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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伏鬼纳灵 / 第十二章 努尔哈赤

第十二章 努尔哈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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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地上的雪还是那么厚,一点也没有消减意思,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刻不停的向前走着,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我只想早点离开那个村子离他越远越好,那样的话痛苦可能会少一点,不知道走了多久,天色由黑变成了白,又由白变成了黑,我累了走不动了,不知道为什么,之前还感觉冰冷的身体,突然间开始发烫,烫的让我想扯掉自己的皮毛,可是我太困了我想睡觉了,于是我趴在深深的雪窝中沉沉的睡了,在那之前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一声声长长短短的狼嚎……。
  睡梦中我犹自哽咽地低唤着母亲,朦朦胧胧间我仿佛又回到了母亲的怀里,那怀中是如此的温暖如此的安心,我如同回到了很小的时候,在母亲的腹部寻找着那甘甜的**,待含住那**后我拼命的吸允着,我太饿了,饿的恨不得先吞掉自己的舌头,
  斜洒的月光越来越亮,我醒了过来,却不知身在何处的山洞中,光华向不远处延伸,洞中的景象,缓缓现出了真容,这是一处浅浅的洞穴,月华洒在触抓可及的地方,也酒在了周围那六七条灰白色的野狼身上,也许是我的动作扰醒了身边的母狼,她把脑袋凑向了我的嘴边温柔的舔舐着我,这时我才知道梦中我感觉到的温暖就是来自她的身上,我知道她不是我的母亲,她的皮毛是灰白色也比我的母亲高大健壮,最重要的是她没有母亲身上那熟悉的味道,但呆在她身边我同样能感觉到温暖和安全所以我决定要像对待母亲一样对待她……
  四季更迭,我的身体开始渐渐的健壮起来,在这期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能感觉到有一种特别的东西在四肢百骸中流转,我用心去感应它身体就会越健康,身体越强健它也会变的越浩淼,日复一日中我在群狼里虽然不是最壮硕的,但一定是最健壮的,也是最聪明的。
  一次分食中,头狼不知道发的什么疯,咬伤了我的狼妈妈,我怒从心中起不要命的向头狼发起了进攻,虽然我也受了不轻的伤,但也击败了原来的头狼,成为了新的狼王,就这样我带领这只狼群,纵横在这片大山,所有的捕食者都得避我们三分,虎,熊有时也会成为我们猎杀的对象,每次捕获猎物的第一口食我都会先叼给狼妈妈吃,有时我在想如果她老了走不动了我也会这样的养着她,这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幸福,可天不遂狗愿,在一次带领狼群度河时,河水突然暴涨,湍急的河流顺间淹没了狼群,除我之外竟无一幸免,我再次成为一条孤犬,我恨我自己,是我害死了狼群,是我害死了狼妈妈,我不知道要去向何处,所以就那么漫无目的的行走在山间,饿了就吃困了就睡,直到遇见了一头带崽的野猪,我并无意捕食它,我也知道就平自己,也根本捕食不了它,我悄悄的准备离开,可还是被它发现了,他率先的发起了攻击,待把我拱翻在地又撕咬了几口后,带着崽子离开了,我受伤了,伤在右腿,在这危险的山林间,丧失了快速奔跑的能力就意味着临近了死亡,这时我想起了小时候母亲经常带我去的那个小山村,我想即便是死了能和母亲死在一个地方也好,我拖着一瘸一拐的后腿,不停的往记忆中的方向走去,很幸运途中并没有遇到其他的猎食者,不知道走了多久我终于看到了炊烟,我知道那是只有人类聚集地才会出现的炊烟,我加快了行进的速度向那里走去,入眼的却不是记忆中的村庄,而是一顶顶黄白色的小皮篷子,篷子周围有好多人,还有些人规律的在四处走动,我试探着走进他们的营地,就像曾经母亲带着我走进那村落一样,并没有引起什么注意,即使有人看见了我,也只会在嘴里嘟囔一句什么就走了,我发现他们与村庄里的人有些不同,他们脑袋上都扎着可笑的小辫子,虽然我看不出他们长的什么样才算好看,但那七上八下的小短辫子真是滑稽可笑极了,就像……嗯怎么说呢就像兔子的尾巴一样,
