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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白水浒 / 第三百零九章

第三百零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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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汤鲜美,甘怡润胃,诸葛亮喝了鱼汤,精神百倍,“好久不曾再喝上这美味的鱼汤了,这好似当年出山时,你煮的那碗,真有强身健体之功效。”
  白娘子点头,“抗战之时,茅庐之中来请先生出山,自汤里加了些猛料,如今再来见先生,怎能不备些好东西,一晃多年,先生也是没抵过时间催促,一番忙碌,白发染鬓。为国为民,还须保重身体。我虽是有些修行,于国于民,却也实在做不了什么,一切也就顺从天意吧。”
  诸葛亮又要反驳,被一旁黄月英按住,于是忍住不说,喝完了鱼汤,又盛了一碗,“好汤,这肯定又是从哪里得来的仙草,可莫让唯物主义者知道,哎,说起来,这时间实在不够用,这一大摊子事,我也只能给**打个下手,如果能再给个五十年就好了,我一定能用实践将真理辩明,哈哈,说着说着我又犯了唯心错误,嗯,不说如果了,明天的检查报告,还有那个表,还要写给**,ZL实在是太劳累了,他,他需要休息一下,许公子,白夫人,你们的日子还长,一定是能见到国强民富,天下太平的那一天的。”
  临走告别,诸葛亮与黄月英送到了门口,诸葛亮有一大堆公事要当夜处理完,不能耽误,即回屋办公去了,由黄月英陪着送出了门外,“瞻儿就托付给姐姐了,过几天我们就要被下放去基层,我占了一卦,可能是河南,也可能去江西,若去河南,凶多吉少,若去江西,或有转机。不过这些易理常有变化,也没关系,我们可以扛过去,有姐姐替我们照顾瞻儿,先生是放一百二十个心,待以后安定下来,我再来好好谢谢姐姐。”
  白夫人拉着黄月英的手,“妹妹保重,若有危难,实在扛不过去时,记得一定唤我。”
  黄月英点头,“先生是有信仰的,他常言应竭股肱之力,效忠贞之节,继之以死乎,宁愿负已,不肯负国。”
  依依话别,黄月英一直送至巷口,白娘子才拉着许仙乘风离开,许仙回头看着诸葛亮那灯火映照的窗台,人影消瘦,叹息一声,“娘子,诸葛先生是国家干部,尚遭受迫害,那,那宋江,我那学长宋江,他的罪名…,我们真的不可以改变这世界么?”
  白娘子知道许仙的心情,“相公,我们生而平凡,也许你可以去改变一个世界,但宇宙并不会为我们而去改变。”
  回至杭州,白娘子又将院子修大了一倍,将诸葛瞻接了进来,两人坐下商议,白许仙才说,“昨天听诸葛先生说了几句闲话,武松兄弟与鲁智深参加了志愿军,后来又接受了秘密任务去了戈壁沙漠,具体是什么,没有透露,但经我娘子一番打探,现在己经有了下落。”
  原来这独臂武松与鲁智深回到部队后,参加过淮海战役,南征北战,解放后,本当复员回家,武松与鲁智深要回杭州重建六合寺,正要打点行装,又听说美帝欺负人,纠集联合国军在朝鲜开战,于是两人随着呼延灼杨志又去参加了志愿军,待划定了三八线后,与美军停战,又是几年过去,奉令乘上回乡的火车,却又被直接拉去了戈壁大沙漠,在师长的指挥下进行了一项国家级的绝密任务,在罗布泊战天斗地,历经了几年与外界隔绝的日子,直到时间来到1964年十月十六日。
  那一天,数千人在戈壁滩上凝神屏气,静待着震天动地的那一声巨响,蘑菇云冲天而起,从此中国人拥有了一件镇国利器,护国法宝。
  鲁智深遥望着戈壁荒漠上升腾的蘑菇云仰天大笑,拿起酒葫芦痛饮高歌,与武松说道,“兄弟,你我都是佛门弟子,却是时常杀人放火,如今又被上天在此做成这毁天灭地的大杀器,也不知是为善或是为恶?”
