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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鸦翼 / 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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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从两个敌对的王国开始。南方近海的斯伦库斯和北方的阿奇鲁。
  两个国家以一条东西走向的山脉为界,尽管两国的人民互相仇视,但是领导者们还是尽力维护着那脆弱而又不易的和平。
  终于有一天,和平的表象被撕破了,阿奇鲁举兵入侵,并且成功地将斯伦库斯的首都——伯瑞斯索尔成功地从版图上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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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杜兰在这里开酒馆很久了,几乎是是这座城里生意做的最长久的商人,他的父亲死于一次霍乱后,他就从父亲手里接下这份产业,也就是从那时起他们家生意一天不如一天了
  奥杜兰和他的父辈做生意都是挺老实巴交的,但奥杜兰怎么也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不如自己埋在地里三尺之下的父亲,他有些郁闷地想着,漫不经心地把一个客人递过来的酒杯续满
  他有些忧郁地环视着这家酒吧,现在太阳已经下沉了,酒馆里瞬间昏暗起来,他不得不点亮那些微弱的油灯,在这种光照下,那些坑洼地上的污迹不容易被发现,这样酒客也就不会太挑剔卫生了。今天客人还算是较多的,但全凭着他那个父亲的面子,都是些老主顾,明天人会更少,奥杜兰用手撑住太阳穴,思考着以后越来越艰难的日子
  一个客人推门进来了,是个瘦削的中年男子,衣服有点老旧但很整洁,灰白的头发理得顺滑整洁,他走进吧台,有些不耐烦地解下外套,奥杜兰亲自接过外套并挂了起来
  是个新面孔,因此奥杜兰决定拿出自己所剩无几的职业热情
  “要点什么,先生,麦酒还是斯伦库斯酒?”男子听到斯伦库斯后扭了扭鼻子:“不,不要斯伦库斯酒,其他什么都好。”奥杜兰不多说话了,他见过无数客人为了哪种酒品更好喝而争执,其激烈程度丝毫不亚于讨论政治问题,这个客人喜欢什么酒奥杜兰倒给他就是,只要他付的起钱,哪怕他想喝肥皂水奥杜兰也得给他兑
  但在在斯伦库斯这个国家里不喝斯伦库斯酒的原因,奥杜兰多多少少能猜到一些,尽管他已经把理由归咎于是客人的口味偏好。于是他接了一杯“维纳斯之泪(当地一种果酒)”给这个挑剔的客人,这个客人接过酒后一言不发,躲到了一个最偏僻的角落自己呆了下来,他坐的位置正好在一根立柱后面,奥杜兰没法看到他
  天已经完全黑了,外面开始下起雨来,酒客们大抵都已经回家了,除了几个烂醉的酒鬼和那个一言不发的怪人
  奥杜兰准备回房睡觉了,如果那些酒鬼愿意睡死在大厅就随他们吧,至于那个孤僻的家伙——一杯果酒也不值多少钱——他小费都没给,奥杜兰有些厌恶地想
  奥杜兰刚刚回过身,身后传来那种刺耳的木头相互摩擦的吱呀声,奥杜兰不情愿地转过头,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人推开了大门,门外的大雨一下全挤进来,那个黑袍人不紧不慢的关上门,门外正在传来一阵不明内容的喧闹,但很快又离开了。从他的袍子来看——他淋了很久的雨,还有,他手头并不宽裕,奥杜兰对这种客人通常没有什么好感,很多类似的客人历来都是只避雨不消费,还把他本来就潮烂的地板淋得更烂
  奥杜兰终于有气无力地说:“对不起,本店打烊了。”那个黑袍人脱下了他身上的袍子,一把扔在吧台上,湿漉漉的差点弄湿了账本,在袍子下是个比男人更瘦的身影,也是一身黑色的打扮,腰间佩着一把做工考究的刺剑,肩膀上粘满了乌鸦羽,背挎着一把长弓和一大捆箭,一张面罩遮住了他的脸,但奥杜兰仍然可以判断这是个女人
  奥杜兰做出生气的样子,怏怏地收好账本,挂起长袍,他见过很多人佩剑决斗,因此从这个人行走的步态来看,奥杜兰确定这个人知道怎么使剑,于是奥杜兰收起了他刚刚那种无礼的态度,但这个人没有注意到奥杜兰的眼神,他径直走向先前的男子坐的位置,两人交谈了一会,奥杜兰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不过奥杜兰还是听到了只言片语
  “刺杀,失败,科沃”
  奥杜兰一下瞪大了眼睛,他们要刺杀科沃国王了,他大喊起来:“刺客,这里有刺客!”门外很适时地响起了金属撞击门板的声音,看来门外也有人在追这个女人很久了,女刺客把男子推向一间房间的位置,然后回眼看向奥杜兰
  奥杜兰在那瞪视下退缩了,那双眼里所蕴含的危险气息远胜于他曾经见过的那些街头一霸,奥杜兰想跑,但他甚至还没来得及转身,他的视野突然向上飞起,旋转着落在地上,他看到自己的身体抽搐着还没倒下,那个刺客早已不见踪迹
  温暖的黑暗淹没了奥杜兰,奥杜兰最后想到的事情是自己的酒馆也许再也撑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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