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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当面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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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家,四方居的茶室,茶室里一水的红木摆设,主客分列而坐,这时泡茶的姑娘已经把茶泡好,魏仲贤拜拜手,姑娘起身微微鞠躬,走了出去。
  方锟和方正两兄弟随后也走了出去,轻轻带上门,把整个房间让给了主人魏仲贤以及远道而来的苏十三和苏安溪。
  苏十三拿起红木茶台上的杯子,轻轻转了转杯子,嗅了嗅,茶汤红如血,漂着淡淡的油脂。
  苏十三道:“魏老板这普洱有些年头了。”
  魏仲贤笑了笑:“哈哈,十三爷厉害,这普洱据说有五十年了吧,我老魏是粗人真不懂茶,喝什么茶都觉得没喝酒过瘾,这样的茶饼我老魏有两块,回头十三爷走的时候带一块去,免得给我老魏牛嚼牡丹浪费了。”心中暗道:“早就听说苏十三好茶,这两片普洱每片十万,也就特意为你准备的,真要能攀上苏十三的关系,这钱就花的值得了。”魏仲贤明白攀关系讲究一个投其所好,你要给苏十三送钱这样身份的人送钱,那可就明摆着打脸了,送个爱好可就完全不一样,明白的人自然明白东西的价值。
  苏十三笑了笑,抬头打量了下茶室的摆设,钱他是真不缺的,几十年的普洱可遇不可求,多少都觉得有些意思了。
  茶室里飘着淡淡的檀香,整个茶室的红木摆设都透着一份古朴,外行估计会以为这个是故意做旧的,苏十三不这么看,从红木被时间沉淀的颜色来看,确实是有些年头。
  苏十三笑着道:“魏老板这套摆设不简单呀。”
  又对苏安溪道:“安溪,看看这摆设感觉是那个年代的?”
  苏安溪正看着炭炉微微的发呆,陶制的碳炉里,燃烧的木炭正发着暖色的光,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小小的茶室里温度并不低,尽管外面下着鹅毛大雪。
  架在炭炉上银色的水壶吐着阵阵的水汽,这样的水壶一般都是RB回流的银壶,价格不菲,抬头看了眼挂在茶室上方的一副子画“得大自在”,这样的字很少有人挂,原因很简单,这几个简单的字太大了,到不是字大,而是表示的含义很大,所以很少有人挂的。
  从茶室的摆设能看出一个人的内心,尽管魏老板自称是个粗人,可是从内部的摆设无不能看出魏仲贤是一个心思细腻内心高傲的人物。
  这时听见父亲问自己,苏安溪收回了目光,双手捧着茶杯轻轻的喝了一口,轻声道:“魏伯伯这茶室的摆件颜色深邃古朴,自然不是现在的产物,这都是上了年头的物件,只从款式上看,这些都是明万历年的款式,明代家具一般都没有很固定的名字,除了一种出现在明代晚期万历年间的柜子。这也是唯一一款用皇帝年号命名的家具,即现在大名鼎鼎的“万历柜”。”说着用手指了指魏仲贤背后放满古玩的一口矮柜。
  捧起茶杯喝了一口,苏安溪接着道:““万历柜”这个名称叫开来,并不是在万历年间,而是到了清代晚期经后人归纳才开始流行的,魏伯伯这一套家具和摆放的万历柜颜色,材质都一样,应该是真正的整套家具,魏伯伯,这套家具是清初仿明末的吧?这么一整套家具保存的这么完整十分难得呢。”
  苏安溪声音清澈,甜而不腻十分动听。
  魏仲贤哈哈一笑道:“十三爷,你家闺女眼力厉害呀,苏小姐说的极对,正是清初的,真了不起。”说着起身拿起炭炉上的银壶,给装着普洱的茶盅蓄满了水,又给各人的杯子都倒上。
  苏十三笑了笑,内心也是极为开心的,嘴上却道:“魏老板,你可别这么夸她,小姑娘经不住夸的。”
  苏安溪坐在一旁,不以为意的微微一笑。
  十三捧起杯子和魏老板轻轻一碰道:“魏老板,我过来的意思你应该明白,你有什么想法咱们也可以聊聊。”
  魏仲贤面容一肃,掏出一盒烟,看了苏安溪一眼,苏安溪不介意的摆了摆手,魏仲贤才给十三递了一根,接着自己点上抽了一口道:“十三爷能找我,那自然是看得起我魏某人,我是粗人,有话就直接说了。”
  魏仲贤弹了弹烟灰接着道:“沙场,包括整个运输队我弄过来肯定是没问题的,至于您说给我钱来弄到没必要,老魏这点钱有的,我的想法是这样,东西我来弄,货我给您运到,怎么卖,卖多少,价格您说了算,这样对于黄埔的沙石价格自然还是您说了算,我就算入了点股,拿我该拿的我拿,赚也自然是赚我该赚的那一点。”说着用手指比了一个极小的距离。
  苏十三吸了口烟笑了起来。
  茶室之外,方锟接过方正递过来的眼,歪着脑袋点了起来。
  “哥,那个十三爷到底什么来头呀?”方正问道。
  方锟吐了口烟,看了看四周没人才小声道:“据说是中央某位大佬的私生子,解放战争以前流落在外的,早十几年才找回来。”豫章这地方水浅王八多,当年点燃燎原之火的地方,各种原因导致还真有不少这种流落在外,关系直通天际的人物。
  方锟接着道:“这位爷,这些年在大黄埔垄断了建筑行业和砂石生意,真正是位不差钱的人物。”
  方正道:“那找咱们?”
