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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天龙战纪元 / 第一章 八方汇聚

第一章 八方汇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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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云峡上,一名老道和一名老僧正盘腿端坐着,两人仔细地端详着已经下了好久的一局棋。老僧想了许久才下了一子;老道见状也一笑,举棋凝视一番后,也跟着下了一子。此时一名身穿着蓝色云绸服的书生走了上来,他走到棋局的侧边看了看,才说道:“没想到,二位就算不出山林,也能把世局之变演算的如此的透彻!实在让人佩服啊!”
  老道捋了捋胡子回道:“世事如棋,万般变数又怎能逃得过一个理字呢?”
  :“天龙朝的黑夜即将要来暴风雨了,儒教也打算置身事外吗?”,老僧转向书生问道。
  :“这场暴风雨即将席卷整个天下,没人能完全置身事外的!”,书生回道。
  :“自玄府道兄离山以来,一直无影无踪,不知是否在着凌云峡之上呢?”,老道问道。
  :“非也!听说虎象大师也在一年多前外出未归,随后青云师兄也出游了,我想他们应该早就料到了这场暴风雨要来;也许在适当的时机,他们便会出现了吧!”,书生再回道。三人不约而同地望向了山下。
  千景湖一处靠岸的水榭上,一名中年男子正撒着鱼饲。只见不一会,水里的鱼便把鱼饲吃得一干二净。男子的脸上未曾露出过笑意,而眼角间却始终略带着浅笑的神情。经年月洗礼,他的脸上也添了丝许沧桑,但仍不减他的清秀和威严。裴政,当今天龙皇朝的最高统治者。一个月以来,他便在此地观山河、窥日月,以待时变。
  只听身后传来了一阵越发清晰的脚步声,一人踩着木板走到了挂帘之后停了下来。那人似乎在行礼说道:“臣,陈鸿泽,拜叩见陛下!”,可以听出此人是一名青年男子。
  :“陈卿免礼!”,裴政头也不回地回道。见那男子不做声,裴政便问道:“网好了吗?”
  :“网已经好了,但恐怕鱼会漏网!”,只听陈鸿泽回道。
  :“鱼之所以会漏网,是因为鱼现在还小,而且速度也快,所以能轻易地越过网眼”,裴政道。
  :“那就只有让网一边动,一边让网眼缩小了”,陈鸿泽回道。
  :“网存在的本身,就是让他们迷失而已;所以网动是必须的,同时让他们往我们所预定的方向逃跑;如果他们没有脱网的本事,就不能称作神将之后了!”,裴政自若地道。
  :“本来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但在半月前,各地忽然出现了许多的可疑之人;查实之下,居然都是一些没有具体原因而出现的冒充者!而那几个人似乎也在同时像蒸发了一样!”,陈鸿泽提道。
  :“他们绝不会就此失踪!我们的线人的消息可靠的话,他们最终的方向,应该就是往东北来了”,裴政道。
  :“明白了!我们会继续张网追查”,陈鸿泽回道。
  :“记得要充分利用好江湖势力”,裴政吩咐道。
  :“是”,陈鸿泽回道。
  裴政又撒了回鱼饲,再吩咐道:“下去吧!”随后一刹那间,帘后就空无一人了!
  云龙湖上,一人身穿着葛衣、头戴竹帽,快步地走进了云湖客栈;一名白发斑斑、抽着水烟的男人见状,也走了进去;不一会两人便在客房之内坐下。那人脱下了竹帽,才看清,原来是裴正勋。白发人也脱下了伪装,原来此人是牧云端。牧云端问道:“兄弟,你的接应工作已经完成了吗?”
