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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锦衣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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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半个月,京城总算传来了对陈应几人如何处置的消息。
  等陈应几人被叫到总兵府去接圣旨的时候,才发现将圣旨传过来的是居然是锦衣卫的人。
  陈应几人相互看了一下,有点摸不着头脑,怎么会是锦衣卫,现在的锦衣卫可不是什么好惹的。
  现任锦衣卫指挥使纪纲就在去年刚刚将大明的一个天才解缙给埋在雪地里面冻死了,而历史上压锦衣卫一头的东辑事厂——东厂,也还要等到永乐十八年建立,所以现在的锦衣卫可谓是令人闻风丧胆,纪纲的权势也是一手遮天。
  陈应几人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迎接圣旨,不敢有丝毫动作,要不然,安一个不敬皇上的罪名就麻烦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有陈应,张懋,柳溥三人驱逐倭寇有功,本...........却有杀俘之罪,念其年幼,功过相抵,已示警醒,但罪首陈应则打十板,望以此为戒,钦此。”
  “这.....”
  听到这个消息,陈应三人有点懵,怎么要挨板子。
  “怎么,陈大人有异议吗?”
  “没有,臣接旨谢恩!”
  “好,没有就好,那么三位千户就接旨吧,陛下怕下面的人徇私,所以这次特令我等前来行刑。”
  将手中的圣旨一收,锦衣卫千户一挥手,后面几个锦衣卫力士便走出来按住陈应。
  陈应刚想反击,但想了想这是圣旨,还是忍住了。
  那个锦衣千户慢慢的走到陈应面前,在陈应面前蹲下。
  他凑到陈应耳边,低低的声音说到:
  “陈大人,纪大人让我警告你一句,选人可是大事,可别站错了队,要不然,就不会像这次这么轻松了,这次这几个力士可是我们北镇抚司行刑的好手,就先让陈大人好好的尝尝他们的手艺。”
  “打,让陈大人看看你们的本事。”
  锦衣千户站起来,对着几个力士吩咐到。
  纪纲!
  听到这个锦衣千户的话,陈应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会有命令下来打自己,原来是纪纲在警告自己。
  纪纲一直是明确的支持汉王的,这次自己站在太孙的队伍,可没有任何隐藏,有心人只要一查便能知晓。
  对于纪纲来说,自己现在就是明确的支持太子,是太子一派的了,并且还拉上了英国公和安远候,看来已经严重的触犯到了纪纲的利益了。
  “蓬...”
  一板接一板的打在陈应身上,让陈应的眼球迅速充血。
  陈应咬住牙齿,眼睛狠狠的盯着那个锦衣千户的黑色皂靴,不让自己喊出来。
  “阿虎!”
  看见陈应的模样,张懋怕引发陈应的旧疾,想要冲上去阻拦。
  “别冲动,阿懋。”
  柳溥拉住张懋,眼睛也非常担心的看着陈应。
  .........
  “好,陈大人果然好汉子,没吭一声,那我这就回去向上面禀告去了。”
  说完之后,锦衣千户高高的抬着个头,无视着众人仇视的目光趾高气昂的走了出去。
  “阿虎,你没事吧?”
  张懋和柳溥急忙跑过去,一人一边将陈应抬了起来。
  此时陈应的面相有点恐怖,满头冷汗,两眼血红,牙龈也流出了鲜血,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
  来到这里这么久了,陈应心中确实是有点浮躁了,以为自己有着先知的能力,能够很好的处理一切。
  却没有想一下,能在历史上留名的人,有那个是简单的,此时这当头一棒,可谓是将陈应给打醒了。
  看见陈应这幅样子,刘荣叹了口气,说到:
  “你们先回去吧,等伤好了再去上任。”
  “多谢总兵大人。”
  谢过刘荣之后,陈应在张懋两人的搀扶之下,向家中一步一步的走去。
  “阿虎,刚刚那个锦衣卫跟你说什么了?”
  一出门,张懋便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到底是什么原因将陈应刺激成这样。
  “纪纲!”
  陈应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两个字。
  “纪纲,是他!!!”
  张懋和柳溥震惊了,陈应怎么会和这条疯狗扯上关系。
  “他在警告我,说不要与太子靠太近,这次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
  陈应缓缓说出这句话,满满的仇恨与杀气。
  “这,这怎么办啊?”张懋两人有点慌,现在可没有愿意让纪纲这条疯狗盯上自己。
  “这次的仇,我记下了,他纪纲终有一日,不得好死!”
  陈应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让旁边的张懋和柳溥都打了个颤。
  陈应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再过几年,纪纲这条朱棣的疯狗,就要被清理了。
  “啊......!”
  陈应突然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他的病,又犯了。
  “怎么了,阿虎你怎么了?”
