没有。
　　我有责任传达给年轻人人来社会的发展过程。不能让你们缺失市场经济社会现实版的课文。陆伯给三个中学毕业生讲了一则权证的故事：
　　期权被大规模用于商业交易，是在17世纪30年代的荷兰郁金香热时期。当时荷兰人十分喜欢郁金香，后来一些品种感染了奇怪的马赛克病毒，开出的花瓣极为艳丽而且年年都有变化，于是一场郁金香热开始风靡欧洲。这种花瓣直到三百多年后，也就是2008－11－5日，日本的转基因蓝玫瑰才获得成功，但不是病毒感染变的。而三百年前，当时每个人都想收藏这种稀世珍品，花商们便开始借机炒作。1635—1637年，是投机炒作的颠峰时期，成为最早形成泡沫的经济。因为郁金香球茎冬天下种春天收获，所以当时花商与花农的交易是以期货贸易的形式，这样投机活动一年四季都可进行。期间，德国的贵族是郁金香的狂热爱好者，他们自己也种植花球。可是天有不测风云，1636年秋，因为德国市场出现了危机，欧洲的郁金香市场突然间萎缩。1636年10月，德国在与瑞典的战争中失败，国内发生了骚乱，德国人突然醒悟了，他们掘出地里的球茎到市场中抛售。1637年2月，在经过了几个月的疯狂的交易之后，郁金香投机市场终于崩溃。官方报道说：一株花球在1637年2月被卖到6700荷兰盾，就像阿姆斯特丹运河走廊带花园的房子一样贵。1637年2月，郁金香合约价格是1636年11月和1635年5月的20倍。这个突然的变故使荷兰花商的投资遭受了极大的损失。郁金香期货的买方受制于合约的要求，在市场价格下跌时仍被迫以高于市场的价格买入花球，并在来年春天交割。1637年的冬天，通常理智的荷兰中产阶级不见了，他们为了能够买到郁金香花球而加入交易，却看到价格在春天崩溃。但他们不想忍受损失，这些在政治上相互关联的投机者试图改变游戏规则。首先，他们说要放弃合约，把郁金香种植商晒在一边，使他们处于困难的境地。但是，后来大家通过协商将买方原先必须已某一固定价格买入球茎的义务突然改变为一种权力。用专业的话来讲，他们将郁金香花球期货转变成了郁金香花球期权。根据这一新的协议，投资者没有必要在春天支付高价，除非球茎的期货市场价格或者现时市场价格更高。当然，为了补偿种植商们的损失，也就是为了防止万一市场价格低于合约价格，投资者同意支付合约价格的一小部分给种植商，作为给合约的代价。1637年2月24日，荷兰花商宣布自1636年11月30日以来，直到开春时节所卖出的郁金香期货合约全部变成期权合约。最终荷兰法律批准该举措生效。不幸的是，当市场崩溃的时候，许多投资商未能履行他们的义务。经济也受到极大的伤害。毫无疑问，这样的事情损害了期权在人们心目中的形象，直到100年后，在伦敦期权交易也依然被认为不合法。可1911年，在美国开启了现代期权交易的历史。2000年的中国，也开启了期权交易。从事权证交易是高智商、有能力、不缺钱的人作的事，这种人，把握市场机会强，将来会有很多钱。
　　宝玉说：陆伯，我理解就是人类需要的东西，无论是物品，还是货币符号，或能被理解增值的符号，就像期权，将来的商品价格权力等等，你去交换，去买买，也叫投资，把钱拿出去，收益什么的，就挣钱了。把握这种买买的机会，就赚钱了。
　　陆伯楞了半天，说：通熟易懂啊！有道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啊！要记住，人们无论是政府、机构和个人，需要就有市场。要从市场的观念去理解经济社会。
　　在第一次和第二次世界大战之间，阿根廷是一个崛起的国家。它是世界头号牛肉出口大国，是拉美经济的火车头。可是现在对许多人来说，阿根廷的黄金时代已是遥远的回忆了。失业率居高不下，接近20%。在二战之后，阿根廷接连不断地发生政治和经济危机。到了80年代末，通货膨胀率更增加到每年200%。商店里商品价格一天内要变好几次。历史老人说：要改变阿根廷的命运就需要能人的出现。1989年，梅内姆总统开始了大胆的经济改革，卡瓦略出任经济部长。到了90年代末，这段好日子就结束了。政府最后腐败了，2001年经济危机爆发了。许多人被迫流浪街头，更不知有多少公司和企业倒闭。丢掉饭碗的人越来越多。