  :“嗯,一切都照大哥的吩咐安排好了!只等雷雨出现,便能成事!”,裴政勋答道。
  :“当家的身体尚未痊愈,就亲自去接赛厉两位当家了,似乎也太心急了吧!”,牧云端道。
  :“接赛厉二人的过程比较困难,大哥说放心不下,必须亲自执行,才可心安;对了,各处人马都打点好了吗?”,裴正勋道。
  :“都安顿好了!但最近风头紧,所以咱们都暂时分散在附近,就先不回云龙寨了”,牧云端回道。裴正勋听后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而这种神情,他也是到最近才有。
  当天夜里,风狂雨骤、电闪雷鸣,大雨让几处水道附近都快成了一片汪洋。夜里一人骑快马快速地在水道边缘疾驰着。雨太大,四下无人,他就这样绕过了城边而去。而在狂风和雷鸣中也隐隐约约地出现了几声马蹄,守城的军士们在城楼上却私自说着:“唉!这鬼天气!”
  :“就是!还没见过雷雨天还真像闹鬼似的!”
  随后,在州城的官道上,三人三骑顿时现形。而对于这一切,除了他们三人以外,竟无一人知晓!
  与这一边的风狂雨骤相比,位于中山带的摩光岭却是一片睛朗。这里正张灯结彩、鼓舞欢庆着,因为今天正是一年一度的佛门圣节,盂兰盆节。车马队拉着布满佛门圣物的大车巡游着,直到半夜时分。漆黑的山道上下来一队人马,而在山下另一队人马见他们亮了小火,也随之跟上。就这样,两路人合成一路向东北方向进发。
  翌日清晨,北地大雨刚停。山路间有一身披蓑衣、头戴斗笠之人快马奔过。马是白色的,奔跑着,就犹如闪影一般。片刻间,便来到了云湖客栈。客栈里,一年轻女子见到此人后,便立即迎接上去。两人私语了一番,最后女子为他卸下了雨具,才看清此人的真面目,而此人就是柳龙晨。柳龙晨在店中坐了下,而牧云端和裴政勋两人就坐在他的不远处。而此时牧云端却拿出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八方汇聚”四个大字,而且在上面都用一笔划掉。牧云端见状,和裴政勋对了一眼,立即便把纸条放进了竹筒的烧火口中烧掉了。
  牧云端向裴正勋示意了一下,两人便下去了。此时那女子给柳龙晨端来了一碗面和汤,那是由五种药材熬制而成的五味汤,是专门给柳龙晨调理身体用的。
  :“记得先喝汤”,那女子提醒着道。柳龙晨端起了汤碗微笑道:“谢谢洁儿了!”
  :“快趁热喝了!”洁儿低声地说道。柳龙晨下意识的吹了吹汤,小口地喝了喝。他发现汤刚好是暖的,便大口喝了起来。喝完以后,柳龙晨便把碗放了回去,洁儿拿起了碗就下去了。
  其实早在两年前,柳龙晨便和牧云端商量建立起云龙寨,以便在这个江湖中人云集的地方建立起一个消息网。此事一直由熟悉情报工作的牧云端来安排和实施,牧云端的弟弟便是云龙客栈的老板;洁儿就是老板的女儿;柳龙晨是此处名义上的当家人。
  如今,云龙寨也仅保留了名录轩当中幸存的十来二十个兄弟来维持着。自逃亡以来,柳龙晨便在此地休养过一小段时间,几乎都是由洁儿来照料他的。
  片刻后,洁儿见柳龙晨把面也吃完了,就准备收碗。忽然间传来一声:“这里的老板快死出来!”
  原来是几个官兵走进店来了。几个官兵身后,跟了一个武将打扮的青年男子,个头跟常人一般高。只见她目视周围,并未作声。谁知那几个兵见了洁儿之后,就相互打起眼色来的。其中一个兵凑近洁儿,说道:“妹子,守店多寂寞呀!陪哥哥去玩玩!”
  :“是呀,哥哥们一定好好陪你!”,另一个士兵也笑着说。
  只见洁儿听后瞪着其中一人并未作声,那士兵笑着靠近,结果被洁儿一脚踹中了下腹,倒了下来。
  :“嘿呀!还挺来劲的!好!就让哥哥来尝尝你这小辣椒吧!”,另一个兵略带狠意地说道,说着便想动手。
  只见他抡拳攻去,见不成,又再一踢。但都被一再躲过,那人见状,便随手拿起了一张凳子往她砸去。
  此时,只听见“啪啪”几声,那士兵便双膝跪地,凳子也掉在了一边。那将领见状,转过头来一看。见状后便向柳龙晨问道:“你是这的老板?”
