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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百炼江湖 / 第五章 卷碎豪侠起

第五章 卷碎豪侠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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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浩天见到四人,心中大喜,喊道:“四位哥哥!你们来了!‘混沌篇’就在此人身上!几个快快擒住他!逼她交出混沌篇!”五毒教四人闻言,原本瞎着的双眼也亮了起来,问道:“谁?”“陈家庄蛟龙王陈观山身上!”石浩天望着站在场中的陈观山说道,陈观山看了看那四人,骂道:“一帮龟孙子!当年云梦山就是你们这帮孙子!拿命来!”陈观山见到仇人,原本耗尽的身体却因愤怒又站了起来,直逼那四人。那四人瞎了眼,却听得出那呼啸的风声。“唰”的一声,那根铁链打出,击飞陈观山,陈观山已经是行将就木,哪里受得起这一击?一口鲜血吐出,斜躺在地上,众家丁见状,急忙将他护在身后,任万靖笑道:“一群蝼蚁也敢逞风头!”
  “陈家待我等不薄,我等岂有忘恩负义之理!”那家丁个个情深意重,不肯离去,王诩趁势讲陈观山扶起,陈观山一惊!认出了王诩,心中道:我陈家后院乃是按照恩师当年的八卦所布,那小女孩再厉害也不可能破得了那八卦。
  五毒教四人闻风而起!那些家丁哪里是对手,不消一会个个倒地不起,那陈品海也受了伤,场中只剩王诩与易氏二人扶着陈观山,陈观山嘴角还有血迹,任博嵐见到王诩,觉得有些眼熟,却是王诩穿了身家丁衣饰,任博嵐这才认不出,易氏二人也穿着奴仆服饰,又抹黑着脸,那两个护法也认不出。王诩故意压低声问道:“几位也是江湖中有生有名的大人物,今日却联手欺负一个已过茶寿之年的老者,不知诸位脸上如何挂得住?”那些人闻此,也觉好笑,那任万靖笑问:“你小子又懂什么?此人功力百年,若非受了我青蚨蛊的毒,恐怕躺着的便是我们这几个了!”
  王诩刚想在反驳,陈观山拉住他,低声问道:“那三幅卷,你记住多少?”王诩不明白这都生死攸关了,陈观山为何还要问这么无关紧要的问题,见他不语,陈观山又问:“记住多少?”王诩这才答道:“十之八九皆在脑中,省下一二,在我心中。”王诩意思是说那卷子图像等都记着,只是有些疑虑还在心中未得解出。陈观山也知他意,点头笑道:“那就好!那就好!”言罢,从怀中掏出那三幅卷轴,捏在手中哈哈笑起,那几人慌得往后。陈观山骂道:“鼠辈欺我云梦山无后!若易氏五位师兄在此,尔等哪里敢欺我太甚!”王诩猜得不错,此人正是伯阳当年在云梦山下救下的陈氏一族。当年那三十二人共有三族,甲姓一族当年背伯阳而去险些害伯阳葬身云梦山。这陈氏一族隐居在江南之地,经商多年,才有这般家底,又在这买了大宅,落了基业。而还有一族,复姓欧阳,数年不见江湖,只是在江湖上素有名声在。与陈家有南陈北欧阳之称,却不知欧阳家身在何处。
  “卷轴在此!若有本事尽管拿去!”陈观山喝道,讲那卷轴抛起,那左右护法一跃而起,伸手去夺那卷轴,陈观山提起一掌,将那卷轴击得粉碎。那二人捏着手中的碎布,愤然喝道:“老东西!你干什么!”陈观山不悲,反而大喜,仰头大笑:“至此世上再无‘混沌篇’!”石浩天一惊!身子一颤,心中已经生了杀意。
