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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谁才是你的女儿呢？”
帝凰妘一步一步的紧逼，眸子满是怒意与质问。
萧姨娘心虚多年，一直都想干干净净的除掉帝凰妘。
可惜这家伙命硬的很，根本就伤不到她分毫。
原本想着这次能让她进宫受辱，在王爷面前留下卑微肮脏的形象。
即使哪日事情败露，也能让帝府唯一干净的女儿妖娆继续坐着郡主的位置。
可谁曾想，这结果一次又一次的超出自己的预算。
虽然想用帝妖娆的手段，一包砒霜将她毒死。
可是若真的将她毒死了，自己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再加王妃那里对她一直恨之入骨，若非当年自己所做的决定，救了啸王妃，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可赵冥灵这个人性格强硬，虽然不在计较她当年爬上王爷床榻的事儿，但这些年对她也是没有个好脸色。
若是月奴死了，她揪着这个点来处置她，怕是以后再也不能留在王府了。
毕竟这么多年她能继续留下，完全就是因为月奴的关系啊。
无论月奴的身份有多低贱，但只要她的血脉有啸王的一半，她就能母以子贵，继续留在啸王府。
可也已经十五年了，若是月奴是为了帝府的荣华富贵自愿进宫，她就是受苦的那个。
与亲生女儿生离死别，就是赵冥灵想赶她走，也是不可能的了，毕竟也要有那个勇气背负背信弃义的骂名才是。
“我不是你的女儿吧。”
“你知道了，你什么都都知道了？”
帝凰妘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不理会她的惊慌失措，捏过她的下巴，目光冰冷，漠然的道：“我帝凰妘最讨厌的，就是算计，若真的有什么想要的，还不如干脆一点直接用拳头，能用拳头解决的事情，就别多话！”
“你，你要打母亲？打你的亲生母亲？”
“亲生母亲？你配么？”帝凰妘声音冷漠，眸子中满是轻嘲。
她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配上这可爱的包子脸，却让人不容小觑。
萧姨娘这样的女人，若心思单纯些，没做那么恶心的事情，她或许给她一个恩准，嗯，恩准她为她提鞋……
“可惜啊，这张漂亮的脸蛋儿，非得追求什么荣华富贵，还害的人家母女之间不能相认……”
月奴死了，到死都不能与亲生母亲相认。
都是因为她们……
不可饶恕！
“你……你到底是谁？你不是月奴，不是……”
月奴胆小懦弱，眸子看人都是躲闪的，从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睛，月奴更不可能对她挥起拳头。
萧姨娘被自己的认知给惊到，可这不是月奴，又该是谁？
帝凰妘眸子微眯，嗤笑道：“世人都因为改变，而不想承认过去，我不是她又是谁呢？不过你说的也对，这世间本就没有月奴，有的只是我——帝凰妘！”
月奴，从不存在。
月奴只是一个名字，是被人强加给原主的名字。
前身身世可怜，可她帝凰妘却不许她可怜。
什么可怜？这两个词只属于弱者，而她帝凰妘不是弱者。
萧姨娘被帝凰妘揪着衣领，吓得朝后退去，感觉腰肢都被压断了，眸低满是惊恐，道：“你疯了，你一定是疯了，对，你是个怪物，我要告诉王爷，告诉王妃，你个煞星，你以为自己能活多久呢？
忽然萧姨娘想到了什么，嘴角扬起一抹嗜血残忍的笑意，道：“你不会杀我的，你也不敢杀我，若我死了，你也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