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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方......”
德尼特露出一个尴尬的苦笑。
“美妙的晚上怎能被人破坏呢。”方澈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露出一个“相当有钱”的纯真笑容，“你说是吧？”
“对对对......”
方澈既然这般说了，德尼特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反正不是他出的钱，只心道不愧是韦恩企业，果然财大气粗......
愉悦的晚宴过后，方澈就带珍妮离开酒店，至于拒绝与程序员女郎一同夜行哥谭的理由，则早就准备好了说辞——车里已经坐满了人，方澈痛心疾首地道。
反正已经有忠厚老实的菲利普了，从这一点来说，还是男人好......
凯迪拉克上，莉莉看到方澈没有带新欢下来，心里不免有些诧异，这家伙的目的不就是泡妞吗，难道是没有物色到理想的猎物？
不过方澈一开口，她就心中了然了。
“送珍妮回家吧。”方澈说。
“顺路到前面那个路口就可以，我乘火车很方便......”
“还是坐车吧。”方澈坚持道。
电影里，哥谭四通八达的城市火车是影武者联盟实现计划的一大关键，虽然距离那一刻还早得很，防患于未然些总归是好的。
“那就麻烦你们了。”
珍妮感激地道，心中随之泛起一阵涟漪，又送她衣服，又带她去晚宴，偏偏又不肯吃了她，这迷雾一般的男子可教她好奇极了......
然而，莉莉却不觉得方澈是什么好人，尤其是在听到他坚持要送珍妮回家后，不禁又脑补出一个推断......
哼，果然是想在女孩家中过夜吗，她心道。
不过，这个浪荡子怕是不知道贫民家庭的拥挤程度吧，以为哪里都是韦恩庄园，可以随便找个房间和女孩过夜吗？
她正这么想着，挡风玻璃的视野中竟忽然闯出几个醉汉，距离车头不过十米！
莉莉瞳孔骤然一凝，下意识向右猛打方向盘。
“唔！”
砰——
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车头狠狠撞在了路灯上，继而停住，紧接着尖锐的警铃声大作。
莉莉浑身剧烈地起伏了片刻，好在安全带和气囊十分结实，她不知从哪摸出一把小刀，直接划破了气囊，俏脸上满是怒火。
她先是看向后座，看到一脸惊恐茫然的珍妮和......一脸无辜的方澈，继而转头，“砰”的一脚踹开车门，杀气腾腾地下了车。
“该死的杂碎！”
莉莉怒目而视，那边不远处几个惹事的混混反倒毫无惧色，嘻嘻哈哈着走了过来。
“嘿，小姐，你看上去可真漂亮，我可以出钱买你一晚吗？”
“我出三十磅！”
“别侮辱这么漂亮的女士，我出五十！”
“哈哈哈——”
混混们猥琐地大笑了起来，莉莉铁青着一张脸，再也忍不住了，她朝最近的一个混混走去，握紧拳头就挥了过去。
然而，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这看起来站都站不稳的混混居然轻飘飘地躲过了这一击，与此同时，其他混混们热烈地叫了起来。
“嗨，嗨，美女，别这么暴力！”
“身手不错美女，你要和我们玩玩吗？！”
混混们一边叫着，一边猴子般上跳下跃着将她围了起来，从车上的角度看，连莉莉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此时，一股无力感忽然从莉莉的心底生出。
她已经意识到，这几个扮作醉汉的人，分明是经验丰富的打手，她一个人完全对付不过来......
是陷阱？她的脸色逐渐难看起来，视线透过人群，看向路灯下的凯迪拉克，只希望车里的那家伙能意识到这一点，赶紧逃跑......
方澈一直都在车里冷眼旁观，只不过他的视线完全越过了这几个混混，直刺到黑暗街区的深处......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电影里在这个地方有过一个特写镜头，因而他隐隐记得，这里应该是哥谭的本土黑势力之一，法尔科尼的地盘。
难道是巧合？他不这么认为......
