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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不相信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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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醒来的时候,看见自己在一个四周洁白的房子里,就像当初第一次见董平的时候一样,只是这一次,这里好像是真实的,没有那么虚幻的感觉,虽然他也知道对于自己来说,是没有资格评价这些的,现在的自己就是一个朝圣者,在不断的探索着在自己的世界中,完全没有任何概念的另一个世界。他在四周找着女子的身影,这时一个声音响起:“你是谁?你从哪里来?要往何处去?”
  “你又是谁?我从完美的世界脱身而来。我想寻找一个原始的社会,我想知道真实我想知道他们生活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叶寒对着半空中大声的叫着。生怕对方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同时也四处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哦,原来你从那里来过来的。这里不欢迎你!”声音很冷漠。“你回去吧!”
  “回去,我好不容易才来到这里。怎么可以轻易的就离开了。”
  “你受不了这样的生活的。”
  “不管这里到底生活的怎么样?我都不会再回去了。”
  声音没有再响起,四周静悄悄的,刚才发生了一切好像一场梦境。叶寒站起身来,朝着丛林边缘处走去,这个丛林,树木茂盛,百草丰茂,天空中时不时传来几声鸟叫,枝头百灵鸟扑腾着翅膀,树枝当中洒下的点点阳光是那么温暖,是自己从来都没有感受到的。踩在这个草上。好软,一点儿都没有数字那般的坚硬和有规律。这一脚和后一脚是不一样的感觉,至于这种感觉,哪里不一样,不断地向前走的过程当中,却始终猜不透。这一切是那么的自然,没有什么能够比得上现在,但是出于对这种陌生的恐惧,他非常地好奇,希望自己能够回去。
  在这个世界当中,他偶然看见的前面缤纷的白雪,走近一看,那不是雪,是桃花。特别的多,在天空中漫天飞舞,海天相接处,在阳光的照射下绚丽多彩。桃花深处,好像有一些小动物,他们欢快的嬉笑打闹,发出各种各样的声响,是那样的动听。没有什么能够抵得上他们现在的欢快,桃花下,他们好美,好灵动;桃花上,他们好欢快,阳光动人的躯体在空中飘荡。
  漫步开去,前方是淘气的猴子,他们从在树林当中,拿下一玫瑰,梅花鹿在他的身旁,口衔灵芝,随着一到白光的闪现,各种各样的奇花异草在桃花林的边缘影影绰绰,飞舞的花瓣形成奇特的感觉。
  突然,叶涵好像看见了一个机器,就像自己在科学的世界里边儿看到的那样。他内心感到很恐惧,好不容易逃离了这个世界。为什么自己又要看到这一切,是不是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他真的很憎恨那个世界,那就像在自己身边,自己时时刻刻都受了监督。一言一行,上厕所都没有自己的自由。所谓的数据分析系统把人的一切都放在政府的征信系统当中,直到后来快要离开的时候,他才能够知道原来这一切都不是创始者自己做创建,而是他有那么一种想法。他是要自己知道这个世界当中人们做什么?所以就命令机器人自动创建出了编码写成,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使自己得到良好的沟通,或者让完美世界得到良好的进度。
  他每天唯一要做的事就是让机器人们创造不同的语言,让语言进行不同的变异,让人们牢牢的记住。
  天边出现了一个小孩儿,一身破烂不堪,头发很长,脚上没有穿鞋,手里拿着一个快要腐烂完的苹果。嘴里嚼着什么东西?两颗大门牙空洞洞的,刚好可以看到口腔内部,舌头在嚼苹果中不断翻滚,但是眼睛却很清澈,眼角处有眼屎,眉毛很浓,但是奇怪的是,嘴角上边长着两个胡须,很长,白色的。四肢和大脑,和脸完全不成正比例。四肢非常的强壮,能够看得出来这人的肢体爆发力很强。他看着自己就像叶寒看着两人,都异常的惊恐,那人好像是条件反射式的转身就跑。叶寒也跟着跑过去,虽然不知道自己会到什么地方?他需要从这个孩子的身上得到一些相关的信息。
  “你醒了,你知道自己如果离开的时候,世界是什么样的了吗?”
  叶寒的头很痛,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董平。心里非常的疑惑:自己不是已经离开了吗?为什么还在这里呢?
  “你不用想了,你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这,一切都只是数据模拟而已。如果你真的想走,我们一定放开你的。”
  “你要知道,你如果离开了就一定回不来。”
  “我当然知道,这是我想了很久的事情,我一定不会后悔的,你放心吧。”
  “咱们俩的故事就这样开始。”
  “对,就这么开始吧,你会忘记我,但是我会记得你的。”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或者让我帮你安排的吗?”
  “没有,我只想安安静静的离开。”
  “好的,你就离开吧。”
  “还有,我不想记得,现在或者过去发生的任何事情。你能我的记忆全部清除吗?”
  “好,可以,我尊重你的想法。”令叶寒没有想到的使这个人压根儿就没有把自己记忆删除,也没有放自己离开,只是将自己当成了一个普通的公民,删除记忆的生活,在这个世界虽然自己也有时有想法,但是却总也想不起从前的事,他只是能默默的在这个世界上,等死呢。可是这一切的设定都是永生的。
  每次醒来,他都会发现自己机械般的身体,唯独只有大脑是自己的,他曾经想过,如果在记忆当中,或者在模拟系统当中,人的大脑是可以和机器进行更换的,或者人的身体之间是可以进行更换的,那么现在的自己到底是不是真正的自己。这就是两种说法呢?