  不明情况的柳溥看到躺在地上的陈应,急忙把他抱起来。
  “糟了,阿虎的病又犯了,快把他抬回去,快!”
  听到张懋的话,柳溥急忙将陈应背起来,往他的家中跑去。
  “你们去叫个大夫过来,快去!”
  吩咐自己的亲兵之后,张懋也在后面拖住陈应。
  “啊!啊!”
  在陈应的哀嚎声中,一群人冲进了家门,将门口的齐老二都给吓蒙了。
  “绿竹,绿竹,快过来,带我们去你家少爷房间。”
  绿竹看到自家少爷被背回来,嘴里还在叫喊,立马明白了是什么情况,急匆匆的跑到前面带路去房间了。
  “啊,给我毛巾,快!”
  抓过递过来的毛巾,陈应立马放在口中咬住,死命的忍住。
  想要翻身打滚的他也因为下身疼痛而不得动弹。
  “纪纲,哈哈哈,纪纲!”
  念着纪纲的名字,陈应的声音中都带着一丝凄惨。
  “这是怎么回事,告诉我,你他妈告诉我!”
  扯住张懋的衣服,柳溥将张懋拉了出来,对他怒吼。
  “呜呜呜...阿虎不行了,他不行了...呜呜呜.....”
  听到柳溥的质问,张懋突然抱住头,蹲着地上痛哭,他不想再对柳溥隐瞒下去了。
  “什么不行了,你说清楚。”
  柳溥有点懵,他怀疑自己刚刚听错了。
  “去年阿虎不是练武伤到了吗,那一次他伤到心肺了,伤到本源了,他活不过三十岁了,呜呜....”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一定在骗我,你为什么要骗我!”
  柳溥对着地上的张懋拳打脚踢,打着打着,也抱住张懋哭到。
  “为什么不继续瞒着我,为什么!”
  ...........
  “少爷,大夫带来了,我把大夫带回来了。”
  过来一会儿,一个帽子都歪着的大夫被张懋的亲兵拉着回来了。
  “走,去房间看看。”
  张懋两人掩饰了一下自己脸上的痕迹,带着大夫走了进去。
  走进房间,陈应已经晕了过去,绿竹将陈应的头抱在怀里,轻轻抚摸,梦中的陈应身体还时不时地抽搐一下。
  “大夫,快看看他,他身体刚刚还挨了十板子。”
  大夫把陈应的衣服掀开,脸色立马变了。
  “好毒的手法啊!”
  “怎么了,大夫?”
  听见大夫的话,绿竹急忙问到。
  “这打板子的人一看就是专门练这个的老手,被打的人表皮没有变化,但身体早已经伤到筋骨,一不小心的话,以后怕是要留下后遗症了。”
  “纪纲老狗!”
  听到这话,柳溥对纪纲的恨意瞬间拉满,刚刚知道陈应情况的他,这时候更加担心了。
  听到柳溥的话,大夫立马闭上了嘴,纪纲,如今天下可没人不知道这个名字代表着什么。
  “你快帮他看看吧,大夫,报酬我们少不了你的。”
  “哎,我尽力而为。”
  大夫坐下来帮陈应把脉,过来一会儿,大夫看陈应的眼光不由得带上了一丝可怜。
  许久之后,大夫帮陈应针灸了一下,留下药方,便离开了。
  张懋两人跟着大夫来带外面,带着大夫来到一个隐蔽的地方。
  “大夫,他的情况怎么样?”
  沉吟了一下,大夫说的:
  “他身体的情况不知道两位知道吗?”
  “我们知道。”
  “他的身体原本就伤了本源,寿命不多,这次受到了如此大的重创,还气急攻心,身体是更差了。”
  张懋两人相视看了一下,还是张懋问到:
  “那大夫,不知道他还有多久可活?”
  “这个我就摸不准了,我水平不足,怕是要去找京城的御医才能估一下吧。”
  “好,多谢大夫了。”
  张懋将两锭银子塞入大夫手中,
  “今天的事希望大夫可以保密,有人问起,就说是因为挨板子受伤。”
  “行。”
  大夫接过银子,便跟着张懋的亲兵走了。
  “怎么办,柳大哥?”
  “纪纲老狗,不得好死!”
  “哎,我们现在有什么办法呢?”
  听到张懋的话,柳溥也沉默了。
  “醒了,少爷醒了。”
  听到绿竹的喊声,两人急忙跑进房间。
  “阿虎,怎么样了?”
  “我好多了,谢谢阿懋和柳大哥了。”
  陈应趴在床上,一脸冷冰冰,眼神犹如一潭池水,毫无波澜。
  “哎,阿虎你好好休息,我们明天来看你。”
  没有多说什么,张懋两人明白陈应这时候需要好好缓缓,慢慢的走了。
  陈应看着前方,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握住毛巾的手上面暴露的的青筋显示着他心中的压抑与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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