　　你们要有微观市场交易的能力，还要有宏观的远略，那个区域能做，那个区域不能做，该进的进，改退的退。不要总是生不逢时，要用天时，地利。
　　中国人均GDP将从1000美元提高到3000美元，总量提高到4万亿美元，根据拉美一些国家的经验和教训，这将是一个重要的阶段，也是一个矛盾比较激烈的阶段，尤其是金融政策领域，更为如此。”
　　在2007年11月开始，中国股票大跌，使许多投资者损失一半以上，有人疯子似的在证券交易所里大呼大叫：真是惊心动魄的大起大落啊，够刺激。穷人永远也别想富。
　　紧接着石油连创新高，爬上175美元，接着又跌落到64美元，美国金融危机爆发了。10月，世界各国政府往金融部门注资救市，八国集团联合降息，各国纷纷救市。又看见有人疯子似的在喊：“天灾不可怕，怕的就是人祸。鲁迅先生在《狂人日记》中写过，几千年来的人类历史是人吃人。渔民说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金融大亨要统吃了，他们要见人吃人，见鬼吃鬼。”
　　宝玉大呼：太好了，我们就跟他们pk。
　　陆伯微笑着带领宝玉、宝玉和紫嫣来到了爱尔兰园区。
　　爱尔兰展区模仿翡翠岛国，以三叶草为植物主体，把欧洲农村风光点缀在园中，自然景色极为优美。在名为克尔特人的村庄式花坛里，突出了跳跃风格的粉色和大红色。体现月季花的美丽。
　　他们在花坛中看到几行字：在浪漫的爱尔兰，不仅有旖旎秀美的风光，绚烂的花朵，还有深厚的文学底蕴。而文学是一个国家和民族的气质，我们是一个无论面积还是人口规模都很小的国家，但却对世界文学做出了与其国家规模极不成比例的巨大贡献。在18世纪，斯威夫特，写出了著名的作品《格列佛游记》；以及史密斯的代表作品《威克菲尔德的牧师》。19世纪，我们涌现出大量小说家，绝大多数都来自具有盎格鲁－爱尔兰血统的上流社会，他们的创作一般都体现贵族阶层的品味。然而卡尔顿是个特例，他的《爱尔兰农民的性格和故事》却关注下层人民的生活。此外，《恶魔城》的作者斯托克的风格也游离于主流之外。时光走到了二十世纪，被文学界称为“意识流文学之父”乔伊斯，他的代表作《尤利西斯》登上了意识流文学的颠峰。就在这里，诞生过四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巨匠，他是童话大王王尔德，洋溢着抒情之美的现代诗人希尼，还有一直孤单勇敢生活的爱尔兰人乔伊斯……，观赏者现在的路线是由导园进入到主题展园，它的园名就叫《尤利西斯》。它采用不同的植物，不同的形式，其植物搭配，和作品一样，令一般欣赏者头疼、也让批评家伤神。同时只允许二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同为一组进入园中。陆伯是内部人，随便。”
　　宝玉大为惊讶的说：“难道使我们进入到小说的角色中？体验布鲁姆的庸人主义，斯梯芬的虚无主义和莫莉的肉想主义！”
　　陆伯说：“在这个社会，除了又挣钱的能力外，还得理解社会生活的好与坏，黑与白，以及金钱社会，道德精神的映射。”
　　大家边说着小说艺术，进入了主题园。
　　紫嫣看到的是几盆月季，叶片皱缩反卷，变厚，成紫绿色，逐渐干枯死亡，并成为再侵染来源。严重的白色粉斑相互连接成片，导致全叶枯黄脱落。有的花蕾受害后披满白色粉层，逐渐萎缩干枯。她说：“很奇怪的病态布展，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思想。那受害轻的花蕾开出的花朵呈畸形，幼芽受害不能适时展开，生长迟缓。
