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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导师似乎要结束这次交流了，高斯又想起一个话题。
“那个高天议会，是什么东西？听起来你对他们有所了解。我当初纯粹是迷迷糊糊就加入了他们，这个代理人究竟是什么角色？”
“高天议会，和我们差不多。如果硬说了解，我们曾经和他们有联系。他们和我们一样，强大。但是强大带来的不是安宁，而是恐慌。像我们这样的人，知道的越多恐慌就越多，为了缓解这种恐慌。我们不停的想办法化解，有些东西需要实验才能得出结论。于是，我们甄选学生。他们甄选代理人。”
有些东西应不应该告诉高斯，他还在考虑。过了一会儿才接着说道：
“在这件事上，我们有分歧。高天议会偏向让代理人直接执行他们的想法，而我们倾向于让学生自己在经历中得到启迪。所以最后断绝了联系，不巧的是，这次我们选择了同一个目标。当然，也可能是这个世界上适合我们的选择太少！”
“我该退出么？”
“我说过了，超越者倾向于你自己去体会。所以这件事我没有什么可指导你的。虽然我不赞同他们的做法，但是我承认有时候他们是对的，所以加入他们也不是坏事。这都取决于你的选择。如果你现在没有很明确的理想和目标，不妨就多去体验一下，也很不错不是么？”
“谁说的，我目标多了去了！我要做大买卖，我要收拾欺骗我姑姑的人，我要给小女出气。更不用说手下那些窝囊废，本少爷这么厉害都需要指引，更别说他们了。”
“哼，你眼前的事情都毫无头绪。”
“倒也不是，虽然没有什么突破口。但是有一点很清楚，老市场知道小女的事，遗孀团知道布哈林的事，我现在只需要找机会把这两件事翻出来，肯定有收获。”
“准备怎么做？”
“遗孀团想破坏千金的交易，这就是一个筹码。遗孀团想成功，就得帮我翻出布哈林的事，千金想成功，就得翻出小女的事。我要知道他们交易的详情，才好准备下一步的计划。面对阴谋家，我势单力薄，只能等他们漏出破绽，或者给他们制造露出破绽的机会。”
高斯站在窗边，看着正在准备典礼的校场。
明天为欢迎大公千金一行人的典礼，是他搅弄风云的好机会。这个欢迎的仪式，和邦斯他们谈论的一样，是个示威的举动。
那些冠冕堂皇的礼节都是迷雾，真正的重头戏是那场“表演”。而表演之后的“游玩”，就是各位心怀叵测之人较量的时候了。
厨娘作为卸甲人首席之一，对这次欢迎会非常清楚。所谓的助兴表演，其实就是展露一下首席们强大的实力，震慑一下前来讨教还价的千金，顺便给扰乱老市场安宁的一种“嘉宾”敲敲警钟。
而之后的安排，看起来是轻松的郊游。其实老市场打算在这个时候提起对黑枪的公审。虽然这个安排厨娘得知时高斯已经出发，还是不妨碍她把消息传递给高斯。因为她做的饭菜，才是老人居待客最拿得出手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没多少人记得十一队首席“悖论女士”、“水银圣女”、“破魔人”这些听起来就很霸道的别名，只记得厨娘这个外号。
正在高斯预想，明天有可能出现什么场面时，又来了一个送饭的人。这饭菜不如厨娘的手艺，可是送饭的女人却比厨娘还要美艳。
“大师，求求你。救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