  石浩天握着那长笛,大喝一声,直击陈观山。陈观山一惊,推开原本扶着他的王诩,举起双掌抵住石浩天。终归是强弩之末。陈观山一口鲜血喷出,这一掌震得他五脏六腑犹如翻江倒海,不住的喘着粗气。陈品海见状,心如刀割,奋起直击石浩天。可惜那剑还未够得着石浩天,他却早已被击飞。陈观山支着身躯,对陈品海说道:“海儿!陈家男孩不怕死!若非恩师当年救我一族,陈家何来今日风光?!记住!誓死不低头!万毒窟与五毒教世代为我陈家仇敌!不杀绝,誓不为人!”任万靖闻言,笑道:“那今日就成全你们祖孙俩儿!”言罢就举起那黑杖直击陈品海天灵,陈观山悲痛欲绝。哪知那杖还未落地,只闻“啪”的一声!那黑杖被击飞,任万靖一惊!望向易志火,惊住了任万靖。“是你!”任万靖叫道,这一声,任博嵐也看了过去。认出易氏二人,再仔细一瞧!那不就是那日再湖心亭中的少年?怎么也在此处?任博嵐不语,悄悄扶起任万靖,对门口那四人说道:“四位哥哥!这就交给你们了!”那五毒教四人哪里知道任博嵐打的什么主意?四人嘴角一笑,以为两拨人都受了伤。四人一跃而起!直击场中两人。王诩的伤也恢复的七七八八,只是体内寒毒未去,又不敢强行运功。见四人打过来,情急之下,只能还手。
  那四人围住王诩与陈观山,陈观山又受了伤,王诩顾着他,又要防备四人的攻击。易氏二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易志火喝道:“姓陈的!你伤便伤了!莫要在拖着小师弟为你伤了命!师父若是知道怪罪下来!有你受的!”陈观山不聋不瞎,听闻此言,心中一颤!想到:这三人识得自己,又说出师父怪罪下来,难不成也是云梦山之后?刚欲出口询问,王诩将他推出场外,立在易氏二人不远处。易志火见状,上前喝道:“姓陈的!当年若非恩师救你族人!何来今日风光!小师弟有伤在身!你却让他为你身陷危险!师父知道,怪罪下来,看你如何是好!”陈观山一怔,说道:“你们是!是易氏师兄?”“不错!”陈观山又问:“那场上那位少年是何人?”易志火闻言,急的团团转,知道王诩有伤在身,决不能久战!易方土稳住他,说道:“小师弟自有方寸,当日你我二人身处险境,小师弟为救你我二人不惜牺牲自己,今日又见同门,小师弟哪有不救之理?”二人遂将那日在湖心亭之事原原本本告知了陈观山,陈观山老泪纵横,言道:“苍天有眼啊!恩师有此门生,日后可复我云梦之仇啊!”三人见那场中你来我往,五毒教四人却不能伤他丝毫。石浩天起了兴趣,想不到这小小少年居然能在这四位教主的手下过了上百招却不伤丝毫!若是传出去,怕是辱了五毒教百年的名声!那四人也是好奇,怎么自己的“南十字步伐”总是被此人先一步知晓,也怪四人眼瞎,不知道今日这小子便是当日在破庙的那位。石浩天看的出奇,任博嵐与任万靖却是对冷眼想看,二人一直与那四人不和,此时若是四人被那小毛头伤了一分半星的,自己日后再传出去,这五毒教也算是颜面扫地了!
  陈观山也算心急如焚,捂着伤口骂道:“老毒物!四个人欺负个晚辈!算什么东西!老瞎子!”易氏二人见王诩有伤在身,不敢让他久战,遂拔剑而上!那四人抵不住,便要使出五毒掌,王诩一笑,乐道:“莫不是几位忘了当日?还想试试‘追风刺骨’?”那四人一惊!被王诩三人击飞,落在不远处,站稳了身形,喝道:“怎么是你!难怪可以在我兄弟四人的‘南十字’下来去自如!你到底是谁!”王诩三人与陈观山立在一起,三伙人对峙着。石浩天笑问:“不知小子是何人?见你年纪轻轻就有这般功夫,实在难得!难得!”王诩一笑,回道:“前辈言笑了,晚辈是云梦山玉清真人关门弟子,王诩是也!”石浩天一惊,伯阳当年救下临淄,整个齐国建庙供奉,伯阳被封为玉清真人!此子竟是伯阳之徒!难怪会与易氏二人一起!石浩天大笑,说道:“今日就送你们去见伯阳!也好来个团聚!”易志火呸了一口,说道:“恩师九月初九,与我师兄弟几人在此相聚!你个狗东西!到时候就让你与你那两位哥哥一齐在阴曹地府相聚!”石浩天大骇!伯阳多年不见,难不成真是隐居江南?当年云梦山一战,他以一人之力大战各门派,若是此时出手,怕也天下无敌。石浩天想到此处,心中不免有些顾忌。遂道:“既然如此,明日就是九月初九,故人多年未见,也好!本座就等他!”那五毒教四人更是惊讶,想不到二十年不见,自己确实连他的小徒都打不过,若是伯阳在此,四人又该如何是好?任博嵐与任万靖更是想见见这位江湖前辈,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让江湖各门各派闻风丧胆!
