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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背影上看,好像……
谢凌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看着那清瘦的背影,呢喃,“真的好像……”
“哥哥。”
谢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叫出这一声的,“原来,你来过了啊,”笑,“郄尾之还真是幸运,有你这样一个默默守护的骑士。”
品着杯中的红酒,“我就说,你们像这酒吧,越酿越醇。”
扯了扯身上仅有的那一层薄薄的外套,“这天,真是有些凉了。”
来这宴会上的人,谢凌在其中可是算穿的厚的,只不过,谢凌一家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一家人全是病秧子,一个比一个严重,不过,要数最严重,那还是轮不到谢凌的。
外面套着的外套,可是红的,只不过,颜色有一些深,谢凌看着,那便是愈发的厌恶。
红,虽说是吉利的颜色,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谢凌就是无理由的讨厌。
“哥哥,凌估计都迷在里面了,”扬起唇角,“不然怎么会把郄尾之当成是好朋友了.呢。”
谢凌将手扬起,又挥下,形成了一系列画彩虹的动作。“是彩虹呢,很好看。”
他们的感情,是彩虹,谢凌能算别人的情感,却始终算不清自己的一分一毫,甚至,那个少的人到底是谁都算不出来。
谢凌曾经一度怀疑学着算命之术有什么用,可如今,可算是派上用场了。
脚上也没有闲着,一直在这转来转去,与其说是打量,道不如说是像饿狼一样的贪婪目光,这地方,真好。
谢凌赞了一句,这地方,就是好,可谢凌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也许,是见了太多的那种,简陋,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低级的地方,才把这当成了好。
不过,无论现在的理解是什么,这个地方,可是得收入囊中的。
“空芯的也不错,不如,我还是厚道一些,给你们留个空芯的”。谢凌奸诈的笑笑,“就这么办了。”
为了维护这具身体的外在形象,谢凌可是忍住了没为自己这个主意拍手叫好。
天色已经暗的的灰沉,要是按嵇辞她爹的话说,就是都在这酒店里住一晚,不过都是些客套话,又怎么会有人答应留下,自己家里还有温暖的窝呢,不过都是些虚伪的面,真怀疑有什么好装的。
谢凌当然是第一个要提出走的,这可不是因为什么阴谋,而是真心,这里,真的是太烦躁了。
宴会刚开始还好,但中途可就不一样了,八人围一桌,被那些人恭维的心都累。
谢凌扶额,“真是糟糕透顶的一天。”
谢凌这具身体现在可是脱离家族,自然是没有什么专车来接的。
夜,漫长的有些过分,谢凌走在这路上,起码是看的见路的,有路灯吗。
那种光,柔和且刺眼,谢凌也不知道是什么嗜好,讨厌光,管它是什么光,她宁愿在黑暗中独行。
与此同时,后边的一辆车,那一辆车,不显眼,可,那灯光却是实实的映在了谢凌后,一直紧跟着,紧跟着,直到映透,平白惹得谢凌心烦。
“烦。”
谢凌将手覆上眼,扭头,微眯一丝眼,看向那辆可恨的车。
手中也不知是在捣鼓着什么,半搓搓着,也是凝成了一个模样——巫蛊小木头人。
随手扔下,“嘻嘻,你们就自求多福吧。”
谢凌往人行道里靠近了一些,那车自然是中间的缝隙正好踏过巫蛊小木头人。
开车的人眉头紧皱,过了这车道,等下一次机会可不好等,今天,必须,一定要拿下。
转了下方向盘,不顾后面的车辆,直接横冲直撞的超人行道上奔去。
谢凌这回可是没办法躲了,毕竟不能耍一些小孩子脾气到车道上去,是不是?谢凌可不是这么稚嫩的人。
幸亏现在已经凌晨了,人行道上也只有孤零零的谢凌一人,这车上的人才没被骂的狗血淋头。
凌晨,虽说是有交警的,可也没有什么大事,反正人行道上又没有人,管这么多干嘛,这天,真是越来越冷了。
交警们围在一起搓搓手,聊着天,对于刚刚发生的一幕表示没看见。
其实只不过是看见了那辆车的车牌号而已,有些惊愕,却又迅速反过神来,还是不要招惹为好。
“上车。”车上人黑脸,那样一张原本温润的面此刻却显得有些狰狞。
谢凌扭头,毕竟是继承了这具身体记忆的人,自然不会忘了这个人是谁。
“小叔叔,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吗?”笑语嫣然,丝毫没有上车的意思。
“上车!”脸色更加阴沉,“你妈葬礼。”
谢凌一愣,这具身体的妈,使劲回想,“没印象。”
一边是在回想着,一边又在做着口头回答,谢凌此时的想法只有一个,为什么不选郄尾之那样选的孤女。其它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说白了,就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车上的人这回索性也不说了,再这么耗下去,早下葬完了!
粗暴的扯过那白皙的手腕,再一把塞进车里,动作行如流水。
“麻烦人的家伙。”说了一句,让谢凌简直想对他翻一万个白眼,就你这样的,还好意思说别人。
这具身体的脑海中,得却没没有关于她妈的记忆,真的。
有些模糊,根本就不知道那到底是谁,谢凌,最讨厌思考。
浪费时间。
“下车。”声音平淡的够可以,真是有让人想把他揍一顿的感受。
谢凌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昏昏涨涨的,果然,还是坐不了车,晕。
慢吞吞的从车里走出来,脚步显得有些虚浮。
齐明朝看她这墨迹的样子,就知道这人肯定是抱着一颗不想去的心。
拽住谢凌的手腕就跨过大门,谢凌烦躁的皱皱眉头,甩手。“松手!烦。”
齐明朝不但不松,反而拽得更紧。“快点好吗?”
一脸无奈,对于这人乌龟一般的速度也是服了,他可是急急忙忙赶回来的,又去接她,现在还没下葬才叫意外。
至少得搏一把。
眼神坚定了些许,那样好的一个女人,怎么说也得完成她唯一的遗愿.吧。
走着走着,就不知道是什么地了,有种凄凉的感觉,但又有种感觉,一切,只不过是外表的伪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