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小说巴士 / 我的殡葬传奇 / 婚礼,葬礼

婚礼,葬礼

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我睁开眼,光直射我眼睛,我不得不闭上眼,我再次睁开眼睛,我是坐在地上的,正背靠着床头柜。
  我站了起来,拿起手机一看,快七点了,急忙穿上工作服,到洗手间洗漱了一翻,连早饭没来得及吃就出门了。
  我急匆匆走到小区门口,明哥还没来。我转身走入美宜佳买了两瓶饮料,走出门明哥就到。
  我开了车门,上了车,递给明哥饮料,他也不客气,接过饮料,说:“华斌,以后我来接你,就不要买饮料给我了!”我喝了一口,说:“请你喝是应该的。”
  明哥启动殡仪车,开得飞快,我望着窗外,树木从我面前闪过,这次明哥没有走县大道回单位,而是走金山大道。
  到金山公园门口,一个穿着我们工作服的人上了车,是李叔。
  很快,我们回到单位,明哥把车停入车库,我和李叔打了卡,李叔坐在沙发上喝茶,我也坐了下来,拿起手机看新闻。
  其他同事也陆续回到了单位,坐下来边喝茶边玩手机。
  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是李叔,他说:“华斌,你和建平跟车去你住的小区附近接。”我应了一声,站了起来,叫上建平。
  我们来到车库,爬上已启动的殡仪车,司机开车缓缓使出殡仪馆,绕过山路,走县大道。
  来到我住的小区附近的早餐店,有一辆警车和一辆法医的车停在这,是食物中毒而死吗?
  我望了望,地面上有具遗体,留满地血,看着就恶心。
  司机下了车,拿着遗体接运表到警车上填,我和建平待在殡仪车上玩手机。
  一会儿,司机回来了,他把接运表放好,接着就跟我们说:“逝者是这家店的老板,为了一块钱和客户吵了起来,被砍十几刀,头部在垃圾桶里。”建平说:“华斌,拿尸袋干活。”
  我取了个尸袋,拆了包装袋,和建平下了车,走到遗体旁,戴上手套,把遗体抬入尸袋,随后,我走到垃圾桶前,伸手进垃圾桶,掏出遗体头部。
  突然,它张开嘴,把我手指咬住,我一甩,把头甩到尸袋里,建平瞪着我说:“你干嘛?你怎么了?被家属知道了投诉你。”
  我把拉链拉上,脱下手套扔进垃圾桶,把遗体抬上殡仪车车厢,关上门。
  我和建平上了车,司机驾驶殡仪车,驶出人群,走向县大道。
  那具遗体的头部又出现在我面前,我试着伸手去触摸,却怎么摸也摸不到。
  回到单位,我和建平把遗体抬到冷库,对号入座把遗体推进冷柜冷藏,待派出所破案,让上级领导安排处理。
  回到休息室,我洗了手,看了看钟表,午饭时间快到了,叫上建平和明哥一起去饭堂。
  我打了饭,坐在平时坐的位置上吃了起来,却不见做饭佬了,比以往清静了点。
  饭后,我走到棺材库,领导安排我自己跟庆哥车去接收。我向管理员取了逝者消息,按管理员所指的棺木抬上殡仪车。
  庆哥开车缓缓使出殡仪馆,我情不自禁闭上眼睛睡着了。
  到达目的地时,庆哥叫醒我,说:“华斌,到了。”我拿上遗体接运表,下了车,从车厢中取出棺木和推车,跟庆哥一起进村。
  庆哥坐在木凳上填表,我跟站在一旁,法师叫了我:“华斌!”我愣住了,问:“您认识我?”他笑了笑,说:“我是你伯父的干哥哥!”我说:“哦,我想起来了,原来是牛伯伯!”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差不多十年没见了,你长大了,毕业工作了!”我说:“是啊!”