  自己离开了科学的世界来到了这个原始的世界。但是这个世界真并没有真正的分离开来,而是两种结合的载体,他们两个分为两派。不管人们怎样的生活,只能跟着自己人的内心,因为他们不能在现实生活中有自己选择的余地。虽然很多时候,科学的人也想过人类的生活。原始的人,也想过科学的生活,但是他们因为技术或者经济上的差异,他们不得不选择间歇性的进行体验和享受。
  就在叶寒离开这个世界之后。他在原始的社会当中看到的真的和科学的世界说的一样。人们的身上,变身脓疮,身上充满了疮痍,各种腐烂的东西在身体上细菌滋生,就连喝的水也是充满腐臭的。沼泽泥泞,各种垃圾成堆。就算有很多东西不是出自他们这个地方,但是,生活在他们的周围里有钢铁,锈水,各种腐蚀的东西在身边不停的流荡,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孩子在上边四处乱爬,嘴上,手上,身体上,脚上到处都是伤口。
  在伤口深处,流出一股股白色的液体,偶尔会发现有两个更大的伤口。露出的骨头也不是很白色的,而是幽黑的,黑得发亮,能清楚的看见那是有一层油污,是不能容易那么洗掉的。浑身散发着恶臭的老人们,倚靠在搭着的帐篷旁边,叶寒看见帐篷是钢铁和破烂的帆布组成的。帆布是晦气的,钢铁和腐烂的树枝炼成一块。走进去一看,里面的摆设很简单。塑料布和各种纸屑堆成一个地方,活像一个猪圈。在门口处摆着一个灶台,说是灶台,其实就是一个土堆而已,下边儿可以做饭,上,面连个像样的锅都没有,有的只是一块铁片。叶寒能够看见铁片上边儿有一些许白色的碎屑,好像是米,又好像是其他的东西。
  这里的人都不善于与人交谈。只有孩子的笑声,或者孩子的打闹声使这里充满着一线生机。
  年轻的女孩子都很少。就算偶尔能看见一个年轻的,十五六岁的孩子,他也是大着肚子的。眼神当中带着迷茫。叶寒走上前去,问她也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因为这里就像一些动物,或者就像科学世界中所说的那样,只是一些垃圾的生存处,他们对于人性没有任何的认识,或者,他们本身就是充满着人性的。但不能够克制自己,他们认为规律是可怕的,他们不遵守任何的规则。随遇而安,曾经有一段路。叶寒看见了一个老人躺在路边,他以为那人已经死了,走上前去看了一下,没想到那人突然睁开眼睛,大声的问了:“做什么?”
  叶涵吓得后退两步,连连摆手,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吞吞吐吐地说道:“不,没什么。”好像自己是做错了事的孩子。
  可是,看见这群孩子做错的事之后,他们表现的好像做错事的是别人似的。他们从来没有感觉到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她没有受过任何的教育,因为这里没有任何的书籍,有的只是垃圾,偶尔有物品上有几个字,他们也只是感觉那个图案非常的神奇。从来没有人研究过这个图案到底是代表什么意思,也没有人想过想要这个世界变得更好。叶寒发现自己在这里就像一个另类。有那么一刻,他想着:自己或许可以改变这个世界,可以领他们达到更美好的状态。可是,看着他们的行为表现之后。他感觉很失望,因为这里的人好像并没有什么兴趣跟着她的脚步一起成长。
  随着时间的流逝,叶寒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上,也和他们有着相同的习性。他像一个野人般的在树林里不停的奔跑,追着不同的事物,动物,好像为了一点儿食物而需要拼尽全力。偶尔,在垃圾堆捡到一个类似于科学世界馒头的东西,也是硬的,能够把他吃上几天,他渐渐忘了原来的事情,他的思想开始变得迟钝,他的想法开始没有,大脑一片空白。总想着有什么方式可以回去,这是他现在唯一的想法。他对这些孩子,或者对这些成年人,老年人说过自己是从那边来的,可是他们怎么也不相信一个生活在美好的世界的人怎么会丧失存在于那个世界的机会。就算死,也不愿意离开那里,他们这里每个人都想着怎么可以进到那个世界,可是,大门紧闭,从来没有人敢靠近他们30km之内。他还记得自己穿过丛林时,穿过的美好世界边缘丛林时,那也只是在保护范围区内,虽然偶尔有些人可能会跑到那里。但是,去了一次,绝对不敢失去第二次,因为他们好像受到过电击,那种电机使他们终身难忘。
  有的人经过这一次教训之后,手断了,腿残了,反正身体的机能,自然会失去一块。这是在这么长时间已经他们习惯了。因为得到一个东西的时候,必然会失去一些东西,这个是这个世界不变的真理。
  在这个世界当中,他们谁都没有逃脱过。这里没有首领,他们只有真正的人人平等,他们可以尽情地唱,说出自己的想法,没有人反抗,他们也没有人对他们进行压迫。
  他们多么希望有一个人能够解脱自己,那个带着自己,能够统治自己,能够压迫自己,那个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更加的美好,或者更有规律性,他们也想有一个美丽的世界。可是这个垃圾成堆的城市里,或者这个垃圾成堆的世界当中,是没有任何希望可言的。这群孩子每天的想法只有一个,就是可以得到一点儿食物,会得到一些新奇的东西。每找到一点儿东西,他们就会感到非常的开心,他们的追求并没有什么。
  对于他们的历史,这里没有任何的文字记载,只能听到老人的说,他们的祖先是真正崇尚自由的人。因为崇尚自由,他们放弃了进入美丽的世界。再来科学的世界当中,她们认为她们会丧失自我,所以说,他们尽情的在这个世界上辛勤的劳作,没想到有一天世界发生改变,有大量的灰尘,或者大量的垃圾从各种不同的地方涌现过来。最后,只剩下现在生活的这一块地方,销毁的土地,现在也变成了垃圾成堆的山。就在这山上,他们才能够寻找到一丝生活下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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