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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工地与老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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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晨牵着思祁的手,思祁左手捂着嘴。
  她的脸粉粉的很可爱。
  “今天没有月亮哦。”新晨轻声说道,抖了抖右手,现在变得有些冷了,不过空气却是比较干的。
  思祁只是抬头看了看。
  顺着还算热闹的街道走着。
  来到了她家的楼下,所以要分开了。
  “再见。”新晨的手绕过思祁的发丝,贴近思祁亲了一下思祁的额头。
  “再见。”思祁也说到。
  新晨笑了笑,转过身去。
  只是肩膀一凉,脖子被什么湿润柔软的东西吸住了。
  思祁抱了一会,便松开了手。
  “很开心。”走了许久,新晨才说道,脸上诺有诺无的笑容。
  夜晚,日常的玩了会手机,也码了一些文章,在床上“总结”了些什么,便是睡去了。
  在这样温暖的屋子里,没有那么多脏乱,一切由自己安排,短时间不会厌倦什么吧…
  早晨,从梦境中离开,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抬起的手。
  我没有那么明确的目标,所以还是不要思考那么多问题了,变成虚无就不好了。
  从床上起来,还带着一些被窝的气息,但是既然还燃起了斗志,去…
  噗!
  新晨因为注意力分散了,而身体不协调,所以摔在了地上,好在没有什么危险的东西,不过还是要注意一下了。
  “怎么了?好美。”新晨的眼前有着点点残光,下巴受力似乎更能影响到脑袋吧,毕竟那样的事例还是很多的。
  “如果能够神识外放就好了。”新晨独自苦笑一声,便爬了起来,比起那些复杂的,经常失败的事情。新晨觉得从搬砖做起却是更好一些。
  现在新晨的心神开始投入了,如果害怕受伤的话,可是容易影响自身安全的——至少对于新晨来说。
  洗漱完,又换上了一身衣裳。
  新晨已经准备放弃这件衣裳了,至于工作,倒是距离这里挺近了,也不用担心距离,而最主要的是,因为这点原因房间月租只要五百而已。
  新晨直接进入了工地,一边有座督工的小房子。
  “我来了。”新晨看了一眼那绿色的背景,便走入其中。
  包工头是一位将要步入中年的男人,不过现在,许多人也是快到五十岁了还要干活呢,并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在这里签字。”包工头倒是已经认识了新晨,算是有了初步的了解,总没有人去扣搬砖工的工钱吧。
  新晨走过来,把那一册纸拿过来,用一边的笔写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拿上一边的安全帽扣在头上。
  “年轻人干什么不好,不读书了吗?”包工头说道,没有明确的态度,或许也算是一种关心的方式吧。
  “是的。”新晨倒是能够应付,头脑已经完全地冷静了下来。
  包工头看见他那深厚地如同黑水的眼睛,微微一笑,“中午你过来。”
  “嗯,好的。”新晨点点头,便是转身离去。
  即使是屋内也有些炎热,虽然是冬天,却不过平添几分干燥。
  新晨领着自己的推车去卸运砖头,然后送往目的地,循着高坡向前,然后又带被绿皮包裹的楼层间流转。
  运到顶层后,把砖头卸下来,整齐地对方,这个过程一丝不够,好在现在只有三楼。
  除了砖头,还有沙子水泥。
  在烈日下工作,仅仅不久的时间,皮肤就有些干裂,从中流出热汗与痛楚。
  “有些缺乏锻炼啊。”新晨拿起一瓶矿泉水喝着,这是他跑出去买的。
  “不过,这还不是我的全部力量,或者说,还没到极限吧。”新晨如此想着。新晨偏过头看着肩上,连到脖子处。或许真的多长了一层皮吧,居然会这么容易裂开了。
  其中有点点猩红,只是这点裂口甚是渺小。
  放下了塑料瓶,新晨推着拖车,抹了一把汗。
  或许是盐分把皮肤撑来了么?那可真是奇葩呢。
  看着他们一样一层不变,只是随着计划变动着。