　　陆伯说：“这种表现手法，注重表现植物的内心世界，展示了植物的主观感觉、印像和各种生命意识流动过程，尤其注重显示植物世界的潜意识。意识流园艺师正是用大量的内心独白、自由联想、时序颠倒等手法，将过去、现在与未来融合在一起，表现异化、变态和扭曲。使园林意识流成为现代园林创作独特的思维模式和不可或缺的艺术手法，这在世界园艺史上将具有划时代的意义。你们看，在运用植物物种搭配方面，准确、深刻地表达了主人公的内心世界，以最生动的意识流形式表现出来所描述的人的深层思想内模模糊糊、缺乏逻辑性、没有经过严密组织和思考的潜意识。极为现实的表现物种的演化关系。因而一些不常规的，不合乎规范的表示，使植物生命的潜意识活动原原本本，生动逼真地反映出来。更好的使人联想创作的思绪在现在与过去之间、在外界与家庭之间来回穿梭。这样，植物中的视觉画面随着思绪发生一连串迅速的变化，将回忆、现实、想象和梦幻交织成一个生活的万花筒。随着时间的流逝，镜头的变换也越来越快，好像园艺师在夜晚感冒发烧，他的思绪像脱疆的野马一样奔驰不已。而这时，他的创作镜头出现了不断的图像：古战场、城堡、坟墓、急驰的火车等等。突然，火车经过一个个乡村、一座座城镇，到处都是鲜花在热情地召唤游园的人，欢迎他们回家过节。”
　　宝玉说：“这种园艺设计太过瘾了。强烈的对比，无尽的幻想，欢乐与悲伤的蔓延……
　　陆伯说:尤利西斯，即荷马史诗《奥德赛》中的英雄奥德修斯，在主题园的创作上，在人物、情节和结构上与荷马神话故事有着自然对应关系。在表现对生活和人生的探索方面，也是一部史诗，记录现代人的史诗。它用借古讽今的手法所要表现的，恰恰是现代社会的全部生活和全部历史。”
　　紫嫣说：“展区的植物在苦难中，寻找着颠覆性的生存革命。我几乎随着园艺师的病菌植株的布置，进入到了乔伊斯的《尤利西斯》的创作手法，在漫长的时间和巨大的空间里，浓缩到1904年都柏林一天的生活中。似乎就是今天。那极为简单的情节和时空跨度，最深厚宽广的意识流内涵，覆盖了生活中的每一个侧面：哲学，历史，政治，心理学都有所触及，如同现代社会的百科全书。你们看，在这园区已角，乱其八糟的植物种类和花卉种类。寓意着什么？”
　　陆伯说：“乔伊斯在写作的技巧上做了许多引人注意的大胆创新。看来园艺师仿照作者，运用不同色调的植物表现手法描写不同的人物和场景。这“意识流”手法的运用，恰如乔伊斯为了表现莫莉的心里活动，用了很大篇幅写她的内心独白，不分段落，没有任何标点符号，充分体现了人物的意识在自然流动，就像这大块粉红色的月季花。在另一侧还充斥各种各样光怪离奇的情节，好像夜间神志不完全清醒时的意识流，同时也取得幽默滑稽的效果。你们看，园艺师的创意还旁征博引，将大量古代神话和文学作品的人与事引入园中，构成象征、隐喻、暗示等等。更为突出一点，是他掺入了大量外国风情，更是扑朔迷离。”
　　宝玉说：“我越发觉得，园艺师创作的“尤利西斯主题园”是十分含糊艰涩的作品，变得不可理解了。似乎企图以艺术性最强的形式达到既定的创作意图，因而在创新手法上就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园艺师还加进《芬尼根们守灵》中的意识流元素，似乎把颜色拉长、缩短，并打乱规则，重新安排花序；综合构成复杂的意义群。使极有弹性的植物世界在创作者手中弯曲、伸缩到几乎折断的程度。”
