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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问皱了皱眉,他对血腥暴力的东西难得有一点兴趣。
“聂问,你出来啊!”沐休迟来的说到。
聂问这才意识到自己进了女厕所,顿时有点羞愧感,悄悄的躲在沐休后面了。
聂问的倒退是原本被他挡住的人头又重见天日,堆积在门口的人都尖叫起来,只有一两个由于成绩好从农村来的学生无动于衷,但脸上写满着厌恶。
沈淮湮算后来的人了,聂问想到了什么,用手遮住了她的眼睛:“别看。”
“怎么了?”沈淮湮显然不知道情况。
“死人了,被分尸,血肉横飞。”
沈淮湮往后惊跳了一步,聂问替她挡住了门口。
“先回教室。”语气显得不得违反。
沈淮湮点了点头,拉着门口被吓得不浅的沐休和文涧浅先行一步走了。
“诶,老白。”一声不吭的煤炭活跃起来的。
在。
“现在我要告诉你一个新的捉鬼制。”
“一般你能抓住的鬼,全属于正常死亡,人为的,可得给人家一个交代才能跟你走了。”
所以?
“我们得调查杀他们的人的动机,并用最大努力,让他绳之以法,且给家属一个交代。”
嗯,必须。
“当然工作量的加大肯定会比之前的小鬼的身价高,一般按事情的严重性来算酬金。”
随后煤炭的声音除了必要时,就没有再来造访了。
随后学校通知了公安,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学校,随即封锁校园,同学们也被通知回家了,有一些例外,像聂问这样的寄宿学生,就被安置在其他酒店了。
消息的传播速度快到超出了聂问的想象,聂问的几位家属先后给他打了半个多小时的电话,在得知聂问没事就暂且不提了。
但是手机的震动仍然有,聂问打开,发现是群里的单名一个“湮”的人给他发送好友申请:我是沈淮湮,聂问,有些事能单独谈一下吗?
“谈什么?谈恋爱吗?”煤炭炸毛了。
你想多了,轮不到我。
聂问很快在手机上敲了同意键,沈淮湮的手机还没捂热,就提示他同意了。
“有事?”聂问的打字速度超出常人。
“你能来一下公安局吗?我舅舅要你来做个笔录。”
“你舅舅?”
“他是公安刑侦组的。”
“公安已经立案了?”
“dei~”
聂问打开手机地图导航。
好远……
“我打车过来要点时间,没关系?”
“我已经给你叫车了。”
聂问一愣,土豪就是这样的……吗?
随后沈淮湮又打了一行字。
“你平时不怎么说话,打字话怎么就多了?”
“嫌我吵?”
“没有。”
气氛被聂问玩死了,随后沈淮湮告知他的最后一件事,就是车到了。
聂问的多人套间的土豪们都不知道去哪个KTV包房嗨皮壮胆了,就只有聂问一个人在宿舍咸鱼,但是现在,他也有事了。
聂问发型及发色奇葩,所以楼下的司机一眼就认出来了,先是下了一跳,然后招呼他过来,他们在一辆宾利SUV前停了下来,打开车门叫他上车。聂问为了让对方不看低自己,就装作很平静的上车了。司机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一路上很健谈,跟聂问问这问那的,对老板女儿的朋友很是好奇,但想想此人看上去平平无奇,既没有大少爷脾气,也没有豪门风范……按照沈小姐的脾气,准是个人肉沙包。
沈淮湮家的车真舒服,聂问想坐着眯一会,但刚起意,就到市局门口了。
聂问懒散的下了车,门口有一个三十岁的年轻男子站在门口,聂问没研究过警衔,但直觉告诉他,这个人肯定是个管人的。
“你就是聂问吧?是沈淮湮叫你来的?”男人说。
聂问微微点头,随即警察的严肃从眼里消失,换来了一脸热情的微笑:“那就进来吧,审讯室在这边。”
纳尼!还要进审讯室?
回头率百分百。
“听淮湮说,你是第一个发现案发现场的?”沈致毫无责备的问他。
“不算,之前还有一个女生在厕所里。”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去上厕所,听到她叫。”
“所以你就进去了?”
“不然?”
沈致觉得这小子混的很,从头到脚都焕发着直男癌晚期患者的专属气场。而且不像其他孩子一样抖得高过每天从市局前面呼啸而过的拖拉机的频率,仿佛天上下刀子,都可以冲杯咖啡欣赏景色。
“你认识那个女孩子吗?”
“不认识。”
“她长什么样?”
“忘了。”
“我去……”
这个人是金鱼吧!
“那……还有同学见到她吗?”
“可能有。”
“叫什么?”
“不知道。”
不仅金鱼,而且无知。
“挑一个你认识的。”
聂问回想了一下,好像只有……
“沈淮湮。”
“啊?”
沈致一口老血快喷出来了,聂问唯一提供的信息居然和自己的外甥女有关。
公归公,私归私,沈致还是把窝在家里吃鸡的沈淮湮给叫出来了,电话过程中不时出现“啊啊啊98K”、“有没有倍镜”、“山上有人”、“扶我,朋友”搞得沈致好不尴尬,在捂脸叹息之时窥见了一旁看手机的聂问,问他:“小聂,你平时打游戏吗?”
聂问微微抬头,给了沈致一个标准的库布里克凝视,让沈致不寒而栗。
“嗯。”
“玩什么?”
“DW。”
“还有呢?”
“没了。”
“好玩吗?”