  正想着这些杂事儿已经不知觉中,走到营地的中央,这下终于有人注意到了我,指着我对周围的人嚷嚷着一些我没听过也听不懂的话,
  “这特么是哪个牛录的狗,也不好好栓着,扰到了首领,是我等能吃罪的起的吗,快点去给我抓起来”
  他嚷嚷完后周围的人纷纷散开把我给围了起来,慌乱的躲过几次捕捉之后,我还是被几个人按在了地上,我太虚弱了后腿使不上一点力气,我没下口咬他们,也懒的反抗,那没有意义,如果这些人真想要我的命的话,我能感觉到他们手里的东西会轻而易举的刺穿我的身体,如果我的性命就此结束的话,我想那也是我的命运吧,毕竟是我带领的狼群走向了死亡,
  也许捕捉我的吵闹声惊扰到了谁,最大的哪个篷子里走出了几人来,最前面的那个人的辫子和别人的都不一样,只有前半面是秃的,后面的头发扎在一起是一条粗粗的辫子,不像其他人的那般滑稽,周围的人见了他都单膝跪在地上,连按住我的人也不例外,我依然没有挣扎,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也许是注意到了我的眼神,他走了过来指着我对之前喊话那人说了句什么,
  “好俊的犬……莫托吉,这是那个牛录的”
  “回首领我也不清楚它是自己跑到这的好像后腿有伤”
  “是吗,我看看,”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蹲了下来开始检查我的右腿,
  “嗯伤口挺深还好没伤到骨头,莫脱吉,把它抬到我帐内再弄些伤药来”
  “扎”
  就这样我就在这里住了下来,他喂我吃食,往我的右腿上抹着黏黏的东西,虽然每次上那东西都很疼,但我知道他是想让我早点好起来,
  他们常常在一起商量着什么,这期间我知道了他的名字好像是叫努尔哈赤,我突然意识到我自己好像还没有名字,我该叫什么呐,我不知道……
  有一天突然有人闯进帐内很着急的和努尔哈赤说了句什么,他们就走了,走的很急除了骑着的马他们什么也没有带走,包括我还有我住的大篷子,我去追他但我的腿还没有痊愈,追了好久也没有追上,我们还是走散了,也许我注定是孤独的吧
  就这样我又独自行走在这片山林间,饿了就吃困了就睡,我就那么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荡着,很快秋天到了一切都黄黄的,一日天气阴沉无风一点也不像秋天的样子,我闲来无事便到处瞎逛,突然见一处浓烟滚滚,我就好奇的跑去看看,我不怕火一点也不怕,因为在人类那里我见惯了火,而且火里取出来的食物都非常好吃,现在想想还馋的慌,
  待我跑到那附近时火光已经熄灭了,这原来应该是一滩芦苇荡,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水坑,还有星星点点的火星和一片焦黑的灰烬,一些烧死的人类尸体零星的倒伏在其间,此时正有两个活人各自拿着一根泛着寒光的枪,边走边扎着地上的尸体,忽地一阵咳嗽声自一洼水坑处传来,一个头扎粗辫的人类从水坑处缓缓的站了起来,手里握着朴刀,使劲的甩着脑袋像是刚清醒过来一样,我一眼就认出了他,那个给我包扎伤口和喂食的努尔哈赤,同时那两个人也注意到了他的动静,端着手里的木棍快速的向他逼近,我一看那两个人要对他不利,也猛蹬后腿向两人蹿去,待他们双方快要触碰时,我触发了猎食的本能,如一道黑线般的从侧面一跃而起一口咬在了冲在前面那个人的喉咙上,后面那人见状,急忙调转枪头一下扎进了我的胸口,待他从我身体中拔出长枪,一把朴刀已经砍向了他的脖颈,他刚要回枪格挡,我又回身一口咬在了他抬抢的手上,一道亮光闪过,鲜血霎时间喷涌而出,那人捂着脖子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倒在了血泊之中,我也无力的倒了下去,这电光火石之间,四者交错,三者倒下,只有一人握刀而立,那人就是努尔哈赤,他查看了下那持枪的两人,翻手再其身上又补了几刀,才来到我身前把朴刀从右手换到了左手,用右手翻看了下我被长枪刺透的胸腔,摇了摇头说了句什么,
  “对不起了,你伤的太重我救不了你,但你救我之恩我定会报于你的同类,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些肉干放到我的嘴边又站起来望了一眼远方又说了句什么,
  “自求多福吧”
  随后就头也不会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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