　　陆伯说：“这种做法，一方面极大限度地增强了表现力，一方面又使它格外地晦涩难懂。其实这不难懂。布鲁姆是《尤利西斯》小说中的重要人物，在这篇小说中被作者喻为古代英雄尤利西斯的化身。我在中学毕业后就曾和他一样，在香港曾想招揽广告为职业，经常穿梭于报界和商界之间。有的时候，在各处奔波忙碌，但劳而无获，在心灵上一次次的留下不可弥合的创伤。可我后来身体机能衰退，妻子就像莫莉一样在家中招蜂惹蝶，使我羞愧难当，更加重了精神上的折磨。同时，我的职业和生活处在漂泊流浪的状况，每日在外面东奔西跑，到处奔波，到了晚上又害怕见到妻子与情人调戏的场面，只好在街上兜风，这一切使人感到我只是一个四处流浪的异乡人。可我为人诚意好客，但却经常受人嘲弄奚落；我相当通达世故，但不免流于庸俗猥琐。我的身上包含着很多不谐调的对立事物，我在善与恶、高大与渺小，道德与欲望的矛盾中飘忽不定，似有似无，成为一个包揽了现代社会所特性的共和体。在道德衰微、家庭分裂、传统观念沦丧的现代大千世界里，我就像布鲁姆和斯蒂芬，都是飘零无依、精神上遭受挫折、意识动乱的人。几十年后，我参与的玫瑰园别墅项目破产，那天晚上我在香港红灯区兰桂坊相遇如同斯蒂芬一样的人，斯蒂芬穷极无聊，对！他的性格和没有方向感的中学生一样，喝得酷酊大醉。我为他解围，悉心照料。在灯影恍惚中我们两人相对而立，终于在彼此身上找到了各自精神上所缺乏的东西。斯蒂芬找到了父亲，我布鲁姆找到了儿子。而我的妻子莫莉。她是一个过着本能生活的女人，生活对她来说就是寻求肉体上的欢乐，当丈夫不能满足她的要求时，她就把外面的男人肆无忌惮地带回家中寻欢作乐。当我深夜把斯蒂芬带回家的时候，她却刚刚送走情人。我把斯蒂芬将加入我们的生活一事告诉她时，她这样一位荡妇在朦胧中感到一种母性的满足感，并隐隐约约地感到对一个青年男子的冲动。我觉得我在当时的社会里就是这种形象。所以我完全能够理解园艺师的设计意图。这也正是我在世博园为你们年轻的中学毕业生导游的由衷。”
　　紫嫣说：“这种意识？叫人难于启齿，尤其是女孩，可对你说来并不是以劈成碎片的样子出现的。像‘链条’或‘系列’这样一些字眼都不能恰当地描述意识。那种最初使自己呈现出来的样子，不是片断的连接，而是流动的用一条‘河’，或者一股‘水’的比喻来表达它是最自然的了。可能这就是主观生活之流吧！”
　　陆伯感慨的说：“人的意识有很大一部分是非理性和无逻辑的。人的头脑经常闪过许多自动出现的念头，这些念头彼此没有理性和逻辑的关联，具有复杂的多样性；人的头脑对这些无意识地出现的意识是完全被动的，他甚至在完全清醒的时候也会像白日梦一样产生各种幻觉和遐想，使他的意识在注意力的中心之外滑到非现实的事情上面去了。但是，人还是能进行有条理和逻辑的思考的，因为人能够集中自己的注意力，对复杂的意识材料进行自觉的选择，进行有意识的思考。所以，人的意识是由理性的自觉的意识和无逻辑非理性的潜意识构成的。此外，既然人的意识存在着一个自发和混乱的领域，因此，过去的意识也会自己浮现出来，和现在的活动及意识形成交织，这就会重新组织人的时间感，形成一种在客观感觉中具有直接现实性的时间感。所以被称之为心理时间。
　　“梦里幽幽踏浪归，吟来日月寸心随，狂风转舵苍茫隐，一片丹心知向谁！”
　　宝玉说：我们中学生，就像被扔在园里，被父母抛弃了，父亲不在家，母亲管不了我，在道德衰微、家庭分裂、传统观念沦丧的大千世界里，我们真的是斯蒂芬，在高一下半学期，我就是飘零无依、精神上遭受挫折、意识动乱异常。白天睡觉，晚上上网。男孩女孩喝酒戏耍，在街头穿来穿去的。那时，我们这些球队和田径的同学，就是一群小流氓。”在操场谁见我都得叫宝哥，被我看不顺眼的，就要挨揍，那漂亮女孩像跟屁虫似的听我喊来呼去的。我妈是管不了我的，我要钱她就得给。
　　紫嫣说：可你高二下半年，不知怎么就变了，成为了高考勇士？
　　宝玉说：每到我需要选择的关键时候，我的父亲就会出现在我身边，给我睿智的建议，陆伯谢谢你，天不早了，我们要回家了。你说的有些我理解还不深，我想让我爸再给我讲一讲。
　　陆伯点点头说：有这样的父亲作为良师益友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有经济学家说：市场中会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宝玉的父亲说。你要想参与中国股市，就要了解它是怎样出生的，怎样成长的。
