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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诡迹重瞳 / 第三章、系花的烦恼

第三章、系花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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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师和老杨睡得已经差不多了,但是还是不愿意让自己沐浴在下午的阳光下,用他们俩的话说“夜晚和早晨才是他们活动的时间”,整俩个是一对地地道道的夜猫子。因此我飞奔上楼回屋的声音把他们两个吓了一跳。我用最快的时间换了一身得体的衣服,并且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抓起书包就要飞奔下楼,刚要出门的时候天师在床上把我叫住了,他慢慢的从床上爬下来,缓缓的仔细端详了我,然后对我说:“老四,我看你面相不对,最近空有无妄之灾,听为兄一句,还是尽量不要离开寝室啊!”
  我见天师又上来了那股神神道道的劲儿,压根没有听进去,只说了一句:“天师,你自己多多保重吧。”说罢兴冲冲的冲出了寝室。
  虽然已是初秋,下午的阳光还是很灼热的,但是我穿过假山间的小路,微凉的风吹在我的脸上,好像女孩的柔发拂过我的脸颊。偏偏飞步奔驰的我惊起了旁边树上的两只乌鸦,它们一边呱呱的大叫,一边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真是特么晦气!
  临江大学的图书馆省内比较著名的,不但因为其丰富的藏书和络绎不绝的学生自习人群,更是因为其独树一帜的外观,从空中,从远处看,临江大学的图书馆都是一本大大的书籍样子,搭配着其旁边的秀水假山和小桥,成为临江大学的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前来合影照相的人就也络绎不绝。
  我爬上了图书馆门前的七十八级阶梯,推开了那扇大大的转门,无心观览图书馆内熟悉又陌生的景象,忙不迭的直奔四楼。四楼的大自习室人满为患,认真学习的,博览群书的和滥竽充数的同学们相得益彰,对,还有我这样的找人的。几经辗转我找到了帮我解围的女孩,她还是上午的那身装束,捧着一本厚厚的《福尔摩斯探案集》看得正欢,似乎没有觉察到我的到来。
  快到她座位的时候,她却放下了那本厚厚的大书,抬头看了看我,同时又看了看戴在左手的手表,轻笑着说:“很准时么,看来还是美女的吸引力大啊!”
  很平常的一句话倒把我说的很不好意思,和她礼貌性的打了一个招呼,便坐在了她面前的空座位上。这时我才发现,面前的女孩虽然单薄的身体略显瘦弱,而且穿着运动服,但是那转动的眼神,吟吟的笑容,透着一股活泼机灵劲,并且从她和我说的第一句话上看,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事已至此,我来都来了,只好用礼貌性的笑容掩盖我的尴尬,这样来争取拉进我们的距离。我强笑着说:“你好,我是新闻系的新生陈宣灵。你怎么称呼?”
  女孩还是那么的自然和从容,说:“叫我毛小兰吧,我和你都是新闻系的新生,只不过你是4班的,而我是6班的。我找你来是因为我有机会让你接近你早上看到的中文系系花,只不过有点危险,你敢不敢?”说罢眼睛看着我,眼神里似乎还带了些嘲弄和挑衅。
  试问大家遇到这样的情况,只要是个男人又怎么可能犯怂呢?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考虑,我把她眼前的《福尔摩斯探案集》合上了,简洁的和她说:“一起马上走!”
  校门外的咖啡馆里,店主人独具匠心的设计让整个店里散发着温馨和浪漫的气息,木制的长凳,用塑料制成的,看起来像真的一样的假花假草,也就成为了情侣们非常爱来的地方。但是此刻我的处境有点怪,和毛小兰坐在一起,坐在我对面的是我早上看到,惦记了一上午的中文系的系花,她的一举一动还是那么的优雅,而此刻她正拿着手纸,轻轻的安慰她身边的一个带着大眼镜片的女生,而那个女生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一直在那里小声的啜泣,我又不知道她因为什么哭,想安慰又不知道说什么,一时间的气氛十分尴尬。
  趁着对面的俩个女生说话的劲儿,我轻轻的询问毛小兰:“我都坐着五分钟了,除了记住了系花的名字毛筱萱,我还没有细致的说上两句话呢,她身边的女孩怎么在一直哭?”
  毛小兰也轻轻的回答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给你制造机会系花是有风险的吧?”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毛小兰的嘴唇几乎贴到了我耳朵上,耳语和我说:“身边这个女孩是筱萱的闺蜜,本来是学中文的,她的家里也希望她将来毕业后从事一些文职工作,但是她希望成为一名医生。于是希望学校为她调剂专业,结果学校将她调剂到了临床解剖学专业,她哭的就是这个原因!”
  我似懂非懂,说:“临床解剖学听起来是比较恐怖一点,但是也不至于哭成这样啊!”
  毛小兰说:“连咱们学校最为恐怖的专业都不知道,你还是不是临江大学的学生啊?”
  我说:“最为恐怖的专业?谁说的?为什么?”
  毛小兰:“临床解剖学专业只有一名国内外非常知名的教授,并且每年只招收一名学生。已经有五六年了,没有一个学生能够活到明年,都会死的!”
  此时已是初秋,我心里有一丝丝的凉意,但是转念一想这又是怎么可能呢?要是有这样的事这个专业早就黄了,学校还能容许它开课祸害学生?这种空穴来风的事情大多都只是谣传而已,我听说的多了,在一些恐怖小说中也看得多了,什么恐怖自习室啊,寝室灵异事件啊,半夜不要上厕所,不要在夜晚数楼梯等等。而这些事情除了能给学生增加点神秘色彩而已,别的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啊!
  因此我不以为然,说:“你在哪里听到的这些没有边际的话,别吓唬人了,我怎么一点也没有听说过。”
  对面还在哭泣的女生大概是听到了我说的话,稍稍止住了自己的哭声,擦了擦自己的鼻涕说:“你知道什么啊!我的一方面原因是因为听说了这些事情,最主要的今天学校要求把临床解剖的实践操作课安排到了今天晚上八点,那么晚,我怎么能敢去呢?”
  说罢又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系花毛筱萱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柔和的说:“你先不要哭,我们到时候多找两个人和你上课不就不用怕了!”
  这时我第一次如此清晰的听见系花的声音,犹如轻柔的风吹过滨水湖,吹进了我的心里;春天的柳条柔和的摆动撞在了我的脸上,也撞在了我的心里。这声音足以让任何人镇静下来,平和下来,果然是人如其声。
  毛小兰也劝她说:“你也是,哭个什么劲,快想办法才是对的!”
  我横了他一眼,同样是美丽的女孩子说出的话语,听起来的效果却完全不一样。一个如同冷水让你打个冷战之后冷静之后认为这是对的;一个如同暖汤,让你喝下去之后心里镇静并且心神俱畅。
  毛筱萱的目光扫过了我,轻轻的说:“我和小兰打算晚上陪她去上课,但是没有一个男人压阵实在害怕,我就让小兰托她的关系找个人帮忙,你愿意和我们一起去吗?”
  我还能说什么呢,回答很简洁:“回去休息,晚上准时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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