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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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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凡剑盟青年子弟,均聚集习武场备战等候,其目的自然是希望,能成为那传闻中副盟主的亲传佳徒。
  待长老悉数到齐,便遵循辈分各自落座,相互之间谈笑风生,还不忘将目光投向底下那些杰出才俊,难得有机会举行盛大比武,谁也不愿错过资质上乘者。
  似众星捧月,宗浪师徒旁若无物径直朝前行来,路过祁阳身前刻意驻足,眉间耸动意识交锋,略带笑意落于副盟主宝座。
  仔细观望,议论纷纷,多数持质疑态度:“看上去不过少年郎,能传授武学吗?”“我不明白的是,他为何要戴面罩,难道是脸部有伤?”“虽说独战长老而不败,但这年龄确实小了些。”
  古语有云,达者为师。故实力与否并不要紧,最为注重的乃其能否传道授业解惑,两者年龄存在差异,深处那所谓的自尊,令自己无法接受做他门徒。
  “不能顺利收徒,就无比武资格,想来这剑盟之主得另选贤能。”开口者正是昔年落单长老,寻到机会便出言讥讽,足见心中仇怨到现在还未化解,但其却无半句虚言。
  历代接任盟主者,必须在剑道比武中胜出,且要有授徒的经验,否则便无参赛资格,至于宗浪乃叛乱中推选而出,所以另当别论。
  “现在谈论,似乎为时过早。”夹杂凌厉剑气直射而去,惊慌失措中差点就从座椅上跌落,此举既能让在场者见识自身实力,亦可让其闭嘴,可谓是一箭双雕。
  得见此般修为,顿时鸦雀无声,微微摇头顺势站起:“今日,被副盟主选中者,亦为数月之后的剑盟副主!
  且诸位刚才亲眼见识,修为之强悍连长老都被震慑,若依旧心存疑虑犹豫不决者,可待尔等比武结束,仔细领略何为强者间的战斗风姿,相信绝不会令你们失望。”
  慷慨激昂的诉说,惹得万千子弟热血沸腾,强者之战可遇不可求,仅为观战却也能从中学到很多受益匪浅的东西,比如战斗形势,比如战斗权谋,比如战斗技巧。
  借热血涌动,执事长老趁机宣告,需注意的事项及规则,接着依照排列站位进行分场,出于时间考虑只有这样才能在短时间内完成。
  就前面几场战斗而言,实在找不到出彩的地方,便未有传输影像给予龍少野,许是沉闷乏味加无聊,额头不禁有些疼痛,透过雾气面罩按压太阳穴位,适才有所缓解。
  看着他这样,满脸无奈意识传音:“很快便轮到龍风,若为师意识枯竭无法传输,自有祁阳长老接替,故必须仔细观赏,切莫分心。”
  右肘贴靠座椅扶手,细细把玩鬓角不知何时变白的那缕银丝,抬首朝着右下方正襟危坐的祁阳,似乎是在询问,他会否依照宗浪所言帮忙。
  聚精会神注视着场下战斗,甚至眼皮都没怎么动过,面无表情随意应答:“可以。”其余长老虽不明真相,却也不蠢,知晓定是那几位强过自身者在用意识传音。
  伴随龍风两字传出,即刻便有大段影像涌入脑海,不得不动用自身意识去梳理,然后就看见那身披白装,以挺拔不倾之姿,手持三尺长剑,目光炯炯有神而来。
  虽为白装,但无论手腕、领口、腰间,亦或下摆、长靴均有红色缠绕,尤其胸膛整片,全被红纹图案覆盖,就连玉冠也绑有血红发带随风飘扬,甚是飘逸帅气。
  黑中带红的瞳孔,恰到好处的嵌入双眼,然美中不足的是,有道明显疤痕划过眼角,此乃精纯剑气所伤,怕是终身都无法祛除,但仍抵挡不住其俊朗样貌,及无与伦比的气质和风采。
  含光成年安然度过火劫,想来不会同其有太大区别,怪不得宗浪会说他很像自己,先前会比较排斥,可亲眼所见却袭来熟悉亲切之感。
