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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醉卧污浊 / 第三章 法不度我

第三章 法不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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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冬去秋来,夏满芒夏。高中已经结束了。整个学校开始散发着离别的哀愁,和一种新开始的跃跃欲试。
  张元回顾了整个高中生涯,快乐,潇洒。潇洒快乐。除了学习没学好,玩是玩的痛快淋漓。遗憾嘛?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也会是这样选择。他不后悔吧。老师也说过自由就是追寻本心的过程。如同当年孙悟空的师傅须菩提一般,善“解空”。所以才有打破顽冥须悟空。所以才有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就是一个心字。最后悟空也成了佛,也成了空。张元追寻的本心是食色生香,其他的还没有想明白。
  班级群里发布了信息,今天晚上要聚会。来一场散伙饭。大家都要来。张元有一点不想去,不是说他总是特立独行装逼犯,是因为他有一点社交障碍症。跟别人说谁都不信,因为熟悉张元的都觉得天下第一不要脸的人不可能会这么面瓜。去呗。最后一次聚会了。可能有很多遗憾都会画上了句号。
  五点吃饭,热热闹闹的大家都很开心。喝点酒,也都没喝多。再说张元不喜欢喝啤酒也喝不多。饭后又开始一个帮一个帮的聊天,借着酒意的掩饰说点什么玩笑里的真心话什么的小把戏。张元一个人坐在凳子上和朋友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辛哥,这种时候都是主持大局的,还有那个她喜欢了好几年的女班长都在忙东忙西。人缘也好。这种氛围也是挺好的。舒服惬意,一点都不尴尬。正当张元享受这种感觉的时候一个班级里女同学搬个小凳子坐在张元对面。
  来者不善。这是张元的第一反应。因为这个虎老娘们干的事总是让张元心有戚戚焉。举几个例子。
  这个女的是转学过来的,家里有点钱。父母离异。她跟她亲爹还有一个小妈一起住。她处了个男朋友,把男朋友带回家了,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她男朋友在和她妈啪啪。
  张元听说的时候都迷糊了。这种事是真刺激。跟尼玛不可描述的电影情节一样。现实生活中还有这种操作?其次是对这个老娘们的害怕。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这种事还能往外说。醉了。
  还有就是这个女的极其愿意吹牛逼。吹的是天花乱坠。张元自认为在吹牛逼这一块自己还是有点造诣的。遇见她,也只能是甘拜下风。既生瑜何生亮的挫败感。
  总总来说张元怂了。
  “你送我回家吧”那个虎玩意张嘴就这个。
  “啥玩意就送你回家了。你离我远点。行不。”张元是真害怕了。他感觉这个女的好像要强奸他。
  “就你送我!今天你得送我回家。”命令的口气。
  “你快滚行不。你让那个班长送你。他肯定愿意。”张元这里说的是班级里的男班长。但是他一般不管事,主要还是女班长和辛哥管事。男班长就好像一个混分的。但是他挺好这口的。
  “你快点的别墨迹,就你。我挠你了?!”又开始在那不直道整啥事呢。
  张元是真怕他。
  “你快过来,救救我!快来。”张元大声呼叫着女班长。声嘶力竭。
  然后女班长来了,三言两语把这个虎逼老娘们推给了男班长。果然,女人对付女人还是很有手段的。
  吃完饭,唠完嗑。大家又决定去唱歌。出来的时候辛哥组织大部队向歌厅进军。
  夜色暧昧,酒入愁肠。每个人都在月光下徘徊,彳亍。看着青春青涩,背后的故事有几个经得起推敲,经得起阳光。
  “你们谁背我?”女班长和张元还有几个女的在后面走,女班长开口道。这里说一下,女班长175大高个。张元173小矮子。
  “你可别不要脸了啊,谁背你啊。这么胖。”女班长的闺蜜调笑道。
  “老子这是太高了,再说了女人不过百不是平胸就是矮。”女班长带着略上酒意的小红脸回答道。
  “你让张元背你呗。这不还有个男的。”另一个女的又说道。她们三个还有一个在别的班的女的是铁的不行。说到这里不得不说女的的友谊永远是个谜。
  “就他那个小个子我怕把她压趴下。”女班长一脸嫌弃。
  “哎呀我去,你说谁呢。你上来!”张元内心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上这个套。
  哎呀我去,还真挺沉。还能感觉到两个小软软。女班长的脑袋放在张元的肩膀上。张元都能听到她的呼吸。这叫耳鬓厮磨?
  “你记不记得我说考完试给你个奖励,你说让我亲你一口。”女班长极其小声的说道。
  “嗯,你不说让我滚犊子嘛。”张元觉得有点渴,嗓子干哑。
  “木嘛。”
  猝不及防,意外之喜。女班长轻轻的在张元的脸上亲了一口。张元整个人都震惊了。想和做永远都是不一样的。
  “行啦,行啦,下来吧。你咋不颠死我。”女班长大大咧咧的说道。似乎刚才那个娇羞的她随着夜色隐藏起来了。
  因为背着人走的原因,他们和大部队越拉越远。那两个闺蜜也抛弃了他俩。
  两个人相并而行,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带着莫名其妙有些尴尬的表情。行走的很慢,似乎都想无限拉长这段路。
  “走这边吧,这边是小路。能直接传过去走得快。”女班长指出了一条幽深黑暗的商业楼区。
  “好。你慢点,我看你晃晃荡荡的。”张元这回没有犹豫。他是被动,但是当机会到来的时候他下手比谁都狠。吃的比谁都干净。
  “那你过来扶我一下吧。”女班长回答道。
  张元过去好像一个小拐杖。但是两个人并没有觉得有多奇葩。
  一片树林里分出两条路——
  而我选择了人迹更少的一条,
  从此决定了我一生的道路。
  到了一个楼的后面女班长转身把张元摁到墙上摁了上去。一切都这么水到渠成。这一瞬间张元想到了很多。
  想起了那天在地理课自己破天荒的色胆包天到偷亲了班长,想起了每天顺路上学放学。当然还有辛哥。真他妈复杂。
  他没有注意到那双褐色的瞳孔逐渐透漏着粉色的光芒。慢慢的似乎要绽放。
  张元默默的在心里默念了一句
  当我跨过沉沦的一切
  向着永恒开战的时候
  你是我的军旗。
  可能在那次吃饭时女班长把兜里的十块钱给了张元五块时。说的那句:“以后是一家人,有我的就有你的。”张元就沉沦了。不愧是红粉骷髅。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张元就这个尿性劲。不顾世俗。
  老子当婊子,从来不立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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