  武松遥望天空烟尘,遮天蔽日,“为国为民,自然是以善为本,兄弟,国事若已了结,咱们便可回去了。”
  鲁智深摸着挂在脖上的佛珠,手中持着一个双鱼玉佩,大笑三声,“兄弟,我们自出寺以来,投军杀敌,聚义抗日,转战南北,征伐四方,杀人无数,如今又在这罗布泊荒野之地,历经了诸多奇异,战天斗地,记得年前有一彭姓书生说着圆寂之话,俺记着清楚,如今洒家疲惫,怕是应了先师之言,若生顿悟,即享圆寂。”
  武松一听大惊,“师兄,你可莫要胡说,这圆寂乃是死亡之意。”
  鲁智深听了,并无感伤,“哦,既然是这般,那还须找个安静地方,焚香沐浴才好。”
  武松见鲁智深径直向着宿舍楼内走去,忙在后跟来,鲁智深对武松说,“兄弟莫要跟来,这戈壁之地,都有数月没洗澡了,洒家只是匆匆走个来回,又有什么可留恋的。”
  武松立在门外,看着鲁智深背影进入门内,不多时,水流之声响起,是在用瓢取水之声,武松便守在门外,静听里边动静。
  大约十余分钟,从门内传来一声佛号,自窗前一缕清烟飘出,一股清香传至武松鼻内,这时,闹钟乍响,将武松惊醒,从远处现场传来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万人欢腾,是众多压抑了多年的英雄好汉在戈壁滩里隐瞒身份,战天斗地,终于得到了国之重器,无不热泪盈眶,万分激动。
  而武松则大步冲进门去,只见门内单身宿舍床上鲁智深已然坐化,桌前一枝檀香轻燃,烟随风去,直向窗外。
  鲁智深坐化后,武松收了师兄行李,生了去意,即向首长请辞,几经周折,部队经上级层层批准同意,大约又过了一年,武松便带了鲁智深的舍利子自兰州往杭州六和寺而来。
  在火车上,武松写了一封信与大哥武大,并潘金莲告知自己已经回了杭州六合寺,可这封信被红小将拦截,因此时武大与潘金莲互相揭发,且罪证确凿,有王婆及其他证人作证,武大郎竟是性质极其严重,隐藏最深的头号大汉奸,***大国师,最大的资产阶级…,
  武松并不知道这些变故,下了火车后,回到杭州城拿了退伍证等证明材料,办公人员见武松战功赫赫,问武松有什么要求,武松就说国家已经安定,人民沿着正确道路光明前行,国家建设也走向了正常,人民公社幸福一家,大炼钢铁大跃进,自己身有残疾,一身伤痕,而且入伍前本就是六和寺的和尚,想拿了度牒,重新再回六和寺去。
  那办公人员听了不由眉头紧锁,对武松说,“六和寺已经荒废了,金山寺也改成了劳改农场,杭州有名的是灵隐寺,属于古建筑,虽然梁先生与林女士上书要求保护,现在文化大**搞的轰轰烈烈,这些旧封建迷信,也应该清除,所以,武松老同志,先暂时在杭州住下来,看你现在也五十六岁,不到六十,还可以发挥余热,市里给你安排间房子,你是有军功的退伍干部,享受副部级待遇,这边你先登记,办好手续,先住下来,以后再慢慢调整。”
  武松听了,也不强求,出了大门,回到住所,先将身上军衣脱去,折叠整齐,码放入包裹之中。换上了鲁智深一直藏着的宽大僧袍,拿了证明出来,走到了西湖边上,见着城市风貌,这西湖美景,春色如新,没有了战争的硝烟,一切都是美好的。
  武松安排的住宅是当年日本驻军的机要处,房子是间两进的大宅子,有间大院,四五间房子,武松也不讲究,随便挑了一间住了下来。
  刚刚和衣打坐,正要躺下,就听得外面敲门声,武松以为是其他退伍复员的老干部,走出来开了门,门口站着的却是万万没想到会出现的人。
  “许仙?你,怎么一点都没变,真是你么?”
  许仙一点也没有变,还是二十五岁时的模样,好汉武松已经有些风湿关节炎等症状了,可许仙是一点没有变,站在武松面前,好是从二十年前穿越而来般。
  许仙泪湿眼眶,握着武松断臂,口中哆嗦,“武松,你,你真的回来了,我,我真是想你,想着你。”
  武松受不了这种眼泪,只好拉住许仙,“你先莫要哭,咱们许多年未见,不如寻个酒店,好好喝上,嗯,喝上一点,叙叙旧,说说过去,过去如烟似梦,也值得几壶老酒,痛饮一回,哈哈,你真是有福,活得一点都不显老吗?“
  许仙忙擦了擦眼泪,武松出了门,拉了许仙往外走,许仙走了几步,拖住了武松,“武松兄弟,你先莫急,你,有一件不好的事情要,要告诉你,你是在战场上见惯了生死的,你听了还须保重身体。”
  武松立足,见许仙表情古怪,眼中泪水仍未擦干,武松只觉不安,催促许仙快说,“你这小子,总是不爽利,有什么便说好了,是哪位老兄弟去了,你快快说!”。
  许仙小声说,“是,是兄弟的大哥,武大郎,武大郎已经…”
  武松一听,不由觉得天旋地转,一声大叫,“哥哥,我哥哥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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