  柳龙晨轻点一下头,并未说话。
  :“老板是江湖中人,而且应该还是高手吧?”,那将领探问着道。
  :“高手倒不敢当,只是江湖中人做江湖生意罢了!”,柳龙晨回道。
  :“你方才出手,连我都看不见,就把那副将击倒了;如果是我的话,肯定得用力一枪打下去。才能达到这种效果;我听闻江湖上内力高强之人便能轻易做到,不知老板是不是这种人呢?”,只见他说完后便瞬间将手上的长枪一转,对准了柳龙晨的咽喉。
  柳龙晨动也不动,笑着看了看他,才问道:“将军何必如此呢!”
  :“我在等你运功呢!”,将领说道。
  :“方才那不过是些雕虫小技罢了,在将军面前哪上得了台面呢?”,柳龙晨道。
  :“上不上得了台面不重要,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招?”,那将领略带狠意地道。
  :“将军非得如此吗?”,柳龙晨问道。
  :“你说呢?”,那将领浅笑着说。
  “那好吧!将军可看好了!”,柳龙晨说完后,又随手发出了一记弹指.弹指发出的力劲隔空打中了那名副将的大腿,那人立即“啊”了一声。将领见状也顿时感到有些惊愕,随后又面带笑意地说:“我就说,老板你是高手吧!”顺即把枪收回去。
  柳龙晨气息顿时有些不畅,开始喘起气来。洁儿当即上前照看。
  :“将军明鉴!若非要救小女子,当家的也不必出手;当家的身体有恙,请您不要为难他;有什么事就让小女子交待吧!”,洁儿恳求着道。
  :“哎哟!好好的一个大姑娘偏要跟个病秧子过,你不觉得没趣吗?”,那个被打倒的副将又调戏着说。
  :“将军,看来有什么样的将军就有什么样的兵啊!百姓们都知道云城的总兵,柳盈松将军是个唯权唯上的种,底下的兵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东西!”
  :“你胡说些什么?”,只见那将领怒指着洁儿说道。
  :“以往我说这些事时,那些兵可没什么反应呀!不知道这位将军为何如此?”,洁儿当即反问着他。
  :“柳盈松就是我爹,我就是他儿子柳云从!你在我面前辱骂我爹,你说我该不该生气?”,那将领怒道。
  :“哦!原来是少将军啊!反正大家也都这么说,如果我今天得罪了您,还请您原谅!”,洁儿也不卑不亢的回答着。
  :“少将军,那男的一定是反贼,把他捉起来就对了”,那副将说道。
  :“还用得着你来教我怎么做吗?”,柳云从转头向他怒道。
  :“小的不敢!”,副将低声道歉着说。
  :“你们这最近有没有来过什么不一样人物?“,柳云从探问道。
  :“来往的都只是些普通的生意人,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最近当家的身体不适,也很少亲自处理店中事务”,洁儿连忙抢先回话。
  那将领接着问道:“平时来往人流多吗?”
  :“这个无法确定,有时多,有时少”,洁儿答道。
  :“来人!让弟兄们在客栈周围设下关卡;从现在起,客栈里的人不得随意进出!”,柳云从下令道。随即所兵士都退出了客栈,只留了几个把守着客栈门口。
  洁儿见状,马上凑近柳龙晨,细声地问道:“要不要通知一下他们?”
