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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从拓跋珪到刘强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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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鏖战了几个时辰,‘大乘贼军’早先的狂热正在慢慢消退。
  同时,抢掠到了大量财富的他们现在个个腰缠万贯,也有些怯战了:人嘛,穷的时候可以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困窘带来的焦灼能让铤而走险成为一个理性的选择。
  因为这苦痛的生活本身就需要咬紧牙关才能勉强过下去。
  可是,当他们拿命换到很多很多钱后,心态就不一样了。
  简单说就是:越有钱,越怕死。
  这个演变的规律是没有时代和民族界限的。
  而且,具有良好装备与后勤补给的中央正规军,依靠政府高效的组织在都城内与烧杀抢掠的叛军作战,这种全方位的优势不是靠刘蠡升编织、鼓吹起的那套虚妄的宗教迷狂就能抵消得了的。
  正午时分,在奚康生与元遥两部的夹击下,山胡的攻势终于减弱下来了。双方争夺的焦点也顺利的由太庙、宗正司一线向护军府前街转移了:这正符合元遥和元诩最开始的战术预想。
  中国自古以来就有‘敬天法祖’的传统,祖先崇拜早已凝结在中国人的灵魂最深处,‘有钱没钱,回家过年’也是‘家族本位’伦理观的一种集中体现,这一点和欧美的价值体系大相径庭。
  太庙对于大魏的意义,身为共和国公民的元许并没有切身体会。
  但这并不妨碍他触类旁通:即使在21世纪的中国,一个普普通通的程序猿、窝窝囊囊的小老百姓,能促使他爆发出超级赛亚人战斗力的事件名单中,‘你家祖坟让我刨了’也绝对榜上有名。
  2017年11月刘强东曾在益阳首届生态农业智慧乡村互联网大会上爆料说,因为自己祖籍在湖南的缘故,从小就爱吃辣,并在湘潭霸气投资100亿软妹币:可以看做是现代中国人‘慎终追远’情愫的一个很好的注脚。
  在美帝玩脱直接导致狗东市值腰斩之前,将快递员喊做‘兄弟’的‘宿迁刘老实’人设营销一贯玩得不错,这个花边新闻元诩当时还瞄过一眼。
  和元诩国庆小长假买票看的北京太庙不同:这时洛阳的太庙中供奉的是大魏拓跋氏的太祖道武皇帝、太宗元明皇帝、世祖太武皇帝、恭宗景穆皇帝、高宗文成皇帝等等先帝的神主。
  当然,还有‘自己’爷爷高祖孝文皇帝、父亲世宗宣武皇帝的。
  这座重檐列脊的殿堂无疑是魏国政治领域中最神圣的所在。
  和先祖的陵寝一样,太庙是民族国家至高无上的精神图腾,不可亵渎的终极禁忌,也是皇家尊严的最后一道防线。
  若是连太庙都被叛军攻占了,那后果可就酸爽了。
  嗯,形势有所好转,元诩心想。
  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或许今晚就能结束战斗。
  百姓们辛苦了一年,本来要开开心心过个年的。
  山胡们里面有能人啊,巧妙的利用了这个时段人们喜迎新春的懈怠叩开了洛阳城的大门。当然,迅速抓住了自己宣光殿夺权事件产生的余波并作出应对也是非常漂亮的一招。
  ‘从前’自己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无牵无挂的单身汉一枚,没什么责任感可言;在公司也是个小透明,干好自己那一摊活儿之外,别的一概不闻不问。
  现在想想打跑叛军后自己还要主持划拨钱粮、减免税负、慰问死伤、重修驿道桥梁、赏赐有功将士这些善后事宜,头就有些大。
  没办法,边学边干吧。
  元诩对自己穿越以来的表现还是打了及格分的。
  毕竟偌大一个国家,形势也毫不容人,先是硬着头皮冒险夺权,然后就遇上山胡作乱:自己都挺过来了,没崩溃,已经不错了。
  以元许对自己‘损色’的了解,他甚至觉得是穿越时虫洞大爷用某种方法提升了自己的EQ值。否则照‘前世’的德行,一个策划案被客户多枪毙几次都能让自己焦躁得到处向人发脾气,老板开总结会训了几句,第二天自己就坚决要办离职手续了。
  果决、坚韧、顽强、自律:这些过去没有的品质现在自己都具备了,连那如同跗骨之蛆一样伴随了自己二十多年的懒癌——‘拖延症’都不治而愈了。
  难道……这是小皇帝‘本身’就具有的品质?
  ‘元许’还真不信‘元诩’有这么腻害。
  北魏肃宗皇帝元诩,哈哈,元许想到这里就憋不住想笑。
  执心决断曰‘肃’,刚毅克服曰‘肃’,法度修明曰‘肃’,正己摄下曰‘肃’,好德不怠曰‘肃’,貌恭心敬曰‘肃’。
  ‘肃’这个美谥,就是死后群臣对‘自己’的盖棺论定。
  古时候封建王朝的谥法是很有讲究的。
  大臣们绝不敢随便拍拍头就指着某个字说,“嗯,我看这个字蛮好看的,笔画也挺多,就是它惹~”
  于是就用这个字去概括一位大行皇帝的整个人生。
  “为尊者讳”的儒学教条决定了,‘真实’并不是最重要的。
  从正光四年开始,大魏的疆域内就遍地狼烟。
  沃野镇、柔玄阵、怀朔镇、抚冥镇、白马氐、卢水胡、高车左部、鲁阳蛮,一时间帝国的每个角落好像都在发生叛乱,按下葫芦瓢又起,搞得各地官军焦头烂额。
  募军练兵打造兵器,将投降的叛军家属迁徙到内地州郡,发放耕牛良种建造临时安居点,国帑流水般的拨了出去,可还是制止不了损兵折将丧城失地。
  面对日渐恶化的军事形势,‘那个’元诩三番五次的颁发圣旨表示要御驾亲征,假模假式的让人心烦,偏偏每一次都能‘成功’的被‘忠心耿耿’的大臣劝住,从而未能最终成行,呵呵。
  反正就是弱小可怜又无助,愚钝浅薄没担当,各种槽点不一而足。
  他真心觉得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配不上‘肃’解法中的任何一条:过去自己失眠撸《通鉴》时甚至觉得,这个皇帝连‘平庸’都算不上。
  现在,那个孱弱的灵魂或许还隐藏在体内的某个地方呢,元诩想。
  ‘我’干这个工作目前可比‘你’强多了,老老实实呆着吧。
  式乾殿敌楼上的元诩望着城西正胡思乱想,突然感觉一阵心慌:准确的说,他是太饿了,血糖正在一路走低。
  天没亮就开始忙,现在已经是下午了,一口饭都没顾得上吃。
  瞅了一眼殿中的刻漏,用现代人的说法,差不多有14点钟了。
  待我塞几大碗米饭,就派内侍组织百姓煮肉送到前线去,元诩想,可当香喷喷的米饭放在面前时,肚子咕咕叫的小皇帝却没心思吃了:清河王被叛军抓住了!
  “怎么回事!怿叔叔怎么可能被捉住?”元诩立刻就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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