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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水浒之万古丹经 / 第四折 细腰旧事

第四折 细腰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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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桃新夫人传我的参同契心法不知留了什么后招,自从到了罗浮山火计虚作,白虎熬枢竟然越来越频繁,在上山之前本来已能熬到三十多日,慢慢缩减到二十日,十五日,到最后甚至一日一复发,罗浮山脉方圆数百里难有人家,掳获女子更是难上加难,未央宫主无奈就让她那十一名女徒轮流跟我交a媾。大家虽都是细腰同门,但我恨她们害死小妹,直把床地当做沙场,狠命征伐,不知不觉中竟用上了参同契中‘种丹大法’。须知男女交a媾之时男子将龙a精送入女子体内,这龙a精吸取女子身上精华孕育成胎,种丹大法便是如这般将龙精混合参同契内力送入女子体内,结成种丹吸取女子身上功力修为,女子初时不觉,待种丹成熟男子通过交a媾将成丹取走之时已取走其身上大半修为。未央宫主这十一名女徒半数尚属处子,我料她们还未学过参同契心法,不过两月有余已被我尽数吸干内力而亡。未央宫主无奈又把她的两名师妹点了穴道扒光衣服送到我的床上来,哈哈又不过两月这害死我小妹的仇人就让我床地之间灭了满门。兴许是我托大,她这两名师妹的功力毕竟比女徒强上很多,一时间内力反噬,阳火上升烧得我身上皮肤寸寸龟裂。那未央宫主只道我又犯了火计虚作之症匆匆忙忙跑出洞去,不过一个时辰竟带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小道姑回来。要知罗浮山高手如云,她敢上飞云顶掳人实是危险至极,我顾不得看她伤势,就去撕那小道姑衣服,撕开衣服却傻了眼,她冒着生命危险掳回来的小道姑竟然是个小道士。只见他面施粉黛唇图红朱,耳朵上有两个环眼不说,连脚也是裹好的,任谁能想到那罗浮山白玉蟾有龙阳之癖,这孩子竟是他圈养的娈a童,此事外人不知罗浮山上下却无一不晓,未央宫主一时间哪能想到自己费了半年功夫要败坏白玉蟾名节,却只被人当做笑话来看。”
  “我那时阳火攻心,已到了最后关头。未央宫主想来脑中也转得飞快,这二年多,她耗时耗力搭上自己两名师妹十一名女徒,眼看楚王三剑先秦武功就要到手,我这宝库的钥匙却要失落,哪能不急。我见她踌躇半刻,忽的提起那小娈a童的身子,一抖手拧断了两条大腿腿骨扔出洞外,解开罗裳就扑到我的床上来,哈哈,哈哈……”
  说书先生纵情长笑,眼泪鼻涕溅了满地,吕岩只觉得他故事讲得既香艳又惊悚,转瞬之间人命横飞,自己听的也一时热血沸腾一时如坠冰窟,却不敢搭言,只听他笑了一阵又说道,“谁能想到这折磨了我二年多害死我小妹的女魔头竟然还是处子之身,我当夜便给她施下了种丹大法。这世上的女子第一次大多哭天喊地,扭捏作态,但尝了鱼水之欢后又有几个能够自持,更何况她已到了年过三十的虎狼之年,接下来每日我们便在这聚霞峰下翻云覆雨,那洞外的小娈a童初时还哎哟叫疼,过不得几天就饿得没了声音。未央宫主心情好时便去给她丢几块干粮,趴在我怀中讲些吴言软语,心情不好时就去打那小娈a童,也打我,将我的两条手臂都打断了,想是在两种身份之间转换不及难以自控。等到了两个月头上她已不再去飞云顶,她口中虽不说,但我猜得到,她已有些想放弃楚王三剑做个平凡女子的想法。我也装的对她百依百从,甚至还讲了半套太初孙家的武功心法,心中想得却是小妹的血海深仇只待种丹成熟。”