　　1988年9月11日，沈阳金杯公司派来两位同志，就在国家体改委机关办公楼的过道大厅处摆了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开始了简陋的发股票行动。随即，《人民日报》第一版刊登了一则报道，标题是：《中南海里购股票》。报道总共不到300字，介绍了“中南海国务院大院里，汇集了很多人，都在踊跃购买一种从来没买过的东西——股票……”当日早6点半，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全国新闻联播》广播了这一消息。没想到这条消息炸了窝。当日上午9点，当时的国务院总理李鹏即问国务院办公厅：“谁在中南海里卖股票了？”特别敏感的外国通讯记者也广泛报道。许多股份公司的人打电话问我，他们能不能也到中南海发股票？
　　此事的背景和缘由是：1988年7月，国家经济体制改革委员会(以下简称国家体改委)在沈阳召开了一次有关股份制试点企业的会议。会议期间，沈阳金杯汽车股份有限公司的领导咨询国家体改委的有关领导“可否到北京发金杯股票”？国家体改委的有关领导也没有明确说可以还是不可以。但当时给金杯公司的感觉是可以试试。
　　于是金杯公司开始了投石问路的发股票举动。1988年9月8日中午，宝玉帮助金杯公司的发行人把该公司的招股章程贴到了国家体改委机关办公地——国务院机关事务管理局的食堂门口，告知大家今天下午2点发行金杯股票。两个人在发行桌前整整呆了一下午，应该说，发行工作不理想。其原因：一是许多机关干部都不懂股票。他们路过此处都不知我们坐在这大厅前干什么？我和发行人员对每一位过来看的人和不过来看的人打招呼，反复解释，希望他们买点。现想想，我们的举动有点像街头的小商贩摆地摊吆喝的样子。
　　二是当时人们手中余钱都是少得可怜。记得当时银行存款几乎都不足1000元，要拿出100元买一张前途叵测的“纸”，还真得拈量拈量啊。何况人们不懂股票，他还能赚钱，还能涨价。更何况那些本本分分上班的人呢？
　　总有敢于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大约14点40分，国家体改委经管司的一位干部(此人现在中国证监会任高职)率先打破僵局，买了1股(每股100元)，算是开盘了。接着，经管司的其它一些人也买了几股，其中还有一位司局级官员。
　　当时他们买股票，绝对没有任何想发财的目的。从小的方面讲，纯粹是为了改变金杯发股票冷场的尴尬局面；从大道理讲：是支持股份制发展，用自己有限的钱支持企业建设，其行动非常可贵。
　　大约15点，机关车队的一位老秦师傅(已经去世)前来咨询。我抓住机会，在现场极力劝说(现在叫忽悠)秦师傅买一股。我反复给他讲股票的概念，分红如何高于银行利率等等。老秦师傅最后经不住我的“忽悠劝说”，掏100元钱买了1股。这100元金杯股票至今老秦师傅还没卖，也没领过红利。老秦师傅没准是金杯公司仅存的一位原始股东了。没准哪天，金杯股票涨到100倍，老秦师傅还能成为一个万元户呢？可惜的是：老秦师傅因病去世了。他恐怕是金杯公司一个永远的股东了。
　　即使他活着，也本部可能发大财，金杯股票发行不久，在当地沈阳炒到14倍，那时没有电脑交易，北京人来不到沈阳，那一阵没卖的就挣不着钱。后来，跌倒赔钱，最后企业倒闭。
　　对比之下，我现在想想我自己非常惭愧，后来我和这么多中国人一样，热爱股票，花费了无数个日夜去研究它，却没挣着钱。我现在想想当时我主要还是比较抠门，舍不得花100元。你说你的存款少，难道秦师傅钱就多吗？
　　同时我也不后悔，如果当时买一股金杯股票并留到现在，其这张纸介的股票价值是不可估量吗？自己不会卖股票，那是多么的可怜啊！中国股市也很奇怪，随着粗放管理，时光的推移，走不下去了，股票的价值可想而知了。