  庆哥填好表,问法师:“这活怎么做?”法师说:“慢车送行。”庆哥答应了一声,法师递给我们两个红包,庆哥给了我一个,他把接运表和红包放入口袋。
  我和庆哥戴上手套,抬着棺材来到遗体旁,把遗体抬入棺木,脱了手套扔进棺材,盖上棺材盖。
  我们抬起棺材,抬上推车,推到村口,家属们围着棺材绕了五个圈,我和庆哥把棺材和推车抬上车,关一边车门,让家属们看到棺材送行。
  我和庆哥上了车,殡仪车缓缓驶在家属队伍中,家属们垂头丧气地哭着,看着都心酸。
  行驶了几百米后,庆哥停了车,我下车把另一边车门关上,又上车了,庆哥开车回馆。
  在路上,我透过窗户看后镜,看到了早上那个人头,是我幻觉吗?
  回到殡仪馆,庆哥把车停到火化车间前,我下了车,建平走过来,与我一同把棺材抬入火化车间,把棺材抬上火化炉平台,并向遗体深深地鞠了一躬,建平按了按钮,棺材进入火化炉火化。
  我们走出火化车间,建平说:“现在你们不用去棺材库了!”我说:“怎么,没活干了?”他接着说:“不是,上车先说吧!”
  我俩爬上庆哥的车,庆哥刚交完接运表回来,也上了车,建平递给庆哥逝者资料卡,又是我们小区,庆哥启动殡仪车,驶出殡仪馆。
  我们这小区真邪门,短短时间去世了那么多人。
  来到我们小区门口,有好多花车停在这儿,其中还有辆警车。
  庆哥驾车缓缓驶过去,地上躺着身穿婚纱的人,法医正在验尸,庆哥把车靠边停了下来。
  一位警官走过来,庆哥问:“咋啦?婚礼搞成这样了?”警官叼着烟,说:“猝死。”随后家属拿着逝者详细资料来给庆哥填写。
  一会儿,庆哥填好表,我和建平拿着尸袋下了车。
  我们来到遗体旁,新娘长得还可以,结婚这大喜日子去世了,真晦气,丈夫应该伤心透了。
  我们带上手套,把遗体连同婚纱一起装进尸袋,并拉上拉链,洁白的婚纱使尸袋膨胀起来。我们脱掉手套,把遗体抬上车,我们也上了车。
  庆哥跟警官说了声,启动殡仪车,离开了现场。一路上,我们没有说话,家属的车子也跟在我们后边,他们要去馆里办些手续。
  回到殡仪馆,庆哥把车开到冷库旁,我和建平下车,把遗体抬入冷库,推进冰柜冷藏。
  我们回到休息室,下班时间快到了,我坐下来,喝了几杯茶,其他员工也收车回到了休息室。
  下班时间到了,我跟着明哥到车库,上了车,明哥启动车辆,飞快驶出殡仪馆,这时,我们照旧走县大道回家。
  回到小区门口,我低着头走进小区,不敢抬头,怕保安认出我,知道小区里住着一个从事社会低贱工作的人。
  回到家,母亲也给我提起早餐店和新娘出嫁过世的事。
  饭后,我洗了澡,也洗了工作服,坐在床上看书。希望今晚有个好觉睡,不要再做噩梦了呀。
  不料,关了灯睡着了没多久,又有人敲我房间窗户,我走过去往外看,是早餐店老板和去世的新娘,他们七孔流血,牙齿上满是血丝,眼珠子都瞪了出来。他们在拼命地敲打窗户,似乎想要杀了我。
  不,不,我不能开窗,一旦开窗后果不堪设想。我往后退了几步,他们把手指放入嘴里,又伸出来,在窗户上写了个红色字“死”。
  我开始腿软,站不稳了,我猛地坐了下来,往后爬,爬到床前,眼前一暗,他们俩不见了,不会是到了我床上了吧?
  我吞了口唾沫,吃力地吞了口唾沫,头慢慢地往后转,不会吧?如果在我床上,肯定会立刻杀了我。
  我闭着眼,跳上床,钻进被窝里,什么都不想去想,紧紧地闭着眼睛,不想面对。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