  “她的功力比她两个师妹要高得多,直到近三个月的时候,种丹才慢慢成熟,那一夜交a媾我要将种丹取走之时,她其实已有觉察,两体相合我能感觉到她将内力运在右掌之上,几起几落,想是要杀我又下不得决心,那时我也在想要不要真的忘却仇恨跟她双宿双栖,正在犹豫之时她口中突然吐出一口鲜血,两只眼睛看着我满是似水柔情,身子慢慢倒下,露出身后的小娈a童。原来这小娈a童这些日子一直忍辱负重,趁我们今日云雨之时一刀刺入未央宫主的后心。我们两个一人断腿,一人断手,两个残废彼此盯着对方看了好长时间,都不知道对方要算自己的朋友还是敌人。山洞里的干粮已经不多,我们呆在这里早晚是饿死,第二天便达成了协议共同携扶下山。我背着他做他的脚,他做我的眼睛和双手,两个半大孩子从那百里大山中走出来吃了不少苦头,在期间还遇到两名罗浮山弟子的追杀,他替我挡了一掌,差点死了。终于出了罗浮山脉的时候我俩哈哈大笑,这一笑我才知道,我这一生除了小妹终于有了一个朋友。我把参同契的心法传了他,两个人共同修习。我初入江湖之时不过十二岁,第二次又有桃新夫人陪伴,这一回才算体会到了闯荡江湖的痛快。我二人仗着身负武功在江南一带采花折柳夜宿娼寨着实犯下了不少大案,我们知道要想提升武学还得寻找江湖女子做鼎炉,便把主意打到了江南一些小门派的身上,姑苏洗剑池、金陵莫愁湖,哈哈就连四明山白水宫的掌门弟子也毁在我们兄弟手上。有一回在江南西路我们被几名白鹿洞的女弟子引上庐山竟然迷失了道路,误打误撞闯进了牯岭东北的小天池,难得那小天池旁的一座尼姑庵里竟然有十数名年轻貌美的小尼姑,初时我们只当这里是白鹿洞下院,为了报复那几名白鹿洞弟子便把那群小尼姑当做猪狗一般圈养起来日夜交a媾,意外发现其中几名小尼竟然身怀参同契真气,不由得大喜过望,我那兄弟用了些许手段从中逼问出了一段细腰宫中的武林异史。”
  吕岩心想他用的这些许手段定然是残忍万分,听得他说采花盗柳杀人如麻的江湖异闻不知道为什么恐惧之心却渐渐消逝,反而一种欣然向往的想法渐渐涌上心头,可能每个男子心中必定住了一个白衣如雪来去如风的小人吧。
  “东汉年间,细腰宫还没有后来的强盛,宫中以先秦六国后裔为主,齐裔田横岛、楚裔桃花庙、燕裔武阳台、韩裔轩辕坟、赵裔小天池、魏裔方知崖轮流掌管楚王三剑,其中以魏裔方知崖的高手最多妄图横扫六合独霸细腰宫,但终究双拳难敌四手,被其他五门合力剿灭。一名方知崖的孤女带着楚王三剑出逃,众人本以为掌门信物就此失落,哪知道数年之后这孤女竟然回到细腰宫报仇,他身边跟了一位中年剑客自号云牙子,武功奇高,五门高手无能望其项背。宫中谋主便派出五门中美女离间二人关系,云牙子果然中计反骨杀了那孤女送还了楚王三剑不说,还入赘了细腰宫。说是入赘,其实云牙子在细腰宫无异于宫中帝王,每日里醉卧美人膝,享够了五门美女温柔。只是他在云雨之时常常传授女子一些内功心法,这心法比细腰宫中原本武学高明百倍,五门更加争相送来美女供他淫乐,只为能够套出更多高明武功独霸细腰宫。有一回,云牙子跟一名女子欢好后透露这套武功的名字便是参同契,练的是以乾坤为鼎器,以阴阳为堤防,以水火为化机,以玄精为丹基的道家法门。五门女子各得了其中一部分精髓,但是她们彼此提防又不曾互相传授未能融汇贯通,这才被后来的长乐刘氏入主细腰。我们兄弟只练了楚裔桃花庙一脉已经纵横江南,如今又得了赵裔小天池一脉的心法无异于如虎添翼,接下来十数年的时间我二人费尽心思搜罗到齐、韩两门传人抢夺秘籍,武功虽有小进,但是始终感觉难以突破瓶颈,直到一年前查访到那燕裔武阳台的后人原来早就投靠朝廷隐藏在西军当中,你说我们若凑齐了这五门心法是不是就有望练成完本的参同契,念书的,你没练过武功不晓得练武的乐趣,那滋味真是要胜过饮食男女百倍的。”
