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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选择杀了他，而对警察隐瞒真相是吗？”林森替她说了下去
“是的。他一死，一切也就结束了。而我，也做好了随时被抓的心理准备。也许是我运气比较好，让我和自敏安安静静的过了30年，我也知足了。”
“你不说，我们是不知道王国民是你杀的。可你为什么要承认呢？”陈子寒问道
“因为我不说，我憋心里实在是太痛苦了。现在自敏已经有好的前途了，而我也没什么不放心的。再说，今天那种情况，我要是不说，你觉得他们会放过自敏吗？”
陈子寒不得不佩服眼前的女人，不管王国民是不是她杀的，她做出这样的选择，是对她儿子最好的保护。不然的话，外面那群人天天去小区和学校拉横幅，骚扰他们的话，他儿子的生活永远不会平静。她30年前的选择和现在的选择都是为了自己的儿子，母亲的伟大在她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潘乐乐被女警从审讯室带出来，准备押往拘留所。等在门外的王自敏还有一个40岁左右的女人迎了上来，女人长相看起来比潘乐乐年轻很多，长长的波浪发，白皙的皮肤，五官精致，画着淡淡的妆。
“姐，你没事吧？”看来是潘乐乐的妹妹，周正的母亲，但是看起来确实显得很年轻。
“萍萍，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你们先回去给我准备点换洗衣服吧，我能自己照顾自己。”潘乐乐拉着她的手说道
“可是姐姐，你这是何必呢？那个畜生死有余辜，你不用说出来啊。他死就死了，为什么还要害你和自敏啊，你被他害的还不够吗？”潘萍萍哭着说道
潘乐乐小心的帮妹妹擦拭着泪水，帮她把头发理了理，说道“你别哭了，打起精神来，两个孩子还得靠你呢。再说，我又不会判死刑的，到时候法官会从轻判罚的，你就别担心了。”
也许想起两个孩子，潘萍萍止住了眼泪，依依不舍的说道“姐，那你自己多小心。我回去给你准备东西，还有帮你请律师，你在里面安心的等我啊。
潘乐乐点了点头，转身跟在女警后面走了出去。
林森办公室。两人疲惫的躺在沙发上。
“现在该怎么办？到现在也没有报案的来报案，有谁失踪。反倒是破了30多年前的2个案子了。”林森看着天花板说道，眼睛里布满血丝。
陈子寒伸了伸懒腰，揉着自己的眉头，说道“可能是还没到24小时，还没人发现吧。我们是昨天下午发现尸体的，假如凶手昨天下午绑架了另外一个，昨晚上没回家有可能家人以为出去玩去了，没怎么在意，晚些时候应该会报警。”
他疲惫的闭上眼睛，喃喃的说到“我有点困了，什么事情等我睡醒了再说。”林森似乎接着说了什么，可是他实在是困得睁不开眼睛，没听清楚就直接进入了梦乡。
陈子寒站在下水道的十字路口，路口墙壁上那盏灯亮的刺眼。他看了看前后左右四个通道，有点犹豫应该选哪一个。突然左边似乎有什么声音，他决定就从左边走过去看看。沿着管道，摸着墙壁走了十几分钟，又有一盏灯在前面，前方已经是尽头，尽头有几间小房间，房间铁门紧闭。陈子寒加快了脚步，走到铁门前面，朝里一看，发现里面关着两个女孩，女孩们浑身被血染的脏兮兮的，双手高高的举到头顶吊在房梁上。血一滴滴的沿着女孩的手臂往下滴着，滴在地上。陈子寒着急的拍着门，可是女孩们双眼紧闭，不知死活。
“子寒，子寒？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林森看着沙发上手舞足蹈，满脸大汗的陈子寒，跑上前把他推醒。
陈子寒从睡梦中惊醒，发现汗水已经湿透了自己的衣服。他着急的拉着林森说“快快快，快看看有没有两个女孩一起失踪的。这次是2个，凶手有可能随时都会杀了他们。”
林森也吃了一惊。“两个女孩一起被绑？他这次胆子也太大了吧？你怎么知道是两个？”
“你别问我那么多，你快速查吧，时间就是生命，再晚也许就来不及了。”陈子寒看了看窗外，天色暗了下来，黑夜马上降临，是凶手杀人的好时机。
“对了，帮我要一份市政地图，我要详细的城市下水道布局。”
林森不停的打着电话，安排着，还抽空说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可得快点破案啊，兄弟。”
陈子寒去林森宿舍冲了个澡，换了林森的T恤，将自己一身臭汗和疲倦洗去，让自己的头脑清醒清醒。他昨天到现在发了无数个微信给小薇，都没有收到回信。发给老师的，也没有消息。还好杨扬那边没事，回了他。他现在无法确定他们到底把谁绑架了过去，他们给了自己15天的时间，说明这15天是安全的。他得尽快就出那两个女孩后，再好好的面对自己的事情。
回到办公室，地图已经放在桌上了。
陈子寒拿起来细心的看了起来说道“不错啊，速度挺快的。”
“市水利局就在隔壁，能不快吗？桌上有咖啡和吃的，你边吃喝边看，身体可别熬坏了。”林森头也不抬的看着什么。
陈子寒仔细的看着南峰理工大和南峰科技大的下水道分布，突然他的眼睛亮了起来。
“你看看这个位置。”陈子寒指着地图喊林森过来
林森小跑过来，看着陈子寒指的地方。“那是个防空洞，南峰以前总是遭到日军的轰炸，所以基本上隔一段距离都有个防空避难所啊。”
陈子寒指着标注地址的字说道“你看下，这是南峰理工大的图书馆。王自敏除了上课，他一直在图书馆做义工，所以他对这个图书馆的布局应该很熟。还有这边，这是南峰科技大，防空洞的洞口是在科技大的操场边上。这两个防空洞竟然离得不远，你不觉得太巧合了吗？”
林森仔细的比对查看了地图，说道“你说的也是哦。那你的意思是王自敏干的？然后他是通过防空洞来躲避我们的侦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