  忽然,石浩天身边的一侍从在他耳边私语。石浩天脸色一变!手上的长笛直飞出来,陈观山眼尖,伸手去抓,无奈受了重伤,那长笛划破他的手掌,直击王诩!易氏二人回首,见那长笛飞来!怕伤了小师弟,只能用身躯将小师弟护在身后!那长笛撞到二人才弹了回去。易氏二人倒退数步才站稳,门外忽然传来骚动。原来是陈望河领着祁山三侠急忙赶来。那陈游湖也在门外,原来千斤石落下时,他从暗道逃出,领着府兵杀了个措手不及!将石浩天带来的一干侍从全部歼灭!适才那位侍从便是来向石浩天报信的,石浩天一怒之下便想出手除去王诩!祁山三侠见到陈观山,稽首行礼道:“在下来迟!”“罢了罢了!陈家该有此劫!”陈观山说道,祁山三侠言道:“路上出了些状况,这才耽误了行程!不过,我与两位师弟寻得了这支拐杖。”吴卿书取出那支拐杖,易氏二人一惊!这不是大哥的拐杖吗!怎么在他手里?易志火骂道:“老贼!将我大哥怎么样了!”言罢伸手夺过拐杖,眼里尽是愤怒!陈观山拦住易志火,说道:“师兄莫急!待他说清楚!”吴卿书看了看易氏二人,不知是何人,陈观山又道:“这两位是老朽师兄,火、土两位师兄。”吴卿书急忙抱拳,言道:“失敬失敬!”三人便将那日在树林中捡到拐杖之事诉说。易氏二人哪里肯信?石浩天听在耳里,又见几人吵闹,笑道:“祁山三侠!当年你我在同一战营,怎么今日却到对面去了?”吴卿书看去,识得是万毒窟窟主,笑道:“石窟主言笑了,当年祁山无知,犯了大错,回山后恩师仗罚我兄弟三人,今日不敢再犯!”石浩天一笑,问道:“那今日之事怎么算?他陈家庄伤我门下数百人,总不能就这样吧?我远道而来,在他陈家府上作客,他却无故伤我门徒。你祁山名望在外,今日这事由你主持,我也不怕吃了亏。”易志火闻言,骂道:“奶奶的!欺人太甚!”吴卿书拦住几人,抱拳说道:“明日湖海楼下!生死擂!好见好散!”石浩天仰天一笑,道:“好!就依你!我们走!”言罢,五毒教四人也随他离去。众人呼了口气,陈游湖急忙打扫战场,陈品海被陈游湖扶着,众人散去,大殿上只剩祁山三侠与王诩几人,还有陈观山几人。
  “我大哥到底怎么样了?”易志火急忙问道,吴卿书说道:“那日在林中未曾见到你兄长,只是捡到此拐,不敢断定是易大哥随身之物,故此带在身上。”“胡说!你若不敢断定,怎么会说是我大哥之物?”易志火喝道。王诩知道当日那坡脚之人竟是易称金,心中也是万分激动,拉住易志火,说道:“三位前辈所言不假,他们确实未曾见到大师兄!”王诩又将那日之事说出,易志火笑道:“真是大哥与二哥三哥!太好了!太好了!”祁山三人见到王诩,也是一惊,陆墨画喜道:“不知恩公大名!今日得见,大幸也!大幸也!”“严重了!小弟王诩,伯阳关门弟子!那日之事,还请海涵!在下并非有意隐瞒!只是武艺不精,怕辱及恩师,不敢实言相告!”王诩作揖说道,三人一笑,说道:“自家人!自家人!”