  说书先生说了这半天,时辰早过正午,军卒送来两碗冷饭,他没有动口,吕岩虽饿的狠了却也不敢独食,只是趁他有时背转过身的时候偷偷抓上两把塞到嘴巴里。说书先生说一会,唱一会,有时还会背上几句参同契的心法歌诀,吕岩虽听不懂,但体内总有气血跟着了魔一般随之而动。日入之后说书先生盘膝在地上运了一会功,又讲了开来。
  “燕裔武阳台传人名叫马植,他在西军中混了几年,明里领了个提辖的军职,暗地里做得却是媪相童贯的教师爷。那童贯本是宫内太监出身,我们听说他跟马植练了几年武功后腮下竟然生出了胡须更加认定了参同契的精华便在这里。几次夜访西军,奈何那马植武功实在高我们太多,着实斗他不过,便把矛头转向媪相童贯,哪成想那阉贼武功也不弱不说身边还日夜跟随西军高手。几次明争暗斗,我们兄弟都没捞着什么好处,这才知道这好虎不如群狼的道理。要想从媪相嘴里夺食没有自己的势力哪里能行?江南有方腊,山东有晁盖,河北有田虎,我们兄弟便潜身到淮西收服了当地的几路山贼慢慢的发展势力做起土皇帝来。”
  吕岩生在歙州自幼见惯了童贯麾下的西军本领,这西军常年跟西夏作战,战力之高堪称神州魁首,自然不是区区几百山贼所能匹敌。果然那说书先生又道,“之前我只道这世上最难之事不过武学一道,直到当起了山大王才知晓,这管人要比管身上的奇经八脉又要千难万难了,跟西军明里暗里交了几回手好不容易聚起来的人马被杀了个七七八八。”说书先生落寞地摘下头上的儒巾,窗外一阵凉风吹来,满头的发丝已是白多黑少,“我今年四十九岁,只道这辈子再也没机会练成参同契,报我祖上血海深仇,哪成想天无绝人之路,无意之中竟被我打探到那童贯有一个养女早几年便得了马植真传,这次童贯西征湟州,把这个干女儿留在了芮城县。我二人兵分两路同下蒲东,只盼得了燕裔武阳台这最后一篇参同契心法后融会贯通,祖上血海深仇得报,哪知道我竟会在这里遇到这大刀关胜,哈哈……兄弟啊,若是你被擒,哥哥管那刀山火海一定救你出去,难道你竟会不知今日就是我白虎熬枢之日么?哈哈,哈哈,兄弟,我只愿你自此天下无敌,天下无敌啊……”说书先生狂笑几声,引得身上的铁链哗楞作响,突然嘴边溢出几缕鲜血,两只眼中满是浑浊,一头栽到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他这一生历经坎坷,满门被屠,亲人离散,相依为命的小妹跟自己犯下乱伦之罪,年轻时挚爱的情人骗自己至深,看遍了人间丑恶,只道这平生唯一一个兄弟也为了那独霸江湖武林至尊的秘籍而陷自己于此。是啊,自古天下第一便只有一个人,哪里有两个人共享的道理。如今自己琵琶骨被锁满身武功所剩无几,身陷囹圄此生莫说报仇,就算小妹也永远不可能相见,一股生无可恋的念头涌上心头,哭声一声高过一声。
  吕岩缩在牢房的一角,只觉得仿佛他每哭一声便带走身上的一丝生气,不过个把时辰满头须发已尽成雪白,但又不敢上前搀扶,生怕他突然之间发起疯来又把自己痛打一顿。
  说书先生一连哭了一天一夜直哭得浑身上下精气也无,两只眼睛深陷在眼眶当中,已进入迷离状态,嘴中兀自呢喃,不时唱几句八角鼓,背几句武功心法,又骂几句世道险恶,吕岩觉得他着实可怜尝试着给他喂点清水,见他没有要再打自己的意思,每隔一段时间狱卒送来的干粮也嚼碎了喂给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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