  :“不用了,顺其自然吧,时间上也来不及了!”,柳龙晨回道。
  正午时分,来客渐多,但都被守军一一搜查过。搜查中,一队又一队的押车人马靠近了关卡,柳云从马上命兵士们拦下。
  :“你们是干什么的?”,柳云从问道。
  只见为首的一人回道:“军爷,我是管事的。咱是八方会的,主要受托于雇主,负责运送些货物;后面那几大队,都是我们连号的人,因为这次货物比较多,所以……”
  :“行了,全部打开!让我们一一查看后,你们才能通过。”,柳云从强令道。
  :“军爷,这……”,管事的害怕了起来。
  :“哪来那么多废话!”,柳云从斥道。
  八方会就相当于镖局一样,由天龙朝八个大连号共同组成。本来货物是不能随便打开给别人看的,但面对朝廷的势力,他们也不敢不从。不仅打开了货物,还要一人一人地让守军们检查后才陆续通过。
  :“且慢!”,柳云从突然喊道。
  :“军爷,怎么啦?”,管事的回问道。
  :“你们打算在云龙客栈呆多久啊?”,柳云从问道。
  :“军爷,您看我们人多货多,而且都被你们验了这么久!这天都快黑了,当然得过了夜才走啊!”管事的回答说。
  :“你们的人可以进店,但货不能进”,柳云从道。
  只见管事的犹豫了一会,柳云从再说道:“你们可以派人轮值看守,而且有朝廷的军队在外面,你们还有什么可怕的?”
  :“是的!”,管事的回话后,便立马吩咐下去。
  夜逐渐深了,柳云从忽然被传唤走了,他命兵士们继续把守。此时,隐藏已久的众人人才正式现身。
  八方会的一众人马在客栈大厅内,围着做几张桌子吃起了饭来。牧云端走过去向管事的低声地问候道:“齐管事,今日之事,还得多谢八方会的各位仗义相助啊!”
  齐管事也低声回道:“牧大哥哪里话!不过现在朝廷的军队搜捕得紧,接下来你们可得当心了!”牧云端听后点了点头。
  二楼之上一家秘密客房之内,七人陆陆续续地走了进去,洁儿就站在外面看着。
  :“柳兄!”,穆天池、萧逸郎、赛煌炎三人一同上前向柳龙晨作揖道。
  :“穆兄,萧兄,赛兄”,柳龙晨也分别回礼道。
  :“穆大哥,萧大哥!”,裴正勋也向穆萧二人行礼。
  :“哟!这不是柳兄的小兄弟吗?哎?你的小媳妇呢?”,萧逸郎马上笑着回问道。
  裴正勋的脸色顿时涩了起来,低沉着说道:“别提她了!”柳龙晨连忙拍了拍他的肩膀,向大家说道:“诸位有的已经见过我这位贤弟了,但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吧?我贤弟叫正勋,是铁郡主的传人,还望大家多关照一下!”
  :“好说!好说!”,萧逸郎抢先着说。
  :“对了,穆兄!你家传的雷王戟法与正勋所学的紫电笔法性质相近,我想请你指导指导他,不知您一下如何?”,柳龙晨转向穆天地道。
  :“没问题!“,穆天池爽快地答应了。
  裴正勋立马欣悦地站了起来向穆天池举杯道:“穆大哥,我敬您一杯!以后还请您多关照!”
  只见萧逸郎马上拦道:“哎!小兄弟,你可别答应的这么快;让木头当你师父,可有你好受的!你可要想清楚了!”
  裴正勋脸色马上有点紧绷地问道:“不是吧?”
  :“真的!”,目前只见穆天池也很爽快地回道。
  :“啊!!”,裴正勋这一个反应让全场的人都不禁大笑了起来。
  :“柳兄,我这边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厉若山,厉将军之子”,赛煌炎边说边表示着。厉若山也向柳龙晨行礼道:“柳兄,久仰大名了!”
  :“厉兄,幸会幸会!”柳龙晨也回礼道。
  :“柳兄,这位是肖玉水姑娘,肖将军之女,萧逸郎也介绍着道。柳龙晨马上行礼道:“见过肖世妹!”
