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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章 储成伯,俺专门敲你竹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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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岁之二十三:护弟魔气场震公堂,储成伯咬牙吞不甘。
  “来者何人?胆敢直闯公堂?”怀昌县丞范简喝道。
  “大燕丹阳郡主,状告怀昌人贩子储衙内,拐卖人口,意图谋杀皇室宗亲血脉。”
  红衣还是那身红衣,面庞还是冰雪一般清冷,却依旧把个钱锋看的热血沸腾。
  够辣,够泼,够带劲儿!
  “问题是:为什么昨夜你不告诉我你真实身份?早知道你是郡主,我就该叫三婶给你吃麦芽粥,那么多人,咸菜缸子都捞空了。”
  腹诽阵阵的钱锋,真心替自家的咸菜骄傲。
  “丹阳郡主,所告何来?”田县尊问道。
  不是说大家闺秀都很矜持的么?难道郡主级别的已经超越这个范畴,都喜欢亲力亲为,以来体验民情?
  “储衙内七日前,在营洋府拐了一少年到怀昌,后将该少年诱入深林,意图遗弃谋杀。”
  丹阳郡主立于堂下,躬身递状纸。
  以她的身份,有多少人服侍在周围,钱锋想不通,为啥非得亲自出面。
  “万一那个混蛋也有一双透视眼,您就又一次春光透泄了!”
  “丹阳郡主,少年眼下可找到?”田县尊脑门上的光,明亮耀眼。
  状纸上明明白白写着小郡王就是失踪少年,田县尊面对的是大燕唯一的超品郡王的被拐案件,堂下站着的是大燕出名的护弟狂魔丹阳郡主,作为在燕京混过的人,他敏锐的感到机会来了。
  丹阳郡主,他没见过,但是怀昌县不乏有见过的人啊,比如驻军里的那位王杰将军,纯种燕京勋贵子弟,听说家族老祖宗和皇家关系亲密的很。
  确认个贵人身份,不需要太久的时间,这边五十大板扎扎实实的在储衙内身上打下去,那边须发花白的储成伯和王杰将军已到达县衙。
  受刑后储衙内还能说话,一见到主子救星到了,喊主子救命的音量远远传出几里。
  可是完了,满脸慈爱的储成伯对这个族内远支子弟,失望痛心多过怜悯。
  储衙内与他而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死了不过是一条没有价值的狗,无需挂心。
  一声哎,两声可惜,三声好大胆,收回目光再不看他一眼,自追着丹阳郡主去告罪。
  丹阳郡主,这么冰冷高傲的女子,偏偏喜欢报复在当下,立即又把皮球踢给了钱锋。
  她道:“钱族长是当事人,你去问他的意思吧。”
  “钱族长,你还有神秘要求,可一并呈堂。”田县尊好像又蔫了,深深的无力感再次笼罩在怀昌县衙。
  “按律怎么判啊?”真不懂,钱锋实在不晓得该怎么说,
  之前告状的说辞,那是前世电视剧里抄袭的,不管流程格式对不对,大概措辞上是不会出错的。
  几千年来,忠君爱国是良民的首要条件,亘古不改的实情。
  但是具体到律法的条条件件,钱锋就傻眼了,他是真不知道大燕律到底存不存在。
  估计,应该,也许,可能,是有的吧。
  只听得田县尊叽里咕噜说了一大丢,枯涩难懂的词汇组成的律条,钱锋一句也听不懂。
  茫然的,看着储衙内被衙役拖下去了,作伴的自然还有贾思同。
  “就这么走了?”钱锋作为原告,好像被遗忘了一般,大人物一出场,他就成了透明的了么?
  “田县尊,草民所告之储衙内,这算是下狱了?”