  与龍冰不同处为,前者更多是带有哀伤愧疚,眼前却是纯粹的欣赏,宛如多年不见意气相投的兄弟,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将所会的倾囊相授。
  端正坐姿认真梳理,避免有所遗漏悔恨终生,两侧长者察觉异样,不约而同对视而笑,其实最开始祁阳便想收龍风为徒,但在发现某些东西后就打消此念。
  至宝虚极,战龙修为,剑道奇才,异样心智,分散开来倒是不足为奇,但当这些全部聚集一身,那就是深不可测。
  故此祁阳便想,前者能否助其度过难关,便联合宗浪精心布局,边设置重重难关磨炼龍风,边想办法让少野将其收入门中,现在看来计划已然见效。
  “收敛心神!”释放的怒意不自觉让在场长老感到危险,差点认为劲敌来袭纷纷站起准备御敌,得知乃少野处传来方整顿容颜回座观战。
  其身形舞动似惊鸿,矫健如游龙,每招每式都是那么的精妙并恰到好处,若无练习达到上万次是绝不可能做到的,尽管对手修为强过自身,可依旧在精湛的剑技中保持上风。
  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此乃唐朝诗人杜甫,赞誉公孙大娘剑舞的诗中所述,但用在这也是一点都不为过。
  越是精彩瞬间就越是短暂,但好在告知左右长者,凡龍风比武必须传输影像,其他则不需要,这样也可以令对方修复意识,不那么累。
  很快就进入尾声,龍风也不负众望撑到最后决赛,早已伤痕累累却没有吭过一声,仿佛并未受过伤,只不过是大家误将身上红纹视作流出的血液。
  与之较量的乃二十有三青年,其境界也已达到剑灵初期,这是龍风无论如何也打不过的对手,可他未有胆怯依旧从容应战。
  身为剑灵境,对付区区剑意子弟还用长剑,那真是委实可笑,故其赤手空拳傲立于此,等待龍风出剑,整个过程他就像睥睨天下的强者,不骄不躁全力以赴,无论心性还是其他均是最佳。
  “此子似乎未有映像,诸位长老可知晓其身份?”先前自讨没趣的落单长老,极为得意道:“其名唤剑雄,二十有三,天纵奇才,剑灵境界,想来副盟主也不过剑灵之境吧。”
  若非对剑雄极为欣赏,还想着从他口中知晓更多信息,估计早就一巴掌抽过去了:“想必辰名长老对他极为了解,不妨道与我等听听。”“是啊,就算你看重了也别藏私啊,难不成害怕副盟主与你争抢?”
  众人相视一笑,唯独少野与辰名依旧冷淡:“就算他想抢也抢不到。”此语出口惹得龍少野更加好奇:“那你倒说说看,这其中缘由。”
  话语争锋,在座无不担忧双方厮杀起来,紧张注视着,待有情况及时阻止,免得殃及场下那么多青年才俊,剑盟能否壮大可全倚仗他们。
  “他天生谁也不服,幼年凭着普通长剑游历江湖,也算小有名气,后遇强者重伤,临死之际被老夫救下,本欲收入门中可就是不愿,还说天为师,地为尊,谁都没有资格做他师尊。”
  别说,这幼年经历与他真是如出一辙,不同的是前者所持普通长剑,后者手持天地至宝青锋赤炎,但江湖虽险强者却不多,哪像含光城池,随便一拉都是龙天战王强者。
  “如此说来,想将其收入门中当真困难至极。”“倒也无妨,还有龍风可选,只要其度过难关,成就定不比剑雄差。”“就是不知副盟主,作何选择。”
  你一句我一句,早就将人选给他定好了,还需要做什么选择,但毕竟这些是他们的意见,究竟该选谁还得其自己拿主意。
  看着脑海中,剑雄那紫衣飘飘的身影,当真是不知道该怎么选,不过既然他这么目空一切,就算收为门徒也未必肯服管教,如果能让龍风超越前者,处处将其压制不仅能显出自己水平,还能让他在剑道领域站稳脚跟,最重要还是他给自己的感觉,所以究竟选谁已有计较。
  衣装被血染红,脸色惨白持剑继续,仿佛回到昔年挑战宗浪的场景,尽管剑雄一次又一次劝他放弃,然全是徒劳无功。
