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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三大阴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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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一号早上,阿林保睁开眼睛,在摆钟上头伸起了懒腰。
  小拳头使劲揉搓眼窝,他强迫自己打起精神。“这东西,舒服。”他从屁股那摸出一片围巾,红色的丝布有女人身上的芬芳,令他迷醉,“楼下的女人,她要是死了就好了!”
  不过眼下还要要紧事要处理,再怎么痴迷那女子,也没有大人重要。
  他来到厨房,在冰柜里边捧起了一大箱喜力啤酒,将目光投向天花板,那上面是高琦琦的闺房。
  内心挣扎几番,小林决定还是不去拿什么东西遮住自己的眼睛。他觉得自己既然做鬼这么久了,怎么还有人类这种假惺惺的情感?
  他一咬牙,身子忽地向上飘荡,穿过天花板后,在闺房的空旷位置放好了啤酒。
  当他看向墙边的大床时,小林石化了。
  “大人…”小林倒吸一口凉气,他发现大人一丝不挂,高琦琦同样也是一丝不挂。
  不同的是,大人展开笑容,向空中飘荡的小林瞥去。而高琦琦虽然也没睡着,可她脸上不知怎么的,酒窝卷积泪珠,颧骨多出了很多红色的疤痕……不止,小林仔细看去,她的锁骨、胸上、小蛮腰、大腿甚至是膝盖上全都有红色的血迹,触目惊心!
  “不错。”谢必安报以回应,他也不避讳,先是一脚把高琦琦踹到墙角,再慢慢在柔软的床头坐好。他揉了揉太阳穴,今天凌晨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让他除了苦笑外,还多了几分兴奋。
  自从恩人从黑洞探出头来,他就激动地无以复加。可惜自己除了神智还是清醒的,整个身体都无法动弹,连轻轻蠕动眼皮子都做不到。“谁叫我把自己的魂火弄得残破不缺呢?”谢必安自嘲道,“没办法对大人行跪拜礼,就连他慈父般的微笑我都错失了。但是——”
  他语气一转,抬起左手,掌心处的血矛刺青仿佛像蚕食绿叶的毛毛虫,缓缓蠕动且隐约有人声传来,让他笑容更盛。“大人把剩下的断矛也交给我了,小林,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小林摇摇头,说道:“除非我有维基百科,也就是那台手机……”
  “休想!”谢必安笑着骂了一句,“色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内心的真实想法。”
  小林也不害燥,飞到大人头上盘膝坐好。这个动作几乎是他的招牌,只要大人心情好,他就敢坐。“意味着什么啊大人。”他说道。
  谢必安猛地摊开左掌,完整的血矛几乎是一个眨眼的功夫射出,且飘在闺房的上空急速旋转。
  血矛的顶端还有四缕鬼影缠绕,除了弟弟范无救,其他三个谢必安都认识。
  “豹尾,黄蜂,鱼鳃。”谢必安打了个响指,“别来无恙,我想你们了。”
  血矛蓦地膨胀,像是一颗强有力的心脏跳动,把依附在心房上的脏渍甩开了。
  四缕鬼影本来被禁锢地无法动弹,在谢必安那一声响指后,他们感到浑身一松,摔在闺房的地板上现出了原形。
  豹尾是一个身高一米七出头的小个子,模样清秀,皮肤没有丝毫血色,病恹恹的样子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黄蜂个头大豹尾不少,而且相貌像极了古代横刀立马的彪形大汉,凶神恶煞的,比谁都符合百姓心中恶鬼的样子。加上他那一身裋褐布衣,勒得两方胸肌曲线尽显,很有健美冠军的潜力。
  鱼鳃倒是跟谢必安身高差不多,但比较别扭的是,明明一张端正的国字脸,薄薄的嘴唇却一直抿着,显得无比幽怨。
  他被放出来后,当头一喝:“白无常,我看你冥司的位置是不想要了!”
  谢必安摩挲下巴似乎在思考某些事情,闻言吓了一跳,回应道:“怎么?同是阴帅,就这么不给我面子吗?”
  他啧啧两声,向后抓住了高琦琦的头发,用力一提,倚在墙角的她便感到头晕目眩,啪的一声摔在谢必安与四个阴帅之间的位置。
  闺房顿时拥挤不堪,谢必安把自己的脚搭在高琦琦的颈部,让她充当了凳子的作用。“这个女人还在呢。让她看到这一幕恐怕要把我们的秘密告知他人。我不希望这样。”
  高琦琦浑身软弱无力,她没有一件遮挡之物,加上好几双眼睛的注视,羞愧难当的感觉简直就是最惨烈的酷刑。
  “弟弟。”谢必安目光投向还有些恍惚的范无救,他被放出来后,就靠在窗边,眼神游离。
  “还得感谢你送来的鬼官,让我补足了养分。”谢必安打了个呵欠,继续说道,“还有你们,怎地就突然光顾沪上,也不知会一声?”