  方锟笑了笑道:“记的上次让你谈收购的那家搅拌站吧?”方正点了点头。
  方锟接着道:“那帮家伙还有一个沙场,也算是厉害的,不管谁给他们出主意,还真给他们想了个办法,从咱们这里运沙去到黄埔卖,虽然说量不多,但是价格只卖了黄埔砂石价格的一半,这让十三爷很恼火,你也知道黄埔是大都市,规矩多,看着的人也多,还真不好动手,再说不在根子上斩断效果也不大,正好十三爷和我们老大有旧,这也是十三爷找上我们的原因。”
  方正点了点头,嬉皮笑脸的道:“哥,按你这么说沙场那帮家伙也不好对付的,那咱们给他拿下来有多少钱赚?”
  方锟夹着烟点了点自己弟弟的脑袋道:“钱,钱,钱,你呀,也就看着面前这点钱,老大看中的可不是眼前这么蝇头小利,按照老大想法沙场咱们自己弄过来,算股份入到十三爷那边,分多分少无所谓,真要搭上十三爷的关系,套用沙场那帮人的思路,大黄埔缺什么我们就给他们用船运上去,这事儿真要能成就算是趟出一条金路了。”
  “至于那帮外乡人,强龙还压不过地头蛇呢,来豫章讨生活不给我们老大拜码头,全部沉了赣江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要是识相给点钱打发也就算了,不然也就有命收钱没命花了。”说着方锟丢下手中的烟头,抬起脚碾了个粉粹。
  其实两人都知道,沙场不值钱,重要的是这条航道,江边弄块地,沙场谁都能开,你得把沙运到黄埔那才值钱,与其说是买沙场不如说是买条路,我买了你也就不能干了,断人钱财如杀人父母,事情肯定是不好解决的,你要舍得大手笔下本钱估计还能办,问题是在豫章这一边方家两兄弟办事都是底价格办事情的,顶着魏仲贤的牌子也确实没有拍过谁。
  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条龙不是一般的强。
  雪连着下了三天,陈鲲也就有三天没有跑步了,这一天好不容易等雪停了,陈鲲收拾好早早的就出门晨跑了,十一月的时候家里搬了家,买的这房子离江边也不远,在陈鲲的建议下买的到也不是商品房,房子位于一个工厂的大院,这是一个特殊时代极有名气的工厂,房改后分给领导的房子也就属于个人了,陈鲲家买的就是其中一位退休领导的房子,三层的小洋房带着一个小小的院子,两百几十个平方,二十几万块钱,放在现在来看那是极为便宜的。
  推开门,扑面的寒风呼啸而至,陈鲲打了一个寒颤,大雪之后是大晴,明媚的阳光并没有给这样的天气添加多少暖意,下雪不冷,化雪冷,这个是小孩子也知道的道理。
  工厂的大院,整洁干净,路面上雪已经被扫到了路的两边,露出笔直的黑色沥青路面,路边的树上叶上结着晶莹剔透的冰壳子,屋檐下,电线杆上都挂着长长的冰溜,大院的环境比起陈鲲之前住的大杂院那是极好的,只是陈鲲却多少有些不习惯,这里没有窄窄的巷子,没有青石铺就的路面也没有青石板上马车以及板车走出来的年轮,更没有青砖墙面上斑驳的青苔。
  在树下活动了下手脚,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陈鲲的头发上,带来斑驳的光斑,抬起头,透过附在树叶上透明的冰壳子陈鲲打量着太阳,阳光棉暖也不觉得刺眼。
  踢了踢腿,陈鲲沿着扫过雪的道路奔跑了起来,迎着刺骨的北风,身体也渐渐的温暖了起来,跑出大院,跑过街道,转着路跑上了江边的防洪堤,跑过积满白色雪花的高大杉木,陈鲲觉得高大威武的杉树在白雪的承托下有一种说不出的威严。
  雪后的江边是如此的安静,防洪堤的雪自然是没有人扫的,就连脚印都不多,除开风声也仅仅有树上积雪滑落在地面的声音,跑过防洪堤,江边此时更是银装素裹,大片的草滩和沙地被白雪覆盖,一片白皑皑的世界,雪白的世界反射着太阳的光芒,陈鲲揉了揉被白色刺的有些疼的眼睛,不由的笑道:“不会得雪盲症吧。”当然这只是一句玩笑话。
  其实雪盲症是一种由于眼睛视网膜受到强光刺激引起暂时性失明的一种症状。雪地对日光的反射率极高,可达到将近95%,直视雪地正如同直视阳光,由于这种症状常在登高山、雪地和极地探险者上发生,因此称作雪盲症。