　　15点30分左右，总共也没卖出多少股。发行人员无精打采地瞎侃，消磨时间。16点左右，发行工作马上要结束时奇迹出现了。
　　此时来了一位姓柴的小伙子，从包里拿出一万元现金，二话不说买下了100股。我当时真没见过那么多钱，看得都眼晕。
　　问小伙子：“你干嘛买这么多股票？”他答：“我准备出国了，这些钱留着也没用，干脆买股票吧！”
　　说：“你知道股票是有风险的吗？”他答：“有风险就有吧，再说，招股书上不是写明每年有16.5%的利息吗？”
　　进一步和他攀谈得知，他本人在中国国际信托投资公司工作，他父亲是国务院经济发展研究中心的干部。他是听他父亲说的这个院里正在卖股票(国务院经济发展研究中心也和国家体改委在一个院内办公)。这是当天金杯卖股票最大的一个买主。现在不知这位姓柴的小伙子是否已把这历史性的100股卖掉否？真心希望他和机关车队的秦师傅一样，永远都别卖了，做个纪念，做个金杯公司的原始股东。
　　就这样，整个发行工作基本上是在冷冷清清中收盘了。但这个不起眼的发行事件后来掀起了一个挺大的动静。这就是开文提到的《中南海里购股票》的报道风波。
　　如今中国股市获得了突飞猛进的发展。购买股票已经是很平常、很趋之若鹜的事啦。1990年到2008年，股票平均发行速度为141.76%；申购新股的平均中签率仅仅为万分之一，即：一万个人才能有一个人幸运中签买到1000股(深圳股市500股)。
　　2007年，中国股市涨幅位于全球第一；中国股市总市值已经超过其GDP的总值，成为全球第四大证券市场。亚洲周刊2007年封面人物授予了中国全体股民，这是一个世界奇迹，可见中国股民的巨大贡献和中国股市日益增长的影响力。
　　可我二十多年，一直没有摆脱从九霄云外的喜悦到万丈深渊的苦涩，股市几次超乎预期的暴跌令我措手不及。从2007年年底至2008年11月28日，两市总市值共蒸发20万亿元，两市流通市值蒸发逾5万亿元。若以0.6亿人参与股市计算，人均损失约在8万元，我身在其中。
　　据国内媒体的最新调查，投资中国A股的25万中国股民中，在股市中亏损幅度超过70%的被访者多达60%；亏幅在50%至70%的被访者有22%；至今还有盈利的股民仅占6%。我是大多数里边的。唉！我买了太保，三餐不饱；买了人寿，人比鸟瘦；买了平安，彻夜难安。买了石油，锅里没油；买了浦发，白了头发；那时的天空像失望者在哀号。我彻夜无眠。我不断地开门向黑暗中了望，我什么都看不见。我不知道要走哪一条路！是从墨黑的河岸上，是从远远的愁惨的树林边，是穿过昏暗迂回的曲径，摸索着……
　　彼得.林奇曾经讲过：千万不要过分迷“股市中的故事”——蒸汽机的发明造就了世界第一次工业革命，但并没有一家企业因为生产蒸汽机而成为工业巨人；爱迪生发明了灯泡，改变了世界的夜晚，但并未有一家企业因生产灯泡而成为工业巨子。1999年的全球网络狂潮，曾被称为世界第三次浪潮，但依靠互联网而生存发展的企业，至今很寥寥。
　　证券市场就像一个“魔盒”，有人走进去变得膀大腰粗，有人走进去却是伤痕累累。20年来，我尝尽股市风云变幻的甜酸苦辣。许多人在被人为财务造假、内幕交易和操纵市场等非法手段所伤害，教训一个又一个……苏三山的假举牌，广州广船的“误操作”，宝安集团钻空子，蓝田股份、银广夏和红光实业的财务欺诈……一件件怪事，无不在当年留下过震惊市场的一幕。如今，回想起来，不少人还隐约感觉一种伤痛。
　　1997年6月6日，红光实业上海证券交易所上市。发行价每股6.05元的红光实业当时开市价每股14元，最高达到每股14.48元。当时红光公司的上市报告书也显示，该公司业绩良好。然而，在众多股民追捧购入股票后。红光股价却大大下滑，最终导致大批股民资金被牢牢套住，损失惨重。