  豹尾从怀中摸出了一本小册子,小声问道:“无常兄,你能解释五十六只松鼠,九只野猫,三条野狗……还有二十六只白鸽的死因吗?”
  谢必安眼神一凝,似乎不敢置信:“这么多?”
  豹尾刚要发话,谢必安抬起食指,示意他安静。
  “我知道你管的是地上跑的兽类,那白鸽不是归鸟嘴那厮管的吗?她人呢?”
  “偷猎者在北方射杀大量鸟禽,她去那里正揽受它们的亡灵,抽不出身。”鱼鳃替他答了话,“不要转移话题,这东西是怎么一回事?”
  鱼鳃指向悠悠打转的血矛,在他们头顶盘旋,全身的魂力正是被它牢牢束缚。如若不是它的存在,脾性火烈的鱼鳃早已一拳砸落了端坐在床头的谢必安,让他知道任何阴帅都不容侮辱。
  谢必安没有应答,脚下轻轻一跺,五瓶冰凉的啤酒挣脱了箱子,摇摇晃晃的送到四名阴帅面前。“喝吧,这可比以前粗制滥造的烈酒好喝多了。”谢必安首先挑开瓶盖,说道,“先干为敬。”
  他仰头喝酒,眯着眼睛似乎极其享受酒水的灌溉。
  一直保持沉默的黄蜂受不了了,哪怕释放不出丝毫魂力,他也要凭借肉身的强横,将这名性情大变的白无常绳之以法,交由阎罗王处置。
  他们本来游荡在华夏国各个地域执行收揽亡灵的任务,谁也不曾想到位于东方的沪上市居然会瞬间多出大量的动物与昆虫的亡灵,关键的是这些亡灵居然刚一出现没多久,就被一股无法探明的力量剿灭。
  这不符合自然规律,也不是人为。匪夷所思的三人决定横穿无数名山大川,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踏在衡山路的街头。
  他们看到了这条街道已成废墟,与亡灵产生的联系断了。
  整片废墟缭绕数之不尽的血雾,他们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眼前一花,被拉扯进了一片狭小的空间,而且无法释放魂力破法。
  再次能看清时,就已然来到这个闺房,第一眼是白无常那瘆人的笑容。
  他们当然没有接受白无常的馈赠。地府有令,不得接触任何人类乃至与人类有关的事物。
  而谢必安居然毫不顾忌,一瓶一瓶的往嘴里送。加上脚下他们熟知的鬼官高琦琦这般惨状……三个鬼官后背浸湿冷汗。
  被地府发现,白无常怕是要被十大殿主相继实施酷刑,且永生不得超脱,入畜生道做蛆虫都是妄想!
  尤其是第十殿殿主转轮王薛,在酆都与无常有过节,如若不是阎罗王压着,白无常早已送往阿鼻地狱遭受焚烧魂体的刑罚。
  啪!
  忽如其来的巴掌声打断了三人的思绪。
  谢必安抹去了嘴角的酒沫,问道:“你们多少年没有上床了?”
  三人不解,豹尾刚要发声,又被谢必安第二声拍掌打断。“瞧我在说些什么?”谢必安苦笑道,“上床你们怎么会理解?我重新问一遍——”
  他站了起来,赤果的身躯毫无保留的暴露。“你们多少年没有行过房事?”谢必安单手指向地上匍匐的高琦琦,“这个,你们不妨试一试。”
  他耸了耸肩,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其实这血矛把你们关起来,我很是惭愧……这女人权当我对你们的歉意,可要收好了!”
  说完,谢必安双臂一震,黄蜂、鱼鳃和豹尾,可怜的三兄弟身上的衣物便蓦地爆裂成碎布。
  三兄弟大惊,他们刚要有所动作就被谢必安释放的灵压定在原地动弹不得。“啧啧,瞧你们急不可耐的样子,”谢必安笑道,“我能理解,阴帅做了这么多年,单调得很。”
  “小林,随我下去,这儿不是你该看的。”谢必安将小林的头握住,从自己头发上扯了下来,“你还小。”
  高琦琦颤抖不已,她发现自己仿佛一只被摆弄的提线木偶,不受控制的被谢必安的大手隔空推到黄蜂的身上。
  谢必安走出了房门,但他没有如所说的下去,隔着门用双手操控。“我是遥控器么?”他打趣道,“现代的技术还没这么高级吧?哈哈。”
  门内的三人全部平躺在地上,任由高琦琦向他们全身各处‘揉搓’,她脸上的红印和脏迹还没来得及褪去,但很明显,接下来自己身体又要多出很多脏东西了。
  倚在窗口的范无救也被压的定在原地,但他没有爆衣,只是被强迫扭头,直直看着房间内的肉体大战,双眼的怒火似乎随时都能烧穿整座沪上市。
  小林聆听门内传来压抑粗重的喘息声,还不时伴随高亢嘹亮的惨叫……
  他咽了口唾沫,浓郁的恐惧占据了整个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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