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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大仇没报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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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岁之二十五:施小计大青山低价入囊,暗威胁储衙内流放边疆
  “那我家想买荒地,我们的永业田能否一并划到新地边上?”
  钱锋满脸期待的看着储成伯。
  他们家的永业田都在祖宅附近,偏偏整个东北乡现在基本上都是储成伯的私产了,相对整个东北乡的面积,几百亩的永业田孤零零的矗立期间,没人当你是沙漠里的明珠,你只会是肉中刺。
  而田县尊,自从接管了怀昌县,永业田的面积虽有扩增,奈何东北乡如今还是没有恢复元气,永业田几十年来,只有荒废的,没有新增的。
  如果此时钱锋要把自家的永业田放弃,对田县尊来讲,那就是政绩上的败笔,是他无作为的铁证。。
  钱锋自然希望田县尊好好的在怀昌大位上坐着,求生不如求熟。因为这位人品很有保障。
  所以这永业田的时期,只有储成伯来做,对田县尊才是有利无害的。
  道理很明白,储成伯插手地方政务,又不是一件两件了,多钱家永业田一事,呵呵呵,说不定到时候还会有妙用呢。
  “那要看你选中哪块荒地,周边得要有永业田才可以。”
  此等小事,储成伯手指勾勾就能办妥。
  “大青山,整个大青山一片,我都想买,就看您多少钱卖了!”
  土豪钱族长,财大气粗的很啊。
  大青山多大一片啊,地界又偏,按照大青山田庄的价格,估计钱锋手头这些钱,还真能把整个大青山买下来。
  “峰哥儿,大青山不是已经.....”
  钱锋忙制止了田县尊,舅舅预定的大青山,现在是钱家要,而不是钱锋要。
  舅舅的好意,钱锋另有酬谢。
  “钱族长这是不准备把老夫的钱焐热了?”
  储成伯有些恼恨,钱锋今日又是威胁,又是耍赖,现在还想占便宜,这是准备一次性榨干他的耐性么?
  “储成伯,是钱族长救了永平郡王。”丹阳郡主的一句话,顿时叫储成伯改了脸色。
  永平郡王这事牵扯的后续发展,关键是看护弟狂魔丹阳郡主,而丹阳郡主:现在站在钱家这边!
  整个大燕,只要是有关永平郡王的事情,太上王,燕王,以及王后,三个站在大燕权力巅峰的人物,天平永远倾向丹阳郡主这个护弟狂魔。
  而今,永平郡王就在怀昌,他储成伯的封地。
  实力和野心暂时是不能暴露于外,储成伯明智的再一次选择了忍耐和顺从。
  “罢罢罢,少年人添置家产,积累家资总是好事,老夫看着年轻人有干劲,自己也觉得有了满身的力气。
  老夫且在田县令这里越俎代庖一次,大青山按照荒地的七成价格卖于钱族长,望钱族长将荒山荒地早日种满黎粟五谷。
  到时候,老夫和郑典史,田县尊一起,去看钱族长的累累丰硕。丹阳郡主,钱族长能将大青山搞起来的吧?”
  几个意思?又是舅舅,又是县令,还把阿姐也给捎带了?你是想用大青山来威胁我么?
  钱锋垂眸不语。
  别的不说,现在这怀昌公堂上,储成伯跟自己家花厅一般随意。
  就储成伯爵这态度,看着一脸谦和有礼,谁不知道这十来年就没有给过田县尊什么尊严,越俎代庖的事,他干的多了去了。
  要不是田县尊还有两下子,钱锋估计田县尊就真成了架上的摆设装饰了。
  “钱氏一族状告储衙内:假传圣令,恶意兼并土地,公报私仇,擅自更改污偏上意,经查皆属实情,按大燕律杖脊三十,流放边疆。”
  惊堂木啪的拍下,田县尊到底还是留了宽度,放了储衙内一马,或者说也是放了自己一马,
  保留自己,才能有机会施展抱负。以自己的拙见,储成伯这老货也许只差时日了。
  燕王都等得,何况自己!
  “贾思同没收家产,储衙内流放边疆,这样的结局,钱族长可还觉得满意?”
  储成伯很满意田县尊的识时务,反过来问愣头青钱锋。
  满意你个卵子汪汪!老子大仇未报爽,一肚子委屈你看不见?
  怀昌,本就在燕国的边地,蔡督邮一家活动一二,你储成伯小手指勾勾,储衙内这流放和旅游能有多大差别?!
  指不定人还没到地方呢,一场大赦,小祸害又摇身变回了大祸害,危害更大。
  按照钱锋的本意,最好是发送到海南岛,遇赦不赦才行。
  大燕和大安割据东西,江南都是蛮荒之地,岭南更是未开化的原始地方,储衙内这样的,就得北人南放,彻彻底底的为建设大燕,身体力行贡献终身。
  堂上站着的阿姐郡主都未必有权利判写案宗,何况自己。
  得了,能力内衣大道之前,积累还未厚实之前,见好就收也是一种态度。
  至少,仇家流放,赔偿到手,田地立契,圈套也被人吞进了肚子,与自己没有损失不是。
  当然,戏还得做足,该哭还得接着演,该伤心还是要继续装,被逼无奈的弱势群体,一定要演逼真了,才能在不远的将来,神助攻丹阳郡主复仇。
  孔老夫子不是教育过大伙么,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
  储成伯啊储成伯。你得罪谁不好,婆婆挑了这几位祖宗来得罪,活该你被整啊。
  “提前心疼你一秒钟,看在你打七折卖田的份上。不过整个营洋府都是你的封地,你不收钱也是你自己高兴的事情,装什么大尾巴狼呢,我这不小心又把你抽搐的心脏看的透透的了,不是故意的,我保证。”钱峰心道。
  “钱族长少年英才,老夫初次相见相识,心下甚喜之。有空大可来来伯爵府玩耍,也好叫老夫吃上一口新发的芽菜。”
  储成伯见钱峰要走,顺势起了话头,就这样的滑头小子,家中小子若能结交一二,并无坏处。
  当然,能收为己用,那就更好了。
  “储成伯府么?那是一定要去的。”钱峰笑道。
  你家捅的篓子大了,我女神说过绝不会叫你好过,上你家去瞧戏,乐子大的很,怎么会没兴趣呢。
  “钱疯子,你准备星夜赶路?”
  女神一言提醒,钱峰才知日以微偏,再不回回四十里外的东北乡祖宅,可真要连夜赶路了。
  一番道谢后,钱锋随着女神离开怀昌县衙。
  不同于来时的忐忑不安,心怀愤怨,此时钱叔钱季护着胸口的地契,真可谓是兴高采烈扬眉吐气,高兴的都将剩下的半袋子金锭忘到了脑后。
  他们从小就在何氏的调教下成长,地主家的闺女教育庶子相当实诚:田地才是根本,有了田地比什么都要来的踏实。
  因此上这两人,对钱的珍爱远比不上对土地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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