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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爹,卫宫士郎 / Chapter 5:你在找我吗?

Chapter 5:你在找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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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没有。
  什么都没有。
  并没有人出现在远坂凛面前,也没有声音向她询问像‘你是不是我的Master’这种问题。
  地下室仍然空空荡荡的,连刚刚不断散发存在感的魔力飓风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干枯死寂的昏暗空间。
  那位打扮精致,穿着美丽的少女——远坂凛面前空无一物。
  这种不科学……不魔法的现象让她焦急起来,四处扫视着。
  在扫视过程中,远坂凛倒是发现了於的存在,只不过相比于和於交谈,目前还是寻找自己的Servant更加重要。
  远坂凛从於的身上一扫而过。
  她环顾一圈,仍然没有发现什么。
  正待远坂凛觉得天空昏暗无比之时——
  “呐,你在找什么啊!?找我么?”
  突然,有道声音朝远坂凛搭起话来。
  是一道清脆悦耳的女声。
  “啊、、”
  远坂凛急忙转身,她看到不知何时,她自己身后站着一位不停抛着魔术制造出来的硬币的少女。
  少女装饰华丽,以简洁白色的甲胃为主,丝绸绣戴的花边点缀衣摆,袖口等处,无比圣洁,涟静。
  衣物完美地将对方纤细的身材展现了出来,但是,远坂凛却觉得对方的存在方式有点微妙。
  “你是Saber吗?”
  远坂凛迟疑了片刻,向这位看起来很‘弱’的少女问起了话。
  没错,远坂凛觉得这位少女很弱,弱到对方散出的魔力威压还没有她的强烈,但是Servant是不能单纯用魔力这种东西来衡量的事物,不能因此轻视对方。
  “不是。”少女轻飘飘地用话语否决了远坂凛的希望。
  “……呣。”远坂凛的声音卡了壳,她捂住脸,说道:“怎……怎么可能!我明明是在魔力波长最吻合的时间段进行的英灵召唤!怎么可能召唤不出Saber!?”
  “嗯??”远坂凛面前的少女疑惑地歪了歪脑袋,片刻后,待她看到钟表指示的是两点时才吐出几个字:“现在是凌晨一点。”
  明明是无人知晓的地下,看不见外侧的天空,同时,远坂凛也从未告知过少女与自己魔力波长吻合的时段到底是哪个时间,然而,这位少女仍然能准确无误地了解远坂凛误解的事情。
  “……呜。忘记了!我家的时间快了一个小时。”远坂凛没有注意到这怪异的一点,在Servant的话说完后,她一拍头,想起来自己家的情况。
  远坂凛昨天因整理她父亲的遗物导致自家的时钟全都快了那么一小时,看那钟表是与她魔力波长吻合的两点钟,而实质上,现在的时间才仅仅一点。
  对于魔术师来讲,这是一种连新手都不会犯的错误,可是就是这样的蠢事却被远坂凛做了出来。
  於沉默地看着眼前的景象不发一言,他只是用奇怪的眼神凝视着被远坂凛召唤出来的少女的容颜。
  “所以说,你是Archer喽。”远坂凛一拍手得出了结论。
  至今,只剩下Saber和Archer两个职介没有被召唤出来,那既然少女的职介不是Saber,那就只能是剩下的,还没有被召唤出来的Archer。
  然而,对于这太过于理所当然的演绎推断,少女给了否定的结论:
  “Archer?不是。”
  “……呣”远坂凛逐渐瞪起了眼睛。
  既非Saber也非Archer,那剩下的只能是违规召唤了,也就是说她面前的这位从者并不是用正规的召唤方式召唤出来的从者。
  远坂凛不记得自己在召唤过程中违规操作了,说起来,放置召唤阵,在吟唱咒语,这不是非常正规的召唤流程吗?
  难道说,不使用触媒召唤从者就属于违规召唤?这也太假了吧?
  排除掉所有不可能的可能性,产生违规召唤的原因只能是突然出现在这里的‘普通人’。
  远坂凛将视线投向在她眼中只是‘普通人’的於,不悦地开口问道:“所以,你这家伙到底是谁啊?我的Servant会出现这种事肯定是你的原因吧!?”
  面对被自己老娘生气地抛过来的问题,於选择无视掉,他对站在远坂凛身后的从者问道:“沐……你这幅模样是……怎么回事?”
  於并非新手魔术师,因此也能够分得清从者和人类之间的差别,他知道站在他眼前的少女是实质化的灵魂体——从者,而非人类,但他心中还是有些希冀,希望对方未来不会成为英灵这种存在。
  “呐,你在说什么啊,「我」?分不清现实了吗?”少女轻佻眉头,说道:“这不是很明显吗?我是你的Servant,你是我的Master。”
  ——我?什么意思?
  於对少女话语中的‘我’感到茫然。
  “啊,想起来了呢,不过▇做的真是很严格啊,该说真不愧是▇吗,所以狠下心来往自己身上捅也不会引起丝毫怜悯。”少女稍稍抬起了头,轻笑起来。
  於听不懂那些关键性词语的意思,明明声音传到了大脑里面,可是大脑就是不能够理解那些词汇的具体含义。
  只不过,有人急了。
  远坂凛刚刚可是没有放过任何一句话的,她可是清楚地听到了她面前的这位从者亲自开口对於这样说道——
  ‘我是你的Servant,你是我的Master’
  这句话的含义太过于明显了。
  “呵呵……你们给我等下。”远坂凛瞪大眼睛,单手叉腰,用‘千万别说出来’这样的微妙态度,问道:“你……刚刚是不是说了奇怪的话?就Master……Master那句。”
  “奇怪?没有啊。”少女随口便回答道:“我的Master是你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你哦,你难道没有发现吗?我和你之间可没有任何契约关系存在。”
  经少女的一句话提醒,远坂凛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指向少女的契约魔力流,换句话说,她眼前的这位从者并不是她的Servant,而在她眼里是‘普通人’的於也并非普通人。
  这时。
  嘣!
  从客厅那里传来了巨大的响声。
  像屋子崩塌的声音一样。
  静。
  气氛突然安静下来了。
  空间如同被人杀死了一样,死寂。
  突然。
  “啊啊啊啊!!呣!!!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啊!!”远坂凛抱着脑袋摇摆,用满溢杀气的蓝色瞳孔瞪着於。
  不请自来的家伙不仅占用了她英灵召唤的权限,难道还要将她的家轰成碎片不成?
  於尴尬地摸着鼻子,他指着地下室的楼梯,干巴巴地说道:“凛……凛,你还是去看看好了。呵……呵、呵。”
  “哼!我是不知道你从哪知道我的名字,也不知道你是哪里冒出来的魔术师,但是,你给我记住,我——远坂家的家主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追究的机会的!等着魔术协会的信函吧!混蛋!”远坂凛气得一跺脚,再次瞪了於一眼,便转身往楼上跑去。
  说出来於也是很佩服他的老妈,明明随时都有可能被背后的从者一下子砍死,然后死翘翘的,但她还是对着於抛出了威胁的话语。
  可能是於的老妈太气了吧……
  自己准备了数十年的事情,耗尽了大半的财务,却不曾想为他人做了嫁衣,无论是谁都不可能不生气吧。
  不过还好的是,这种事情并没有发生。
  於见远坂凛走了,便松了口气,他转过身向少女询问道:“你是沐吗?”
  “沐!?哈?那是什么鬼名字?”少女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
  啊,对,就是少女现在的这幅模样让於心底升起了极大的反感,并不是因为对方的话有怎样的问题,而是於从自己生存意义上的感到了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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