　　1998年11月，中国证监会的调查结果显示，红光实业严重违反证券法规，认定公司编造虚假利润，骗取上市资格；少报亏损，欺骗投资者；此外，公司在股票发行上市申报材料中，对其关键生产设备彩玻池炉废品率上升，不能维持正常生产的重大事实未作任何披露。中国证监会对该公司和上市推荐人国泰证券作出了处罚决定。1999年4月开始，部分股民，先后对红光实业的直接责任人红光实业和国泰证券提起民事诉讼要求赔偿，这一系列的诉讼申请因为当时缺乏司法实践和相应司法解释未出榜等原因先后为法院驳回或败诉。在11名原告的一再申诉下，2002年11月25日，经成都市中级人民法院调解，股民们获得了约22.5万元的赔偿。
　　事后他们说，股市就是赌场，能看到对手的赌场只是小伎俩，就像流行的赌骨牌，骨牌共有36个数字，从1到36，赌客任押其中一个数字，庄家开牌只开一个数字，如果被你押中的话，1赔35。且说有位老赌客，很久都没赢过，一天，他拿了36个赌注入场，告诉庄家说：“我不想再赌了，但在收手之前，我一定要赢一次。今天我拿了36个赌注入场，从1押到36，不可能一个数字都押不到，明天我就收手。”说完他去上厕所，途中他的怀中掉了一个红布包好的赌注，庄家乘赌客没注意，偷偷地把这一注收起来，打开一看是12。赌客从厕所回来后，把赌注全部摆上台面，只有35注，另外一注怎么都找不到。他搔着头皮说：“奇怪，我明明带了36注来，另一注掉到什么地方去了？会不会留在家里没带来？”因庄家开牌在即，回家一趟已来不及，他便说：“算了，只差一个数字，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关系。”庄家不愿失去这位赌客，便决定这一次开12。赌台上的人全注视着摆在台面上的35个小布包，打开第一个包，押12，第二个包，押12，第三个还是12……35个小红布包全押12！庄家就此破产。
　　可股市不同，他是经济社会多面人生。我每当来到乱哄哄的股市里，许多人瞪着眼睛盯着大屏幕上跳动着的成交量和价格，上三门，下九流，正人君子，卑鄙小人形形色色的都在身边晃来晃去的，你看不见对手，这些人和成千上万个坐全国各地交易终端前的人一样，一会是你的朋友，成为买方，一会又是你的对手——卖方。你一会又是他的朋友卖方，一会又是他的敌方买方。进入市场的人无论是谁都唯利是图，都戴着面具在化妆舞会中跳舞，这是无形的战场，人类自己设置的高智商的赌场。在证券市场上，散户群体失败的命运是不可能改变的。股市总是少数人赚多数人钱的地方，这是股市存在和不断运行的前提条件。多数人赚钱，那钱从哪来？钱不能从天上掉下来，是从人和人的交易来的，少数人赔了就跑了，那么市场的赚钱定律就不存在了。所以妄想让多数人在股市上赚钱，完全就是逆势而行，违背天理，根本不可能成功！那散户处于股市食物链的最下端，天生就是给处于食物链上端的政府、上市公司、基金、机构等等“嗜血动物”来屠杀吃掉的。只有等到处于食物链最下端的散户们血流成河、频临绝种的时候，才能制约食物链上端的人停止屠杀行动，休养生息，以备今后可持续发展的吃下去。<他们有分析数据作支撑》
　　更何况散户们虽然人多，却是一盘散沙，除了在某些关键时候能凭借整体的悲惨情况让上面放下屠刀之外，实在一无是处。江湖混子帮助黑庄卖力卖命，好歹还能得到金钱报酬，就算日后身败名裂，有银子在手，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换一个国家和国籍，二十年后说不定又是一条好汉。帮助散户能得到什么呢？散户们无权无势，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往往都是在快速发财致富的误导下心甘情愿跑进股市里来出钱做贡献的傻瓜。而且由于人性凉薄，常常会做出一些助纣为虐的事情。比如很多人在2001年痛骂给大家指明顶部的吴敬琏老先生；比如当年股神巴菲特因为拒绝网络陷阱而被世人讥笑，“廉颇老矣，尚能饭否”之声响砌全球。然而从某种角度上说，股市是一个专门为人性弱点设置的大陷阱。在社会生活的其它方面，人性的弱点可以用许多方法掩饰。但是在股市上，人性中太多的东西会在金钱的力量下不堪一击，溃不成军。赤裸裸面对的，是生命最实质的那一部分。