“还行。”
“你的头发……”
“细胞失常。”
“哦。”
聂问的字典里的状语,补语,定语几乎没有。他要是犯人,警局得疯。
沈致还想问点什么,结果进来一个小警员仰头对他说:“报告沈队,有一个女学生在门口说是您要她来的。”
然后警员看到老白,惊奇溢出来。
“真快啊哈,叫她进来。”
警员一定神。
“是!”
这个警员很年轻,像个大学生来的,剪个板寸,说话时很有力量,但是没有警官的气势,但是对于他来说,足够了。
沈淮湮缓缓走进来,还低头看着手机,和学校里的那位沈淮湮不一样,不穿校服,短袖配着背带裤,头发散下来,空气刘海更加衬托出她白的干净的皮肤,但是又不像聂问一样面如死灰的白,里面还看得出红光呢!在审讯室的白光下,显得格外让人珍惜。
现在也不早了,聂问清了清嗓子,以让这位很少见正常女孩的沈队清醒清醒,就像再说:喂,这是你外甥女,你思想抛锚了。
“内个,聂问你可以出去了,目前没你什么事。”
聂问站到一边,等沈淮湮坐下了再从门口过去。
手机横幅又有一个新的好友申请,自我介绍是沐休,聂问犹豫了一下,通过了。
随即这位同学就打字过来了:“聂问,沈淮湮怎么了?她那么晚才到现场,为什么要叫她去做笔录啊?是不是有谁诬陷她?”
此人正是聂问。
“没有。”
“哦。”
然后这个人就下线了,她是为了她才找聂问的吧。
沈淮湮记性比聂问好,一会就交代那人名字出来了。她看见聂问还没走,心说:“这个人不会是没带钥匙吧?”然后她向低头看手机的聂问打招呼,聂问看了看她,也招了招手:“完了?”
“沈队说他去叫那个女孩子了,你怎么还不回去。”
“闲。”
“啊?”
聂问以为她没听清,再仔细说了一遍:“闲。”
“刚好我也闲,刚刚打游戏的那几个人都下线了!要不去监控室坐坐?”
“监控室?”
“嗯,里面的大叔我都认识,就说沈队让我们在这里等他过来,我们不妨碍就行。”
然后聂问就干脆直接坐到审讯室的监控面前了,头发经过一番解释,终于过了安检,市局的几个人好像都和沈淮湮很熟,也不排斥她和聂问一起看监控。
聂问的土豆手机的电量闪来闪去的,一会七十一会三十的,他怕闪没了,就放下手机和警员一起看审讯室的情况。
那个一头撞在他怀里的女孩子走进来了,脸显得很憔悴,沈致要她坐下,她一惊一乍的,问会不会对她学习有影响,再三确定后才肯坐下,手抖的不行。
“你是第一个到现场的?”
“呃……嗯。”
“你为什么去现场。”
“去……上厕所。”
“是刚到厕所就发现了吗?”
“不是……”
“你上厕所前没有尸体?”
“没有!”
朗峰中学的厕所很豪华,一间间的,还有马桶,厕纸不用担心没有,单间面积也很大,很多,喷了很多的除臭剂和消毒剂消毒,进门就有一股浓厚的香水味,甚至可以盖住血腥气。
“那有什么奇怪的人进来吗?”
“没有……”
“对了,你也看不到哈。”
沈致在诈她。
“有听到脚步声吗?”
“只听见……水声……”
“水声?”
“有人在……在放水。”
真聪明,用水声来盖住脚步声,香水盖住血腥气,然后进行抛尸,不留痕迹,也不会有人注意。
但他怎么保证自己不会被发现呢?
里面有个女孩子呢。
来者即死吗?
“这个人不是学生。他应该是溜进来的,但是对现场非常熟悉,你注意没有?女厕的洗手台是在最后面靠近窗户的位置,他应该是从那里进来的,会不会留下DNA?”煤炭又出现了。
聂问问在场的警员:“窗户上有发现被害人DNA吗?”
一个本来就在注意他的女同志扭头看向他:“目前没有,不过小聂同学你为什么会想到这里啊?”
“好奇。”
不过犯人也不会傻得将自己“身上”的东西留在现场,其实最好的毁尸方式是火焚,把尸体放在这么大众的地方,这个人有病吧!他是不想不让人发现,他也不怕自己被发现……煤炭乘势给他讲了一个新想法,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位杀手就很危险了。
“罪犯很危险。”
“啊?”
所有人把目光聚集在聂问身上,满脸懵逼。
“罪犯有不危险的吗?”
“还会有其他受害者。”
聂问再说上方一席话的时候眼睛都没眨一下,死灰脸依旧,让在场的人都觉得人是他杀的。
“为什么?”几乎同时说话。
“觉得。”聂问说。
“我去你大爷的。”除了沈淮湮,所有人又是几乎同时。
“杀人太招摇。”聂问给他人留下很好的语言想象空间。
“是太招摇,他没必要这么做,会给他引起更大的麻烦。”一个警员接过话茬。
一群人陷入了沉思,为什么罪犯这么猖狂?仅仅是因为他不怕死吗?还是说他觉得自己根本就不会死?还是巧合?
然后聂问的手机闹钟声音响彻整个监控室,其他人都不免皱了皱眉,聂问解锁手机一看:上班了。
旁边的沈淮湮不巧看见,这位变异的聂问同学还上班?现在还准打童工?
聂问和公安到了别,消失在媒体的茫茫人海之中。。
这件事情显然引起了人民的重视。
那他下次进入警局的时候,可就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