  众人大醉一场,心中却从未想到明日的决战。王诩更是开心,多年来自己终于不是一人。
  翌日一早,众人赴约,来到湖海楼的生死擂前。擂台下不知什么时候早就围满了人。
  王诩一行人立在那擂台前,台上站着石浩天,众人知道这一战怕是难逃了,只是王诩说的九月初九,伯阳会来,大伙心中还有一丝希望。只有王诩知道,那是假的。见众人久久没有动静,石浩天喊道:“怎么?说生死擂的是你们,如今来了,不敢上来?难不成还要请你们?”易志火一跃而起,骂道:“谁怂谁是孙子!姓石的!新仇旧怨一起算!”言罢,那追魂鞭甩出,招招狠打!石浩天也不还手,只是避着他的鞭。过了三十招,易志火一招“神龙摆尾”直击石浩天门面,石浩天进退两难,却见他伸手抓住那追魂鞭,易志火一惊!手上一麻!那追魂鞭被他夺了过去!石浩天笑道:“当年云梦山,伯阳以牙还牙,杀了我两位哥哥,今日我也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杀了你们两位,也算为我哥哥报仇了!”言罢,那鞭子就像张了眼一般,只打易志火双眼!易方土来不及多想,举枪挡住,扶起易志火,两兄弟立在原地。那追魂鞭在石浩天手里,穿梭在二人中间来去自如!“啪”地一声!直接打在易志火脸上,若非易志火侧身得快,这一鞭就挨在他的双眼上了!二人攻不上,也守不了,只能任由石浩天。石浩天忽然欺身向前,那二人来不及反应,竟被石浩天一掌震飞。二人倒在地上,刚想运气起身,哪里知道浑身无力,根本使不上气力!二人心中大惊!知道是中了石浩天的蛊毒,却又动弹不得,陈观山眼尖,惊道:“不好!是青蚨蛊!”王诩不明白什么是青蚨蛊,问道:“什么青蚨蛊?”陈观山解释道:“是万毒窟常用的蛊毒,无论你内力多强,只要中了青蚨蛊,浑身无力使不上内力。再强的高手也只能束手就擒!”几人惊诧间,石浩天已经出手,那长鞭就如利剑一样,直逼那二人。祁山三侠来不及多想,拔剑跃上擂台,挡住那长鞭,抱拳作揖,齐声道:“祁山吴卿书!”“祁山陆墨画!”“祁山王传诗!”“领教石窟主高招!”石浩天一笑,问道:“当年要灭云梦的是你祁山,今日要护云梦的也是你祁山!世人皆说祁山公正,我说祁山善变!可笑!可笑也!”言罢“哈哈”笑起,那台下的五毒教四人也是哈哈大笑,祁山三侠一怒,举剑上前,三剑合璧。无奈却也伤不了石浩天丝毫。二十年不见,石浩天的功力怕也没有几人能敌。
  忽然,石浩天使出长笛。“啪啪啪”几声打在三人身上,一个横扫千军!三人竟然也抵不住,倒在地上,三人也想运力跃起,却根本提不起劲!石浩天一笑,说道:“这青蚨蛊味道怎么样?”陈观山急问道:“小师弟!恩师何时到此?老朽受了重伤,不是石浩天对手,若是恩师来迟一步半步,怕是大伙儿性命不保啊!”王诩一怔,恩师一年前就不见了踪影,自己怎么知道他身在何处?想到还有两位姐姐,王诩不忍,对范蠡道:“范兄,两位姐姐还请你多照顾照顾!”范蠡抱拳说道:“范某一口气在,绝不让人伤及两位姑娘!”王诩一笑,跃上擂台,抱拳喝道:“领教石窟主高招!”石浩天却是笑道:“打你打不过,莫说我欺负个晚辈!文斗武斗!你选一个!输了自行了断!”王诩一笑,道:“前辈若是这般,那晚辈就选个文斗!”石浩天一笑,说道:“比什么,你说!”王诩看向陈观山,见他腰间别着那支长萧,心中了有了主意,走向陈观山,向他要了那支长萧,夷光与郑旦脸上尽是担心之情,王诩看在眼里,笑了笑,说道:“两位姐姐莫慌,三弟去去就来!”言罢,举着长萧对石浩天说道:“前辈擅笛,不如就比比这乐器吧!我用长萧对你长笛,两不亏!”石浩天一笑,想不到此子敢与自己比长笛声乐?“好!就依你!”王诩却道:“听闻前辈的‘波澜万惊曲’依然炉火纯青!不如就比这首吧!”石浩天一怔,想起当年伯阳的“百鸟朝凤”,不觉心有余悸!王诩见他不语,又问:“怎么?前辈不敢?”石浩天哪里会怕?言道:“试试吧!”