　　当用金钱剥开人性的弱点之后，做股票实质上就是人与人之间道德品行、智谋、价值观、人生观的较量！一个人格低下、道德猥琐的人，一个斤斤计较、患得患失的人，一个懒惰贪婪、机关算尽的人，一个野心勃勃、不择手段的人，不可能在股市上获得最终的成功！而一个品德高尚、心胸宽广、热爱生活、知足常乐的人，能正确认识金钱和时间的价值，心理健康，举止从容，只要辅助于一定的专业理论知识和操作技巧，再经过几年实战的磨练，一般都能成为股市里的赢家。如果悟性和机缘再高一些，为人做股再低调一点，造化就更大了。
　　宝玉听的眼睛都直了，他兴奋的说：我要独辟蹊径了，我要“追求卓越，拼搏进取，只争朝夕”。我不想在股市里，“知足常乐，守住自己，滴水穿石”，特别是我们年轻人，财力不济，时运不佳，无权无势，专门知识和操作技能的掌握都比较单薄，永远属于股市里的弱势群体，但做股票就要有赌博之勇。何况那些庄家并非是黑庄，是弄潮儿，拼杀在疆场的大将军。他们撤退了是有效的保护自己，为了再次进攻，牺牲的无数勇士那是必然的，因为他们是士兵。当今社会，网络信息已进入到每个人的生活当中，每个人都有对社会的知情权和参与权，都有分享社会分工合作成果的权利。我痛感自己曾大量阅读英文书籍，可那都是些过时的名著，受旧观念约束了的信息，根本就没有读新书和超前理解世界经济发展的脉搏。我以后要先做想当将军的士兵。
　　父亲说：没有经验，会在逝去的机会性选择中，不仅把握不足，反而对隐藏着的大量风险认识不清。著名的投资家巴鲁克说：“如果一个投资者一半的时间都判断正确，那么他就能获得相当多的利益。在十次判断中只有三四次判断正确，但如果能在失误中快速脱身减少损失，他也能赚上一大笔。”我有个时段已经注意到了新兴资本市场，我要去有投资潜力的资本市场印度、越南、尼泊尔等捞上一把，来一次财富人生。
　　那真是泰戈尔创作的《吉檀迦利》：逾山越谷，从笛管里吹出永新的音乐。在你双手的不朽的按抚下，我的小小的心，消融你已经使我永生，这样做是你的欢乐。这脆薄的杯儿，你不断地把它倒空，又不断地以新生命来充满。这小小的苇笛，你携带着它在无边快乐之中，发出不可言说的词调。你的无穷的赐予只倾入我小小的手里。时代过去了，你还在倾注，而我的手里还有余量待充满。
　　父亲告诉宝玉：他在中国股市跌跌撞撞，觉得难以有新的起色，那么新兴市场的机会如何？越南证券市场建立于2000年，第一家证券交易中心设在胡志明市，2005年，河内证券交易所成立，形成一南一北两个交易所的格局。越南胡志明市证券交易所股指目前由586只股票组成，在2005年仅有38只股票。可仅仅十年时间，越南股市市值从2000年开创时的10亿美元增长至320亿美元，目前规模相当于2002年的泰国股市规模。尽管只是较小发展中国家的一个缩影，但在投资者涌向亚洲、纷纷看好亚洲增长机会的浪潮中，越南迅速跃升为亚洲的投资目的地。宝玉正是要利用越南股市环境，用小资本赚大钱。
　　宝玉极为赞成，说：我是英语专业，互联网国际化的到来，就应该全球热点关注。
　　父亲对越南股市充满信心的说:东南亚新兴市场的股市面临较好的发展环境，政府限制了黄金市场交易，将使得投资基金转向股市。另外，越南证券管理部门正在探讨颁布多项办法，以进一步活跃交易。而伴随着经济恢复，投资者信心将得到增强，这都将推进越南股市发展。
　　宝玉要怀揣着新的梦想，在这个假期，到广西南宁签证后，从便捷通道东兴口岸出关。
　　父亲非常支持他，拿了点钱，给他这个准大学生创业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