  在雪地里行走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它极容易使人患上雪盲症,看不见路线以至迷失行进的方向。于是有很多人以为是因为雪地反射的阳光过于强烈而导致,其实不然,强烈的光线只是会对眼睛造成伤害,雪盲症并非由此引起。所以戴上墨镜同样会出现雪盲症。若干年后美国的一个权威部门研究得出,引发雪盲症的主要因素是雪地里空无一物。科学家曾验证过,人的眼睛其实总是在不知疲倦地探索周围的世界,从一个落点到另一个落点。要是过长时间连续搜索而找不到任何一个落点,它就会因为紧张而失明。
  下了坡,陈鲲有了新发现,雪白的地面上有一串跳跃的痕迹,小小的脚印很像梅花,这是雪地里野兔子走过的痕迹,沿着脚印自然就能找到兔子的巢穴了。
  好天气让陈鲲没有了找兔子晦气的想法,路过一处水塘,不能流动的水面早已经冻上了一层冰,捡起路边的卵石,陈鲲丢了下去,天太凉,冰太硬,卵石砸下去,带出一条浅浅的白色印子,远远的飞开。
  拍拍手,陈鲲笑了起来,抬头看了看明媚的阳光,喃喃自语道:“今天可真是一个好日子呀。”
  好的天气总让时间过得很快,午后陈鲲和石伊离开学校,苏苏已经办理了转学,讽刺的是张轩几乎是和她同时办理的转学,当然李响也再没来过学校,在知情人眼里,风头浪尖的陈鲲这时候几乎可以在学校横着走,当然陈鲲是没有这样兴趣的。
  两人说笑着并着肩走出校门,陈鲲放在书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因为怕李响找人报复,这一段时间陈鲲都带着电话上学。
  拿出电话陈鲲接了起来,听着电话的内容挂着笑容的脸庞也严肃了起来。
  “伊伊,你先回去吧,我下午不去学校了,你帮我请个假吧。”陈鲲道。
  “怎么了。”石伊问道。
  “没事,有一些小麻烦,我会想办法处理。”
  “有为难的事情可以和我说,我可以找我爸爸的。”
  “嗯,我会的,我先走了。”
  陈鲲的脑子有点乱,唐保家打过来的电话:“唐媛被魏仲贤请过去喝茶,同行的伙伴逃回来一个,出手抓人的是魏忠贤头号手下方锟,约明天去魏家谈谈沙场的问题。”
  陈鲲明白,对方肯定是有备而来的,所谓的请过去喝茶也不过是变相的绑架,钱陈鲲不怎么在乎,但是按照方正谈几次的价格来说就等于是白送了,那怕陈鲲肯,手下这帮人也不会甘心。
  都是淌血过来的汉子,哪怕是面对魏仲贤这个豫章黑道巨枭也没人觉得应该退让,这个事儿就没有表面那么简单了,一个处理不少失了人心,陈鲲整个盘子都可能分崩离析。
  人肯定是要救的,点着烟陈鲲抬头发现自己莫名的来到了火车站,在火车站广场的花坛边,陈鲲蹲在角落看着人来人往的人群,各样的旅人,各样的形色匆匆。
  脑海中自然的回荡着一首曲子,陈鲲在脑海中仔细地回想,对的,它叫<<ForeverYoung>>过几年它才能面世,而这一刻他在陈鲲的脑海中越来越响的回荡,陈鲲丢下烟,碾碎,拿着电话奔跑着打了出去:“通知所有人,我们开个会,保家哥,喊黑子准备狗,告诉他人情算我欠他的,东西给我准备好,我一会儿就到。”
  脑海中歌声唱道:
  你拥有的一切都过期了
  你热爱的一切都旧了
  所有你曾经嘲笑过的
  你变成他们了
  时光不再
  已不是我们的世界
  它早已物是人非
  让人崩溃意冷心灰
  有时你怕
  不知道未来在哪
  这世界越来越疯狂
  早晚把我们都埋葬
  Just那么年少
  还那么骄傲
  两眼带刀
  不肯求饶
  即使越来越少
  即使全部都输掉
  也要没心没肺地笑
  Just那么年少
  我向你招手
  让你看到
  我混账到老
  天崖海角
  天荒地老
  等你摔杯为号
  Just那么年少
  Just那么狂
  时光不再
  边奔跑陈鲲边想着:“老子本来就什么都没有,我怕什么,魏仲贤你是黑道传奇?那么我是要注定成为传奇的人物,让我们来碰碰吧,放马过来吧。”
  人生匆匆太匆匆,都是旅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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