  那“波澜万惊曲”,即便不用内力催动,一般人听了也受不住。果然!石浩天刚举起长笛吹奏,那擂台下的人都捂着双耳,心中犹如万千只小虫在乱爬撕咬!王诩一笑,叫道:“那晚辈就以‘百鸟朝凤’来会会前辈!”石浩天一惊!想不到此子小小年纪竟然懂得“百鸟朝凤”!王诩不敢轻慢,那首“百鸟朝凤”伯阳在时日夜吹奏,许是伯阳对太子晋知己之情,王诩也懂得三分,那箫声时长时短,却不似石浩天那笛声刺耳。忽见那湖面锦鲤跳跃,那林中白鸟齐鸣。皆被王诩箫声吸引,众人听的如醉观的入迷。石浩天一怒,催动内力,那笛声犹如催命音符,声声刺耳,宛如万剑穿心。王诩不敢大意,运起功,稳住身形与他对抗,王诩虽说功力抵不过陈观山,但他的“百鸟朝凤”却是丝毫不差,那石浩天惊讶不已,运足十分力。王诩旧伤未愈,不是敌手,一口鲜血喷出。众人急忙将他扶住,五毒教四人趁势而上,直逼众人。霎时,湖海楼混乱不堪,范蠡趁机带着夷光二人逃了出去。陈家人见状,知道大事不妙,护着几人撤退,直到了那城门外的树林里,五毒教四人追上拦住去路。祁山三侠、陈家四人、易氏二老还有王诩都受了伤,那死人落井下石,笑道:“今日看还有谁救得了你们几个!”
  “休要猖狂!”忽然那林中冲出来三人,正是那日在苎萝村遇到的那位跛脚和后来遇见的两位前辈。易氏二老大喜,喊道:“三位哥哥!”那三人闻言,见到易氏二人,喊道:“四弟!五弟!你们怎么在这里?”刚言罢,三人身后又追来一批人,正是那日在苎萝村追杀易称金的人!王诩迷迷糊糊,又觉体内寒毒复发,易志火领着三位哥哥,到了王诩面前,笑道:“三位哥哥,这位是恩师关门弟子,我们的小师弟!”那三人又喜,王诩轻声说道:“大师兄,诸暨苎萝村,您还谢我相救之恩呢!”易称金一惊!急道:“原来那日是你救了我!?真是缘分啊!”又言罢,石浩天追了上来喝道:“今日真是好兆头!把你们一网打尽!也算是斩草除根了!”
  众人一惊,陈观山低声道:“我们分开杀出去!最后在祁山会合!有百老琴老先生在,他不敢放肆!”祁山三侠闻言点头赞许,众人相聚又要相离,王诩拉住几位,久久不语,心中情绪大起大落,又是鲜血一口喷出,晕了过去。一伙人分散开了,王传诗背着王诩,与两位师兄杀了出去。石浩天眼尖,不肯放过王诩,脚下用力,直奔祁山三侠的方向,王传诗背着王诩,看不清局势,石浩天从背后,一掌打去。王诩又中一掌,王传诗大惊!急忙爬起扶起王诩,石浩天趁势以长笛打出,直逼王诩天灵盖。王传诗挺身而出!原本想以死来报那日相救之恩,忽然那长笛到了王传诗的胸口的时候,一股内劲从王传诗身后袭来,那长笛居然被弹了回去!是谁有如此深厚的内力?王传诗一惊刚想转身去看,可惜石浩天的长笛又袭来。王传诗拔剑相抵,忽然王诩被一白衣人救起,托着王诩运着轻功,踏着灌木逃了出去。王传诗见到,起身去追。吴卿书与陆墨画二人拉住,言道:“别追了!此人是友非敌!不会伤害王兄弟!我们先逃出去再说!”石浩天见有人相助,便追了上去,祁山三侠趁势逃出!
  易氏五人虽说受了伤,但是伯阳曾留下一阵,若五人抵不过对手,五人可用此阵脱身!那嵐靖二老也看出了端倪,识得易氏五人的阴阳五行阵,不敢上前,五人也逃了出去。剩那陈氏四人,被五毒教四位教主围住,陈观山拼着老命,竟然使出了伯阳当年那套“游龙八卦剑”!可惜那套剑法,陈观山值得一二,但是那四人任是不敢强上,陈品海丢出烟雾,四人又逃了出去。
  石浩天追不上那人,转身回来见众人皆逃了出去,不禁怒从心生。又想:那人到底谁?托着个昏迷之人,还能来去自如,我却怎么追也追不上!江湖中从未听闻此人!想了想,石浩天一惊!难不成是伯阳?!想到此处,石浩天不敢再想下去。
  那座湖海楼,那家陈家庄,一夜间成了一片废墟。
  众人逃了出去,不敢多作休息。祁山远在西北之地,路途遥远,一伙人又走散了。大家不敢大意,补给干粮食物后,都接着赶路。
  陈氏四人走水路,逆流而上,祁山三侠对水路不熟,只能走些小道,不敢行大路。易氏五人目标太大,老大坡脚,老二伤了手筋,老三又是瞎眼,五人不敢白天赶路,只能到了晚上才匆匆而行。夷光与郑旦换了男装,范蠡带着二人回了越国。只是那王诩不知身在何处,又受了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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