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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我把东西拿来了。”
绿竹兴高采烈的跑进来,手上拿着一个袋子。
陈应松开拳头,揉了一下眼睛,笑眯眯的说到:
“好,把我交给你的把戏再弄一次,让阿懋他们看看。”
“嗯!”
绿竹重重的应了一声,放下袋子,拿个铜盆去打水去了。
“什么把戏啊,阿虎?”
柳溥也重新换上笑脸,好奇的问陈应。
“一个刷新你们世界观的把戏。”
陈应神秘的笑了笑。
陈应打算将他所知道的所有科学都弄出来,但是却不准备去发扬它,只让它自己默默成长。
在这个儒家为第一学说的时代,你敢发扬任何学说,都是异端,是跟儒家争夺话语权。
陈应没有这么多的精力去跟儒家做斗争,他自己的时间生命都非常有限,所以只能去把这些知识放出来,具体能发展成什么样子,就要看老天了,不过想来是不会太差了,等陈应用他们创造利益,人人都会去学习,毕竟逐利是人的天性。
“哦?那我要好好瞧瞧了。”
陈应的话勾起了柳溥的好奇心,本以为是什么好玩的小把戏,现在看来,或许没那么简单。
绿竹端着一盆水,走到陈应几人面前,把水放下之后,撇了一眼张懋,傲娇的哼了一声。
绿竹拍拍手,掏出袋子里面的硝石,轻轻的放入水中。
过了一会,盆子中的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结冰,冒出来了一缕缕的寒烟。
随着这个水变化的,还有张懋与柳溥两人脸上的表情,张大一个嘴巴,也像是被冰冻了一般。
“这...这......这是什么戏法?”
柳溥已经话都说不清了,这个情况彻底刷新了他对世界的认知。
“呵呵,这可不是戏法,这是真的冰,你们摸摸看。”
张懋伸出手,摸了一下,冰凉的,再敲了一下,硬邦邦的,咚咚响。
张懋突然站起来,用手指着绿竹,大喊,
“你是哪来的妖怪,快快现出原形,饶你不死!”
...........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安抚下来了张懋这个看志怪传记看多了的家伙,让他想信绿竹不是妖怪,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现象。
“我也要试试。”
拿过一个盆,张懋急匆匆的端了一盆水过来,将硝石往水里一扔,水便也开始结冰了。
“厉害,这个厉害,阿虎你太厉害了。”
没有理会在旁边玩疯了的张懋,柳溥咽了咽口水,对陈应问到:
“阿虎,你这也是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东西吗?”
“是的,要不然我怎么会知道。”
现在,只要有什么解释不清的,陈应全都一股脑的推给自己自己的病了,轻松省事。
“好吧,但是这个也太不可思议了,在这四月的天气,突然一盆水变成寒冰,我从来没有见过。”
柳溥一直在惊叹,现在对于陈应的这个脑子,他也开始羡慕了。
“哈哈,柳大哥,你看,到时候我们就凭这个本事,怎么可能会卖不赢别人,是不是。”
陈应就不相信了,他各种新奇的想法,还会赚不到钱。
“阿虎,说起这个,我又想起来了,你和我们说的酒,效果真的那么好吗?”
“当然了。”
“可是你也没尝过,怎么知道的?”
“我。。。。。”
听到柳溥的话,陈应也无语了,该怎么说,说自己上辈子喝过吗,好像真没什么理由来回答。
“你为什么会突然之间担心这个问题呢?”
陈应也有点无奈,为什么柳溥会突然问这个呢?
“阿虎,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我想了一下,你说的酒不就是我们喝过的烧酒吗?只不过它的味道没你说的好。”
听到柳溥的话,陈应立马反应过来了,自己想做的蒸馏酒在明朝这里已经有了。
只不过,现在的蒸馏酒技术还非常粗糙,同时他们对于这个酒没有分好工艺,所以造成现在这个蒸馏酒味道非常辛辣,还有点苦涩,并不讨大家的喜欢,也就做力气活的汉子喜欢喝点这个价格低廉的酒。
“柳大哥,实话告诉你,我这个也是烧酒,但是我的和他们的可不同,我的将不会有那股辛辣苦涩的味道,会香浓醇厚,而且我还有各种不同的花样,就像现在,你看,如果在夏天喝酒加上一小块冰,那你喜不喜欢。”
陈应将自己的想法一说,柳溥心里也踏实了不少。
“喜欢,当然喜欢啊,不过以前虽然大家有冰窖,但到了夏天,各家的冰都不多,更别说那些普通人了。”
想了想自己往年夏天热成狗的样子,再看看现如今已经堆了一小堆冰的张懋,柳溥不由得感慨了一下。
“所以对我们的生意要有信心,柳大哥,相信我。”
“嗯!”