  估计是不想重复这么无意义动作,直接运用强劲修为准备彻底令其失去战斗意识,可就在运气时,突感体内变化,剑气不受控制随意激射而出,若龍风无意撞上,后果将不堪设想。
  跌跌撞撞意识昏沉,就算剑气袭来也不知躲闪,以免无故殒命长老纷纷行动,然海纱飘拂云衣涌动,悉数将剑气打散,并以修为稳住剑雄的少年,早就快人一步令问题得以顺利解决。
  在强劲修为引导下,体内不受控制剑气慢慢进入经脉骨髓,最终凝聚于剑元,直至步入剑灵中期。
  接着便是重伤昏迷的龍风,检查伤势情形,仅身体受创并无甚大碍,唤来几位子弟将其抬下,转身凝视单膝跪地的剑雄,脸上傲气依旧,抱拳恳请龍少野收他为徒。
  “不是桀骜不驯吗?跪在地上像什么!”欣喜抬头努力压制着兴奋:“那副盟主,可是答应?”得见此情此景的辰名长老,实在无眼再看下去,愤然离场。
  望着远去身影,眸中不禁流露惋惜,继而言道:“跟着我,又能怎样?”“至少目前,只有您能帮我。”“我若不帮,该当如何?”十分不解投去疑惑神情。
  从未想过会被拒绝,这般天赋实力,换谁都会想收入门中,眼前少年竟连看都懒得看,肯定是在故弄玄虚。
  “盟主有言,谁能胜出便乃您门中弟子,此话不会有假吧。”竟敢要挟自己,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收不收,由我来定,不服?尔自可取而代之!”
  其实这也不算发怒,顶多就是震慑,出生至现在还从未被威胁过,不曾想竟是这般体验,委实不好受。
  见对方执意不肯收,也不继续跪着,怒气中夹杂杀意缓缓起身,当真是颜面尽失,就算杀不了也必须让他明白,自己不是好惹的。
  “久闻其名,故想领教一二,还望多多指点。”换做平常定会与之切磋,只是眼下状态必须保存实力,否则接下来的战斗会极为吃力,趁其不备直接瞬移击昏。
  宗浪忙起身询问:“副少盟主,胜负已分,总得从中选出满意者。”这是暗示,既然看不上剑雄,那就将龍风留下,必须在这两人中选出一位。
  但他没有任何言语,自顾自取出青锋赤炎,面朝祁阳战意震八方,其意图再明显不过,瞬移而来立于右侧,正欲收敛修为却被声音制止:“此战,望能领教,何为半步剑魂境。”
  别说宗浪等人,就是祁阳自己也着实吃惊不已,但对方既然提出要求必要好好满足,释放全部修为,顿时飞沙走石龙卷疾风,观战者不得不退离此地,否则定会于顷刻间尸骨无存。
  较其最近的龍少野,浑身上下无一处是能看的,就连站着都极为勉强,这还仅是强者将修为释放而出所致,真正动起手来,估计连还击余力都没有。
  果然还是太过高看自身,若现在便认输那日后还怎么有脸活着,既然横竖都是死,倒不如持剑战亡,至少死的很有尊严,不会被瞧不起。
  故开始就施展星火燎原,风火龙卷吸收前者释放出来的龙卷疾风后,实力更加强盛,冲着祁阳飞驰而去,紧接着运行纯粹剑道修为发动飞花千羽阵,只是这样实力会大打折扣。
  远处眺望者,见识到前所未有的盛况,竟纷纷呆愣不知该以何种言语,来充分表达出自身的激动与惊讶。
  好在双方还是有收敛,不然囊括千里的整座城池,都将在这场战斗内,彻底化作灰飞,强者之战势均力敌拼的就是招式与智谋,但眼下这种实力悬殊的战斗,弱者就只能靠智谋。
  由始至终祁阳都未曾动过,得见风火龙卷夹杂飞花千羽阵袭来,不慌不忙伸出剑指,就见那些攻击慢慢的消失,最后恢复平静,像什么都没发生过,除了周遭变得狼藉不堪。
  其实本不至于此,若飞花千羽阵乃星辰之力所化,祁阳怎么也得重伤,可既然是比剑道,就不能施展其他力量,哪怕取胜也是胜之不武。
  不过经历刚才战斗,令他明白件事情,含光城主林宇辰并未施展全力,亦或者说他是故意求死,只有这样才能在不违背与对方的约定情况下,放自己离开。
