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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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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我的雾瞳大小姐喂,你何时也变得如那狸追一般浮躁了?!”
  我急忙将破书夺回,拣起手帕便欲擦拭,而始作俑者雾瞳却端庄的坐在一旁,一脸轻佻。
  话虽如此,但是...
  这不起眼的破书,竟然没有被水浸湿?
  “这本书,若是就这般待在你身边,迟早会害了你。”
  此刻江簇和狸追也已带着饮品从柜台回来,说是咖啡馆,但是各式饮品倒还挺是齐全,简直是一座酒厅。雾瞳顺手在狸追手中取了一杯鸡尾酒,目光游离在鸡尾酒的光色分层上,如是说道。
  “扯犊子!这是我家老头子给我的!还叮嘱过不许离身,虎毒不食子啊!”
  我不忿,《鉴为水》是老头子亲手交给我的,尽管我是个纨绔,但是再如何不济我也是个正直的纨绔,不伤天不害理,从没为家族抹过一次黑,老头子没理由对我下手啊,几十年的爷孙情呢。虽然老头子平时对我苛刻,但是明白人都看得出来那是对我好。
  雾瞳抬眼对着我端详了一阵子,然后又把视线转移到《鉴为水》上。良久,她默然道:
  “不是老爷子的问题,而是这书...等等...”貌似想起了什么,雾瞳的目光开始在我的身上扫视了数个来回。
  “雾瞳大小姐...你这是...?我还是个清白之身...”
  受不了如此聚焦的目光,盯得我浑身发毛,终于,我还是开口求了饶。
  “看不透...看不透...都是银白色...”可能是使用她那奇异的能力会造成一定程度上的负荷,雾瞳也终究是闭上双眸,低下头晃了晃脑袋。
  我纳闷,望望江簇和狸追,他们也是一脸茫然。
  银白色?莫非指的是我今次穿的短裤的颜色?可是我明明穿的是黑色的啊?
  此时,雾瞳也再次睁开双眼。她从我手中取去《鉴为水》,举在眼前又翻转着环顾了两三周,倒是看得我一阵心惊肉跳,怕她再倒腾出什么幺蛾子来。
  “刚刚此番是我失误,这书对我们有害,对你,无碍。”
  啊?
  从雾瞳手中接过破书,我心中却也满是不解。
  对他们有害,对我,无碍?
  《鉴为水》,这破书,到底什么来头?
  “算啦算啦,反正我带着它不就完事了?若是雾瞳所说无错,我和你们讲,没事别来惹小爷我,尤其是狸追,否则我就祭出破书,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我打个哈哈,希望此事就此跳过,免得自寻困扰。倒是此番话惹得狸追满脸寒霜,恨不得将我打进棺材。
  一次小聚,几个人权当《鉴为水》一事是小插曲,都不以为意。
  时分已过傍晚,几人互相打个招呼便各自离去。雾瞳和狸追一道,江簇这小子八成是喝上了头,自咖啡馆里出来便醉醺醺的,左手勾着我的肩,头耷拉着,嘴里还念念有词。我心想,这小子雇佣兵出身,体格强壮的如同一头牛,那酒量必须好过我啊,而且下午喝的尽是些低度数酒精饮品,今天怎的那么虚?
  “哎哎我说啊,你好歹也是个佣兵蛋子,能不能有点出息?啊,也没闻见你身上有多少酒气啊?”
  他不答话。
  “好吧好吧,今日便捎你去我家住一宿...”
  刚说完,江簇这厮便靠了上来,在我耳边哈了口气,我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挨千刀的玩意儿!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搞基也得分场合不是...”
  “闭嘴,有东西在跟着你。”
  闻言,我浑身寒毛直竖。相较于我的废柴,这江簇在战场上练就的洞察力可谓是敏锐,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一紧,浑身绷直。
  有东西?跟着我?
  “走你的路,别回头看。”
  “嘶——”
  本想回头瞅一眼的我倒吸一口凉气,好,好男人顶天立地,不看就不看!
  不知为何,路灯的光也感觉黯淡了起来。
  可能是江簇的两句话让我感到了压力,区区几百米路,竟让我走的如同背负一座山般吃力,气喘吁吁,汗出的像是刚刚洗了个澡一样。
  心慌慌心慌慌。
  我盯着我前方不过几十米的车,终于舒了口气。就几十米了,待我坐进车中,狠踩油门,这什么“东西”就再跟不着我了吧。
  岂料江簇勾在我脖子上的左臂肌肉一绷,整个人的状态出奇的紧张。
  只见他瞳孔收缩成线,宛若一匹孤狼,松开我转身就甩出一柄飞刀。
  我也顾不得他叮嘱的不能转头一说了,连忙回头望去,却见那刀没有撞见任何什么,唯有破空声。
  我心头嘀咕,这江簇肯定是出了什么差错,否则断不会这般神经质。但是瞅见他依旧警惕的表情,我这才想到,江簇这听声辨位飞刀技是出了名的厉害,而且轻易不动用。看他这般状态,倒还是第一次。
  “你...刚才听见什么了?”我小心的问道。
  “什么都没听见。”
  “呼——”我一抹脸上的汗,说道:“那我就放心了。”
  江簇背对着我慢慢走近,终于还是松缓戒备,拽着我便去了车子,但是催促我赶紧开车走人。我很是不解,却也没多问,钥匙一插马上开溜。
  那晚回到家,江簇貌似有话想和我说却没说出口,而我又突然感觉十分的困倦。我心道估计是刚刚那出紧张事儿闹的,莫不是我们俩出现了什么错觉,心里虚惊一场,现在一下子放松下来,觉得累也无可厚非。于是找了间客房给江簇打发他去安歇,破书也随手放在了卧室门口的桌子上。
  匆匆的洗漱了一把,忽然一股淡淡的腥味在嘴里散开。我啐了一口唾沫,发现里面带有一团浅血。
  “上火了?牙龈出血?”
  漱了几口水,我上上下下的舔了几遍牙龈,转头看见《鉴为水》还放在那桌上,心想随身携带总非是睡觉也要带着吧,于是也便懒得走这几步,回头便去寻床准备困个觉。
  夜来,也不知那是不是梦,脑中总出现一道又一道莫名的闪光,不像灯那般刺眼,也不似萤火那般微弱,一时间却又不知该如何描述。
  正当我“艰苦”的睡着时,一声雷把我惊醒,我捂着胸口一个骨碌便坐了起来。
  “...天杀的诡雷,本少睡个安稳觉容易吗?”
  不过半夜有雷雨,这觉,定是不能安稳了。
  我转转脖子舒缓了一番筋骨,却看见卧室门不知何时开了。
  正欲下床关门,岂料又是一道惊雷,带着电光,本是黑漆漆的屋子也亮了一瞬。
  而就在这一瞬,我盯着门外的那张苍白的脸胆裂魂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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