  终归缺少了实践经验,纵使智力记忆力不凡,钱锋还是犯了生瓜蛋子的错。
  不过,在场的大佬,都没太把他当回事,目光都在丹阳郡主身上。
  尤其是储成伯,他退无可退,进无前路,只能硬着头皮把储衙内的这个烂摊子收拾起来。
  县衙备档的告示,他必须承认,否则,所有的心血都将付诸东流。
  而储衙内,他也得认下,毕竟行宫之事的经手人就是储衙内,众目睽睽下,早就是无法抵赖的事实。
  认下储衙内是自己的人,那么储衙内做的事情,储成伯也得接盘,再臭再烂都得处理了。
  “钱族长,在下储成伯。储衙内曲解我意,私下行恶,蓄意买您钱家祖宅之事,老夫已知晓。敢请钱族长卖老夫一个面子,能否将此桩交易取消?”
  储成伯,这是一只千年老狐狸,溜圆滚胖的身材下,一颗不甘的雄心,透过熠熠发光的双眸,向世人表演枭雄的双簧戏。
  作为老牌世家贵族,他拥有自己几万的军队,效忠的是燕国,能给他储成伯附属带来利益的燕国。
  作为王子外家,他的妹妹他的女儿都是后妃,同样是杨氏血脉的外甥和外孙,哪一个登上那个位置,与他而言都没有差别,因为他才是最终的胜利者。
  而储成伯府最大的靠山,不是妹妹的男人太上王,更不会是女儿的男人燕王,半个行北省疆域是储成伯的根基,整个行北省的财富是储成伯的依仗。
  放眼大燕国内,地盘比他大的没他有钱,比他有钱的没他家女人受宠,比他家女人受宠的肚子不争气,肚子争气的没他的底气足,他储成伯府要的,从来都不是万人之上一人之下。
  为了九五之尊的那个位置,几代人的经营,几百年的等待,都将在他手里实现夙愿。
  他坚信族谱里记载的传说:玄甲黑石!
  大安的根断了,大燕的心活泛了,这片大地的真正主人即将觉醒!
  “玄甲黑石!”储成伯唯一在乎的东西。
  “怎么,钱族长还在考虑?”
  “十万贯啊!那个,您也知道,我三叔四叔的日子不好过,有这笔钱,换个风水好的地方给祖宗族人住新房子也不是不行的。”
  钱锋挠头,一副见钱眼开的贱样,被他模仿的不要太逼真。
  按照昨夜四人商议的计划,这十万贯算是大家共同努力的报酬,其中钱锋代表钱家入股的本金,也在这里面。
  所以呢,这笔钱不但要拿到手,钱锋还要再从储成伯手里抠下另外一笔债来:他的医疗赔偿费。
  “这么说,钱族长还是要买了祖宅祠堂,要这笔钱另外置地了?”
  储成伯好耐心,脸上慈爱的笑,看去真和蔼。
  狼外婆都喜欢套个绵羊皮外套!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您知道的,我们都立契书了,改不成了。”
  对付大佬,越简单越有效。
  因为大佬的地位决定他们在人前必要要点脸皮,钱峰要做的就算直截了当的提要求。你要是敢拐弯抹角,人家绝对有本事能把你带偏十万八千里去。
  本来钱锋还担心他直接否认储衙内不是他的狗,那么这桩买卖自然不算,可如今既然储成伯自己承认,是储衙内曲解上意,为害怀昌的事情他是一概不知。
  曲解上意,就是说储衙内上面的人就是你储成伯!
  好,正好,好的不能再好。
  嘿嘿,钱家这钱你出定了。
  “您看,您是大爵爷,大人物,家大业大的,是不是今天就能把十万贯给我们,白银黄金都行,直接拉到县衙,我马上就要买地的。”
  扮可怜装可爱,钱锋觉得自己还是要和峰子多学习学习。
  “钱族长可真是,真是与众不同的妙心思。”储成伯脸都在抽搐,今儿当着王子郡主的面,他还能耍赖不成。
  十万贯,谁会随身携带啊,储成伯有种被蚂蟥侵血的恐慌,从来没有过的。他许诺钱锋可以随时去他那里支取。
  奈何钱锋不见兔子不撒鹰!此时,此刻,他就要随身跟着储成伯,拽着人的衣角,不拿到十万贯,再不肯松手的。
  他光脚小民,还怕你堂堂伯爵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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