  :“见过柳兄长!”,肖玉水也笑迎迎地回礼道。
  :“咦!柳兄,怎么不见嫂子与你同来呢?”,赛煌炎忽然问道。裴正勋立即闷哼了几声,只见赛煌炎不明所以地瞪了瞪眼,柳龙晨才叹了口气说道:“此事还得从头说起……”随即便将离开后,在三家镇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都说了个遍,众人听说后也倍感惊奇。
  :“真想不到莹心姑娘竟是权天宫宫主!这……”,萧逸郎说着也有些哽咽起来。
  :“之前还有人敢强娶呢!真是不知死活!”,裴正勋故意说着。
  :“嘿!你可别哪壶不开提哪壶!”,赛煌炎火急地说道。
  :哟!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红色的癞蛤蟆呀!”肖玉水也跟着笑道。赛煌炎听后一时间气不过来。
  :“两位,你们这一路上已经够水火不容的啦!消停消停吧!”,穆天池劝道。
  :“对了,你们这一路上情况如何呢?”,柳龙晨马上问道。
  :“还是我来先说吧!”萧逸郎抢先着道。然后赛煌炎接着说,把两路人从逃亡,然后被一路堵截;再遇到接应;到官兵搜查时,只有萧逸郎乔装混入,由肖玉水领着,穆、赛、厉三人从水下走过的过程都说了个遍。
  :“诶?为什么肖姐姐要领着你们走水路呢?”,裴正勋好奇地问道。
  :“嗨,你是不知道!他们三个人的头发和眉毛偏偏与众不同:一个红、一个黄,还有一个棕色;根本就乔装不了!我比较熟水性,所以就由我领着他们穿着加了铁的鞋子,从河床走了过来了;尤其是厉大哥,以他这山一样大的身躯,藏在哪都藏不住;想完全不被人发现,不就得装到湖里面去了吗!”,众人听到后都不禁哈哈大笑。只见历若山也开怀大笑着。
  :“你这大山到了水里,不就把湖水拱起了吗?,赛煌炎笑道。
  :“你这火把不是也怕水吗?”,厉若山也大笑着说。
  柳龙晨忽然脸色不对,肖玉水发现后立马关切道:“柳兄长,您!”,柳龙晨立马示意叫她别再问下去。
  :“柳兄,你好像受了内伤,难道?”,萧逸郎问了一半就停了下来。
  :“还是我来说吧!”培正勋接着往下说着。原来柳龙晨与元天心一战当中内力消耗极大,加上又中了一剑。本来剑伤只及皮肉未及肺腑,但受伤的柳龙晨在水里面泡了一整夜,湿气和怨气郁结不化;加上他思绪凌乱,让他气息愈加紊乱。
  当天,十多名官兵到湖边搜寻,忽然他发现了水中的柳龙晨。他本想就此让自己的生命就此终结。忽然间,跃出了一匹白马,只见其速度极快,顷刻间便撞翻了在场所有官兵。随后又“吁”的一声仰天长呜,柳龙晨本能地打起精神开从水中腾起。回过神后,只见不远处的小镇上火光冲天,他便立即上马奔去。
  随着民房被烧一大片,裴正勋也快藏不住了。他正当心乱如麻之际,有一匹小白马突出,只见马甲是紫色的。官兵们准备横刀斩马,但小白马奔跑起来路线极为曲折,还连带着跳跃。官兵们一时无法确定它想怎样,就这样被撞翻了几人。裴正勋见状后也运功出笔,因为他忽然想起了铁郡主提起“掣电”神骏,所以他也马上打起了精神来。连伤了几名官兵后,使跃身上马,杀出重围,顺带救下了牧云端等人。而此时又有几百名官兵迅速将众人围住,众人之中就只有牧云端和裴正勋两人能够作战,突围起来十分困难。但更可怕的是后面又有上百官兵杀至!
  此时,柳龙晨骑着“凌宇”闪影般杀至,两路内外攻杀出一条血路。
  三人一路奔走到安全地后,柳龙晨忽然以玉箫顶着牧云端道:“是不是你出卖了我?”牧云端听得不明所以,便反驳道:“你发什么神经?如果我是这样的人,你还能活到今天吗?”
