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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有什么事您就明说行吗？”
莫语实在受不了了，再猜下去简直怀疑人生。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没耐性！”
老爷子完全一副说教的样子，言语间却不乏得意。
莫语没接茬，打算老头再不明说，后面他就全程沉默。
眼看他这副模样，老头也终于进入了正题。
“听说你会刻那什么阵法，能让人弄那个什么觉醒，能获得那什么能力？”
“嗯，怎么？”
“那有什么限制吗？还是只有年轻人可以？”
莫语照实回答：“理论上没什么限制，老人小孩都可以，不过年轻人相对的成功率高一点”
“那你看我们洛河村人也不多，一共也就四十多个，能不能也帮我们弄上几个？”
“啊哈！”
“哈哈哈哈·····！”
莫语简直笑疯了，手在桌上拍得啪啪响。
想岔了，全想岔了！洛山老头是很牛逼，读心术加先天演卦让他跟任何人打交道都几乎无往不利，曾经有多少个强者被他坑得体无完肤，可是，这一切都是觉醒之后的事，现在嘛，他也顶多是一位人生经历丰富的老头，妄废自己刚刚还如此小心翼翼，完全就是在杞人忧天，自己有重生优势，怕他？哼！坑不死他！
老爷子见莫语这副样子还以为他不同意，不禁继续劝说道：“相信你也看到了，我们村的这些人底子都还算不错，应该花费不了多大功夫，当然，我老头子也不占你们年轻人便宜，只要村里人都觉醒成功，以后你们这的防卫工作我们也会出力，再说了，你和冰凝妹子的事老头子也知道了，我也就代她过世的父母作主同意了，这样一来你也可以算是洛河村的一份子，这么点要求应该不算过分吧？”
“不过分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
莫语连连点头同意，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不但能凭空多出一群帮手，还白捡了一个媳妇，这种好事天天来都行。
“那你这就算同意啦？”老爷子最后确认。
“同意同意，完全同意”
这种好事不同意才是傻缺，为了避免老头反悔，莫语小心地提议：“老爷子，要不现在咱就立个字据？”
“立什么字据？我老头子说话一口唾沫一个钉，说什么就是什么？”
“嗤！”
如果莫语不是深刻了解这老头的为人，看见他现在这副样子还真可能相信，这表情演得也实在太好了。
“老爷子，虽然晚辈也非常相信您老的为人，不过相信您也听说了，上次给她们觉醒小子就差点丢了命，这次又是这么多人，费时费力不说还很可能有危险，我怕········”
“行行行！我给你写就是了”
老爷子连忙打断，然后开始找纸和笔，但同时心里也在嗤笑：“还是太年轻，真以为凭几个字就能把事定了？到时候要反悔还不是照样反悔”
不一会儿，莫语仔细看了看手里的纸张，见上面白纸黑字而且还有老头按的手印，顿时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小心地贴身收好。
他当然知道即便有这东西，得到好处之后的洛山老头也不一定承认，他也不需要这老头承认，这东西主要是给洛冰凝那女人看的，老头不承认并不代表她不承认，那位才是一口唾沫一个钉的主，而且她对她这位爷爷可是非常看重，这下看那女人还敢给自己脸色看，以后要是她找自己麻烦，嘿嘿，直接把这东西往她脸上一拍，想想就得劲。
“好了，字据也立了，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们觉醒？”
莫语往窗外瞥了一眼，回了句：“现在！”
“现在？”
老爷子诧异：“你不需要准备一下吗？”
“不用，洒洒水的事”
“嗯？？？？”
“啊，不是，我是说，嗯，我等会儿可能会运功过度，需要洒点水洗澡，对，洗澡，嘿嘿···”
说完，为免露馅，他落荒而逃。
看着莫语飞身出门的样子，老爷子忽然有种被坑的赶脚。
········
雨一直下。
村子前方的平地上，几十号人排列得整整齐齐，在倾盆大雨中淋得跟孙子似的，前方几处屋檐下好几大堆人围着挤着看热闹，正中间的一个红发男搬了把太师椅悠闲地躺着，手里还拎着一根细竹杆晃来晃去当教鞭，仅仅是这样倒也罢了，更过分的是他还在瞎嚷嚷。
“你，你，看谁呢？就你，站好别乱动”
“还有你，立正不会啊，站直啰，这么年轻就跟只蛤蟆似的，你看你们家老爷子····”
“哎，老爷子，虽然您年纪是有点大，可您也稍微站好点，给大家带个头立个榜样，态度，态度很重要”
“都没吃饭啊，你们的力气呢······”
“意志！意志也很重要”
“······”
这时，后面的徐斌实在看不下去了，悄声提醒：“老三，别太过分了”
随后，他又轻轻推了莫语一下，用嘴角朝他右后方努了努，示意。
莫语一扭头，便对上了一对凌厉的目光，其中的寒气能把人活活冻死，或许是上辈子留下的阴影，面对洛冰凝的这副样子他骨子里总有一种仿佛与生俱来的畏惧感。
“嗯哼，咳····”
他顿了顿，随后马上转变了语气，面对着雨中的诸人一本正经地说：“那个，要是有谁受不住了就说一声，屋里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和火，我们会第一时间保证你们的安全，但你们最好淋得久一些，这样觉醒机率也要大一些”
这句话出来之后，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立马感觉到身后的寒意去了不少。
洛河村人不愧是习武世家，一个个底子比这些学生好太多，就连几个小孩子的意志力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几十个人都足足坚持了一个多小时方才回屋休息，甚至有几个年轻人在大家都进屋之后他们还在继续。
“小子，这就是你说的费尽心力和担着生命危险？”
洛山老头淋了一个小时的雨，才刚进屋换完衣服，头发都还没干就出来对着莫语一顿劈头盖脸地责问。
“是啊！没看到我一直在旁边守护你们吗？这万一要是中途窜出个什么厉害的怪物我不就得拼命？难道这不是担着生命危险吗？”莫语一脸理直气壮地回答。
“要守护还用得着你？”老头气得白胡子一翘一翘的，样子甚为滑稽。
“这你不能怪我呀，我以为会有怪物来的，它们没来我有什么办法？”
“小子，你以为我老头子很好糊弄吗？这淋一场雨谁不会，还需要你？”
“老爷子，之前我俩说好的是让你们洛河村的人觉醒，现在他们不是在觉醒吗？你管我有没有出力，结果达到不就成了？”
洛山老头想了想，好像之前确实是这么说的，无奈之下只得说道：“那好，你得保证我们全村47个人一个都不许少，全都要觉醒成功，要不然这场交易作废”
莫语立马不依了：“喂喂，洛山老头，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觉醒这个东西是有成功率的，没人能保证百分之百成功，你这样说完全是耍赖！”
“那我不管，反正只要有一个人不成功，之前写的就不作数”
“喂你这老头·····”
“交易？什么交易？”
这时，一旁的洛冰凝突然插了一句，因为她本能感觉到此事或许跟她有关。
“没有没有，哪有什么交易，你听错了”
“对对，是你听错了”
洛山老头因为不想孙女知道自己拿她作为筹码，莫语也不想这事过早暴露，所以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极力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