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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开始,遥夕径自喝着面前的醉酿,仿佛只是喝清水一般。虽然这只是醉酿,但对女子来说已经很烈了。
只听得上座的文锦帝淡淡开口“不知玄王可有看中哪家千金?若是有,朕可以做主。”
北辰墨玄但笑不语,只喝着茶,身上散发出冷冽的气息。锦七见状,越发觉得两人不管是外形还是气场,都是十分的般配。
文锦帝还未说话,坐在北辰墨玄对面,穿着鹅黄色百褶裙的女子对他微微福身,恭敬的说“父皇,儿臣听闻恭亲王府二小姐今日也来了,儿臣想与这未出过门的二小姐切磋切磋,可否?”
“哦?王府二小姐?恭亲王,朕怎么不曾听过你府中还有个二小姐?”
公孙行道“回皇上,臣的二女儿从小体弱多病,随其母在普陀山待了十四五载,前些日子,其母病逝,臣才将她接回。”
“哦。既然如此,便叫她出来吧。”文锦帝道。
“是。”朝着遥夕的方向说到“月儿,还不快来拜见皇上!”
遥夕缓缓起身,笑道“臣女参见皇上。”
“免礼。”文锦帝看着面前的紫衣女子,不由得赞叹到“果然像不曾出山的人一样,一身仙气。”
遥夕心中腹诽,嘴上却回到“谢皇上赞赏。”
另一边,某人的眼神瞬间变的凌厉,只是因为,遥夕被所有大臣的公子盯上了。
穿着明黄色百褶裙的女子掩笑“公孙小姐可真是天人之姿,不知可否与本公主切磋切磋琴技?”
依旧是那抹疏离的淡笑,她开口“臣女自然接受。”
公孙少语笑意更甚,得到文锦帝的准许后,道“不知公孙小姐选用哪种乐器?”
“公主先请。”一句话堵住了公孙少语的心思,又显示她的态度。
公孙少语见状,收敛了笑意,不好推脱,只得先来。
她拿出平常最爱的琵琶,弹了一首《醉生吟》。曲毕,众人只觉余音绕梁,甚是好听。
只见遥夕起身,道“公主这一首《醉生吟》自然是好,不过却有所缺陷。”
公孙少语眼中闪过一丝阴霾,笑意淡了些,不解的问“有何缺陷?还望公孙小姐指点一二。”
遥夕自然是捕捉到了她眼底的情绪,又听她这样说,既给众人留下谦和大度的好感,又让众人觉得自己狂妄自大。不由得冷笑,当真是一步好棋。
清脆悦耳如铃的声音不卑不亢的传入众人耳中,周身围绕着沉稳、令人臣服的气息。她道“既然公主开口,臣女自然好好回答。”只见她满脸笑意却未达眼底,北辰墨玄此刻认真的看着她,看着她谦和却未达眼底的笑意,心中暗想,如此善用笑伪装自己,恐怕是经历了许多。
其实,他不知道,用笑伪装,只是她在不知不觉中形成的习惯。她的骨子里透出的那可是清冷腹黑。
只见文锦帝并未说什么,也是一副淡淡的表情。遥夕缓缓道来“公主所选之曲乃已故容王妃所作,表达的情感既是容王爷与容王妃之间所经历的坎坷与二人之间的深厚感情,浮现的是两人先艰苦后幸福的日子。可公主却将这曲子从头到尾弹的过于欢快,情感起伏毫无章法,虽说变通是好,可如果由公主刚才所奏,恐怕是违了此曲本身的含义与情感。”
一句话指出了公孙少语弹奏时所有的不足之处,刚刚原本还对她露出轻蔑的内行女子霎时产生敬畏。而外行人却是看着她越发露出鄙夷的眼神。
公孙少语眼中闪现愠色,冷冷笑道“既然公孙小姐如此说,那何不再用琵琶弹奏一次《醉生吟》?”她似乎以为遥夕肯定不敢违抗她的命令,却不知道,此女非彼女。
“公主说笑了,臣女从未习过琵琶,却对古筝颇有研究。为了不抢了公主的风头,臣女就用古筝弹奏一曲《浮生梦》吧。”
只听她刚说完,周围的人倒抽了一口气,纷纷都再说‘如此大的口气,这是赤裸裸的向东云第一才女发出挑战啊!’连公孙少语都黑了脸色,心中暗想:如此大的口气,待会出了丑,看你该如何!
“来人,上古筝!”公孙少语说到。
古筝摆在眼前,遥夕轻轻的拨了一下琴弦,笑意更甚“果真是一把好琴。”弦都快断了“臣女献丑了。”
缓缓将琴放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试拨了几下,随即开始。霎时,周围的声音都消失了,仿佛天地间只有她一人。
众人的耳朵仔仔细细的听着,只觉得自己仿佛看见了这首曲子所描述的画面,仿佛自己置身之内。
曲毕,只看见遥夕的嘴角依旧挂着那抹自信的弧度。
众人似乎还未缓过来,一阵响亮的鼓掌声响起,众人清醒后看向那个鼓掌的人——北辰墨玄。
他开口道“此曲甚好。没想到公孙小姐年纪轻轻,竟能将这世间第一难曲弹奏的如此淋漓尽致,毫无破绽。依本王看,这东云第一才女该让贤了。”
简直是赤裸裸的给她找不痛快,她嫣然一笑“玄王谬赞了,臣女可担不起东云第一才女之称。”
看着两人互动,文锦帝大约是明白了。
“看来玄王兴致颇高,不知玄王可看中了哪家千金了?”皇后自然也看出来了,笑着开口。
北辰墨玄嘴角流露出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本王要她。”修长的手指指向了遥夕。
众人看向遥夕,眼中尽是惊讶。文锦帝淡笑“呵呵呵……原来是公孙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