  :“权天宫和军队都知道我们所有人的行踪和身份,而我得到一个可靠消息咱们名录轩六大高手当中有人得知了这些信息,并且把他出卖给了朝廷和权天宫。而活着的就我和你、还有紫嫣三个人,你敢说你没做过?”,柳龙晨愤怒地问道。
  :“大哥,牧大哥不是内奸,紫嫣才是内奸,紫嫣是权天宫的人!”,裴正勋连忙解释道。
  :“你怎么知道?”,柳龙晨反问道。
  :“是紫嫣亲口说的,她已经走了!”,裴正勋说着差点哭了出来,随后又补道:“大哥,咱们别再互相猜忌了!姑姑死了!紫嫣走了!一切都变了!咱们不要再互相伤害了好不好?”
  :“我知道发生了这么多事,我很难辩解。但关于我的嫌疑,你可以把我绑起来;咱们到云湖客栈走一趟,你就明白了“,牧云端肯切地回道。
  就这样,三人连日赶路,到了云湖客栈。见到了店老板和洁儿以后,柳龙晨才知道牧云端不仅为他打点好了一切,而以自己的名义将他奉为云龙寨和客栈的当家人。才明白到,如果牧云端要出卖他,根本就用不着做这些。
  柳龙晨的内伤有点严重,以习武之人的体质来说,本可以通过调理快速痊愈。但柳龙晨的体质却与常人有异,他受父亲的影响,本来先天禀赋非常好。因为他六岁前就出过了几次大意外,所以他自小就是体弱多病之躯。长大后,身体就会变得更加差了,动不动就会生病!为了治好他,一家人都操碎了心!
  在一族出事前,柳天丰就将他接到云台山去,让玄府真人照看。而玄府真人认为柳龙晨的体质已经属于半个绝脉之体,要治病需要长年的功夫休养着才行。就这样玄府真人和他的师姐凤璃便悉心地照顾着他,但是还是免不了让他小病缠身。为了让他能正常习武,玄府真人还为他进行了炼血炼脉。可自十岁的那年分离后,柳龙晨经历了许多的磨难,让他的性子变得乐观和隐忍,他也决心要改变自己的体质。虽然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子,动不动就生病了,但是他一旦生病就会让他措手不及。他只能好好的照料自己,因为一点点的小病都有可能折腾他好几个月!而且很多时候,他做事情都是由着性子的,所以有那么一两年,他的身体都反反复复的好不起来。长大以后他发现自己,有时无法排解一些烦忧,连睡眠也一直好不起来。
  玄府真人交待过他用武不可过,而且他的八脉不能尽通,否则会性命不保。不仅平常要注意,还要控制好情绪。而与元天心一战,在他中了玄气功以后,本无胜算。但此时八脉中的,有两脉竟被同时打通了,让他使出了龙真气。但代价也很大,让他走上了不该走的路!
  在云湖客栈休养了半个月以后,得知众人被围追堵截后,他便与牧裴二人定下了“八方汇聚”一计并亲自实施了一部分的计划,所以让他总是得不到有效的休息;而且他一直对元天心也是念念不忘,也让他心理上形成了压力,以至于病情一直反复着。培正勋边解释边复原着一切,众人听后一时沉默许久。反倒是穆天池先开口说道:“柳兄,您的恩德,我们当真无以为报!”
  :“穆兄言重了!同是落难之人,理当同舟共济!”,柳龙晨低声回道。众人听后不禁一阵欣悦,此时一句由衷之言,更胜豪言壮语。苦未尽,待甘来,有时候一个人去面对灾难,确实会无助之极!但此时也能看出人性,最可贵的是,他们在此刻都看出了一种温馨,叫患难与共。无论前生多么心酸,往后多么迷茫,能感受到这久违的暖意,比一切都好!
  经过了不断地离合与奔波,所有人才终于团聚。平静的夜里,他们各自都怀着思绪,因为没有人知道团聚到底能维持多久!平静的夜,犹如暴风雨的前夕一般,让人生出一丝不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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