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柳如烟

　　等到白泽醒来，才看到谢道弘早已趴在他的旁边睡着，白泽小心翼翼的起身，强忍着身体上的剧痛。将自己的衣服轻轻套在她的身上。
　　“这小妮子，压死我了，斯，好痛啊，早知道就不当英雄了。”白泽愁眉苦脸的说道。看着谢道弘睡觉时挂着浅笑的脸庞，他突然之间有了调戏她的意思，用手轻轻点了下谢道弘的小酒窝。白净的脸庞似乎有些不满白泽的行为，又弹了回去。
　　这时白泽才想到，齐敬轩应该和封霜早已在客堂等候，于是脚步轻轻地走出房间。
　　谢道弘这时才重重呼了一口气。假装熟睡得她缓缓起身。“这个色狼。”便羞红了脸。
　　等到白泽来到客厅，只见气氛十分严肃。面色阴沉的李卿看到白泽平安无事，终于是舒了一口气。
　　青济半跪在正中央，见到白泽平安，便走到白泽面前低头说道：“少爷，当日又高手阻拦，所以我才没保护好少爷……对不起。”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如蚊子叫声一般。
　　“你说什么？声微，饭否？”白泽似乎故意捉弄这个老实人，惹得青济这一个大汉不知所措。
　　“好了白泽，不要闹了。”李卿说话时似乎有一种特殊的能力，让人忍不住倾听。“让这位封姑娘说一下缘由。”旁边站着的美妇自然是李卿的妻子，白泽的母亲，白荷。白荷自然是享有名气的少妇，在百花榜排名第十的她，自从嫁为人妇，便让无数人叹息掉出百花榜。
　　自然，谢道弘本应该也是百花榜前十的少女，但却因为有白泽的保护，才没能上榜。
　　“封姑娘，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隐秘？”李卿疑惑地替大家问道。
　　只听坐在齐敬轩旁边的封霜姑娘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毅然说道：“我是封貂寺的女儿。”
　　“什么！”只看见正在喝茶的白泽一口喷到面无表情的齐敬轩身上。
　　就连平日沉稳的李卿也没有想到这位来自青楼的姑娘能有这么大的身份。
　　“其实我应该早就猜到的。”白泽苦笑一声道：“封貂寺，封霜姑娘，可是封貂寺是个……宦官，怎么可能有女儿？”
　　“州使大人，你可记得我父亲何日进宫？”封霜姑娘向坐在主座上的李卿问道。
　　中年男子沉思了一会，终于似乎是知道了什么，眼睛发出光亮。“在它二十岁时进宫，我还和他曾经一起跟先帝征战过。”
　　“所以说封貂寺是在二十岁之前有了个孩子？”
　　“没错。”
　　“父亲你曾经跟封貂寺一起征战过？我怎么不知道？”
　　“哎，当年是先帝亏欠封貂寺，当年封貂寺本是帝都书香门第的君子，却有一颗好战的心。当年先帝统一东大州，却在北方发生叛乱，当年草原游牧民族出了个十分英明的将领，带领蒙古大军一连破城十八座，先帝在帝都发号施令：凡参战者杀蒙古一人碎银一两，杀一百夫长白银一两，杀草原将领黄金百两，凡有参军死伤者，被追为烈士，朕亲自为烈士修建纪念碑。”
　　“结果呢，父亲？”白泽从小就喜欢听父亲将故事，总有一颗征战沙场的心。
　　“结果。”李卿苦笑道“结果谁也没想到作为家族希望的封貂……哦不，应该叫封世霜，毅然参军，并且运用自己的计谋，成功为先帝夺下一座座城。最后他竟然发现，草原将领竟然是以为奇女子，比当初替父从军的花木兰丝毫不输半分。女子对于封世霜的聪明才智表示赞赏，封世霜也对这个奇女子心生情意。”
　　那年十八，意气风发的才子的封世霜不顾家族的反对，毅然参军。
　　在听过先帝的演讲后，就对沙场充满着憧憬的封世霜遇到了他生命中最喜欢的人。
　　一个风和日丽大晴天，阳光不留情的照射在大地上，面对一望无际的草原，难得封世霜出来骑马放松心情。
　　对于封世霜来说，爱上她是他这一辈子做过最刺激的事。书香门第，要求每个人必须衣衫整洁，笑不露齿……。
　　封世霜躺在草原上，用手遮住了有些刺眼的阳光。
　　他不知道旁边坐着一个少女。
　　“喂，你不嫌热吗？”封世霜被这声音下了一跳，连忙向四周观望看到了一个身穿少件兽衣的少女，虽然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但依旧挡不住她的美丽容颜。
　　“你，你是谁？是草原上的吗？”
　　“废话，当然了。”
　　“两国互相常年战争，你难道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我看你一个弱不经风的读书人，有什么办法杀我呀？”
　　两人互相沉默了一会儿
　　“你觉得草原上的统治者怎么样？”
　　“你觉得奉天朝廷这方战场的指挥者，怎么样？”
　　两人一同分别问道。
　　许久又是一场长时间的沉默。
　　“我觉得就按照平常来说草原王应该是一个比较和蔼的人。”
　　“为什么这样说呢？”
　　“你看啊，如果说他没有威信，怎么才能当得上草原王呢？就算是杀出来的，难免草原方面会有些不和。”
　　“嘻嘻，你这你说对了。我觉得奉天朝廷这方面的指挥也是特别的厉害，我十分敬佩他。”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封世霜。”
　　“封世霜？你就是奉天朝廷的指挥？我叫柳如烟，很高兴认识你。”
　　女孩大大方方的伸出手来，封世霜，明显愣了一下，显然他已经知道了女孩的身份。草原王柳如烟。一个好听的名字。
　　许久，他看着女孩，她万年不变的冷欣似乎被女孩的容貌明显的跳动了一下。他这才意识到爱情的力量是如此的伟大。
　　从那以后封世霜经常和柳如烟一同骑马看日出，看日落。
　　有一天她扬在他的肩头问道：“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我兵败了你会不会杀我？”
　　丰封世霜紧紧的握住了女孩的手，一脸深情的对她说道：“不会。”
　　两国终于发生了剧烈的摩擦，结果封世霜智勇无双亲自带千骑突击草原王，柳如烟站在他面前说道“为什么？”
　　“从我看到你那天起，我深深爱上了你，如果你不投降，或者投降都会沦为别人的玩物。你在我心中永远是那个最美丽的人，跟我走吧，去私奔，放弃两国征战，我，已经赢了。”
　　两方主将突然消失使得两国士兵显得格外慌乱。最后奉天朝廷又派了一位年迈的将领草原民族赶致北外。
　　也就在那时柳如烟怀上了两个孩子。
　　“世霜，两个孩子叫什么呢？”
　　“封霜，柳烟。”
　　她笑了，如同那天相遇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