..........
看了看玩的不亦乐乎的张懋,以及在旁边一脸委屈的绿竹,陈应打断了他的行为,将张懋喊了过来。
“呼,好玩,真好玩,呼,就是冷了点。”
张懋一脸兴奋,两只手冻的通红。
“好了,我们开始说正事,别玩了。”
“哎,你们说,我听着。”
把两只手往袖子里一塞,张懋像个田间老头一样蹲着地上,看着陈应两人。
“你先坐下来。”
陈应有点无语,过来这么久,陈应总算是发现张懋的性格特点了,在现在,这个性格可以叫做憨厚,在后世,那这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逗比了。
“不用,好冷,让我缩一会。”
“。。。。。”
“好了好了,别管他了,阿虎你继续说吧。”
柳溥打断陈应的话,不让他在这里浪费时间。
“好,那我们开始说吧,我们做这个烧酒肯定是需要工具的,我已经叫李泉他们去外面找人去了,到时候他们回来我们就知道情况怎么样,现在,我要说的是渠道。”
“渠道?”
“对,我们做了这个酒,肯定要想好从哪里开始售卖,从而打开我们的名声,让大家知道有这个酒,所以,这时候我们就要找个地方卖酒了。”
“去哪里卖?”
“当然是哪里喝酒的人多我们就去哪里卖。”
“酒楼吗?”
张懋试探的说了一下。
“对,酒楼,所以这时候,我们就需要先有一家酒楼。”
“额.....”
张懋和柳溥三人大眼瞪小眼,一时寂然无语。
“有什么问题吗?”
陈应小声的问到,莫非自己说错了话吗?
“没有没有,只是我想说,我们是要赚钱还是亏钱啊?”
“当然是赚钱啊!”
陈应不知道他们两人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那这开酒楼我们会亏啊!”
“。。。。。”
“为什么?”
陈应蒙了,这两人怎么会这样肯定自己会亏呢?
“你忘了吗?阿懋家里以前开了一家酒楼,可是新开的,又没有什么好菜,竞争不赢别人的老牌酒楼,没过多久就倒闭了。”
陈应无语了,他脑子里还真不记得这件事情。
“相信我,买下一家酒楼,我有办法开好,能赚钱。”
在这个时代,菜方都是一个个的宝贝,不能随便外传。
现在看来,炒菜大法也要提前上场了。
柳溥望了一眼张懋,果然,开口了。
“好,我去买。”
...............
“接下来,我们想一下那一成分子交由谁来掌管,由谁来经营?”
说好了酒楼的事,便开始说选人的事情了。
在应天府,有什么人可以接下这个事呢?
其实这事,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想要掌控好利益,这事唯有掌权者才能做到。
那选那个掌权者呢?应天府这地界,当然是魏国公啦。
现任的魏国公是徐钦,永乐五年袭爵,在历史上是永乐十九年会被削爵,所以他们现在的日子并不是很好过。
但是真的来看,魏国公一系一直随着明朝的命运起伏,直到灭亡,明一朝一直由其镇守应天府,可见他的显赫。
而且在这个时间去,还能赚一个人情,多好,并且人家还有一个兄弟一系定国公,人家现在可辉煌着,谁敢惹。
“选魏国公吗?不会被陛下给记住吧!”
对于许多人来说,现在魏国公就是一个烫手山芋,要不是朱棣的皇后的原因,魏国公一系在不在还是个问题呢。
“相信我,人家毕竟是皇亲国戚,不可能出事的,我们现在雪中送炭,还能承情,多好。”
陈应对张懋两人劝到,毕竟这可是一个大好机会啊!
咬了咬牙,柳溥狠狠地点头。
“行,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