“怎么办？”珍妮紧紧抓着方澈的手臂，紧张地说：“方，我们赶紧报警吧！”
“报警？哼，以他们的效率......”
“也是......”珍妮泄气一般地松开了手，紧接着精神一震，“你快跑，直接去最近的警局，会有人来的！”
听到这话，方澈不由失笑道：“没事的。”
他安抚了珍妮片刻，就拎起一根棒球棍，冷漠地从车上走下来。
“......哦？还有个亚洲人......”
混混们看了过来，眼神晦涩不明，他们之所以没对莉莉出手，实际上就是因为，他们的真正目标正是一个身高一米八左右，脸色苍白的亚裔年轻人......
糟糕，他怎么还过来了！
莉莉简直想捂上脸，恼怒地冲他喊道：“你快跑......”
她话还未说完，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看起来身材瘦削，拿着棒球棍也毫无威慑力的方澈，反倒一句废话也没说，抡起球棍就砸了过去。
呼——
高速运动的球棍带起沉闷的风声，这一招可谓深知街头斗殴之精髓，出人意料，果（阴）断（险）狠辣......
只听“砰”的一声，一个不幸离他最近的混混就被砸飞了出去。
继而，方澈怪笑一声，气势汹汹地抡着球棍冲向了目瞪口呆的混混们......
莉莉在原地愣了几秒，终于反应过来，一记手刀切在背对着她的一个混混背上，这种混混就算接受过正规系统的训练，也完全不是方澈的对手，两人一前一后，很快就把混混们全部打趴在地上。
“你......”
莉莉感到自己的认知出了很严重的问题。
“你什么你。”
“啊？”
“你应该直接撞他们的，区区50英里的速度，以这辆车的优越性能，怎么都不会撞死人，白痴。”
方澈瞥了失魂了般的莉莉一眼，继而补充了一句，“哦，除非你把油门当刹车，在他们身上碾过去，或许就会有惊喜了......”
“呃......对不起，这都怪我......”
莉莉不再说话了，愧疚地低下头，她刀锋般的眉毛垂头丧气地耷拉着，看上去活像一只犯错的小猫咪......
“......”
见她这样，方澈就算再不满她作为司机兼保镖的专业素养，也懒得继续说了。
为了安全着想，这车是无法继续开了，莉莉当即打了个电话，说是要喊人来拖车，方澈就索性回到车里等着。
珍妮早就看呆了，此时激动地挽住他的手臂，眼睛里亮闪闪的，“方，你是......怎么做到的？”
“东方人嘛，都会点功夫的......”
“好厉害！”
“......”
之后，三人在车里坐了会，一直等到拖车公司的人来，方澈自然将这种麻烦事全盘交给莉莉处理，带着珍妮下了车。
这里距离城市火车的一个站台很近，方澈当下决定送珍妮回家，顺便体验下这种筑架在十几米高处的交通工具。
两人上了车，稍等了片刻，火车很快就动了起来，期间，珍妮似乎是受了惊吓，一直紧紧贴在方澈的身上，那肉感十足的躯体蹭得他心猿意马，连哥谭的夜色也无心欣赏了。
经过几个站台，两人下了火车，下车的地点是一处贫民区，没走几步，就脱离了路灯光照的范围，街道黑黢黢的，小路上不时有一汪一汪的恶臭积水。
方澈心想住在这种鬼地方，也难怪犯罪率高。
不过所幸一路没再遇到罪犯，两人顺利回到珍妮的家中。
出人意料的是，这竟是一个单身公寓，只有珍妮一人居住，方澈刚想问些什么，后方一具温热的躯体就抱了上来，脖子上传来一道酥麻的热气......
“珍妮，我过不了多久就会离开这里，永远......”
方澈歉意地推开她，然而下一刻，这具身体又靠了上来，更加用力地抱住了他，两团柔软饱满传来有力的心跳。
黑暗中，珍妮颤抖的声音响起。
“那就给我留下一个美好夜晚的回忆，好吗......”
方澈终于忍不住了，抱起珍妮朝卧室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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