  骨架又搭高了一层。
  “哦,工头,到点了。”新晨回到了督工的房子,督工在上班期也是在外面休息的,也只有工头有这样的“享受”。其实,也再平常不过了。
  “哦,正好,我说你的酒量还好吧?”工头和蔼可亲地笑道。
  新晨看到桌上的冰啤酒,算是明白了什么。“还行吧。”
  “外面那么热,这瓶冰啤就带去喝好了,我请你的。”他豪迈地说道。
  “那谢谢啦。”新晨打着哈哈,便是拿走了那瓶冰啤。
  “小子,抽烟不?”工头笑着说道。
  “呵呵…”新晨有些犹豫,不过看着他这般热心的样子,倒是不大好拒绝。
  见工头拿出了一盒二十左右的烟,便是递给新晨。
  新晨伸出手,对着烟盒开口巧妙地一弹,便是开了烟盒,拨开上面的“金纸”,从中抽出一根。
  “那便收纳了。”新晨轻轻一笑。
  工头拿出火机,给新晨点了烟,然后饶有深意地看着新晨。
  就算他有什么特殊的技巧,也不管轻重了,“社会上的路很难走,尤其是你们这一代,更加地艰难啊。”工头感叹道。
  新晨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睛,摘下了香烟,轻闭眼睛。
  “谢谢提醒。”新晨转身离去,出了门,却是摇头轻叹。
  他家的孩子,或许更让他如此担心吧。
  而新晨便是没有这多余的担心,因为:总有一条出路的嘛。
  人降世的那一天,便用眼睛去观察这个世界,我便是如此,似乎每一步都做得极好,只是我太执迷于表像,而忽略了许多。
  什么时候被引入歧途,我连歧途是哪一条道都不清楚,我只是做了我能做的,因为害怕着走到了现在;然而我也证明了这仅仅是个开始,我似乎走对了路,因为我了解了自由,即使身死异乡,也无所畏惧,因为在拼搏着的人,注定不平凡。
  吃过饭,在干燥而安静的工地上坐了一会,汗水有的蒸发了,有的便是滴落在地上,终于也要蒸的干干净净。
  不知道思祁那边怎么样了,还在练习着武术吗?这口茶,真爽啊,虽然是流水线生产的,但也是极为解渴。
  脑子里的烟雾散净,我写了三篇战斗文章才结束。
  我还是喜欢写战斗剧情呢,不过这个世界倒也是不简单。战斗方面的幻想从幻想的作品中发掘、进化,我的思想便是通过生活下去一切的续章所锻炼,只是现在的生活似乎算是比较平淡吧,还好吧。
  在这里,我便如渺渺沙尘,以前的话,我或许会把这个世界想象成沙漠,我现在却能够想到,这不过是一片游乐的沙地而已。
  即使我没有看透这个世界,但外面还有无限,这个道理我却是懂的。
  不用监工催促,我便去干活了,就像某些建筑游戏一样,材料总是比看起来的,需求多得多,或许是因为我只看到一面墙,便如此分析吧。
  正经的干活,如茫茫时间,不过倒不嫌多,为了能够有一段悠闲的上学时光,现在便是要努力的…
  或许吧,什么时候让思祁帮忙带进学校什么的啊…
  学习有什么用呢?
  或许会有许多神展开吧,那些年,我把友情浪费了呢,倒没有留下什么好印象,而我也为了专注读书。
  那样的话,即使只是他们跟我说一句话,便是要谢天谢地了吧。
  做了许久,我放过了手推车,放到库房里面,因为是公用的,所以倒不怕被盗走。
  躺在阴凉的地面上,我数着今天的工作。
  其实还没到下班时间,不过我搬上去的东西已经整整齐齐的摆在那里了,现在的我要休息一下,在这到下班为止的一个小时吧。
  “1、2、3…34、35…67、68……”
  真是忙了很多,对于那些尺度,我也少加猜测,算是有些考验数学水平吧。
  两百多车,当然,这些包括了多种东西,我不想让他们说成抢工作什么的。
  而这些搬运工也是有了许些休息时间。
  虽然睡去了,但是我也明白,明天并不搬砖,因为要建好一层楼,也是需要,许多时间的。
  当然,只是说这栋楼而已,今天的指标是达到了的。
  或者说,对于我们这样的搬运工,指标是超了。
  监工也没有管我,因为我是睡在相对安全的地方,既然做了这么久,休息也没什么问题,更何况他可是目睹了全程。
  便是像乐谱的节奏般,平缓——渐起——高潮——收尾。
  “倒是把力气用在了还行的地方,不知道你明天还能不能这么精神了。”他这陌生的人都有了些兴趣,不过,倒不是很大。什么样的人,他没见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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