  说到底还是自己将其害死,内心承受重大打击,很难再全心战斗,看着他迷茫无助的丢下青锋赤炎,均以为是要认输,毕竟实力太过悬殊早就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双手呈断剑指,运用天地星辰施展星辰阵诀内,对于目前的自己而言唯一能勉强施展的最强阵法。
  汇聚南银河系全部星辰力量于显现而出的月亮中后,便有道透明光速将祁阳与少野罩住并吸收,待重新现出身影,已然身处在特殊的空间里面。
  这里无边无际,也有星辰在空中闪烁,不过却没有日月所以视线不是很清晰,祁阳紧张环顾四周,尽管不愿承认,还是低头抱拳,以长老之礼对副盟主,左手剑指抱住右拳,置于胸前推出:
  “依靠星辰之力,施展空间秘法,祁阳自愧不如甘愿认输。”“带你到此,只是不想释放的修为毁了剑道盟,你我之战,现在才真正开始。”
  “能调用星辰,你已经赢了,何必再战?”“习剑者,自然要以剑道取胜,此战若我侥幸胜出,帮忙做件事。”说着剑指伸出,通过意识将事情打入对方脑海。
  “区区比武,竟扯出这么多事,你心意已决,老夫也不再过问,那件事尽管放心,数月再见,定不负汝之重望。”“在此,谢过长老。”右手剑指抱住左拳,置于胸前推出,以副盟主之礼,郑重拜谢。
  闲事处理完毕,就该双方较量,好在这空间乃星辰力量所化,就算再强也不会受到丝毫损伤,故可以放心大胆的施展全部修为。
  先是双方在不动用修为情况下,纯粹以剑技较量,虽然祁阳存在千年乃至万年之久,可但凡到了强者地步,剑技也会多多少少有些减退,因为没人有资格让他出剑,更多时间都是提升修为,而非剑技。
  有道是,姜还是老的辣。就算剑技有所减退,还是在这出神入化的战斗中,占据上风。
  如果说龍风的剑法已经到了登峰造极之境,那眼前这两位便已然超凡入圣,哪怕是想要再精进一分,都比登天还难。
  这没有经历过数十万场厮杀,是绝对达不到的,好在此空间全凭龍少野做主,所以从比武开始他就在用意识,将过程详细记录下来,日后只要再有人进入到这空间,就会清楚看到剑技相斗的影像。
  首战即将进入尾声,谁都不愿失败,可终究还是以平手落幕,也就代表第二战必须取胜才能赢,只是最后比的乃修为,所以龍少野怕是无法取胜。
  “纵然老夫取胜,那件事依旧会替汝达成,故无需偏执留住性命才是要紧。”剑法通人心,比如剑法阴险者,为人肯定也是如此,即便他善于隐藏,也定会露出一二。
  想来祁阳就是在刚才,通过展露剑法从而看出他有些偏执,才会劝告,以免丧失万年难遇的剑道奇才,这样就当真是得不偿失。
  剑气缭绕纵横,单凭气息就已经寸步难行,但他心中的不甘与偏执清楚告知,就是死也绝对不能输,其实如果他能祛除偏执不甘,定能超越祁阳,可这样他就不再是他了。
  抱着必死的信念希望能够重创,激发全部修为以自己为中心,瞬移至身前将凝聚的力量彻底爆开,前者始料未及没有以修为抵挡,发出的震荡直接令其昏迷,从而退出空间安稳落在习武场。
  后者因为中心,首当其冲受到的伤害更大,虽侥幸保住性命,但五脏六腑都已经移位,身体也是残破不堪皮焦肉烂,就连剑府都收到强大损伤,可以说哪怕醒过来,也不能正常使用剑道,估计连剑雄都能轻易将其击败。
  本来宗浪是想将体内的虚极剑取出,令其快速恢复,但却被少野阻止,双方争论不休谁也说服不了谁:。
  “反正为师也是要去炎域的,此物不能随之陨灭,倒不如物尽其用。”“我说过,谁都不能伤杀您分毫。”“如果你不能恢复,剑道比武怎么办?只有你顺利接替剑道盟主,为师方能瞑目。”……
  最终还是龍少野以剑道盟作为威胁,宗浪才肯罢休,但后者不明白的事,虚极是有主的,而且它的主人很快就会感应到,就算宗浪在炎域丧命也不会令其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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